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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神仙谱:我和帝君先婚后爱那些年》-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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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有轮回,爱情滋味放过谁。

      我同情看着她,道:「今夜你就在少苍宫住下吧,我叫他们打扫一间客居给你。」

      她道过了谢,终于还是没耐住,抿着唇红着脸,目光越过我望向我身后快要化作雕像的渊溯,大着胆子道:「帝君。」

      渊溯回头,循声扫了她一眼,神情淡漠。

      我有预感他会说什么。

      果然,他道:「你谁。」

      澜漪的眼眶顿时红了,我见犹怜,离去的步子都踉跄。

      她走后我提醒道渊溯道:「这是当初被我勾了情思的那位慧妃。」

      他道:「本座原谅了你,允你同本座说话了么?」

      与此同时,一道惊雷响在我头顶。

      「……」我闭嘴了。

      过了阵,我道:「帝君,我先走了。」

      他道:「这么晚了,去哪?」

      「我许久没回沧川,去点个卯,不然我手下那几个小鱼小虾该有怨言了。」

      他明知我这是为了不同他夜间共处一室想出来的借口,仍旧点了点头。

      然后道:「等等。」

      说完闭目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如此几个反复,我眼见着外头冰雹转为了雨,雨收拢,乌云退散,露出一弯月牙来。

      他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

      我道:「帝君,有火还是发出来比较好,憋着容易气大伤身,我抗造,不介意负冰雹出行。」

      你怜惜我,我会感动,所以不要对我好。

      我要不起。

      他道:「滚。」

      我麻利滚得飞快,怕走慢了自己会想要留下来。

      17

      我在沧川喝了半个月的酒,比任何时候都像个酒鬼,日日抱着酒坛入梦,复醒,再入梦,浑噩度日。

      沧川凡是能化身的生灵都被我拉来陪了个遍,这日轮到小虾皮皮,她举着酒杯诧异看我,「大人,你这酒量见小哇,从前千杯不醉,如今怎的喝不上两杯就倒了。」

      「你不懂。」我打个酒嗝,「是我自己想醉。」

      她问:「大人三百多年前嫁了帝君,不知羡煞了六界多少女子,还能有什么愁肠,非得这样?」

      「愁就愁在帝君身上,」我狠狠拍开酒坛泥封,「小皮皮,如同你身为一只淡水虾,非要向往海产皮皮虾的生活,就算你将自己名字改了叫皮皮,外表漂白,也改不了内里红彤彤的灵魂,无论如何靠拢,你们始终不是一路人。」

      「我和帝君便如此例,道不同不相为谋,早晚要分手,长痛不如短痛,我想早些与他分手。」

      「还有,你把名字改回来吧,我还是觉得叫小龙好听。」

      皮皮似懂非懂,道:「分手有什么难的,你若真想分,告知帝君一声便是,难道他还能打你不成?就算他打你,你还可以打回去嘛。」

      我呷下一大口酒,很是羡慕她的单纯,「我怕的是他不跟我打,皮肉之苦最多不过痛上几日,可帝君,他会锥我的心。」

      皮皮下了结论,「那帝君他是个坏人。」

      「嗯,坏透了。」

      「大人好可怜,」皮皮犹豫一下,「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现今还是告诉你吧,后厨昨日来了个伙夫,模样好看极了,我想自己留着泡的,但见大人如此伤心,我决定将他留给大人。」

