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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丧失理智,那个女友却冲到肖镰前面挡住他的拳头。
终究,他近乎失控的拳头还是顿在半空,女人眼中的爱情十分真切,不像是假的,所以她刚才的言论也应该都是真的,这对情侣不过是同情他的妻子和孩子,可是他却报复了别人并害死自己的妻儿。
想到这,凌承弼如被抽空浑身力气,彻底颓败地失魂落魄松开手,近乎站立不起来…… 凌承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回到别墅的他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将所有窗帘拉上,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坐在床边一直面无表情,高浓度的洋酒一杯杯灌下去好像没有知觉。
最后他彻底被灌醉地瘫倒在地上,不远处的黑色尸hai仿佛在怨恨地看着他。
是他让她承受那样的火烧,是他让她这样面目全非,是他逼死她,剥夺她的性命。
凌承弼的眼泪在黑暗中滚落,苦涩至极地流到嘴边,他伸手要触摸黑色尸hai,最后醉得跌在地上昏迷过去......『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十五章:奇葩父母 见凌承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保姆焦急万分地敲了无数次门却始终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她最终只好叫来开锁公司。
房间打开,满屋子的酒气和腐烂的味道冲鼻而来,呛得人几乎站不住,而凌承弼昏睡在地上,脚边倒着两个空了的洋酒瓶。
保姆失声尖叫,慌乱地冲上去,外面的保镖和司机也匆匆冲进来。
凌承弼已经酒精中毒而重度昏迷必须赶紧送往医院,而那具黑色的尸骸则已经不同程度的腐烂,再这样放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由于凌承弼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尸骸,保姆犹豫万分不知如何处理,焦急之中想到因从新闻上得知消息而正匆匆从国外赶回来的老爷和夫人。
实在不知如何处理,保姆只好给老爷打电话,没想到正好打通。
得知凌承弼竟然将尸骸放在家里,凌明远越发担心,让保镖们赶紧将尸骸送去火化,而凌承弼则立刻赶紧送医院。
匆匆赶回来的凌明远和凌母着急赶到医院,洗完胃的凌承弼仍在昏迷之中。
凌承弼醒来时,凌母正担心地坐在病床边深皱眉头,看到儿子终于醒来,她惊喜万分,高兴得不禁落泪地嗔怪:“你怎么为了那个女人做这种傻事?当初她让父亲代传那种话时,我就坚决反对这门婚事,当初我执意反对,可是你就是不听,甚至不惜花了那么多钱买下这桩婚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又怎么样呢?” “我对当初的选择一点都不后悔,我后悔的只是我当时没有好好去调查真相,也许那些话并不是她说的,而是她父亲编撰的,据我所知,在商场上,她父亲一向唯利是图甚至不择手段......”凌承弼意味深长地望着天花板,声音里尽是悲伤悔恨。
见他这样,凌母愤怒地将他的话打断:“你怎么这么傻?直到现在你还相信那个女人?这些年新闻上的种种报道,她做的种种卑鄙行为,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的为人?” 凌承弼仍然望着天花板,神情惆怅而悔恨:“作为夫妻,我最应该做的是信任她的,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那些报道又有多少是有真凭实据的,大部分不过是那些媒体的捕风捉影,作为最应该相信她的人,我却从来没有相信她。” “什么夫妻,我看她就根本没想过认真对待这段婚姻,要不然当初怎么可能一结婚就爆出艳照,我看她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那具尸骸没准根本不是她的,像她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去死,这肯定是她自己设计的,没准她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 “呵呵......”凌承弼苦笑,手中的拳头紧拽:“那我宁愿她现在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只要她还没死......”『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十六章:寻找 凌承弼苦笑,手中的拳头紧拽:“那我宁愿她现在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只要她还没死......” 凌母气愤打断:“你到底要被她骗到什么时候?像这样的女人死不足惜,当初你执意娶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我和你爸为此气得远走他乡,这些年过去了,你竟然还是维护她,你到底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凌承弼再次苦笑:“你们在国内或是国外不都是一样吗?只要有钱你们在哪里都一样,怎么会管我如何?当初为了钱而将我出卖,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后来却连句道歉都没有。
