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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总和原主约定好了,他把原主捧到成团出道,原主就陪他一晚,就在成团那晚。
奚桃:“……”
神经病啊!演员做得好好的花费这么大代价只为成团出道当爱豆?原著作者脑子多少有点问题吧怎么会写出这种东西?
十五分钟后,奚桃慢吞吞地换好了原主衣柜中一件最朴素的黑色礼服裙,慢吞吞地问红姐:“我觉得,在《跨界偶像》走到现在已经足够了,脸也刷了粉也吸了,决赛出不出道并不重要。”
红姐微笑着露出冷白色的牙齿:“涂总觉得很重要。”
奚桃麻了。
她开始考虑成团夜一结束就跑路的可能性。
红姐拉着奚桃的胳膊说,笑得甜美而虚假:“快点儿吧,那边该等急了。”
*
2022年5月23日20时12分。
深海集团与其他几家联合开发碧荔海岸的合作会议上。
坐在首位的男人年轻得过分,其他几家企业的话事人都在四五十的年纪,可深海集团的掌权人霍行渊看起来却只有二十五六岁,不仅年轻,还有一张堪比电视明星的英俊容颜。
没有人敢小瞧这位白手起家的企业神话缔造者。
他浑身气势骇人,既是因为外表细节: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衬衫和西装的每一颗纽扣都扣得十分严谨,瞳孔幽暗深邃,当他看向你时,就像无底的深渊在注视你;也是因为内在表现:霍行渊只用了七年就建造出了深海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在商业上他雷厉风行心狠手辣,即便是这样讨论合作的会议,他说话也是言简意赅、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这次会议,几家拿出来的东西太难看,令这位年轻的掌权人浑身压抑不住的隐隐不悦。
众人只能赔笑,承诺方案会再改。
“霍总,我们一定尽管督促下面的人赶紧改,现在就开始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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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界的流行风向标《Athena》杂志封面人物拍摄现场。
男人倒在万朵姹紫嫣红的花朵之中,微仰着头,露出喉结凸出的脖颈,奶白肌肤上青色静脉隐约可见,摄影机镜头往上,勾勒出他分明的下颌线,继而是衔着雏菊的冷情薄唇,高挺鼻梁,蕴着笑意的多情桃花眼,一头红色短发几乎和各色花瓣融为一体。
像是花的神明。
他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动人心魄。
向来苛刻的业内顶尖摄影师在拍摄这位娱乐圈顶级爱豆时,也没了脾气,只剩下一叠声的:“好!对!就这样!非常好!再来一张!好!好!”
围观的工作人员要么看得呆了,要么就是在疯狂给朋友发信息:“我见到谢景夕真人了!妖精啊!是真的妖精!我要被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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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誉为口碑票房收割机的秋水影视文化公司的总裁办公室。
“沈老师,”秋水影视的钱总诚恳道,“请您客串《望仙楼》,不仅是出于资本逐利的考虑,也是因为您的形象气质的确符合您笔下的玉狐仙,今天导演编剧也都在,我想请他们从艺术的角度说服您。”
导演对着眼前的男人笑道:“沈老师,真的,您活脱脱就是玉狐仙本人啊!”
沈玉砚懒洋洋地抬眼,就这一个动作,就显出惊心动魄的妖异俊美来。
他一头长至脚踝的白发,如雪瀑一般,丹凤眼眼尾上挑,手掌撑着下巴,棉白衬衫袖口滑下,露出纤细雪白的手腕,《望仙楼》中形容玉狐仙冰肌玉骨、雪发如绢的词,完全可以放在原作者沈玉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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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一拍大腿:“这都不是事儿!”
他朝编剧使了眼色,联合钱总,三人开始极力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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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英高中高三(1)班。
正是晚自习的时间,这个全校成绩最好的班级,大部分人都在埋头写题。
唯有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少年,拿着小刀,在专心致志地雕一块木头。
少年脸颊微圆,一头天然的深褐色短发,穿着华英蓝白色校服,显得极其干净帅气。
突然,一封信从窗外扔到了少年的桌子上,粉色的,写着娟秀字迹:“林然青亲启”。
少年抬头望去,女孩的影子几乎是一闪而逝地躲去一边了。
班上传来低低的哄笑声,但很快消散。
女孩子变着花样给林然青递情书这件事,一年来他们已经司空见惯。
同样,林然青不看情书这件事,也众人皆知。但总有人觉得自己会是例外,但没有人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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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都城郊区一处废旧厂房。
一身宽松黑衣的男人盘腿坐在空旷粗犷的厂房中央,他的身边摆满了画纸和颜料,有的画纸一片空白,有的画纸上是奇诡却异常美丽的画作。
男人闭着眼睛,似在入定。他睫毛黑而密,头发长至下巴,发尾微蜷。他脸部骨骼棱角分明,眼窝深陷,有一丝混血的异域情调。
这是一个奇怪的男人,不会有人认识他,但没有人会不认识他的作品。
司夜。
当今最为神秘的艺术家,三年前第一次开设个人艺术展,就有无数人为他痴狂,一掷千金只愿收藏他一幅小小的作品。
在这偏远寂静空旷之地,他一动不动,若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几乎会让人以为他是鬼。
这时,分钟一动,时间跳至20时13分。
黑衣黑发的司夜睁开了眼睛,他的指尖颤了一下。
晚自习课堂上,林然青雕刻的小刀割伤了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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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ena》拍摄现场,谢景夕猛然起身,花瓣乱舞成一团,摄影师还以为是天生的舞台艺术家一次精妙绝伦的自由发挥,连声道:“好好好!”拍摄的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
会议室内,霍行渊忽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结束了本次会议。
特助急匆匆跟上,询问:“霍总,出什么事了?”