      皮皮说完未待我反应,红裙一摆扭身蹿到我眼前,两手化成大鳌,将我死死夹住往外拖,「我这就带你去看!」

      我沧川底的小门小户,灶房从来无人用过,如今竟然有人自投罗网来做饭,是个什么章程。

      我被皮皮拖至时,门口围了一圈虾蟹王八蛤蜊……

      个个被定在原地,抖如筛糠。

      而皮皮口中那位模样好看极了的伙夫,一身浅淡雾蓝纱衣迎着水底波纹荡漾,烁烁其光,长发松挽垂落腰际,家常温和的打扮。

      他左手擎着一口铁锅,右手居高临下指着一条鲶鱼命令道,「你,跳进锅里来,让本座炖一下。」

      那条鲶鱼吓得直吐白沫,眼看就要翻白肚皮一命呜呼。

      放眼六界嚣张成这样的,除了渊溯帝君,也没旁人了。

      我酒醒了大半,重重咳了一下。

      渊溯抬头望过来,略有些尴尬。

      我解救了众水鲜让他们赶快逃命,上前点赞道:「帝君纡尊降贵,上门烹饪我手下,好创意。」

      「你做这么些菜干什么?」说着我已走进厨房,见灶台上放着好几盘菜,锅包肉、糖醋里脊,辣椒炒肉末。

      我尝了尝,居然能吃,了不起。

      我品菜时他就在旁定定看着我。

      纵使再强大,一个火系的神,在水底下待久了难免也不好受,我眼角余光瞥了瞥他泛白的唇,没有作声。

      直到我把所有菜都尝过了一遍,他才问道:「好吃吗?」

      语气中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踌躇道:「要听实话吗?」

      他:「……」

      他:「算了,当我没问。」

      我笑了笑,伸手略引了些水汽,拭去他脸上沾染的灰尘。

      他望着我道:「岁晚,生辰吉乐。」

      我的手顿在半空,原来他千里迢迢赶来做饭是为了这个。

      「你不回灵岩峰,本座只好过来了。」

      我苦笑,「自五千岁以后我就不大爱过生日了。」

      他倏然将我僵在他脸侧的手握住,冰凉的掌心贴着我的,双眸不知是不是浸润了水汽的缘故,目光显得柔情缱绻似海,我几乎要陷了进去。

      他道:「今后你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

      我在心中默念不要心动不要心动,狠心将手一抽,冷冷道:「帝君,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过,我与你没有今后,水底阴气重,帝君不可久留,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转身欲要夺门逃跑,他将我手猛然握住,沉声道:「究竟哪个才是你,你告诉本座。」

      「什么?」

      他闭了闭眼睛道:「你如此厌烦我,为何却要趁我闭关那三百年间,三天两头跑到焚焱阁偷亲我,还说那么许多思慕我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愣住,不可思议看着他。

      「我以战入道,习惯了即便闭关入定也要留一丝神识清明在外,以防旁人来偷袭,」他道,「虽然大部分时间在沉睡,但你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我大体都知道。」

      「岁晚,你告诉我,为何我一出关你就变了,为何?」

      我低头,记得灶房门口好像有条地缝来着。

      我回想了一番,三百年间我在他眼前,什么糗事都干过了,我热衷给他换衣服,搞发型,我偷亲他,还在他耳边念酸诗。

      红酥手,黄藤酒,你有我有全都有,小溯溯快来亲一口。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日见君,见完君后想睡君,来小溯溯继续亲一口。

      ……

      我还在他面前躺着吃过辣条。

      此时此刻,我十分想去死一死。

      我捂着脸道:「你别问了。」

      「现在才想起要脸不觉得有些晚吗?」他掰开我手令我直视他,「告诉我,为什么。」

      「你果真想知道?」

      「是。」

      「非知道不可?」

      「是。」

      「好,」我豁出去了,「今日你我就在此把话说个明白。」

      「何必故作情深呢帝君,你心里明明早就有了别人,我在你识海里都看到了,她是个魔女,你身为创天先神,为了她不惜迷失本性,与魔族为伍,你还为她断过一只角,唯一的角。」

      幻影中的场景历历在目,我越说心中越是激奋,两只手牢牢钳住他腕子,指甲嵌进他皮肉,「灵岩峰后那片玄天林就是她封印之地对不对?」

      「你当初定居灵岩峰,为的不就是生生世世守护着她吗?」

      「那我在你眼中算什么,你娶我,是责任使然,想补偿我跟你双修,还是为了维护你先神的颜面,亦或你知道玄天林上空的结界松动,里头的秘密快要瞒不住了,到时你与魔女相爱之事必然会被昭告六界,所以才要提前拿我做幌子,对吗?」

      「我也有心啊,帝君,我的感情就不配称之为感情了吗?你这般吊着我,耍着我好玩吗?你说话啊渊溯,好玩吗!?」

      「你这样,跟韫玉有什么区别,一边对我深情款款,一遍又与别人暗度陈仓,不,你还不如韫玉,你比他还恶心,因为在你这里,我才是那个别人,是不是?」

      他脸色巨变,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血色褪尽,在我逼问下身子抖得厉害,险些站不住,不可置信瞪着我,「你侵入过我识海了?」

      他恼羞成怒,「你放肆!雪岁晚,你放肆!」

      我冷笑,任由我的指甲被他的血染红,流进我指缝,我看着他。

      「我做过的放肆之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桩半桩,你不是想要个明白吗,那你敢不敢打开你的识海,随我亲眼去看一看,那个你豁出性命去爱的女人,占据了你记忆深处多大一片赤红。」

      「这样你还说爱我,渊溯,你也配?」

      我狠狠推他到墙壁,将他固住,手指点向他眉心,「走!」

      他仿佛对这段记忆讳莫如深,眼中竟现了惶恐之色,拼命挣脱我,摇头道:「我不去,你也不准去,放开本座!」

      他好像要把自己缩进墙里,埋起来,「你不准去,我不准你去,你滚开。」

      这时候他还想着保护那个女人,即使她仅仅是一段残存的记忆。

      我颓然松开了他的手,道:「你以为我稀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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