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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眷正浓》-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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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容垂着眼帘,眼睫浓密如羽扇,在娇媚如春的脸上投下两片阴影,她认真想过许久,才客观公允地答道:“臣女是第一次见阿瑜,她乖巧懂事,非常讨人喜欢。”

        瑜贞长公主是江煦帝同父同母的妹妹,她自幼体弱多病,自然不及其他身子安康的长公主幸福无忧。可瑜贞却能如此出乎常人的乖巧,她做到这点已是不易。

        熙容知道自己不该讨厌瑜贞长公主,更不该拿她联想到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所以熙容这会儿说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发自内心的。

        江煦帝挑了挑眉,他见熙容一脸认真,倒是有些惊讶。江煦帝继续给熙容夹菜,这次夹了一片清蒸鲍鱼肉,他问:“那你方才为何面露不愉?”

        熙容未料到江煦帝会这般问,他刚刚竟然都看出来了?她还以为江煦帝是从来不会顾虑旁人心思的,今日怎就这般温柔细腻,莫非又是有什么企图?

        她张了张口想搪塞过去,不料下一瞬鲍鱼肉又塞入了口中,熙容勉强咽下去,含糊不清道:“唔,你……别再喂我了。”

        江煦帝抬了抬熙容的下巴,似乎是帮助她咀嚼,凤眸划过一丝罕见的笑意。他原以为熙容什么都不知道,方才看来,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知道眼下这些问题探不出什么信息,故而也不在意答案。再说,逗弄熙容总比探知重生的秘密要来得有趣。只要她高兴了,他自然也高兴。

        熙容没好气地拍开江煦帝的手,他竟当她连三岁小儿都不如!哪家正常的孩子吃东西还要家人帮他抬下巴的!

        江煦帝薄唇微勾,他突然取过一颗紫葡萄,亲自剥了皮后咬在口中。

        熙容看得双眼【创建和谐家园】,江煦帝肤色偏白,在殿内的光线下透着冷淡的色泽,甚至有几处近乎于透明。他面容俊美无俦,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这会儿口中咬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一白一紫对比鲜明,无端产生了几分魅惑。

        江煦帝俯低了头,凑近熙容娇媚无比的朱颜,她方才叫他别再喂她,他这时却答道:“可朕喜欢。”

        说罢,他近距离地瞧着熙容的一对明眸,舌尖轻轻一推,便将葡萄送入她口中。江煦帝收回舌尖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极轻极快地舔了下熙容优美的唇瓣。

        熙容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睁大美眸,含着葡萄也不咬一下。熙容良久后方才反应过来,江煦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她整张脸一下子烧得红透,尤其是双唇,方才他退开时轻轻碰了下自己,她自然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会儿唇瓣温度烫得惊人。

        熙容使劲推开江煦帝就起了身,她背对着江煦帝,感觉到口中还含着个葡萄,熙容想咽下又觉得不对劲,便抬起手掌吐了出来。

        她望着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心口气怒难平,直接远远丢开。

        江煦帝一同起身,熙容听见他的脚步声,赶紧往前走去,却被江煦帝一把捉住了肩头。他将熙容的身子扳过来,又推倒在殿门上,双手撑在她脑侧,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绯红的小脸。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的各种姿态。

        熙容与江煦帝对视一瞬,便连忙低头。她容颜姣好,近看更是美极,优美雪白的脖颈下,胸口高耸正一起一伏,这些全都落入江煦帝的眼中。

        他龙袍下的手指握了握,最终还是松开。江煦帝将视线落在熙容的脸上,突然开口道:“二十日后,是朕的生辰。”

        熙容脸上红晕未褪,她结结巴巴道:“那、那又怎样。”

        江煦帝伸手摩挲着熙容娇软的唇瓣,语调极轻,就如羽毛划过心头:“朕要你送代表辅国公府的寿礼。”

        熙容眉心下意识就皱了皱,想也未想地拒绝道:“皇上要臣女代表辅国公府,送您寿礼?臣女才疏学浅,怕是办不到。”

        江煦帝听后面无表情,他还没开口,这时候熙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小嘴巴念念有词:“劳烦皇上另请高明,臣女倒是觉得,自家姐姐可以出一份像模像样的寿礼,不如皇上让她……嘶,疼!”

