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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点头,恍然大悟,“是不太方便,没事儿就被人下毒,保不齐就是朝廷悬赏捉拿的逃犯,大白天找上官家就是自寻死路。哎,你的人头值多少银子?我要是将你绑了送官应该能大赚一笔吧?”
君慕凛“切”了一声,“上次是谁那么有自知之明,说自己打不过我来着?”
白鹤染笑得阴嗖嗖,“打不过没事,我可以下毒。”
他抽抽嘴角,狡猾。
“我还没到被悬赏通缉的地步,白天不愿来是因为白家的人都很招人烦,我怕控制不住把他们都给杀了。”
“哟,挺厉害啊!”她也来了精神,“那什么,你要杀的时候记得招呼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另外有几个人挺好的,不用杀,我得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他认真地点头,“行,等我要杀的时候咱们通个气儿。”
白鹤染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说吧,今晚来找我到底什么事?该不是八十一枚金针全做好了吧?”
“哪有那么快的。”君慕凛十分无奈,“我是来约你明天出去玩的。”
白鹤染惊了,“你还敢在大庭广众下行走?”
他简直无语,“我真不是通缉犯。”
“哦。”她吸吸鼻子,没有暖气的古代,夜里还真挺凉。
正想着凉,突然肩头一热,竟是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盖在她肩上。绒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他似看出她在琢磨这件披风,于是主动告诉她:“是墨狐的皮子,去年从边境的大山里打的。”
“哦。”她情绪淡淡,“挺好的,就是颜色有点儿压抑。”
他愣了会儿,突然又想到什么,献宝般地说:“我哥那里有几张赤貂的皮子,通红通红的很是好看。回头我问他要来,给你也做件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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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哥就能一下子拥有几张赤貂的皮子?你们哥俩到底是干什么的?”她该不是认识了一个江洋大盗吧?这又整出个哥哥来,还是团伙作案。“就是……”他有点儿结巴,“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嘛!家里钱多,遭人惦记,几乎就是从小被人绑架到大的。所以偶尔中个毒什么的,也实属正常。”他越编越溜,“就上次,温,温泉那次,那伙人就
是为了我手里押送的一批货。唉,钱财终究叫人眼红啊!”
她觉得他演的忒假。
但有些事情人家不愿说,她也不该多问。每个人都有保留秘密的权力,正如她自己,亦满身都是秘密,是什么人来问都不可能说的。
虽然对这人总是半夜摸上门来的行为很不满意,但却又不知为何也不是很讨厌,更生不起来半点与之翻脸的心思。
可这若放在从前,那些夜里闯入她房间的不轨之人,一个个都死在了她的手下。白鹤染有时候就是会像现在这样矛盾,既觉得自己摆脱不了前世种种,又会在某种时刻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前世的规矩和习惯,甚至对一个人产生了莫名奇妙的好感和信任。还有……越来越喜欢看他那
双紫色的眼睛。
她有点鄙视自己,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分明就是沉溺于美色,无法自拔。
“我不要你的披风,拒绝皮草,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她扔出这么一句。
君慕凛懵里个懵,“什么意思?”
她给他解释:“在动物还活着的时候剥了它们的皮,剩下血淋淋的一团肉,它们没了那层皮就是死路一条,可是人类除了皮毛,还有很多衣裳可以穿。所以,拒绝皮草,从你我做起。”
君慕凛半天没吱声,他选的这媳妇儿,觉悟也忒高了。可是……“那几张皮子都已经在手里了,【创建和谐家园】可惜了。咱们先做一件,完了再开始拒绝,你看行吗?”
白鹤染不解,问他:“那是你哥哥的东西,又不是你的,你说送人就送人?”
君慕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种颜色的皮子都是给女人穿的,反正他也没有女人,正好给我用。”
“名不正言不顺收你那样贵重的东西,我受不起,还是不要了。再说,这都开春了,没几天穿头,来年冬日再说吧!”
他拧不过她,便不再纠结于此,又绕回先前的话题:“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去不去?”
“什么地方?”
“你不是要做针吗?我找到一位制针的高手,还是个老中医,带你去看看,如何?”
