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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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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佳子摘下围巾,露出惶恐不安的脸,练练求饶:“别别别打我,我就是想要吓吓你…而且还没有成功,中途还跟丢了一段路…”

        果然是小傻子。

        黎觉予蹲下来,失望地盯着对方离开百货店后就不打理,呆毛乱飞的头顶说:“所以,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呢?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上周就被辞退了。”

        说到辞退这种敏感的话题,佳子对抗恶势力的勇气又拔高了不少。

        她仰着头,用着哭腔大声反驳:“我被三越经理辞退,还不都是因为你。就因为我和你不和,你居然教唆经理辞退我…”

        越说,佳子越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被三越女士辞退后我都找不到其他工作,还被爸妈骂的好多天…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明越佳子才是正儿八经的的十八岁少女。

        天真无邪还很好骗。

        本来她女校毕业后能在三越百货工作,是非常值得高兴和荣耀的事情,而这一切美梦,却被黎觉予打碎了…换成其他人,恐怕也会找上门来撒泼,只为争一口气。

        于是控诉到一半,佳子已经泣不成声,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板上不肯起来了。

        可明越佳子所说的,却是黎觉予不知情的。

        她奇怪地申辩道:“我只是跟三越经理说,不希望与私下抹黑我的员工共事。“

        “可是我又没有…“

        明越佳子忽然语气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脑海灵光一闪,没有继续说话。

        反而是黎觉予察觉到这一细微的变化,状似无意地说:“说起来我也觉得好奇怪。之前我还以为是部长对我有误解,所以才会产生传闻,还传到了三越经理那里…现在看来,部长似乎是无辜的,是我冤枉她了。”

        “屁!”

        明越佳子一个脏话爆出,利落地从地上跳起来。

        刚刚还泪水涟涟的可怜女孩,转眼就变成一只斗志激昂的斗鸡,气呼呼地喘着粗气说:“部长她就是个坏女人!黎你必须远离她。”

        “我跟你说,当初就是部长说你和青靴女士私下有交易,我都听到了!”明越佳子越说越愤怒,就像电视剧中遇到复仇对象的主角一样,眼神怒火中烧,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隔壁看戏的坂本不明所以,只有黎觉予这个曾在女人战场厮混过的获胜者,能单靠对方反应,揣测出整件事的始末。

        沉吟片刻,黎觉予轻飘飘地说:“原来这都是误会啊。”

        “那你被开除实在是太遗憾了。”

        “真正该走的,应该是化妆部部长才对。”

        黎觉予的话,宛如恶魔的勾引。表面上是贴心姐姐般的安慰,实际上,却在给明越佳子指了条正确的复仇明路。

        于是年纪小又耳根子软的明越佳子被诱惑了。

        她不适时地陷入了沉思,唇瓣微张,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对,走的人应该是部长才对。不应该是我,我没有抹黑别人。”

        黎觉予满意地看着明越佳子的反应。

        一转头,看到坂本健次还坐在原地,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黎觉予奇怪地问:“你怎么了?是摔伤了站不起来吗?”

        “不是。”坂本健次语调如梦似幻,就好像唱歌一样:“我是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

        莫名收获了个日本迷弟的黎觉予很无奈,她瞥了对方一眼,说:“别爱我,没结果。”

        “除非小说红过我。”

        ——开玩笑,做事业的人怎么可能谈恋爱?

      29. 京阪梦(29) 物部家八卦一睹为快……

        说了不谈恋爱, 转眼就被打脸了。

        刚在东京的单人房间闭上眼的黎觉予,转眼就从物部家琴房醒来。

        先前为了参加宝冢的入学考试,才和物部夫人一起学习声乐。等顺利进入宝冢歌剧学院,上课内容从声乐换成了乐器, 目的也从“参加考试”变成“培养乐感”。

        所以就算是周末回家, 黎觉予都不能休息, 还要去物部夫人的琴房上课。

        “三弦琴没有指位, 多加练习能增强音感。”物部夫人用棍子拍着地板,发出叩叩伴奏声, 暗示黎觉予跟着这个节奏弹唱。

        的确,对于黎觉予这个现代人来说,二十世纪初的乐器没有标识指位, 没有完整系统的指法,也没有乐谱可以查阅,想要练好一项乐器难度加倍,除跟着师傅反复练习别无他法。

        虽然难,但却是培养乐感和节奏最佳的方式。

        好在黎觉予聪明又刻苦,再加上有两个世界的练习时间,即使是面对物部夫人的考核, 她都能平稳淡定,倾其所能。

        短短一上午,就能完美演奏五六首曲子, 担得上是“短时间进步最大的初学者”名称。

        …如果夫人可以不打她是最好的。

        听到她的曲子, 夫人表面平静地夸了一句:“不错。”

        但黎觉予察言观色能力很强, 先前又跟着夫人有一段时间了,单单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句“不错”是个转折句。

        果不其然,只见夫人短暂夸奖完后, 又迅速面色一沉,发挥起失明者的听力天赋优势,开始鸡蛋里挑骨头,说:“第一个“手事”节奏太快了,不符合曲目本身落雪无情的忧伤基调。黎觉予你对曲目练习理解力上佳,但总会出现无视歌曲情绪的情况,手伸出来。“

        意思就是又要挨打了。

        黎觉予认命地把手伸出来,心弦紧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惩戒用的棍子在空中挥舞。

        却没想到,棍子没落下,拉门声却先响起了。

        与之传来的,还有物部将司那佯装淡定中透露着紧张的说话声:“母亲。原来你在上课啊,叨唠了。”

