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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离谱穿越:通房娇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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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不回话,以为我心中有所动摇,他乘胜追击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势在必得的表情很是欠揍,我自然是一口回绝。

      「陶姑娘就不怕我将此事公之于众,到时姑娘在书院如何自处,在喻家又如此自处,且你今夜与我私会,若是被喻泊舟知道,他对你还会有如今的宠爱吗?」

      我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公子一知道我是女子,马上就想到该如何加以利用,若是不从,又该如何威胁,还真是个君子啊。沈公子满身写着君子,我横竖睡不着,仔细一看,怎么只看到吃人两个字啊。」

      说完,我仍觉得不解气,又骂道:「你别给我装大杯,我怎么自处不用你管,今夜我出来就是看看你有什么屁可放,喻公子早就知晓,轮不到你来挑拨!」

      沈遥愣在原地,我趁他还没回过味,一溜烟跑了。刚推开房门,我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小桃儿这么晚出去做什么了。」

      是了,刚才装大杯的人其实是我,我没告诉喻泊舟这事,方才所言只是想让沈遥觉得他威胁不到我罢了。

      浪潮退去,裸泳的竟是我自己。

      「你呀。」这是他第三次跟我说这两个字,每次都是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但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小桃儿不乖,该受罚吗?」

      说着,他将我抱起,往床边走。

      被放到床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面临的事,连忙求饶道:「这里离寺庙很近,佛门本该清静,这样不好吧。」

      「佛度众生,顾不得你我。」

      行吧,破罐子破摔了,我一整个咸鱼躺平。

      这回反而轮到喻泊舟歇火了,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乖,不逗你了,梳洗之后快些睡吧。」

      哇,是不是玩不起!

      第二日的课程是平射,我和阿生站在训练场角落里快乐吃瓜。

      喻泊舟今日一身劲装,手腕处缠着灰色绸带,迎风而立,端然挺拔。

      阿正却看着喻泊舟直叹气。

      我听他绵延不绝的叹气声,逐渐闹心。

      「阿正,你叹什么气,给福气都叹跑了。」

      「唉,你是不知道,沈家公子自从去年秋猎输给小公爷后,怀恨在心,处处针对。」

      「怪不得。」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小公爷去年秋猎赢了,说明射箭很厉害,完全不用担心呀。」

      「你看今日的武夫子,是沈老将军手下副将,小公爷今日可有苦头要吃喽。」

      原来是这种修罗场啊,我心中有点兴奋:打起来!打起来!

      阿生瞥了我一眼:「你好像并没有为小公爷担忧。」

      我连忙把眉毛扭成八字:「小公爷,挺住。」

      「你莫要胡说!」阿生看着自己手上抱着的狐裘,骄傲道:「这便是去年秋猎时小公爷赢下的彩头,这可是先皇御赐。」

      我算是懂了,阿生就是喻泊舟的职粉,还是绝对忠心永不爬墙的那种。

      在喻泊舟和沈遥都连续射中靶心,一连十几次的比拼,完全没有分出胜负后。

      武夫子将喻泊舟叫走,不知要说什么,阿生一看喻泊舟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武夫子不在,众人便自由活动,元恩把他的弓递给我让我自己试试射箭。

      说实话,长这么大没摸过箭,心里还是很好奇的。

      沈遥一把推开元恩,将他的弓递上来。

      「陶——公子,不如试试我的弓。」

      他一个大喘气给我吓够呛,左右不过是出个丑而已,我接过他的弓,然后一个天翻地覆就跪在了地上,亲娘嘞,这是杠铃还是圆饼啊,咋这么沉啊。

      陆陆续续有人围过来看热闹。

      「小公爷带的书童,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

      「不像书童,倒像面首。」

      搞得我拿不动这个弓就是给喻泊舟丢人了,我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尘土,铆足了劲抬起了这张弓。

      元恩在一旁直拍手:「好样的,不愧是长归的人。」

      我白了他一眼,搭上羽箭开始瞄准。

      我深呼吸,用尽全力去拉这张弓,反而被弦勒破了手。

      原主这身皮肉也太娇嫩了点。

      摊开手掌,一道血痕,还有些刺痛。

      弓箭被我丢到地上,不偏不倚砸上元恩的脚,他疼得又蹦又跳,骂骂咧咧地走了。

      喻泊舟不知何时回来的,他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看到我手上的血痕,眸色一深,质问道:「这是谁干的。」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沈遥拧着眉头,朝我抱拳:「是沈某的错。」