        原来是江煦帝用力捏了捏熙容的脸,阻止熙容继续说下去。她肌肤嫩的出水,他一下子就留下两道浅浅的红指印。

        江煦帝凤眸沉沉,他显然被熙容惹得很不高兴。此时江煦帝退开些许,他扯过熙容的手,将她拉到原先的那张绣墩前,冷声道:“用膳。”

        熙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不敢多言,赶紧坐下来乖巧地用膳。

        江煦帝本来也不是多话的性子,这会儿沉默下来,他给熙容每种菜肴都夹了些,鱼骨该剔的剔了,放在碟子里推给她:“吃掉。”

        熙容看了一眼那碟子,发现其上份量尚可,差不多就是她用一顿膳的菜量。于是熙容没说什么,默默接过碟子,就着白米慢慢吃完了。

        等她再次抬起头,发现江煦帝早已用完膳了,他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

        熙容垂下眼帘,轻声道:“今日臣女已陪皇上用完午膳,那臣女这就告退了。”

        说罢,她良久都未听见江煦帝的声音响起。熙容第三次抬头看去时,才见他微不可见地颔首,于是她大着胆子,起身离开了流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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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香和白桃之前被宫人强行拉了下去,这会儿连忙迎上来,左右检查姑娘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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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熙容笑着说她无事,随即三人便被宫女引着出了宫。不料当熙容回到辅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却见林恒寿从身后另一辆马车上走下来,他朝熙容躬着身子道:“熙容姑娘,奴才与您一同进辅国公府,以便传皇上口谕。”

        熙容心下一惊,问道:“传什么口谕?”

        林恒寿笑着作揖:“这口谕……自然是由您准备辅国公府的寿礼了。”

      第17章

        熙容听说她要准备给江煦帝的寿礼,在原处身子微晃了下,差点就要站不稳。

        林恒寿笑眯眯地伸手道:“熙容姑娘,请。”

        熙容勉强微笑,带着这位大内总管去了前厅,沈长风纪氏等人听说消息,这时候已然等候在此。

        “有劳林公公近日往辅国公府跑了这么多趟,您也算是老熟人了,不知这回皇上有何吩咐?”沈长风上前几步笑道,态度甚是熟稔老练。

        林恒寿面对沈长风的礼遇,他笑着转达江煦帝的意思:“二十日后便是皇上大寿,届时宫中会邀五品以上大员及家眷参与宫宴,辅国公一家自是要备样寿礼的,皇上的意思是,希望这件寿礼由熙容姑娘来备,用料无需名贵,只需‘有心’即可。”

        他刻意强调了有心二字,熙容听着却只觉毛骨悚然,江煦帝要求可真高。

        沈长风听后微微一愣,没料到江煦帝会这般行事,如此一来,熙容的寿礼必定别具一格,而江煦帝届时又会收下辅国公府这唯一一份寿礼,旁人都会开始注意到江煦帝对熙容不一般。

        先前江煦帝一直有意压下他维护熙容的消息,就连宫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实情,而近日林恒寿与辅国公府互动频繁,想来是消息压不住了,江煦帝索性打算高调表明他的态度。

        沈长风略一沉吟,觉得这倒也是一条办法,熙容将来定是要进宫的,她能提前获得皇眷也好,日后总没什么妃嫔敢轻易欺负于她。

        于是他点头答应下来:“既如此,辅国公府一定让熙容好好准备,不知皇上可有何特别的喜好或忌讳?还望公公明示。”

        沈长风说着,便拿出个沉甸甸的锦袋,打算交到林恒寿的手上。

        林恒寿连忙笑着推拒:“辅国公严重了,您身份尊贵,这怎么使得呢?”

        沈长风以为林恒寿这话是客套,正欲再递过去,却听林恒寿再次推拒道:“辅国公实在不必如此,咱家今日不收您的礼。这皇上对寿礼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只有一样忌讳,那就是魏紫。”

        “魏紫?”沈长风知道魏紫是一种名贵的牡丹,他突然想起江煦帝的确有这忌讳,此刻忙不迭笑着作揖,“多谢公公提醒了。”

        林恒寿躬着身子道:“辅国公客气了,那咱家这便告退。”

        旋即沈长风派了个家丁,一路送林恒寿出了辅国公府。

        沈连云面色淡淡地瞧着林恒寿离开的方向,她一句话都没说。熙容不经意间视线与沈连云对上,她很快与之错开,只觉如今的姐姐已然与当初灌自己毒药时的模样有几分相像。

        接着熙容又恢复了平静安逸的日子,她整日待在辅国公府的绣阁,顺带还向私塾的夫子告了假。如今熙容每日只需准备那份寿礼,虽说是由她一人来做,但总归不能丢了辅国公府的脸面。

        熙容挑了她最擅长的绣艺,准备绣个一副富贵吉祥的百蝶穿花图。虽说这礼物有些俗气,但最是能应付这些宫中场面。

        且这绣品既然叫百蝶穿花,自然需要耗费不少精力,故而熙容近日只能一门心思绣花,却不料白桃突然传话过来,说是太后头疾又犯了,请熙容独自入宫侍疾。

        熙容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放下绣花针,问道:“是何人过来传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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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容若有所思,她记得上次与燕太后不过见了匆匆一面,还是自己装作毁容的时候,照理并没有什么交情,太后为何要她独自一人进宫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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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不过她也没什么法子。

        既是太后传召,熙容作为臣女,总不见得还能违抗。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白桃,你去找父亲,让他把我进宫侍疾的消息,想法子告诉林公公。”

        白桃连忙应下:“奴婢知晓了。”

