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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神医毒妃白鹤染君慕凛》-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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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鹤染亦是满面感激,她甚至走到叶氏面前,紧紧握住叶氏的双手,两眼含泪地道:“阿染谢谢母亲,有您在,阿染就是最幸福的孩子。母亲放心,阿染一定好好学,绝不给国公府丢脸。”

      这话听着一点毛病没有,可有了之前的经验,人们实在很难相信白鹤染是真心实意的在感谢叶氏。

      而此时的叶氏却早已顾不得白鹤染说了什么,她的双手被对方紧紧握着,白鹤染瘦瘦巴巴的一个小人儿,手劲儿却大得惊人,骨头都快要被捏断了。她几次想把手抽出来都没有成功,不由得惊了心神。

      可白鹤染要的可不是这一疼一惊心,她的唇角微微挑起,目光落在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上,笑得愈发灿烂。

      叶氏,受不住了吗?哼,这才哪到哪,等着,遭罪的还在后头!

      第18章 提醒父亲,莫忘过往

      白兴言心里烦躁,这个女儿的回归让他感到不安,更让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一头撞死在他面前的淳于蓝。

      他挥挥手,赶苍蝇一样,“行了,回你自己的院子待着去,没事别出来丢人现眼。我即刻进宫面圣,这件事情总归是得跟皇上有个交待。”他瞪着白鹤染,丝毫不掩饰目中的厌烦之色,“你抗指一事若圣上怪罪下来,白家也保不住你。哼!”

      一家之主甩袖而去,白鹤染也终于松开了叶氏的手,叶氏长长的松了口气。再多被握一会儿,她这双手就要废了。

      她脸色铁青,尽可能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再沉思片刻,慈母相便又摆了上来。

      “二姑娘才回府,身边没个人是不行的。从前的下人虽也还留着,但时日久不侍候主子,怕是都懈怠了。”说着话,一把将身后的丫鬟含香给扯上前来,“这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就分过去侍候二姑娘吧!”

      白鹤染挑眉,这是开始往她院子里安插眼线了?

      生活在大宅门里女人,都明白这些个弯弯绕绕,老夫人见状也不阻拦,只跟着道:“是该分些得力的人去侍候我们白家的嫡女。”说罢,偏头对身后二十二岁的大丫鬟说:“迎春,你跟着二小姐过去吧,你年数大些,做事稳重,老身很放心。”

      迎春立即上前,屈膝行礼,“奴婢领命。”

      叶氏的面色又沉了沉了,老不死的东西,处处与她作对,早晚有一天弄死那老货,这文国公府的后院儿就再没人能压到她头上。

      乱了一早上的文国公府终于安静下来,白鹤染跟着两个丫鬟往自己的院子走。路程的确有点远,她走起来却也没多累。都说原主一病多年,但她知道,那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如今她来了,毒性自解,这身子便也大好了。只是这身衣裳还挂着冰茬儿,实在扎人。

      新院子不算大,却也称得上精致,白鹤染明白,叶氏既然铁了心要扮贤妻良母,就不至于在这种表面文章上故意为难落人口舌。

      含香讨好地说:“这院子还没取名字,二夫人说了,名字就由二小姐自己来取,喜欢什么就叫什么。”

      老夫人派来的迎春听着这话就皱了眉,二小姐从小就病着,没读过一天书,二夫人如此安排,不是故意要看小姐的笑话么。

      “不如请老夫人给赐个名字?”迎春替她出主意。

      白鹤染却摇了头,“不必,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她脚步未停,一边走一边说:“就叫念昔,念念不忘的念,抚今追昔的昔。借此提醒我那位父亲,莫忘曾经过往,多想想多年以前的生死两茫茫。”

      含香心头一紧,低下头再不说话。

      迎春却惊讶于眼前这位二小姐的惊人变化,除了病愈的身体和犀利的气场,似乎在学识上也当仁不让。这似乎……跟印象中的不一样啊!