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突然离场,加上这表情,这步伐,这气势,他们深海集团要倒闭了???
霍行渊脚步一顿,闭了闭眼,低声说:“造物主降临了。”
特助:“啊??”
*
造物主在崩溃的边缘。
好不容易结束了单人采访,应付完了涂总,现在摆在奚桃面前的任务是,她要在三天内学完一段长达4分54秒的决赛团舞。
而且几乎是从零开始。
原主虽然也练过几遍这支舞,但完全没有形成有效的肌肉记忆,奚桃得从头学起。
奚桃看着循环播放的教学视频,看着练习室里挥散汗水的团舞队友,再想想原身留下的烂摊子……缓缓落泪。
每年一千万生活费的这具躯壳,竟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QAQ
2. 决赛日 很正常 很合理
练习室内,工作人员来调整了一下机位,确保摄像机能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她们。
奚桃对镜头没什么不适应。
她从大学开始就自己拍生活vlog发到网上,因此人长得好看又有趣,很快积攒了一批粉丝,靠着网红经济,奚桃才能在和家里断绝关系的情况下把自己养得好好的。
之所以和家里断绝关系,是因为父母控制欲太强,什么都要管,把她的人生从出生到八十岁都计划完了。
吃什么、穿什么、应该培养什么兴趣爱好……她甚至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奚桃十八岁时见过那个未婚夫,又矮又丑,言行间对她极其轻蔑。偏偏爸妈说未婚夫家多么多么有钱,是她能够抓住的最好的跨越阶级的机会云云。
这番话把奚桃吓得不轻,再想想未婚夫那副尊容,她当晚就拿着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就跑路了。
唉。
奚桃对着镜子压了压腿,心想人生际遇总是相似,躲过了未婚夫,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躲过那个涂总。
做完热身运动后,奚桃的两位队友提出:“既然是团舞,我们也不要各练各的,按照队形一起来吧。”
说完这句话,两位队友一起注视着奚桃,表情非常复杂。
奚桃:?
廖凝和岳妮自从决赛抽签抽到奚桃这个队友后就很烦。没别的,这人仗着有后台事儿多又作,明明是三个人的团体表演,她却总是不配合。
“好啊,”奚桃松动松动筋骨,说,“那一起吧,确实队形走位也需要熟悉。”
廖凝和岳妮惊了,这位祖宗今天这么好说话?
奚桃捧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看着教学视频,一边回忆脑海中残存的练习印象,一边说:“不过我还不太熟,可能会跟不上节奏。”
“没事没事。”廖凝忙说,“练练就好了。”
岳妮打开音响,开始放歌。
奚桃的站位在右后方,之后会随着舞蹈走位变成C位。
音乐响起,一开始的大家的动作是一样的,奚桃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廖凝,边学边跳。等她走位到最前方时,奚桃转而看镜子里廖凝。
一场跳下来,她居然勉勉强强跟上了。
这天晚上,三人练到将近十二点才散。
有时各自练各自的,有时一起排团队走位,互相帮忙看表情管理和舞蹈姿势,非常和谐。
最令廖凝和岳妮惊叹的是,今晚的奚桃不仅异常礼貌,而且跳舞似乎也一下子开窍了。
奚桃浑然不知队友对她改观,她回到自己的宿舍,简单冲洗后就倒在了床上。
好累。
上次这么卖力跳舞还是在上次。
是大学街舞社的活动,当时练了一个多月的舞,万没想到那点儿基础竟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奚桃没有参加街舞社,她没有参加任何大学社团,但那些社团她都很熟悉。
因为拍生活vlog需要素材,素材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只能自己去找。所以别人下课泡图书馆或在寝室玩手机,而奚桃在满学校跑,什么活动都愿意尝试。
后来学校被她跑遍了,就开始跑校外,常规生活的各种体验腻味了,就开始尝试极限运动。
在这过程中,她粗浅地掌握了不少技能,也经历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