        说罢,熙容直接起身,带着艾香坐上了入宫的马车。这一辆马车跟前两回的不同,看着稍普通一些,但也符合宫中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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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熙容下了马车后,她被嬷嬷引着七拐八绕,走了一大段路。如今时日已是夏季,日头炎炎发热,熙容的额头早已被汗水浸湿,不料太后的慈宁宫却仍旧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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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容捂住艾香的嘴,示意自己的丫鬟不要伸张,她在原处思量一番后咬了咬唇,决定还是去养心殿躲一躲再说。她有前世的记忆,找到去养心殿的路并不难。

        以熙容的直觉,养心殿是宫里目前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不料熙容和艾香还没走出多久,便被几个宫女堵在了御花园,对方人数还不少。

        领头的那名宫女,赫然是秋贵妃的贴身宫女芳兰,只听她怒气冲冲地斥责道:“何人胆敢在御花园乱跑?知不知晓这是皇宫重地?”

        熙容历经前世,对这芳兰还有印象,知道她惯是个会颠倒黑白的人。上辈子艾香被秋贵妃杖毙,这芳兰趾高气昂的嘲笑嘴脸,熙容到现在都记得。

        此刻熙容终于明白过来,今日或许就是秋贵妃设的局。

        她想了想还是拖延些时间,等江煦帝来救自己再说,目前他应当还有所企图,可千万不要放任她不管,那熙容今日可就惨了,她身边只有一个艾香。

        熙容更不希望艾香为了救她,重演昔日的悲剧。她竭力镇定下来,装作疑惑道:“你又是谁?何以你说我不能在御花园乱跑,你就能在此兴师问罪,这御花园是你家开的?”

        芳兰见熙容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她冷哼一声,鼻孔里出气道:“我可是丹若殿的大宫女,你算是什么东西?哦,想必你连丹若殿都不知晓吧?那可是秋贵妃住的宫殿!”

        熙容继续疑惑地歪了歪头,似乎毫不生气道:“秋贵妃?我的确不知,今日是太后召我入宫侍疾,她身边的嬷嬷给我引路,我才到御花园里来的。”

        “什么太后召你入宫侍疾?笑话!”芳兰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她知晓事情经过,此刻趾高气昂地冷笑道,“也罢,我今日就让你做一回明白鬼,今日是秋贵妃召你入宫,而不是太后!”

        熙容似乎还不相信,她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那嬷嬷明明说了是太后懿旨,这位姐姐一定是在骗我。”

        芳兰以为熙容是真不懂,正欲继续解释,冷不防此时身后却传来一记带着冷意的声音:“芳兰,你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熙容心底一沉,她抬眸望去,只见宫女们自动给秋贵妃让出一条道来。今日秋贵妃身着华丽妃色宫装,裙摆迤逦明亮,更衬得她明媚无比,气势迫人。

        反观熙容只是一身简单的浅粉襦裙,虽说她美貌无可匹敌,但在排场上终究落了一大截。

        芳兰狗腿地小跑到秋贵妃身旁,略弯了腰笑道:“回禀贵妃娘娘,奴婢只是想解释一番宫中规矩,奈何这姑娘竟是个蠢的。”

        秋贵妃看了眼神色镇定的熙容,她轻笑一记,凉凉道:“本宫看你才是个蠢的,连人家在拖延时间都没看出来。”

        芳兰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看向熙容:“好啊,你竟敢骗我!”

        她冲过去一个耳刮子就想扇在熙容的脸上,艾香情急之下赶紧上前抱住熙容,芳兰那一巴掌就打在了艾香的背上。

        秋贵妃见此,唇角残酷地勾了勾:“倒是个忠心的丫鬟。来人,给我把丫鬟拉开。”

        熙容一想起前世秋贵妃杖毙了艾香,此刻心里就一阵揪心的痛,她这时候说什么都要保护好艾香,绝不能让艾香被她们夺去,否则岂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谁敢过来!”熙容娇斥一声,原本温软的嗓音此刻听着竟气势十足,她用力从艾香怀中挣脱出来,伸手将艾香护在身后,不允许任何一名宫女靠近。

        秋贵妃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神情高高在上,似乎是在欣赏着熙容的困兽之斗。

        论惩罚女子这般的事情,秋贵妃从小到大做的可就不计其数了,她最是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反抗,又是什么时候会被自己捉住。反正无论熙容怎么挣扎,都是同一个下场,与那些女子无异。

        熙容在脑海中疯狂地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同时观察着这些宫女之中的空隙,口中却不卑不亢道:“贵妃娘娘,熙容与您无冤无仇,敢问您今日为何要这般行事?”

        秋贵妃在一张宫女搬来的椅上坐下,玩弄着自己漂亮的护甲,瞧着十分漫不经心的模样:“你想知道?好啊,借用芳兰方才的话来说,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说罢,秋贵妃冷笑一声,语气忽的就阴沉下来:“那日宁园宫宴,皇上救的女子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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