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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眷正浓》-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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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煦帝将青花瓷杯盖扣在茶碗上,发出一记清脆的声响。熙容顿时如坐针毡,正当她凝神细听,并且做好被怼的准备时,江煦帝突然又不说话了。

        纪氏连忙笑着打圆场道:“小女性子顽劣,让皇上见笑了。”

        江煦帝性子冷,闻言依旧一言不发。可他越是不说话,熙容心内就越是慌,生怕他把那日落水之事给抖出来。

        情急之下,熙容灵机一动,她不经意间抬手打翻茶碗,登时衣袖上湿了一片。而江煦帝似乎早有所料,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过来,瞧着有几分诡异。

        熙容顶着来自江煦帝的莫大压力,总觉得自己的心思皆被他看穿,甚至如往日被他剥光衣物一般的感觉。熙容暗自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臣女失礼了,先下去更衣。”

        江煦帝吩咐身旁的林恒寿道:“带她去。”

        林恒寿恭敬应诺,旋即手持一柄拂尘,带熙容出了慈宁宫,来到一处偏殿。

        艾香取了套备用衣物上前,先前她被留在慈宁宫外候着,此刻却又被林恒寿用拂尘拦下,只听他慢悠悠道:“此乃孝真皇太后生前居住的宫殿,里面有不少珍贵的遗物,熙容姑娘自己进去便是,小心别碰坏了东西。”

        熙容这才反应过来,前世眼高于顶的大内总管林恒寿,此刻居然称自己为熙容姑娘。许是因为江煦帝的态度转变,这林恒寿当真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当下熙容不愿再去计较,她淡淡道:“知道了,艾香你在门口等着。”

        旋即她接过艾香手中衣物,就进了这间偏殿。

        她卸下厚重的面纱,衣物方才褪至一半,熙容却陡然听见“吱呀”一声响起。她在屏风里头回眸一看,发现偏殿的大门被一名身量高挑的男子推开。

        熙容登时就想呼救,怎料定睛细看后,发现来者身着明黄色的朝服,正是江煦帝!而这儿是皇宫,更是江煦帝的地盘,她呼救估计也没用……

        “皇、皇上!臣女正在更衣……”熙容抱起她手中的衣物就想穿上,由于先前中衣的袖口也被茶水打湿,因此她上身只着一件藕荷色百蝶穿花肚兜,肩颈处的冰肌雪肤皆暴露在外,在偏殿泛出莹白如玉的光泽。

        江煦帝见此眸色略暗,他背着光缓步走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熙容心头,他的心思却难以捉摸。

        熙容咬了咬唇,再次确认她没看错人后,不禁强撑出一股气势,朝着渐渐逼近的江煦帝喊道:“你别过来!”

        可她手中动作却越急越乱,上衣的盘扣怎么解也解不开,急得熙容险些要落下泪来。

        江煦帝明知她在更衣还闯进来,她这辈子的一世英名,绝不能就这么毁了!若是江煦帝要对她来强的,她就……咬他!

        此时江煦帝已然走近,他视线上下扫了眼熙容,令她不禁瑟缩了下身子。

        “你……”熙容刚想后退一步,不料江煦帝一把夺过熙容手中衣物,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其上繁琐的盘扣,将轻薄的衣物展开,而后披在熙容身上。

        江煦帝捏起熙容的下巴,眸如寒星,轻飘飘来了一句:“不是毁容了么?”

        熙容愣神,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儿没戴面纱,脸上也好好的。一时间熙容不禁捂住脸,转身尖叫道:“啊啊啊你,你未免欺人太甚!”

        原来江煦帝早就知道她没毁容,这会儿特意进来揭穿她,可他未免也太过分,竟然趁着她更衣的时候!

        而那件轻薄的衣物趁熙容转身之际,又一下子滑落在地,露出她雪白的背部和优美的蝴蝶骨,以及肚兜的两根系带。若从侧后方看,还能隐约瞧见她胸前两团高耸的轮廓,眼前的少女显然长得极好。

        熙容神色一僵,随即感到江煦帝从她身后贴了上来,大掌环在她腰际,只听他音色暗哑道:“你可知蓄意勾引朕的女人,都是何等下场么?”

        “我没有……”熙容眼里含了两包泪,嗓音娇娇软软,如同出谷黄莺。她是真委屈,明明是身后这狗男人自己闯进偏殿,结果他竟说她勾引他!

        熙容突然想起这儿还是孝真皇太后的地方,她以为江煦帝意图对她不轨,便使劲挣扎道:“谢夙你放手!这是你母后的地方,你怎能如此不顾天理伦常!”

        江煦帝低头看她,一贯冷沉的语调,此时听着竟有几分不可置信:“你方才叫朕什么?”

        熙容脸上渐渐烧起来,在颊边晕开浅浅的绯色。她愈发不知所措,索性把心一横,狠狠向后踩了一脚江煦帝,熙容娇斥道:“放手!”

