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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神仙谱:我和帝君先婚后爱那些年-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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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我道。

      他猝然睁开眼睛。

      20

      「真的,这么犯贱且丢人的话我只说一次,出去以后你就当是个梦,忘了就成。」我看着他的眼睛,「渊溯,我喜欢你。」

      「不需要旁人的情思辅助,我也早已对你情根深种,明知道你心里有别人的情况下,还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瞬间开始对你动了心,我甚至都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了你,你除了长得还行,其他方面真的挺凑合,脾气是六界公认的不好,矫情还事多,挑剔还完美主义,记仇又小心眼,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你在睡过去的这三个月里,我守在你床前,脑子里想的全是你对我的好。」

      「你跟管究学做菜然后赶在我生辰当天去沧川做给我吃,你为了不让我淋冰雹,努力克制自己的心情,你知道我喜欢看你穿白衣……即便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我也愿意把它当成真的,就当你真的是为了爱我在做这些事。」

      「你曾问我骗骗你很难吗?其实不难,骗自己才难。」

      「我不止一次回想在沧川那一幕,无比的后悔,假如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到那时,我肯定不那么伤你的心,我可以假装不曾侵入你的识海,与你就这么千年万年地过下去,不也挺好的吗?」

      「只要你能回来。」

      「渊溯,你回来好不好?」

      他道:「好。」

      ——

      紫府当中没有昼夜之分,全凭主人心意,渊溯一挥袖改换了夜幕垂坠,星子罗布,月落清辉。

      树屋除了当中一张大床,其余空空荡荡,没有别的摆设。

      渊溯明显是嫌我粗犷,抬手化了桌椅板凳,几案香炉,乃至衣柜梳妆台。

      我跟在他身后叹为观止,双个修,叫他弄得倒像居家过日子一样。

      眼见时间消磨去了大半还没步入正题,我忍无可忍,拦住他道:「帝君,不必那么麻烦,床就不用了,我喜欢睡硬床。」

      他不为所动,坚持把一张木床倒腾得云被软枕,薄纱轻帐扶床头炉中香风,如杳霭流玉,幽深缥缈朦胧。

      我:「……」

      虽说生活需要仪式感,但讲究成这个模样,真的好吗?

      环境营造的也忒他娘的有内味儿了。

      而后他往床上随意一歪,半边身子撑在绵软被子中,慵懒勾手,明明是一份冰魂雪魄姿容,偏目光旖旎,媚眼如丝,朝我道:「来吧。」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的理智只能维持我正常走到床边,「帝君,你这是在逼我犯罪。」

      言毕一扯纱帐,风灭红烛,借着月华隐隐,香烟暝暝,共赴一段云雨巫山,一点香销万点情。

      天明以后我贪睡了小半个时辰,醒来发现渊溯已衣衫肃整坐在了一旁喝茶。

      我目光擦过他颈侧一点殷红,嘿嘿笑了两声。

      他耳朵顿时红了个透,将衣领往上遮了遮,试图找回尊神的架子来,一盏热茶平送到我眼前,「喝了。」

      还是参茶,我好奇道:「你哪来的功夫种人参?」

      闻言落在他脚边的「如何」不满起跳,把地板撞得当当响,意思是它这根单身棍,起早贪黑不辞辛劳种的小人参。

      「好啦好啦,是你是你。」我安抚「如何」两下回过味来,「帝君你一修习火系的神,竟驭得动如何神木吗?」

      他哼了一声,「本座什么驾驭不了。」

      「是呀是呀,帝君你最厉害了。」

      本是话赶话赶到了这里,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这人吧,一定时刻就容易联系前因后果上下文胡思乱想,我眼前马上浮现出昨晚的场景来,历历在目。

      老脸不由一红,抬头看渊溯,他脸色也没比我白到哪去,目光与我相撞,尴尬中透着羞赧,房中诡异地安静了。

      为转移话题我把住了他手腕,试了试他的脉,又探了探他的灵气,满意点头,「还行。」

      「帝君这就随我回去吗?」

      「我耗得起,灵岩峰众生可耗不起呀。」

      他坐在那里,看上去有些不怎么情愿走,翻转腕子握住我手,道:「岁晚,其实我……」

      就在此时山摇地晃,破空里我师父一句清喝打断了他,「岁晚,速归!」

      「怎么回事?」我拾起「如何」,疑惑看向渊溯。

      他薄唇紧抿望着窗外,攫住我手腕道:「走。」

      天旋地转间我只听他仓促说了一句,「岁晚,你不必怀疑,那些都是真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是真的?哪些?