      三人一路进了主屋,迎春暂时收起疑惑,快步走向衣箱,“小姐还是快把衣裳给换了,当心伤寒。”

      说着将衣箱打开,下一刻,却是面色大变……

      第19章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箱子里的那些衣裳白鹤染也看到了,真丝锦锻五彩绫罗,随便抖开一件上头都嵌着各色宝石。

      前世的白家数千年来一直守护着毒王传承,整个家族都沿袭古制,她从小到大学习的不是数理化政语,而是春秋论语周礼左传,以及华夏上下五千年的礼仪和文明。

      这些衣裳她一眼就看出不俗,在她的知识范畴里,唯有宫廷中人才有资格穿戴。眼下二夫人把这些华贵得有失体统的东西弄到她房里来,很显然是要摆她一道。

      这是个双保险,白惊鸿没能在半路上把她弄死,叶氏就要让她在这座文国公府里永世不得翻身。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含香挂了一脸的笑,献媚般地跟白鹤染说:“二小姐可喜欢这些衣裳?这些可全都是二夫人的心意,二夫人说了,只有最好的衣裳,才配得起咱们文国公府的嫡小姐。小姐您先歇歇,奴婢这就去备水给您沐浴,待沐浴过后把这些衣裳换起来,一定美若天仙。”

      含香得意的走了,迎春在衣箱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一套底衣来,却是将两道秀眉拧巴得更紧了。

      白鹤染瞧着她,问道:“怎么了?”

      迎春端着手里的底衣说:“这种料子奴婢曾经见过,有一年二夫人给宫里的太后娘娘贺寿,亲手用这样的料子做了一套贴身的里衣。因为二夫人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所以这种贴身的衣物别人做不了,她却可以。”

      白鹤染笑了起来,“能送进宫里的料子一定是贡料,就算不是,太后一穿也是了。把太后穿的料子送到我这里来,我若是穿了,那就是大罪。”

      迎春着了急,又开了几个箱子,全是一样的华贵衣物。“这可怎么办?现在除了这些再没有别的衣裳,小姐这一身实在不能继续穿了,会冻坏人的。实在不行咱们就先穿着?左右是二夫人送来的,错不在小姐。”

      白鹤染摇摇头,“错误面前,原因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她们既然想让我栽在这上面,那这些东西到底是谁送的,就没那么重要了。这个锅,终究是得我来背。”

      她拍拍迎春的手背,“没事,兵来将挡,总会有办法的。”

      此时的迎春并没有因为她的触碰而起反应,白鹤染松了口气。她生来身怀异禀,血能解百毒,但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毒且无解的毒药。

      前世,她曾经用了十年的时间去尝试控制自己的特殊体质,后来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般伤人,可惜却没有人相信她的改变,恐惧根深蒂固,没有人愿跟她做朋友,除了阿珩她们四个。

      “二小姐,你怎么了?”迎春见她愣神儿,开口问了一声。

      白鹤染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掺了些苦涩。前世,再也回不去了,可是她还没给阿珩报仇,国安局的那个畜生她还没弄死,如何甘心?

      房门被推开,沐浴用的水被含香一桶桶提进来倒进大木桶里,待水倒了七成满,房门外又来了一人。

      白鹤染转头看去,双眼微眯,有愤怒缓缓升起。

      是她……

      第20章 用毒?我才是祖宗!

      来人是个老婆子,五十多岁,体态肥胖,一脸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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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听说二小姐回府了,这不,赶着就来给二小姐问安了。”她走上前朝白鹤染恭敬地行礼,热络地道:“二小姐这些年在洛城过得可还好?哎哟,可真是想死老奴了。”

      白鹤染看着她,冷笑止不住地溢了起来,“原来是王嬷嬷,多年不见,还活着呢?”

      这老婆子她太熟了,原主记忆里对这人的恨几乎不比叶氏少。

      这人以前是侍候原主生母淳于蓝的,后来淳于蓝撞死,她还侍候过原主一年多。只是那一年多她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起初厨下还会按着嫡小姐的份例送饭菜来,结果却悉数落入这老婆子的口中,原主只能吃对方吃剩的。如果不幸什么都没剩,就只能饿着。

      后来二夫人入府,这老婆子迅速巴结了过去,原主也从那时起开始常年累月的生病。

      如今想想,就是这老婆子总将原主按在床榻上躺着,不停地向原主灌输她生了重病的概念,然后一碗一碗的汤药端给原主喝,渐渐地,原主就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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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嬷嬷一哆嗦,难以置信地向白鹤染看去,只觉这个被她拿捏在手的柔弱小姐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身板挺得直溜溜的,小下巴向上微扬着,一双眼睛如古井般深邃难测,此刻盯向她,竟似能透过她的身体,看穿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这也太邪门了。