        …太假了。

        黎觉予想:作为少爷的物部将司,进房门前怎么可能没有仆人通知他夫人在忙。

        而且他进来后,身形动作毫不客气,没有话中那般谦虚,像个没眼力见的傻小子一样,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黎觉予旁边,“正好在房间里看书久了,想听听母亲弹琴。”

        有物部将司这一打岔,夫人都忘了她原先准备惩戒黎觉予了,满脑子只有她的宝贝儿子,“帝大学习很辛苦吧。我早就跟一郎说过,你年纪轻又连跳数级,即使不上帝大也是可以的。”

        随后她话锋一转,“将司想听什么曲子?”说完后还要亲自去拿琴。

        “我来吧,夫人。顺便可以让少爷也听听我练习的成果。”黎觉予赶紧阻拦。

        就算是现在打死她,黎觉予都不敢让夫【创建和谐家园】琴给自己听,还不如辛苦点再弹一首。说完后,她就开始调试琴音,准备弹一首应景的《春日》。

        “好孩子。”夫人面容平和,确是被黎觉予的识趣给取悦到了。

        黎觉予赶紧调整坐姿,弹奏着手上那把已经被练习到木板发白的三弦琴。

        此时的她,全身都被黄暖色的熏笼照耀着,透着温和美丽的光,就像歌剧中时常描绘的仙女一眼,可惜当事人对这一认知一无所知,只认真低头调试琴身。

        不一会,那飘逸、寂寥的琴声,就从她手中响起,传遍全室。

        物部将司一直在看她。

        屋外,沥沥春雨也在伴奏。丽嘉

        一曲毕,黎觉予一如既往地等待夫人点评,但奇怪的是,夫人没有立刻出声挑刺,而是像苦思沉吟一般微微低下头颅。

        代替夫人点评的,是物部将司悄悄摸过来的手。

        黎觉予感觉到——自己撑在榻榻米上的手,被一股暖和的气包裹着,就像被蒸灯烤得暖和和的棉被附上来一样,把她烫得微微缩了一下。

        上辈子就有家人说过,黎觉予的肌肤是冷的,她是个冷血的怪物。

        而这样冷血的身体,却和棉被产生了恋情…黎觉予觉得有点好笑,她当着夫人的面悄悄回握物部将司,像个井里拽着的吊水桶一样上下,恶作剧一样地滑过将司剧烈跳动的脉搏。

        两人就这么当着物部夫人的面,牵起了手。

        在失明的人眼前,和她的儿子调情?

        黎觉予觉得这个画面有点…有点…形容词难以脱口而出。

        不适时地,夫人忽然怒斥了一句:“手。”

        出于长期教学中养成的挨打习惯,再加上和少爷牵手的愧疚感。黎觉予下意识地将手伸了出去,却忘了自己现在还在和少爷手牵手。

        “啪——”教棍拍打声应声响起。

        黎觉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这下轮到夫人奇怪了。

        只见她微微蹙着眉头侧着脸,问:“我打得很大力吗?为什么忽然痛呼出声?”

        “没有,只是吓了一跳…”黎觉予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因为刚刚,她根本没能反应过来,牵着物部将司的手就伸了出去,偏偏教棍又不长眼,对着这两双紧紧缠绕的手,随随便便就挑了个人打。

        于是将司就倒霉中招了。

        挨打的人没有出声,反而是黎觉予被吓到惊呼了一声,引起物部夫人的疑惑。

        再后面的时候,夫人开始讲解刚刚的曲目表演的优劣,而黎觉予则是一边听讲,一边用眼神示意物部将司,满眼心疼难以掩盖。

        物部将司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反而把手牵得更紧了。

        虽然两人没有说一言一语,但彼此对彼此间的关心却肉眼可见,粉色暧昧气氛满溢出室,也就是仗着夫人看不见,不然光是黎觉予面上难得的少女表现,还有物部将司粉红的耳垂,就足以让人堪颇真相了。

        火盆里的火早已熄灭了,可迟迟没有女仆进来更换。

        黎觉予扫了一眼,稍稍疑惑了下,却没有往下深究。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和少爷身后,没有关紧的拉门多了一双苍老的眼睛。

        年迈的女仆大总管正沉默无言地盯着室内情况,仅几瞬呼吸时间,她的皱纹就徒然加深了许多,面上的疲倦失望难以掩盖。

        她悄悄退了出去,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跟唱歌一样低声细语哭诉:“夫人好可怜啊。”

        “被丈夫骗,被儿子骗…夫人好可怜啊。”

        **

        等到物部将司从琴房出来,准备驱车返回东京的时候,迎来了女仆大总管的邀请。她说:“将司少爷,先去一趟书房吧,老爷在等你。”

        “找我?”物部将司有些纳闷。

        他和父亲关系并不熟络,从小到大都是丧偶式家庭培养,更别说这种兄友弟恭般的父子谈心画面了,好像自他懂事以来都没发生过。

        “少爷,去一趟吧。”女仆大总管并不让步。

        无法,将司只得跟着她,往正方侧后方的书房走去。

        越靠近那个地方,他越有种不安和慌张。

        说起来,这个书房,几乎承载了他失忆后的所有开心和不开心,不管是伤病过后对哲学的越发向往,还是遇到黎觉予并与她相知相恋…总之这个地方,给将司一种“一旦踏进去生活就会大改变”的感触。

        沉重的门被推开,十一点的光景在沉稳的书房留下印记,书籍干燥剂发出醋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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