      我昨晚那么骂他,他竟然还给我道歉,六月下雪都比这件事更有可能吧。

      喻泊舟的语气十分不善:「沈兄有怨气自可以冲我来,不要再伤及无辜。」

      喻泊舟拉着我回厢房里上药,用湿帕子擦了手之后,才发现已经无碍了。

      我们一起围着火炉烤手,天越来越冷,听说已经是腊月中旬了。

      我想着上午时,有人撑腰的感觉还挺不错。

      今日朝廷急召,武夫子进宫去了,下午的课便停了。

      喻泊舟又去看书了,我坐在火炉边打瞌睡。

      房门突然被推开,带来的一股寒风吹得我缩了缩脖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此等行径一定是元恩,我刚要回过身骂他,一个雪球就砸在了我的后脑勺。

      几滴融化的雪水沿着我的脊椎往下滑。

      这种酸爽,我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否还在人间,有没有升天。

      「艹!」我撸起袖子就追了出去,原来这一中午的时间竟然下了这么多雪,厚厚一层将整个书院覆盖,银装素裹,更显僻静。

      战况激烈,我没有时间攒雪球,只能顺手抓起一把雪粒子就朝元恩扬过去。

      好巧不巧一阵风吹过,雪粒子全扬到我脸上了。

      哇,这太委屈了,我朝喻泊舟喊:「小公爷!帮我!」

      喻泊舟加入战斗后,其他跃跃欲试的学子也没了顾虑,全都从厢房里跑出来快乐打雪仗。

      元恩平时顽劣,许多人看他不爽,现在正被众人摁在雪地里捶。

      我趁机攒了个大雪球,抬手朝着元恩的方向潇洒一抛。

      雪球稳稳砸在了沈遥脸上。

      他裹着黑色大氅,刚从书院外回来,脸上中了我的雪球,沾了点雪粒子,脸颊处也红肿起来,模样有些狼狈。

      我已经开始构思遗书了。

      这可是沈老将军家独苗。

      喻泊舟,你要是有良心的话,记得年年给我烧纸。

      我预想中的沈遥大爆发并没有发生,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而后穿过混乱的人群走到我面前。

      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药瓶:「我特意去买的药,上午的事是沈某的错,陶……陶公子的手怎么样了?」

      「你来得太晚了。」我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

      沈遥登时脸色苍白,很是害怕。

      我摊开手掌给他看:「愈合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5

      除了魏堂长之外,所有夫子讲书都被召进宫。

      我们每日只能在教室里上自习,喻泊舟写了好几页字帖借我临摹,我学着他的样子端坐,垂立执笔,一笔一划地练字。

      元恩则像没有骨头一般趴在桌子上,小声嘟囔着无聊。

      许是他的碎碎念太过烦人,前排的沈遥团了个纸球便砸向了元恩的脑袋。

      元恩这才来了兴致,兴冲冲也团了张纸球准备反击,被进来巡视的魏堂长逮个正着。

      「你若再如此顽劣,我便要在你德业簿上扣分了。」

      元恩小脑袋耷拉着,再没了方才的斗志昂扬。

      待魏堂长离开后,元恩又转过身小声问我:「小陶呀,咱俩一起玩呗。」

      我头也不抬地回道:「在忙。」

      「哎呀,练字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是要紧事。」

      「讲书们都走了,为何还不放我们回家。」

      「这事你与魏堂长说去。」

      「我不敢嘛。」

      我终于忍无可忍,放下了手中的笔:「元少爷,能来白马书院学习,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梦想。你如此游戏人生,辜负讲书、辜负父母,更辜负了你自己。你这样的人还要占着一个书院的名额,实在是暴殄天物。」

      元恩震惊了好久,而后一脸受伤道:「小陶,你一点都不可爱了!」

      说罢便气鼓鼓地转过了头。

      我拿起笔,接着临摹喻泊舟的字迹。

      晚饭时间,没有在饭堂看到元恩。

      到了晚上,我开始有些后悔,元恩年幼,又被家中娇宠,有些顽劣也是情有可原,我会不会话说得太重了。

      我推了推身旁正在沉思的喻泊舟:「讲书们不在,不如我们找堂长申请个篝火晚会,只是课余时间,两个时辰便够。」

      有个小活动,元恩便能高兴些吧,我也能趁机道个歉。

      「讲书离开居然连作业都没来得及布置,其中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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