呵呵,我给你们钱就够了,至于婚姻,你们有什么权利干涉我?” 凌母被问得愣住,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站在一旁的凌明远直接上前一巴掌甩在凌承弼脸上怒斥:“你怎么和我们说话?简直就是白眼狼,早知道你还是这样一副态度,让你死了得了,我们才不会回来看你。
那个女人,你给我快点把她埋了葬了,别再让她和我们凌家牵扯任何关系!” 凌承弼的眼神凌厉而冰冷,直视凌明远,仿佛满眼都是冰刀子:“呵呵,你们最好别再对她指手画脚,乖乖回到你们的国外去,要多少钱直说,呵,五千万?” 凌明远脸上是松动的犹豫,还没待他开口,再次冷笑:“呵呵,一个亿?” 凌明远的表情终于彻底松动,凌母则迫不及待地打圆场:“好啦好啦,反正我们也管不了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还是回国外。”说完,她不禁笑笑,脸上甚至带上一丝谄媚:“一个亿你怎么给我们,是给我们卡还是什么资产?” 凌承弼苦涩至极地笑笑,盯着天花板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你们等着就可以了。” “好,我们今天就买机票回国外,你非要不顾凌氏名声和那个女人纠纠缠缠我也管不了。”凌明远说着,扬脸就走,凌母则匆匆忙忙跟过去。
门上传上重重的关门声,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在走廊上刚消失,凌承弼便一把掀了被子站起来,胃里轰然剧痛,他忍不住剧烈咳嗽一下,喉咙里冒出腥甜的味道,他抬手擦擦嘴角,直接换了衣服径直出去,在走廊上遇到过来送汤的保姆。
见到凌承弼,保姆惊呼:“少爷,您怎么起来了?医生说您胃出血,今天还需要静养呢。” 凌承弼凌厉的目光直视过来,声音甚至有些失控:“安慕雅在哪里?她还在家里对不对?” 保姆僵住,看着凌承弼近乎癫狂的神情,这一刻她甚至怀疑少爷是不是精神有些不对了,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直至凌承弼的吼声传来:“她在家是不是?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里?” 保姆错乱而犹豫不决地开口:“少爷,您忘了吗?夫人已经死了,老夫人今天安排保镖将她送到火化场去了......” 最后的话没有说完,被凌承弼难以置信且愤怒至极的声音打断:“你说什么?” 他气得一拳砸在墙壁上,保姆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十分无辜地看着他。
凌承弼的手上渗出血迹,他怒极,将拳头狠狠拽紧仿佛要将骨头捏断,声音也沙哑近乎拼命从喉咙里挤出来:“在什么火葬场?” 保姆怯怯开口,声音犹犹豫豫:“在西山火葬场......” 不等保姆说完,凌承弼抬脚匆匆跑出去。
他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车,然后直奔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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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不是亲生儿子 火葬场的烟囱浓烟滚滚,凌承弼从车子上冲下来,直接冲进去。
焚烧房的看门保安见他疯了一般冲过来,赶紧过来将他拦住:“这里是焚烧房,你赶紧离开。” 凌承弼怒极地一把拽住保安的衣领。
一再的【创建和谐家园】让他的神经有些失控,拽着保安直接怒吼道:“安慕雅在哪里?嗯?你们把她放到哪里了?” 火葬场的保安被吓得结结巴巴:“你,你说的,是谁?我没有,看到这个人。” 看这保安似乎一问三不知,凌承弼怒目地扫视着四周,视线瞬间落在不远处:他的司机和两个保镖正拿着一个黑色的骨灰坛从一间房子里走出来。
视线落在黑色的骨灰坛上,凌承弼的心猛烈地抖了一下。
他一把甩开保安,疯狂朝那边跑过去。
司机和保镖僵在原地。
年近五十的中年司机郑重抱着骨灰坛,脸上却带着泪痕。
凌承弼跑到他跟前,一动不动地近乎无法动作,眼睛只死死地盯着漆黑的骨灰坛,仿佛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他彻底吸进去。
司机声音有些沙哑地劝解:“少爷,夫人的尸骸已经开始腐烂,尽早火化才能让她安心上路。” 凌承弼一把夺过骨灰坛,声音怒极,近乎咬牙切齿:“谁叫你们把她火化的?啊?” 中年司机一时沉默,眼眶突然格外酸涩,少爷身边的这所有人里,他应该是最了解夫人为人的吧。
这些年,夫人一直隐忍了太多太多,为了她的请求,他也一直努力帮她隐瞒,每次看到那些绯闻和对她嘲讽的流言蜚语,他便心疼万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女孩能够承受的,可是为了那个秘密,夫人选择忍受了七年。
他以为夫人迟早能够熬出头,就像夫人自己说的,她肯定会将少爷夺回去,还会给他生好几个小孩。
他以为真的有那一天,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想到夫人这悲苦的一生,他的眼泪实在抑制不住。
见司机沉默,跟在他身后的保镖说道:“是老夫人安排我们必须赶紧将夫人送过来火化的。” 听到“老夫人”三个字,凌承弼简直觉得可笑至极。
