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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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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陆弃离开后,苏清欢立即问:“锦奴,你表舅想如何报复程宣?大理寺那边审得如何了?”

      世子道:“我不知道表舅的打算。今日公堂上很乱,一会儿程宣说替王氏认罪,一会儿王氏指责程宣才是元凶。大理寺的人显然受了王阁老的指使,想和稀泥,但是明唯不同意,明枪暗箭,十分激烈。”

      “那最后到底怎么判的?”苏清欢问出口后又摸摸头道,“应该没那么快判吧。”

      “已经判了。”世子道,“舞弊一事属实,程宣被革除功名。但是害您之事,证据不足,只能,只能无罪释放。”

      苏清欢气得浑身发抖,拍着桌子道:“还有没有王法!我差点都没命了,狼狈到全京城的人都以为我被强、暴,现在一句证据不足,他们就摆脱了罪名?”

      世子咬咬嘴唇,道:“娘,我觉得,明唯似乎太好说话了。如果他据理力争,不会这样高高举起,却又轻轻放下。”

      苏清欢深吸几口气,平息了一会儿,道:“我也觉得哪里有点怪。难道,他是和你表舅商量好了,回头让那一对狗男女自己闹?”

      “可能吧。”世子的表情有些狐疑,“当堂王氏的哥哥表示,要主持她与程宣和离,让她回王家。但是娘,您放心,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盯着她,这个仇,一定给您报。”

      苏清欢笑笑,刚想说什么,猛地想起陆弃听手下说话时露出的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锦奴,什么时候宣判的?”

      “就您回来之前送来的消息,往前推也就半个时辰吧。娘,怎么了?”

      “你表舅该不会是去找他们麻烦了吧。”苏清欢猜测道,“快,咱们快去找他。就算要报仇,也要背后下手,不能让人挑出他的错处来!”

      “好。”世子道。

      两人一起往外走,却在二门处被侍卫拦住。

      “姑娘,将军有令,在他回来之前,不能让您和世子出去。”侍卫客气却坚持道。

      苏清欢转转眼珠,“哦,那我不出去了。”

      说完,却转身带着世子往正门而去。

      没想到,依然被拦下,侍卫的说辞都一致。

      “看起来,表舅是打定主意不肯让我们出去了。”世子叹了口气道,“您也别担心,我让人出去打听打听。表舅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为了那俩畜生搭上自己的。”

      苏清欢却忧心忡忡。

      陆弃憋了那么久,这次爆发,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

      第二百一十七章 陆弃的疾风暴雨

      陆弃晚上才回来,头发湿漉漉的,衣裳也换过了。

      苏清欢大惊,脱口而出道:“鹤鸣,你干什么去了?”

      不会把程宣和王佩杀了吧……

      “给你出气去了。”陆弃淡淡道,“没让你出去,和锦奴在府里做什么了?”

      苏清欢看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道:“先说你怎么给我出气了?你就说,有没有闹出人命!他们死不足惜,但是杀人要偿命的!”

      “杀了他们,我怕脏了我的手。”陆弃冷哼一声,“他们暗算你,又用流言败坏你名声,我这次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如何报复的?”苏清欢刚松了一口气,见他狠辣的表情后又有些不确定了。

      “没做什么,不过找了四十个身体健硕的侍卫,在长安门前搭了台子……”陆弃眯起眼睛,棕色的眸子中杀机尽显。

      “搭台子做什么?”

      “当然是让人看戏。”陆弃声音忽然变得轻描淡写,“程宣和王佩,在台子上,被我的人轮了。”

      苏清欢从椅子上弹起来,没错,就是弹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轮,轮了?”她结结巴巴地道,“轮什么?怎么轮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疯了!”苏清欢大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陆弃的脸瞬时阴云密布,“你还心疼谁不成?”

      “我怎么不心疼?”苏清欢跺脚生气地道。

      “你——”陆弃脸色气得铁青,拍案而起,针锋相对,“是不是萧煜原谅窦璇,让你有了别的想法!”

      苏清欢气红了眼圈,狠狠一拳砸在他胸口上,“陆弃你欺人太甚!我心疼那畜生干什么!我害怕的是你出事。光天化日,在长安门前搭台子让人轮了那对狗男女,是大快人心,可是你怎么办!大理寺已经说他们无罪,程家和王家的人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你怎么办!你出了事,我又该怎么办?好,好——”

      苏清欢越说越激动,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你要再流放,我陪你流放!你要被判个斩立决,我陪你死!做一对死鸳鸯,满意了吗?”

      动作太激烈,牵动了腿上的伤口,钻心的疼,苏清欢索性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到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陆弃见状要抱她:“地上凉,起来。”

      “别动我!”苏清欢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有外心了!要你干什么!”

      “别说气话,”陆弃瞪了她一眼道,“把你惯坏了。”

      “是我把你惯坏了!”苏清欢怒道,“疑神疑鬼,说话专门往我心口戳刀子。陆弃,你要是再有下次,我们就完了!完了!一刀两断!”

