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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睡不够呀》-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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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运动激烈,完了之后邵恩把人抱着冲干净,徐扣弦混混沌沌的,就记得有人温柔的把自己的头发吹干了。

        邵恩应该是没顾得上给自己吹,头发凌乱的贴在额间。

        她使坏,趁着邵恩没醒,用嘴唇剥开碎发,从额头开始吻下去。

        徐扣弦的唇吻过他饱满额头,到剑眉、为了防止邵恩醒来,略过了眼睛,伸舌头在他鼻尖点了点,然后移动到紧抿的薄唇。

        结果在吻到唇的时候忽然被邵恩伸出的舌头卷进去,徐扣弦睁着眼看自己被咬。

        对的,被咬。

        邵恩轻轻的咬了下徐扣弦的舌尖,然后又卷舌舔了舔。

        徐扣弦怒视邵恩,但也就一瞬,她立刻变了脸,眉眼低垂,表现出被欺负时候的楚楚可怜。

        中央戏精学院十级毕业生徐扣弦。

        连带着眼尾都泛着红。

        “邵恩大哥哥骗人。”

        “醒了还装睡。”

        “我亲你,你还要咬我!”

        无理搅三分,先下手为强三连。

        邵恩含笑看徐扣弦,声音沙哑,为她附上解释三连。

        “邵恩大哥哥说过自己在睡觉吗?没有,疑罪从无,没骗你。”

        “我没醒,但觉浅,你亲我我感受得到,是被你吻醒的。”

        “我想咬你就咬你了,你不服可以咬回来,我保证不躲一下。”

        “哦……”徐扣弦委屈巴巴的哦了声,低头往他怀里钻。

        都是不愿意醒来的人,成年人不喜欢睡醒,是因为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咬面对的事情太多了。

        唯有梦中能够求的片刻安宁。

        邵恩早上醒过一次,可徐扣弦睡的太甜美,他也就又合了眼。

        只磨蹭了一小会儿,徐扣弦就主动从邵恩怀里抽离,去把衣服穿好。

        邵恩已经再拨陈逆的电话,打到第三次才打通。

        男人之间没什么过多的寒暄词,邵恩问陈逆,“是不是在忙。”

        陈逆答,“年底了,犯罪分子也不冲业绩了,自己刚刚跟家溜金毛没听见。”

        然后邵恩就把凌晨时候整理的疑点全部讲给陈逆说,陈逆有问有答,除了中间偶尔夹杂两句,“陈青青,你给我下去。”之外。

        “陈青青是他家养的金毛,特别粘人,跟萧团团一个属性,我是头一次见到不在一起长大的猫跟狗,能生活的这样和谐的。”邵恩偏头,给正在记录的徐扣弦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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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逆在那边哈哈大笑,问邵恩,“萧团团在你那里?”

        邵恩抬头揉了揉徐扣弦的头发,“没,有只叫徐二的小猫咪,在我心里挠痒痒呢。”

        “……”陈逆道,“挂了吧,你一大早上是不是有正事跟爷讲?没有的话跟爷爬。”

        邵恩马上制止,“别别别,没正事我能大早上打扰您遛狗这种头等大事吗?昨天徐扣弦有个学姐,叫沈沁,是搞犯罪心理的,她说……”

        提到沈沁名字的时候,陈逆那边连狗都不逗了,等了半分钟,也不见邵恩继续往下说。

        陈逆沉不住气问,“你倒是说啊,沈沁说啥?”

        闻言徐扣弦迅速放下手里黑色签字笔,换了只红笔,开始吃瓜之旅。

        “你们认识啊?”邵恩反问。

        “不,我们不认识。”陈逆口是心非。

        “不认识你激动啥,我们继续说一下案情啊,你那边有属实的法医鉴定吗?给我介绍一个先。”邵恩冲徐扣弦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徐扣弦发声,“原来她们不认识啊,我还寻思我学姐昨天晚上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呢?”

        大型温顺犬金毛陈青青不明所以的舔着主人陈逆的手,完全没能体会到陈逆的焦躁。

        “行行行,法医联系方式我马上发给你,还有,你刚刚问《辨认笔录》跟《现场勘探笔录》有出入的话,百分之百是现场侦查人员工作不严谨导致的,常理来说你上庭是完全可以抓这个不放的……”陈逆顿了下,然后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这边正好也有点事情,想请教犯罪心理领域的学者,听说徐扣弦师姐这方面搞的不错,你看,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不差事,不差事儿,真的不差事,一手法医鉴定,一手沈沁联系方式。”徐扣弦接茬,买卖做的清清楚楚。

        三分钟之后,邵恩拨通了法医鉴定的电话。

        而陈逆还在苦逼兮兮的撸着金毛,对着一串明显是国外的号码发呆。

        一人一狗,坐在公园长椅上。

        “陈青青啊,你说我是给沈沁打电话,还是不打呢?”

        “你倒是汪一个啊,你平时不是汪的特别带劲吗?”