他勾勾唇角,用冷极的声音命令:“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老爷夫人,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司机震惊地抬起头,眼中还闪着极力压抑的眼泪。
凌承弼没有看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中的骨灰坛。
好一会儿,司机哑然地开口:“少爷,我可不可以单独和您说一件少夫人的事情,这些年,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头,当年少夫人请求我不要告诉您,她那样都是为了您好,但我觉得您有应该知道真相。” 凌承弼诧异地将视线从骨灰坛转移到司机的脸上,这时司机的眼睛已经潮湿,神情也变得复杂,感慨万千地开口叹道:“我觉得夫人真的很爱您的。” 凌承弼探究地打量着司机的脸,心中细细地回味着这句话,脑中有个声音不断询问:真的吗? 见凌承弼没说话,司机继续道:“其实,七年前,我曾意外撞见老夫人与安父分那五千万的情形。
原来那所谓的三千万才嫁是老夫人设计的阴谋,她故意让安父以少夫人名义要钱,其实是为了破坏您和少夫人的关系。” 司机说着转头看看身后的两个保镖,那两个保镖自动识趣地离开。
司机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其实您并不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少夫人当时看到两人分账,非常愤怒,她要去揭发两人,她想要向您证明清白,但是老夫人告诉她,其实您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说您是一个仆人的私生子,如果少夫人把这件事抖出去,她就告诉全天下您是仆人的私生子,少夫人犹豫了,终究决定将这个锅背下来。” 凌承弼的手下意识拽紧坛壁,手背上的青筋疯狂跳跃,那力道仿佛要将骨灰坛紧紧护在手中,又仿佛要将其嵌进手心里......『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十八章:为他守住秘密 “知道您得知自己是私生子可能会难以接受,更何况让所有人都知道您是私生子,这对您的打击可能很大,少夫人担心您难以承受,所以她当着老夫人的面一口答应。
当时那两人走后,我过去劝过她,可是少夫人说只要您开心,哪怕您再怎么误会她都行,所以我也没办法劝说,只能选择和少夫人一起守着这个秘密。” 司机说着,难掩悲伤地拭拭眼角,悔恨地开口:“这一守就是七年,我们真的以为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可是最后却......是我太蠢了,我应该早点告诉您的。
这些年,您每天喝的汤,其实都是夫人熬好了一早交到我手中的。
每次出现绯闻的时候,她总是苦涩的笑笑,说老夫人看到这个新闻,肯定不会将私生子的消息公布出来。” 司机说到这里,凌承弼的心剧烈颤抖,整整七年的时光,他闹了无数的绯闻,也从来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他以为是她负了他,于是一直以一个审判者一般的态度惩罚她,折磨她,可是,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
这一刻,凌承弼痛苦至极,如果他对她有一丁点信任,如果他愿意好好去调查真相,她根本不会承受这么多的委屈与痛苦。
凌承弼紧紧将骨灰坛抱在怀中,可是,无论怎么紧紧抱着,那骨灰坛冰凉坚硬,留给他的只是至极的痛苦。
很久,他有些癫狂地一手将骨灰坛紧紧抱在怀中,一手拉住司机的手臂,那一刻他绝望至极。
“我不信,她一定还活着的对不对?她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我必须找到她!” 这是司机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这个在血腥的商场上叱咤风云,没有任何问题能令他担忧的商业天才,此刻却无助地望着司机,仿佛极其渴望地等待着对方一句话,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一般。
司机心底无比酸涩,他心疼万分,可是,少夫人的骨灰就在跟前,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几次开口,最后终究如一个父亲安慰孩子一般:“也许她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也许我们终究还能找到她的。” 他看着那个骨灰坛,其实心里那么清楚少夫人已经离开了,可是他不忍心将少爷推进万丈深渊,他能够感觉到他的神经紧绷到极限,能够感觉到他仿佛就站在深渊的边上,一只脚几乎要踏出去。
话音刚落,他继续坚定地说道:“少夫人是天使,我们一定还能再找到她的。” 他以为这不过是一句安慰自己的谎话,他以为这件事终究很快过去,少夫人的骨灰都在这里,还会有谁相信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可是,他没想到少爷竟然那么执着,也许,只有少爷相信了这个谎话,并且他还拼命的到处寻找。