她有点心动,“在什么地方?远不远?”
“不远,就在京城。”
“就在京城……行,那去吧!什么时辰?在哪会合?”
“明日巳时你出府,我的马车在文国公府的巷子口等你。”
两人一番约定后,交谈暂停,屋子里重新沉寂下来。
白鹤染觉得有些尴尬,将披风扯下来塞回给他,“咱们明天见,我要睡觉了。”
君慕凛点点头:“那你睡吧!”人却一动不动。
“恩?”她看着他,“我说我要睡了。”
“知道啊,你睡吧!”
“那你呢?”是不是该走了?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某人很自然地答,“我看着你睡。”
她简直无语!“你有病啊?”
君慕凛收起面上嘻笑,也不恼她骂他,只是说:“你刚刚睡得不踏实,很恐惧的样子,连我进来了都没察觉。所以我得陪着你,有人陪着你就不至于那样害怕了。”
她不再赶人,迅速钻进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鼻子有些泛酸,再不躺下怕是就要让人看笑话了。
前世的她,十岁以前都是怕黑的,因为一到黑夜爸爸就不在家,妈妈就哭,偌大的白家大宅里,到处都是妈妈的哭声,很恐怖。她自此落下了怕黑的毛病。
可是没有人因此而守着她睡觉,她只能自己咬牙挺着,在一次一次的恐惧中努力睡着,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没想到换了个身份重活一世,居然有人会因为怕她梦魇恐惧而守在身边。穿越之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或许注定与旁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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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边的人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小背影,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开来。以那样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让他担心了数日,回京之后竟发现父皇为他跟这个丫头赐了冥婚。
他那时就知道,白鹤染,是他命里注定的妻子,谁都取代不了。
后半个夜,白鹤染睡得很香,没再发梦,不管好的坏的都没有梦到,一觉睡到天亮。
再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是反手去往榻边摸,能感受到尚未褪去的余温,可人却已经不在了。
她坐起身,听到外头有人进来,随口问了句:“默语,现在什么时辰?”
进来的人顿了顿,说:“辰时一刻。小姐怎知是奴婢?”
白鹤染掀开帐帘,正看到默语将打好水的铜盆放到脸架上,然后转过身来跟她行礼。
她笑了笑,告诉默语:“你迎春矮一些,也瘦许多,且你是刚到我这里来的,做事不免小心翼翼,连走路都会稍微掂起脚。我这屋子只有你和迎春进得来,所以很容易辨出是哪一个。”
默语叹服,“小姐好细心。”然后便不再说话,只一心侍候白鹤染洗漱。
不一会儿,迎春也进了屋,身后还跟了个新来的下人,两人手里都各捧了一些衣裳和鞋子。
迎春行了礼同她说:“大小姐派人送了衣裳过来,一共三套,奴婢验看过,这次没有问题。另外来人还说,二夫人也备下了厚礼送给小姐,过会儿到锦荣院去给老夫人请安时就会送给小姐。”
她看看那几件衣裳,点了套竹青色的留下,另外两件让迎春收起来,然后才道:“还真是不巧,我今儿要出府一趟,去不了锦荣院儿了。”
“小姐要出府?”迎春吓了一跳,“要去哪里?小姐从前在京城时从未出过府,外头的街道都不熟,怎么突然就想要出去了?”
她纠正迎春:“是三岁回府之后,到离京之前从未出过府,事实上,我跟着母亲曾流落在外数月,这京中的大街小巷都走过。”
迎春想起当年的事,想到二小姐跟着大夫人回到府门口时,一身的狼狈,同街上的乞者一般无二,不由得心里发酸。白鹤染似知道迎春想到了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肩,递过去一个宽慰的目光。“一会儿你去锦荣院儿同祖母说一声,就说我晚些回来再过去看她老人家。二夫人送的东西收着就是,待我回来再看。另外,不出意外的话,那位江公公应该还会来,你便替我这样同他说……”
第35章 小染染,给我留点儿自尊
她招招手让迎春弯下腰来,俯在其耳边如此这般交待下去,迎春听完却急了“小姐不带奴婢一起去?”