      王嬷嬷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不去看白鹤染的眼睛,也不再假意寒暄,直奔自己来这处的主题——“二小姐说笑了,老奴今日过来是给二小姐送花瓣的。”她将手里提着的竹蓝捧到身前,“府上的小姐们沐浴都是兑着花瓣的,这不,二夫人差遣老奴赶紧把这些花瓣给送过来,特地挑了珍奇的品类,绝不会委屈了二小姐。”

      白鹤染看向这些花瓣,眉稍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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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物本身没有问题,还都是稀罕之物,但放到一起再一遇热却能起到奇效。人泡过之后,不红不肿,不伤不痛,可就是奇痒,痒到钻入心,蚀进骨。

      含香在边上帮腔:“夫人待二小姐可真是好。”

      白鹤染笑了,是啊,可真是好,一出接着一出,这架式是不把她弄死,绝不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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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母亲费心了。”她示意含香,“将花瓣兑到水里吧,可别辜负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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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听着这话忍不住反驳道:“我连老夫人的沐浴都能侍候,会毛手毛脚?”

      王嬷嬷将那张挂满横肉的脸沉了下来,“迎春姑娘这是在质疑二夫人的决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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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出去。”白鹤染抬步走了开,绕过屏风走到浴桶边,利落地褪去宽袍,毫不犹豫地浸入水里。

      用毒?

      我才是祖宗!

      第21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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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抄着手站在木桶边上,人已经成功骗入水中,那她也就没必要再陪着笑。面上凶相渐渐显露,看着白鹤染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白鹤染到是在很认真地洗澡,整个身子浸在水里,一会儿搓搓胳膊,一会儿又搓搓腿,不时还问王嬷嬷:“要不要来帮本小姐擦个背?”

      王嬷嬷哪里敢!这兑了花瓣的水可碰不得,二夫人说了,那种痒会让人发疯,甚至把自己的皮肉抓烂露骨头都停不下来,她可万万不能染上。

      见老婆子不动,白鹤染轻哼一声,也不再要求,只是念叨叨地用话常的语气又开了口:“王嬷嬷,多活了这么些年,也算是偏得了。如今我既已回府,该收的命,就也该收上一收。”

      “二小姐说什么?”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王嬷嬷吓了一跳,先前那种恐惧又袭上心来。再看木桶里泡着的白鹤染,一下一下撩着水花,竟是舒服又惬意,哪里有半点中毒的样子?

      白鹤染勾起唇角,“没什么,放心,这座府里除了你的二夫人外,没人动得了你。”说完,起身,从容地从木桶里走了出来,“回去吧!这水我也泡了,很是舒服。回去就跟二夫人如实说,她定会好好赏你。”

      王嬷嬷已经被她说得乱了分寸,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再不敢在白鹤染面前多待。可又不甘心对方真的对那些花瓣没有反应,于是硬着头皮多看了几眼,除了看到白鹤染那一身光洁无瑕的肌肤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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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香觉得奇怪,推门进了屋,却见白鹤染正抚着心口蹲在地上,一副后怕的可怜模样。

      她忙问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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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香顿时心惊,再往水里看去,果然没有看到半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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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狼心狗肺的老货,对旧主到是忠诚,却忘了这些年从二夫人那里得到了多少好处。

      门外又传来声音,是迎春捧着一套新的底衣回来,忙不迭地给白鹤染穿上。

      含香面露不满,“迎春姐姐这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满意夫人为二小姐准备的那些衣裳吗?咱们屋子里明明就有衣裳,你还从外头另找来给二小姐穿,这不是摆明了对夫人不满?”

      迎春厌烦地皱皱眉,一时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白鹤染到是开了口,警告含香:“是二夫人,不是夫人,可不能叫错了。”

      含香心一抖,赶紧低声道:“是,奴婢错了。可是二小姐为何【创建和谐家园】箱子里的那些衣裳呢?奴婢瞧着那些衣裳可比这件好多了。”

      白鹤染扯扯嘴角,“料子到是好上一些,但衣品这种事,各人有各人的喜好,而且这种喜好呢,每时每刻也都会有所不同。就比如现在……”她上下打量含香,眼底泛起笑意,“就比如现在,我就看上了你的这身,你说我这个喜好是不是挺有趣?不如你脱下来给我穿,我把我屋里的那几箱子好衣裳送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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