他利用自己的势力在各种新闻传媒里发布寻人启事,他派自己的手下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公共场合进行地毯式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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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全世界嘲笑 一时间,似乎整个世界都知道凌承弼在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人们背地里议论他,嘲笑他。
人们又一遍遍讲商业天才和知名珠宝设计师之间的爱情,讲那些七年里无数的狗血桥段。
有人表示又相信爱情,有人嘲笑他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有人讽刺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凌承弼亲自下场和手下们在各种地方寻找安慕雅的身影被人们一再碰到并且拍下,那个身影短短的日子里消瘦了很多很多,却看起来仍然英俊至极。
“总裁,我们发现肖镰有新动静。” 一个手下匆匆地跑过来,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也粒米未进的凌承弼立刻神经紧绷地抬起头。
手下气喘吁吁过来:“总裁,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肖镰昨天带着母亲离开了海城,那个所谓的女友不知去向,现在他们的房子正闲置在那边已经空荡荡的。” 似乎濒死的人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凌承弼立刻紧张地询问:“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从哪里离开的?” “从民航那边得来的消息,他带着母亲飞到B城,之后便没有消息了。
那个女友现在不知去向,现在看来,他真有可能和少夫人的...”手下顿了一下,“的失踪有关。” 凌承弼的眉毛皱成一团,神情凝重至极:“派所有能出动的人手,联系所有相关的部门和机构,想尽一切办法,不计任何代价我也要找到他。” 手下立刻郑重回复:“是。” 交代完手下,凌承弼又安排助理去搜查肖镰如今那间空置的房子,也许能从里面发现些什么线索,而自己则立刻去联络各方面的关系。
连续地搜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发现多少有用线索,只是手下们在肖镰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封以安慕雅署名留给他的信。
信装在信封里,他们不敢打开,只好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近乎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搜寻,直到手下将信封拿给他时,凌承弼仍然整个人的神经紧绷至极致。
那封信上的字真的是慕雅的字迹,凌承弼的手有些发抖,近乎是颤着地将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里只有短短几句话: 求你放过我们,我已经被你逼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死一次。
凌承弼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信纸上“我们”那两个字,他一直盯着,整个人僵硬如冰块一般地盯着,直到信纸上的那两个字如两个人一般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嘴角轻轻地勾起,是极端苦涩的笑容。
真是可笑至极,他终于用了七年的时间把一个最爱自己的女人伤害得彻彻底底,然后让她爱上了别人。
呵呵,肖镰,他说他是垃圾,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追责别人呢?是他将爱自己的女人彻底伤透了,是他将她推向别人的怀抱,是他做了无数件对她残忍至极的事情。
无论那个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他有什么扼杀一个小生命呢?何况还是她肚子里的小生命。
现在他还在可笑至极地满世界找她,呵呵,也许对她来说,他才是她最想要逃离的恶魔呢。
他已经失去了,彻底失去了,从此一生悔恨,一生赎罪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他嘴角的笑容更加苦涩,仿佛突然尝到世间最深刻的苦一般,他的笑惨烈至极。
他极力地勾勾唇角,仿佛用尽力量嘲笑自己,可是苦笑还未成形,浑身那根紧绷的神经轰然碎裂般,他忽然失去所有力量支撑,整个人近乎硬邦邦地直直摔在地上。
地上的碎石瞬间划破美好的脸,旁边的人轰然涌过来。
脸上的刺痛和轰然的撞击仿佛都没有感觉,他只是觉得好累,累得浑身只剩下最后一点点力气,只够紧紧地将那封信拽在手中,然后在心中近乎虔诚地说,好,我放过你,但是,我永远都不会放过我自己......『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二十章:重生or死去 再次醒来,凌承弼洗漱完,然后拿起公文包直接去公司。
他什么都不过问,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仿佛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可是前一天他还近乎疯狂地满世界寻找安慕雅,以致于网上各种评论的声音简直铺天盖地,他却丝毫不去理会,仿佛只想让这各种评论的声音更加凶猛一些。