        江煦帝吃痛间后退了一步,而后就见熙容抱着衣物迅速转身,将自己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就像一个粽子。

        她那张小脸满是警惕的模样,就如同被困的幼兽一般,若是让狩猎之人见了,只会越发感兴趣。

        江煦帝勾了勾唇,他这个人脸上即使有了笑意,那也是极淡的,如同雪域的高岭之花,散发着丝丝冷冽的气息:“若是朕有心想要,你以为自己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

        熙容听闻他无意,自是暗松一口气,可她又被江煦帝话中的笃定激怒,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熙容抱住双膝,坐在偏殿那张小床上,朝江煦帝扬声反问道:“那皇上闯进来,就是为了揭穿我没有毁容的事实?”

        “这会儿倒是改口,不叫朕的名讳了。”江煦帝唇边笑意很淡,细看似乎有些宠溺,而后他缓缓说了三个字,“风霄散。”

        熙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登时神色僵硬无比。

        江煦帝将她面上变化收入眼底,凉凉嘲讽道:“风霄散确实是市面上难见的紧俏物,服下这种药粉之人,脸上会起青紫色的疹子,并且无法查出病因,但至多也只能维持半日的时辰。”

        “朕猜测纪修给你的风霄散只有一包,眼下你早已用完,所以今早日头那么热,你还戴着厚厚的面纱进宫,也不怕遭罪么?”

        熙容听后,不禁再次产生一种浑身被他剥光的感觉,虽说她现在穿的本来就少。此刻熙容苍白着脸,抿唇一直不说话,她没想到会从江煦帝口中念出修表哥的名字,那他岂非知道了这次事情的全部过程?

        那上一回落水之事呢,他又知道多少?

        熙容禁不住抬眸望去,她第一次察觉到眼前这位帝王的恐怖,只见他俊美的面容上缓缓启唇,轻道:“所有的事朕都知晓,所以,下次别再耍花样。”

        作者有话要说:  补作话:后天就要上榜了,性感作者,在线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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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此言一出,熙容心底一个激灵,她最大的秘密便是重生,江煦帝若是连这个都知道,那他就要把她当妖物捉起来了。

        熙容稳住心神,再次品了品江煦帝的这番话,她抬眸观察了会儿江煦帝的神色,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修表哥?”

        江煦帝闻言冷笑:“这与你何关?”

        熙容咬了咬唇,这当然与她有关,修表哥是为了帮她才会落下把柄,如今她自然要为他求情:“修表哥是被臣女拉下水的,还望皇上从轻发落,要罚就罚臣女一人。”

        江煦帝望着眼前仗义直言的小女子,他心底怒意渐升,还交织着罕见的醋意:“风霄散乃朝廷三令五申的禁物,你若敢包庇他,便视为与他同罪。”

        “可是……”熙容蹙眉,眼看江煦帝的脸色愈发之沉,她唯有沉默下来。

        江煦帝见熙容还算知趣,他无意跟她多说纪修之事,便难得的好脾气道:“只要你安分守己,朕不会拿你如何。待会傅太医会去慈宁宫,你配合他,装作脸上的疹子被治好。”

        言下之意,他竟是给熙容想好了后路。

        江煦帝说罢,朝殿门口走去,“赶紧更衣,朕在外面等你。”

        熙容在原处抱着衣物不说话,她自然察觉得到这辈子江煦帝的体贴。可熙容历经前世,她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江煦帝肯定有其他企图。

        想起前世种种,熙容轻叹一声,她穿好新的衣物,再对着铜镜略微整理一番头面,旋即绣花鞋迈出门槛。

        外头阳光耀目刺眼,几乎叫人看不清眼前景象。熙容忍不住抬手遮挡,斜刺里却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

        熙容疑惑地抬头,发觉是江煦帝。他身姿颀长挺拔,向来冷峻的面部线条,在暖光照耀下竟也有几分柔和,就如初春时分消融的皑皑雪山。

        “臣女可以自己走。”熙容垂了垂眼帘,并未将自己娇嫩的掌心递给他,反而侧身避至一边。

        艾香在附近早已等得焦急,却又被林恒寿强硬地拦在外头,这会儿见自家姑娘没事儿,她连忙小跑着迎上来。

        江煦帝眼底沉了沉,他还是头一回遇上熙容这般大胆的女子,竟敢直接拒绝于他。

        林恒寿在旁悄悄瞧着这一幕,只觉这熙容姑娘真是有趣。她竟能把江煦帝收为裙下之臣,足见非同一般。

        而后熙容和艾香二人回了慈宁宫,江煦帝则去了养心殿,让人瞧不出他曾经闯入殿中,还看了熙容更衣一事。

        回府的马车上,艾香附耳过去,悄悄同熙容说了几句,熙容登时惊讶道:“你说那处偏殿不是孝真皇太后的地方?”

        艾香点头答道:“林公公后来同我说的,他说是皇上看中了姑娘,于是他才那般说……”

        “不会的。”熙容阻止艾香继续说下去,她掀起车帘往外瞧了一眼,只见街上熙熙攘攘,正是分外热闹的时候,熙容却无端感到有些堵心。

        若是江煦帝能看中自己,前世他早就看中了,何必要到今日才回心转意。

        至于这辈子的江煦帝非要让自己进宫,一定是因为有哪里发生了变化。她若能找到这处变化,说不定还有破局的机会。

        待马车停在了辅国公府门口,熙容被艾香扶着走下来,此时她已被傅太医“治好”了脸,故并未再戴厚厚的面纱。

        熙容却见纪氏的脸色不太好看,连走路都微晃了一下,她连忙上前扶住纪氏,询问道:“娘亲,您这是怎了?”

