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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睡不够呀》-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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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钱给够,磨都能推鬼。

        什么?你说你不信?且看着吧。

        女人坐在徐扣弦对面,同她对视,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但决心下的飞快,徐扣弦现在明显跟邵恩关系密切,最大的证明就是邵恩十几年来第一次带人参加同学聚会,若不是正牌,不会这样干。

        邵恩事业如日中天,权衡利弊之下,站邵恩那边肯定没错。

        女人伴着茶水烟雾开始讲话,“钟情是少数民族进的北大,以前读本科的时候就抄作业,考试时候把小抄写在大腿上,拿裙子遮住进场;脚踏两只船,她不是特别漂亮,但就是很会来事,念书时候风评就挺差的,还仗着自己是北大的看不起外校学生……后来毕业她嫁了个家里挺有钱的北京人,靠着男方家里才把户口落在了北京,好景不太长,她不安分,挺快就被男方发现了出轨,打打闹闹了两三年就离婚了。”

        “然后呢?”说到这里女人了嘴,徐扣弦接话茬继续问,并且不忘提醒对方,“我可不觉得把你当朋友的人,会欠你八十多万,还装死不还钱。”

        女人闭眼,半响才下了决心,继续说,“照理说,北大毕业的,拿着学历正了八经工作,怎么都能糊口。但钟情不,她就没走过一天正道,她离了婚以后,傍上了有公职的领导,给对方当小三。”

        “……”徐扣弦知道钟情脏,但真不知道做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她也跟着叹了口气,“所以你是为什么借给她钱?喝大了?”

        “她开始跟我说她在搞什么新能源项目,赚的特别多……”女人支支吾吾道,又急忙为自己解释,“但我没相信啊,后来她跟我说,自己孩子得了白血病,她的钱投在项目里,暂时拿不出来,让我先借她点,之后会三分利还给我。”

        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徐扣弦憋着笑,冷眼看她。

        一个坏,一个贪,怪不得能当好闺蜜,倒也是绝配。

        “我知道了,既然八十万都借了,那你起码有钟情的身份证号跟户口本信息吧?”徐扣弦问。

        “有的有的,我发给你。”女人频频点头。

        收到图片之后,徐扣弦拿着女人签好的委托书离开,连茶钱都没付。

        三十五分钟后,徐扣弦出现在派出所里。

        手续齐全,徐扣弦当场成功调取了钟情的户籍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带我闺女给大家表演一个什么叫真的送前女友入土。

      我儿子不可能白给人写论文白被绿的,出来混得还啊!

      大家抬眼看看标签,甜文爽文我都标了,我是个正经人,说话算话。

      ——我自己知道这里有个bug,我闺女开篇就吊销了执业资格证,大家就当非诉背调暂时不需要吧,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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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晋江正版。

        第六十一章。

        北京的晚高峰从下午五点钟拉开序幕, 地铁人流匆忙,钟情赶在高峰之前到了纸上写的酒吧, 酒吧还未开始营业。

        下午钟情回出租屋洗了澡换了衣服, 甚至化了整套妆。

        她往脸上一层一层的糊粉底液跟遮瑕,也还是掩不住眼角几条岁月的痕迹。

        三十三岁跟二十四岁, 相差的远远不只有胶原蛋白的流失,还有眼神的变化,任钟情如何通过外力着补, 如何对着镜子微笑练习,历尽沧桑的眼神都无法柔和如二十岁出头般澄澈。

        况且即便钟情在二十岁的时候,也及不上徐扣弦三分貌美。

        钟情是没办法了,毕业这十几年来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活着,到现在被金主抛弃, 传销被骗, 欠了一【创建和谐家园】债, 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邵恩了。

        万一他会念及旧情呢?

        人处在极端状态下的时候,会努力抓出任何一颗救命稻草,虽然邵恩显然不是那颗救命稻草, 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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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楼大厦纷纷开始亮了灯, 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广告牌闪耀。

        酒吧也跟着亮了牌,有工作人员走到门口,把“休息中”换成了“营业中”。

        钟情冲着冻的冰凉的手心哈了口热气, 使劲搓了搓手走进去。

        她点了杯不便宜的果汁,坐在最角落的散台里,不断的按亮手机屏幕看时间。

        七点零九,钟情不知道第多少次看手机的时候,听见了身后有人喊她。

        只一个冷冰冰的,“喂。”未加任何称呼和定语。

        钟情转过头,看见邵恩,他穿了一身黑色,立在旁边,薄唇紧抿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亦然读不出悲喜。

        她只是看着他,心里忽然生出万千情愫。

        十几年岁月飞驰而过,曾经的青葱少年多已成了大腹便便头发稀少的中年。

        邵恩是被岁月宽容以待的人,他就双手插兜那么站着,同年少时候一样,冷清的孤立遗世。

        从转头这一刻起,钟情开始幻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利用邵恩,而是真的跟他在一起,那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站在邵恩身侧,背lv、戴闪耀钻戒,能挺直脊梁骨站着的那个人,本来也可以是他自己的。

        然而人生从来都没有如果当初这个选项。

        邵恩的声音把钟情拉回现实,他开了腔,冲酒保打了个响指喊,“一杯威士忌。”

        两人换了卡座,钟情坐在邵恩对面,抬眼凝视他。

        “找我有事?”邵恩脱了大衣,懒散的往后一仰,修长的手指扯松领结,专注的晃杯中酒。

        “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钟情开腔,声音带颤,“但我曾经喜欢过你,很喜欢那种喜欢。”