白鹤染拍拍她的肩:“你留在府里,有默语跟着我就行了。”
迎春还是不放心,但白鹤染态度坚决,她也没办法。
用了早膳,白鹤染带着默语离开念昔院,朝着白府正门走了去,一路上没少被下人们围观。二小姐回府后的种种事迹早已在下人中间传了开,人们虽不敢公然议论主子,但对于一位多年不受宠、只有名没有份的嫡小姐还是不怎么客气的。即便是白鹤染回府后有了惊人的变化,可对于那些并
没有亲眼所见的人来说,还是觉得太虚幻了,他们认为那就是编造出来的故事,根本不是真的。
所以,对嫡小姐的敬重还是没有,不少人都公然对着白鹤染指指点点,并不避讳。
白鹤染今日心情不错,能去古代大街上走走,对她来说是一种新的生*验,实在赖得花心思跟些下人们计较。
她视而不见,那些下人就更是变本加厉,更觉得二小姐不过就是只纸老虎。
这种心态,白府里绝大多数的下人都有,包括门房那头的人,也并不觉得白鹤染是多得罪不起的人物。比起二夫人和大小姐来,这位二小姐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
因此,当白鹤染走到府门口时,理所当然地被拦了下来。
一个身量不高,尖嘴猴腮的下人阴阳怪气地道:“二小姐这是要上哪去?可经了二夫人的准许?”
她撇眼看这人,淡淡地道:“没有。”“没有啊?”那人奸笑起来,“那可不行。您是待字闺中的小姐,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出了府门的。要想出府,需得向二夫人正正经经的请示过,再得了准许,拿了出府的腰牌方可。既然二小姐什么都没
有,那就请回吧!”
“哦?是这个程序。”白鹤染想了一会儿,再问那人,“如果是白惊鸿出府呢?也是这样麻烦?”
那人“切”了一声,再说话时,语气中就带了比先前更浓烈的讥讽,“还敢跟大小姐比?大小姐是府上嫡女,嫡小姐出门咱们自然是不会拦的。因为那是嫡小姐,人家有自由出入府门的权力。”
“是么。”白鹤染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但是一张脸却冷了下来。她看着面前这人,突然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就听“啪”地一声,紧接着又是“咣当”一声,她这一巴掌打上那人的脸,又将那人直接甩了出去,狠狠撞到了大开的府门上。
“嫡小姐,我特么才是嫡小姐!”
被打的下人脸立时就肿了,满嘴的血流出来,一时间惊得话都说不出。
其它人一见这场面也是惊了,谁也没想到二小姐会这么直接的突然就动手【创建和谐家园】,更是谁也没想到二小姐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一个巴掌能把人打出几步开外,这恐怕就是老爷来打,也没有这个力道吧?
白鹤染就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中出了府门,跟在她身后的默语此刻眼中也同样透出惊讶。二小姐何止是变了,这根本……根本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啊!
君慕凛的马车如约等在巷子口,赶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十七八岁模样,一身短衣襟蓝褂子,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是个阳光少年,也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一见了白鹤染立即招呼:“二小姐好,奴才落修,是主子爷的随从。”说完话又笑了开,那笑很能带动气氛,连带着白鹤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但是默语没笑,只是看了落修几眼,然后就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落修的目光也在默语身上停了会儿,挑挑眉对白鹤染说:“二小姐的奴婢生得到是不错。”
白鹤染还在笑着,边笑边说:“这是新收的婢女,你若喜欢,送给你做媳妇儿可好?”
此言一出,默语的脸色终于变了,紧张地叫了声:“小姐。”
她回过头来,“怎么?不满意我给你配的这段姻缘?”
默语怔了怔,道:“奴婢虽侍候着小姐,但身份契约却是属于府里公中的,小姐不能这样就将奴婢送人。”
意思就是,我人虽跟着你,但【创建和谐家园】契可不在你手,你没权力支配我的人生。白鹤染笑了,“别紧张,我不过开句玩笑罢了,你是从我祖母那边过来的,我好好护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你送人。再者,若真要做人情送你出府,那【创建和谐家园】契在不在我手里,一点都不重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