        纪氏脸色有些发白,她强撑着一口气迈过高高的门槛,却在下一瞬便晕了过去。

        熙容连忙叫艾香过来一同扶住纪氏:“娘亲!”

        ……

        待纪氏醒来后,发现沈长风和两个女儿都守在她床边。

        她心内不由划过一抹暖意,刚想开口,却见沈长风激动地握住了自己的双手,他几乎都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夫人!你、你有喜了!”

        想当年距离纪氏生下熙容,已过去十年有余,她的肚子却一直都没动静。原本沈长风已经不再期待,甚至都暗中抚养了几个男孩,准备有朝一日过继到名下,怎料纪氏如今又有身孕了!

        纪氏有些懵,她起先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老爷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纪氏陡然反应过来,随即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她紧紧地反握住沈长风的手,一时间欣喜若狂道:“我怀上身孕了?”

        府内大夫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开口道:“老爷夫人大喜,夫人肚中孩儿已一月有余。而且从脉象来看,似乎是个男孩儿。”

        纪氏眼泛泪花,额前碎发微颤,她比沈长风更激动,此刻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知道她盼这个孩子盼了多久……若真如大夫所言是个男孩,那纪氏便儿女双全,辅国公府这一脉也后继有人,她今后只管享受天伦之乐,再无需顾忌别人的闲话。

        熙容为娘亲感到高兴,一时喜上眉梢,开口道:“恭喜娘亲怀上弟弟了!”

        沈连云也在一旁温声说道:“母亲喜得麟儿,往后您可要当心身子,争取早日诞下弟弟。”

        这话说到了纪氏的心坎里,纪氏伸手抚了抚沈连云的额头,又摸了下熙容的青丝,她神情愈发温柔:“两个好孩子,我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还是多亏了你们和老爷。”

        沈长风开怀一笑,他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想与妻子耳鬓厮磨一番,便朝房内其余人等道:“夫人刚怀有身孕,让她歇息一会儿吧,有我陪着就足够了。”

        “老爷,等等。”纪氏突然想起一事,她柔声开口。

        沈长风挑了眉:“夫人还有何事?”

        纪氏想起她在慈宁宫那会儿的发现,不禁语音微沉:“我想与熙容单独说一会儿话。”

        熙容心头一跳,她点头应下,同时暗自思量纪氏所为何事。

        沈长风带着其他人离开,该打赏的打赏,外头一片热闹声传进屋内,只道夫人终于有孕了,二姑娘的容貌也恢复了,当真是两件喜事都撞了日子。

        熙容坐在纪氏床边,她做贼心虚,这会儿小心翼翼道:“娘亲为何把我单独留下?”

        纪氏深吸一口气,方才沉声询问道:“容儿之前脸上那些疹子,是不是你自己弄的?”

        熙容吃了一惊,美眸霎时间睁得圆圆:“娘亲是如何得知?”

        “你这孩子!”纪氏满脸皆是无奈,俗语虽说一孕傻三年,可熙容的小聪明却依旧被她给发现了,“那会儿在慈宁宫门口的时候,容儿许是脸上太热,面纱都有些透了,可娘亲一个疹子都没看见,你说这蹊不蹊跷?”

        熙容没料到纪氏那时候就发现了,她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主动认错道:“是女儿莽撞了,原以为这般就能避过选秀……”

        纪氏想起前段时日,自己和夫君二人每晚都为着熙容的事儿睡不好觉,她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轻轻敲了敲熙容的额头:“那皇上今日也发现了?他没有怪罪于你?”

        “他早就发现了,倒是没有怪罪于我。”熙容捂住额头,闷闷不乐地答道。原以为她的名字终于可以从初选册子中除去了,怎料这不过是江煦帝的一出障眼法,害她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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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容越想越生气,冷不防额头上又被纪氏敲了一记,随即便被她训斥道:“宫中举行选秀,是为皇嗣和宗室考虑,事关国家社稷。你这孩子再如何的不情愿,顶多让你爹多想想办法,若行不通只能作罢,谁还能跟皇权分庭抗礼不成!”

        “现在皇上必然注意到你这个刺头儿,若是有朝一日真入了宫,你想想皇上会如何待你?”

        纪氏说到最后,已是两眼有些发黑,熙容是她捧在手心、受万千宠爱长大的女儿,纪氏原以为小女儿家性子骄纵些也不是什么大事,怎料熙容这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熙容想想也有些后怕,可她只是不想再死于非命,试问世上还能有何事,比死都可怕么?

        纪氏见女儿面色有些苍白,一时也无意吓她。纪氏躺在床榻上,轻拍了拍熙容的手背,宽慰女儿道:“我看皇上今日对你态度尚可,想来他目前还没计较此事,心里对你也是有几分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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