        “哦。”邵恩发了个冰凉的单音节,表示自己听到了。

        “大二的时候,我偷偷在图书馆看过你,不止一次。”钟情急切的补充道,她努力的回忆脑海里的细枝末节,妄图有任何一点,能够打动邵恩半分。

        可回应她的只有一声讽刺的笑。

        “我还送过你一本书,你还记得吗?是我最喜欢的书,纳博科夫的洛丽塔。”钟情掐头去尾,完全省略了这本书是当时同学送自己的生日礼物,自己只拆了塑封,就扔在一侧,随手抓起来送给邵恩的事情。

        邵恩倒是对这本书有几分印象,他在徐扣弦在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睡着的那天午夜,随手从书架上抓到了。

        现在想来,倒是非常符合自己的心境。

        “徐扣弦,他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他的罪恶,他的灵魂。(改编自《洛丽塔》)”

        思及徐扣弦,邵恩的神色难免柔和了几多。

        他对钟情本就没上过心,分了也就分了,谈不上有仪式感的处理掉所有相关物品跟憎恨和怨念。

        漫长的时间如洪流席卷而过。

        邵恩对钟情唯一的印象,就只剩下了恶心,乃至于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你来找我,是遇上事了?”邵恩懒得跟钟情瞎绕,直接切入了正题。

        到底是本科四年同窗一场,钟情不可能要不到自己的联系方式,她蹲在律所门口不肯走,又生拉硬套了半天情分,无非是有求而来。

        钟情知道邵恩不会接电话,也打定了主意要见面来求他。

        邵恩倒是可以完全不见,钟情就算在律所门口站到昏倒,他也只可能喊前台打120,连医药费都不可能垫付一分钱。

        关他屁事?

        不过自家小姑娘想要逗钟情玩玩,邵恩是完全没有意见的。

        逗狗有什么不对?天大地大,自家徐扣弦开心最重要。

        “那个……”铺垫了半天,到了要讲重点的时候,钟情忽然语塞了起来,酒吧的吊灯昏黄,钟情眨了下眼,周遭事物开始变换,她仿佛置身于广袤无际的沙漠之中,远处有滚滚沙尘挟风暴涌来。

        沙尘之下悄无声息的蔓延出无数只绳索,把她固定在原地,风沙灌入口鼻,呼吸渐困难。

        钟情挣扎了几次才从幻境中脱出,风沙散去,钟情平缓了下呼吸。

        她昧着良心开口,“我之前是真的很喜欢你,那时候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妈得了白血病,特别需要钱,你也知道的,以你当时的条件……”

        “不是那么的理想,我很喜欢你,所以我不想拉着你,让你跟我一起吃苦受累。正好有个富二代说可以帮我出钱给我妈治病,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钟情酝酿好了,红口白牙的说瞎话,说到感人地方,把自己都说进戏里去了,泫然欲泣。

        钟情编的努力,邵恩一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安静的坐在对面敲手机,时不时的抿两口酒。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钟情哭腔道。

        邵恩此刻才抬眼,终于施舍给了钟情一个正视,他问她,“你刚刚编到哪儿了?你妈死了对吧?继续往下编啊,你别停,我有在听着呢。”

        “……”这特么的也太直白了。

        钟情一时无语凝噎,她张口,还想再往下说几句,邵恩就抢先开了口,嘲讽道,“还编吗?要不休息会吧,编的怪累的,没意义,人都喜欢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钟情垂眸默然。

        “你也许是曾经陪我走过几天很难过的日子,暂且不论你当时抱着什么样的理由跟我表白。但从分道扬镳那一刻开始,就说明后来你我大路两端,再无交集,我好像也压根不欠你些什么对吧?无论你如今过的不好、痛苦、难过还是无端怀念从前,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所求,又或者有所托,再或者顺着你话讲,你家还有谁不行了救不回来,快离世了,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找我可能还不如上网搞水滴筹来的容易。”邵恩扬起带着婚戒的右手,“我有妻子了,我很爱她。”

        “我……”钟情的话再一次被邵恩打断。

        “前尘往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但凡我真得要跟你往清楚了算,我怕会算到你【创建和谐家园】。”邵恩伸手把松动的领带彻底扯下来,随手扔在卡座一边,讥讽道,“我也没什么能祝你的,就祝你好自为之吧。”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按理是个人都该死心了。

        但钟情已经站在悬崖边了,能够找的人都找过了,如果不是真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来自取其辱。

        进退都是悬崖万丈,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还不如破罐破摔,卖惨到底了。

        钟情咬唇,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混到邵恩这个阶层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流言蜚语了。

        酒吧里放着嗨歌,钟情心乱如麻,完全没能留意到周围的响动。

        有美艳的女孩推开了酒吧大门入场,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邵恩扬眸,冲着门口处露了一个温柔的笑。

        “借我两百万。”钟情慢慢的抬起头,眼底血丝遍布,呈现猩红血色。

        邵恩的笑意未收敛,指尖夹了只未点的香烟开口问,“如果我拒绝呢?”

        “你强|暴过我,逼我跟你交往,我还为你打过一个孩子。”钟情恶狠狠的说。

        邵恩咬了烟,冷笑了下,“造谣一张嘴?”

        “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又能洗清些什么?”钟情也笑了,她粉底打的多了,笑起来用力扯着肌肉,连带着神情扭曲。

        酒吧的灯火本就幽暗,衬的钟情这个笑容就更为诡异。

        男性本身就体能压制女性,如果起了歹意侵犯女性,女性很难有能力反抗成功。

        又因为社会舆论哗然,跟许多家庭的封建观点,导致很多女性在遭遇了猥|亵|性|侵后无奈的选择缄口不言。

        这是现行社会的某种悲哀,受害者有罪论。

        教育不好自己家的男性,去要求女性不要穿漂亮裙子,这又算些什么狗屁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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