      但也容不得我细思量,少苍宫外已是一片凌乱,大股的黑气从玄天林的方向往四周扩散,戍守的小仙御剑前仆后继过去围堵,然无济于事,个个如投石入海,被吞噬得悄无声息。

      许久之后方能听得一声惨叫,人再出来时,已剩了一副黑透了的骨架。

      我师父神色很慌,「帝君,是玄天林的结界破了。」

      「本座知。」渊溯沉脸说了一句,将我往师父旁边一推,「顾好她。」

      说完飞身迎上,眉心一记血红神印浮隐,凌空当风,手上出现一柄燃着火焰的长剑。

      「是赤炼,」师父目含向往,「帝君的剑出鞘了。」

      他话音刚落,赤炼引火,荡开红光,铺天盖地朝黑气覆了过去,顷刻间与黑气交融,燃烧,翻滚。

      肃杀之气将周围山石击得四分五裂。

      见此情形我后知后觉,大婚当天渊溯用来对付我那个挠痒痒一般的剑阵,只是他闹着玩的而已,无知即无畏,我能活到现在,我真命大。

      就在此时我又听见了来自玄天林深处那个声音,这次我听清了。

      那是渊溯。

      极具魅惑的渊溯,「岁晚,你在哪?快来啊,我都要死了,你不来看看我吗?」

      「快来救我。」字字引诱,「只有你能救我。」

      我踏出一步,再踏出一步,身体不受控制循着那声音找过去,被我师父拉住,「岁晚,你做什么,前面危险。」

      我茫然看着我师父,道:「渊溯在叫我,他有难,我得去救他。」

      灵台一痛,我师父塞了颗清心丹进我嘴里,「乖乖,你入障了。」

      我急忙抬头,见渊溯还好好在那里,松了口气之余,心下骇然,把目光再度投向玄天林,「师父,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它怎么知道渊溯才是我的障。

      师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里头的东西除了帝君,谁也不知。」

      我也顾不上继续盘问,焦急望向半空,原本被渊溯扼压回去的黑气又外扩了几分,赤炼嘶鸣,竟落了下风。

      如此下去渊溯定然支撑不住,我一点「如何」欲要盘旋而上助他一点微薄之力,但见东方浩气压至,龙吟长啸,赤水青龙法相在空中现身,纯钧开道,一袭雪衣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师父付与来人方才看渊溯拔剑同样的激动,「是素宸上神来了!」

      破关而出赶来救急的素宸上神颠倒众生,以天人之姿亮了个相,随即站到了渊溯对面,承担了大部分的黑气。

      后素宸一步的众上仙上神纷至沓来,罗列成阵,守住了其余四角,于空中结成一张细密巨网,覆在了原本破了好几处的玄天林结界上。

      黑气如退潮的浪,收缩一阵,伏了下去。

      我等观战虾米悬着的心正要跟着落一落地,突然原本消停的结界又是一阵翻涌,黑气极具灵性的虚晃一招,趁众人放松之际反扑上来,意图一举冲破结界。

      渊溯比谁反应都快,收剑回身,朝尚未收剑的素宸纯钧剑上一撞。

      我等跟素宸上神一同傻在了原地。

      不愧是帝君,狠起来连自己都捅,还是借挚友的剑捅。

      素宸问出了大家集体的心声,「渊溯,你疯了?」

      他二人一水一火,属性相克,纯钧捅在渊溯身上杀伤力呈百倍,渊溯已说不出话,冲他一摆手,吐血不止,身子晃了晃,直直从云端坠落。

      我当机立断调动周围树木疯长,参天将他接住。

      火急火燎飞扑过去抱着他瘫软的身体,心凉了半截,「渊溯!」

      我望向素宸,盼他能给我解惑。

      素宸回头看了看玄天林,落到树枝,忧伤的目光投在了渊溯胸前汩汩冒血的伤口上。

      他叹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直到我结了个伽印给渊溯输送灵力,素宸才不得不开了口,他道:「不能救他。」

      我吃惊望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有没有发现,帝君自身的强弱与玄天林那股势力息息相关,他强则彼方强,他弱则彼方弱,刚才他故意撞到我剑上,正是此理。」

      我转向玄天林,果然,黑气彻底偃旗息鼓,缩了回去。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素宸只简单替渊溯止了血,望着有些苏醒的渊溯,眸中有跟我同样的疑惑,「渊溯,你怎会跟玄天林的魔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做了什么?」

      「这也正是吾等想问帝君的问题。」

      一道威仪声音传来,天帝率众亲至,凌空幽浮,与渊溯对峙,「帝君当年允诺,玄天林由帝君镇守,又有【创建和谐家园】大神的金阵结界,可保万万年无虞,而今为何……」

      「你这是在质问本座吗?」渊溯冷冷打断他,扶着我的手臂站起来,脸色血气尽失苍白如纸,然一双深眸傲霜斗雪,觑着天帝和他身后仙众。

      天帝忙作揖道,「不敢,只是玄天林一旦失守,里头魔气外泄,定然祸及六界众生,寡人身为天帝,若是不能制止,实在不知该如何向苍生交代,况且方才众眼所见,帝君与玄天林中的……那个谁通同一气,的确令我等惶恐。」

      渊溯轻笑,反问回去,「那个谁?」

      天帝咬了咬牙,道:「前魔尊流光。」

      他此言一出,渊溯搭扶着我的那只手,不可查觉一抖。

      天帝也不容易,大概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继续顶撞道:「帝君与她的事,虽然如今已很少有人提及,但也并不代表没有人知道,您当年自主枯守灵岩峰,不就是为了……与她长相厮守吗,要说帝君没有私心,我等是不信的。」

      天帝就差把「帝君与魔女勾结」打在天幕公屏上了,他这番话说完,众人惊骇过后,大部分目光都似有似无投在了我身上。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帝君对旁人用情至深,那人还是个魔女,就显得我这个帝后的处境与立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尤其渊溯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自身性命与那魔女维系一体,瞒着众人,偷摸与她同舟共济,或许他这些年,身体一步步羸弱,也是这个缘故。

      可见帝君对那魔女,是万万年的至死不忘。

      其实我并没有多么难过,反倒觉得释怀,这一天终于来了。

      我听渊溯对天帝道:「你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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