        “算了吧,不打了,她应该在睡觉呢。”

        大洋彼岸通宵肝论文的沈沁连着打了三个哈气,开始愤怒的骂陈逆,肯定是因为白天听见了他的名字,自己才这样倒霉,被导师要求连夜改论文的。

        因为是陈逆介绍来的,所以法医对邵恩的问题给了非常专业明确的回答。

        正常的互捅,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血液喷溅情况,第一就是死者张敏的血液喷射过于集中,毫无移动跟呼救样态,其次是刘斌跟张敏身上都没有对方血液,作案工具的尖头水果刀跟顺手取的弹|簧|跳|刀都没有血槽,不可能没有血液溅出。

        足够了,呼救声、血迹、倒地姿势。

        这三个疑点足够证明案件仍有隐情,可刘斌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且在笔录上签过字。

        若是陪审团制度下的话,刘斌一定会被判无罪。

        可在中国现有的法律制度下,打无罪辩护跟正当防卫还是无从下手的。

        ****

        十六个小时后,徐扣弦跟邵恩终于到了甘肃境内的一个小城。

        他们飞机换火车,火车换大巴,最后大巴换人力三轮车。

        冬季干冷到能够看清大片土地皲裂,风力都带着飞扬尘土,呼吸一口都觉得困难。

        这里是张敏的老家,土地环境极差,耕作物产出很少,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出外务工,只有少数年老体衰的人守着村庄。

        到什么程度呢?

        徐扣弦跟孩子问路,问张敏家在哪里,小孩子开心的小跑着把邵恩跟徐扣弦带到了门口。

        邵恩从包里拿了瓶没开封的可乐给小孩子,小孩子摇了摇冻红的小脸,“谢谢叔叔,我不喝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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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巨大都市里,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第一次感受到真实的人间疾苦。

        徐扣弦有些被震惊的讲不出任何言语,她尴尬的笑了笑,给孩子手里塞了张十块钱,让他拿着去买糖吃。

        小孩子这次却是没推辞,接下乐呵呵的转身就跑。

        张敏家在一众毛胚土房里算得上出众,最最起码是砖砌的了。

        邵恩跟徐扣弦手牵手站在门口,面前的门上还挂着白布,在风里飘扬。

        “我做好准备了,我们进去吧。”徐扣弦微用力,拉了下邵恩的手,邵恩没讲话,直接敲响了门。

        出来开门的是个小姑娘,穿着身粉红色羽绒服,扎眼的很,眼睛圆鼓鼓的,转了几圈,警惕性十足的问,“你们是谁?”

        徐扣弦跟邵恩平日里都是口若悬河的主,但到了张敏妹妹面前,皆是无措。

        又能说点什么呢?

        是作为刘斌的代理律师来闻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她过世姐姐的事情。

        还是作为刘斌家人,去请求谅解。

        除了受害者本人跟家属之外,没有人有资格去跟受害者家属替犯罪嫌疑人讲话。

        所以他们沉默了。

        小姑娘不解的望着面前的两个好看的情侣,微微歪了下头,“请问你们找谁?”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你姐姐还在的时候,托我给你一笔钱上高中,之前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现在把钱给你带来了,还带了很多适合你用的东西。”徐扣弦张口讲。

        邵恩连忙卸下肩上的粉红色书包,从里面掏出两个厚重的信封,递过去讲,“这里是六万人民币,还有些适合你用的小玩意儿。”

        小姑娘懵懵懂懂的,但提到了姐姐就有些哽咽,眼里噙着泪,“那谢谢你们了,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邵恩怔了下,他回,“我叫岁寻,岁月的,寻回的寻。”

        他发声的时候,连带着徐扣弦也愣了。

        北风卷着滚滚黄沙,填平了岁月留下的沟壑。

        徐扣弦不记得她是怎么跟邵恩离开那个四十八线小村落的。

        他们甚至不敢留下姓名跟联系方式,因为他们是刘斌的代理律师,从职业道德角度讲,无论自身觉得案件真相如何。

        都必须站在当事人的角度,若是邵恩以自己的名义给了钱,那一开始就是说明他认定了刘斌故意杀人。

        凡人无法站在上帝视角窥探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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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上有刀鞘,可邵恩还是不放心,他把刀鞘处用宽胶带封了厚厚许多层,才允许徐扣弦拿着试。

        他们一起实验了很多次倒下的位置跟方式。

        疑点重重。

        开庭前公诉人和法官询问过的辩护意见,邵恩是完全按照刘斌的意愿答的,“刘斌要求做无罪辩护。”

        中间两人一起去见过一回刘斌,刘斌依然是关心父母,可对快上庭的事情漠不关心,

        提起就是一句,“我是正当防卫,我要打无罪辩护,我自己自辩。”

        开庭前夜邵恩披着外套在阳台抽烟,阳台窗开着,风冷倒灌进来,刺骨寒意。

        徐扣弦也是睡不着,举着杯红酒后进的阳台。

        见徐扣弦来了,邵恩立刻伸手去关窗,手却被徐扣弦抓住,她摇了摇头,“也给我来一只吧。”

        遥远又熟悉的话语。

        上一次徐扣弦跟邵恩讲,“也给我来一只吧”的时候还是盛夏,她看不下去女画家杨婉悲痛欲绝的那一幕,出来跟邵恩一起并肩站在酒店门外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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