仅仅一夜,他完全变了一个人,自从那场医院的火灾之后,这段时间里,他好像终于变回原来那个冷漠睿智的霸道总裁,甚至,几乎比以前更加冷漠也更加雷厉风行。
他本来就活得单薄,但是一夜之间,他仿佛活得更加单薄,单薄得似乎没有了感情,而成为一片锋利的薄刀片。
有人说他在一夜之间获得重生,而他自己则深知,他在一夜之间死了。
从此的人生冷漠单薄,如同一片刀片,没有感情,甚至没有生活。
—— 安慕雅的死让江香语得意万分,那个贱女人注定不可能斗得过她。
得知消息的时候,江香语在家里高兴得欢呼雀跃,那个贱女人终于死了,她以为接下来她很快就可以转正,可以成为凌太太,却完全想到凌承弼不仅没有对安慕雅的死感到大快人心,还那样疯狂的满世界找她。
明明已经死了,还满世界寻找,那个女人终究在他心底占据着位置吗?想到这,她就气愤不已。
看到新闻上凌承弼到处寻找安慕雅的消息,她恨不得将安慕雅撕成碎片,她想要去找凌承弼,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是,一再的给他打电话,每次的回复总是敷衍的在忙,然后将电话挂断。
她气得状况地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正在搜寻的凌承弼,他却只是冷漠地叫她回去,然后让助理将她送走。
于此同时,在安慕雅和凌承弼每天都占领热搜的同时,曾经长期与凌承弼绯闻不断的她自然也经常被挂到热搜上。
有人嘲讽她小三插足,有人说她心机深重,有人深扒三人的狗血故事,有人解读三人的背后关系...... 如此一来,江香语简直每日身陷舆论之中,过去的种种操作被网友们深度分析,然后一样一样地将她的心机挖出来,列出来。
看到那些言论,江香语每次简直冷汗直冒并气得情绪失控,虽然并没有多少人赞同那些分析,但是,负面新闻如果越来越多,那她经营多年的善良柔弱的面具就会彻底被撕开,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天天地在家里摔家具,打佣人,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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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没有感情 江香语以为凌承弼还会一直找下去,却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凌承弼正常地回归工作,那些网络上的言论也似乎一下子冷了下来。
欣喜雀跃,她赶紧打电话联系凌承弼假装询问他的身体,只是,电话里那个人似乎一夜之间变了,那个声音一下子疏离得她甚至有些瘆得慌,过去那娇滴滴的声音和天真无邪的话语她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不是她演不了了,而是对方已经拒之千里之外地将她当做一个最普通的陌生人。
她十分委屈地哭诉:“承弼,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冷漠?姐姐走了我真的很伤心,但她走了我们的生活也还要继续下,我不相信我们七年的感情是假的。” 凌承弼的声音没有感情:“你捐肾救过我,我对你的感情是感激,这些年我为了报复她而利用你是大错特错,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和慕氏的公子关系亲密,至于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应该也是他的,因为我从来没动过你。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尽自己的能力支持你的事业,也可以用自己的能力支持慕氏,但是,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绯闻了。
那些绯闻曾经伤害她太多,我不会让那种绯闻再出现,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可以把肾脏还给你。” 江香语完全僵住,整个人像被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冰水,她没有想到凌承弼竟然知道她和慕泽昊的关系,甚至还知道那个孩子的身份,更让她气得发狂的是,凌承弼竟然会为了那个死女人,从此都和她保持距离,甚至愿意将自己的肾脏再还回去。
为了赶紧撇清自己与慕泽昊的关系,她立刻伤心欲绝地哭泣:“是穆泽昊骗了我,他骗我还一再威胁我,承弼,对不起,那个孩子的事我真的不想瞒着你的,你帮帮我,你帮我摆脱他好不好?我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我已经被他威胁够了。”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如果你真的要我对付慕泽昊,我会让他没办法再威胁你的,你的事业我也会无条件帮你,但是我们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绯闻,只会是最普通的上下级关系。”电话那端的声音仍然是没有感情。
江香语拽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一时间纠结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