      “再胡说!”陆弃狠狠在她腰上拧了一把,“你是我的,不能想别人,一丝一毫都不能!”

      苏清欢扭过头去不想理他。但是平息片刻后,想想自己的表达确实也有问题,而且也担心他如何应对,便没好气地道:“你这么做,皇上那边怎么办?”

      陆弃索性也坐在地上,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头,道:“地上凉。先告诉我,这样解气了吗?”

      “解气!”苏清欢毫不犹豫地道,“唯一不爽的是,你不让我亲眼去看看!”

      “你?就对我放狠话可以,”陆弃嗤笑道,“见了那场景,不心软才怪。”

      “胡说,我又不是南郭先生。”苏清欢不服气地道,“快说,皇上那边怎么办?你闹这么大,就是司徒清正那帮御史都不能放过你。”

      陆弃道:“你当为什么要拖到今日才审?因为今日皇上会收到邸报,西夏已经动了,我最多半个月就要出征。你说皇上现在会如何处置我?戴罪立功罢了。”

      他立了功,皇上忌惮他是镇南王的人,害怕他做大,也不会给什么实质性的封赏;那索性就放肆些,戴罪立功。

      “半个月?”苏清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喃喃道,“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可能就不用去了呢。”

      “呦呦,这是好事。”陆弃看着她失神落魄的担忧模样,在她耳边轻声道,“地虎军需要铁血历练。不打仗,如何能联络更多的将领,创造更多的机会?”

      这场仗,本来可以延缓到明年,但是他不想等了。

      他要尽快整合手中力量,握住更多的权利。

      只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才能给他心爱的女人更多的安全保障。

      苏清欢懵懵懂懂,但是确认了陆弃不会有事,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只要你有数就行。不过,你能想到这样对付程宣,也是够狠够解气了。”

      程宣大概是活不了了。

      他那么高傲的人,被革除了功名,又当街被轮,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可是他前途尽毁,形象崩塌,对程家来说已经没有用武之地,毫无疑问会成为弃子。

      苏清欢心里不是没有感慨,但是却没有怜悯。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陆弃手段看似更加酷烈,但是却是自己受害后愤而反击,比起程宣那本性之恶好上无数倍。

      至于王佩,更早之前,她就应该得到报应了。

      就算她自己有脸活下去,王家也绝不会允许她苟活。

      这世间对女子就是这般苛刻,哪怕是别人对她施暴,承受最多惩罚的还是她自己。

      更何况,王佩根本就不无辜。

      “王佩的处理方式是我想到的,”陆弃道,“程宣那里,是魏绅提醒我的。”

      苏清欢:“……我就觉得你也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招数。”

      “我原本打算让他亲眼看着王佩被轮后,亲手将他凌迟,但是魏绅的主意显然更好。”

      “有拳头真好。”苏清欢由衷地感慨道。

      这事情换个文臣做,口诛笔伐会把他淹死;但是换成即将出征的陆弃,朝野内外就宽和许多。

      “还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下。”陆弃看着她,眼神有些忽闪。

      “什么?”苏清欢道,“说来听听。难得你没有替我做决定,还跟我商量,值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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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八章 诈死

      苏清欢以为自己听错了,揉揉耳朵道:“你说什么?”

      要她死?她愿意?

      她愿意个大头鬼!

      陆弃垂下眼眸:“这件事情是我没控制好,导致现在京城中都在传,说你和那两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我不想让你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清欢心里隐隐有点不舒服,这件事情,直接也是最大的受害者是她自己。莫非,陆弃觉得丢了他的人,所以才想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解决方法?

      比如,诈死?

      她本来想按捺住,但是想了想,既然不舒服,那就说出来,藏着掖着,反而生了隔阂。

      “鹤鸣,你很介意这件事情吗?”苏清欢咬牙问道,“跟我说实话。两人在一起,要走一辈子。如果刚开始鞋里就进了沙子,那会走得越来越艰难……”

      她情绪不由自主地黯淡下去,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想做一个理智的骄傲的独立的女人,但是在他面前,可能永远伪装不了。

      这一关,她以为自己终于迈过去了,却从未想过陆弃的感受。

      其实他介意,她也不怪他。

      这是个女人被拉扯了胳膊就要自己砍断明志,并且被立为范本的可怕时代。陆弃生于这个时代,长于这个时代,有些观念也该是深深烙印在灵魂中,难以改变。

      这不是他的错。

      自己出事,他也没有责任。

      所以,为什么要他来背这个时代的男人所无法忍受的锅呢?

      可是,道理是道理,难过是难过。

      心中有只小小的凶兽,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心,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明明也什么都没做错啊!为什么要诈死?她想顶着自己的名字,堂堂正正活下去。

      陆弃和她朝夕相对那么久,如何不了解她?

      他捧起她深深低下去的脸,果然见她泪盈于睫。

      “傻瓜,为什么总怀疑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值得最好的对待吗?”他叹了口气,把她按到自己胸前,“跟你说谎,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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