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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子妃奋斗史》-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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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景倒是其次,关键邵箐害怕突然有外人出现,这窝棚连门都没有,实在太没有安全感。

        野鸭蛋裹着泥巴扔进火里烤,不过这些魏景暂时吃不了,她只好按照老方法,给他喂了些生蛋液。

        弄好这一切,夜已经深了,邵箐累得眼前发黑,她勉强试试魏景的呼吸脉搏,发现似乎好了少许,她一口气泄了,立即就倒在地上晕阙过去。

        ……

        半夜,魏景发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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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里衣里裤还半湿着,寒冷似乎从骨头缝里沁出来似的,她不可抑制地发抖,颤着手摸了摸烤着的外衣裤,发现干了,赶紧先换下来。

        一边系衣带,她一边挪到木板床旁边,借着火光一看。

        糟了!

        魏景嘴唇头脸先前是惨白,如今赤红一片,浑身滚烫,一摸却没半滴汗水。

        他在发热!

        怎么办?怎么办?

        邵箐知道不少护理发烧病人的方法,但她现在手上一点工具药物都没有,就连烧个温水给他喝,都没有办法。

        沁凉的江风顺着没门的窝棚口灌进来,她怕他受了风,赶紧把烤干的外衣裤给他穿好,然后捡起一根燃烧着的柴火跑了出去。

        她想找一找,看外面是否有她仅知的少数一二种退烧解热草药,如金钱草。

        一轮冷月孤零零地斜挂在天空上,潮声阵阵,江风吹拂芦苇丛发出“哗哗”声,事实证明,河滩上除了芦苇矮树外,就只有品种不同的各种高矮杂草了。

        邵箐瞪大眼睛找了一阵,实在没办法,只好冲向江边,把布条打湿,又掬了一捧江水,含在嘴里。

        发烧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得多喝温水,可是她没法烧水,更没有盛水的器皿,冰凉凉的生水更不敢直接给魏景喝。

        要是平时,邵箐一定不愿意这么干的,忒恶心了。只她此刻已经无计可施,在救命这事上,所有避讳都只能倒退一射之地。

        湿布条敷在魏景的额头上,邵箐顿了顿,俯身将唇凑到他的嘴边。

        他渴水,一接触到湿润立即张唇噙住,她喂罢,他仍觉不足。

        邵箐一直跑了七八趟,魏景终于觉得够了,他反应大了起来,呼吸开始有些重,没多久终于开始发汗了。

        邵箐替他擦了好几次汗,最后把湿透的外衣裤换下,套上干燥的里衫。

        他温度终于开始降了,她喜极而泣,又疲惫至极,忍不住趴在木板床上,喃喃道:“你快点好起来吧。”

        经过一起逃亡同共生死,如今的魏景在她心中,早非当初那个评估着用以脱身的最佳途径,不管如何,她希望他能好起来。

        她喃喃自语,本没想过得到回答,不想一语说罢,有一只大掌放在她的发顶。

        “……别哭。”

      第9章

        魏景再次睁开眼睛,黝黑低矮的茅草顶盖,橘红色的篝火跳动,驱散了江风带来的沁凉,他身上的衣物是干爽的,一个女子俯在他的床头,低声哭泣。

        他伸出手,“……别哭,我没事。”

        很虚弱很轻微的声音,但确是真实存在的。邵箐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她猛地抬起头,对上一双黝黑的眼眸,里头倒映着跳跃的火光,还有自己惊讶的脸。

        “你真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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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纯一个好字完全无法表达她的喜意,抹了一把脸,“你知道吗?咱们都活下来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披头散发,语无伦次,魏景未有丁点嫌弃,只低低安抚她,又问:“你身体可有不适?”

        邵箐大约不知道,她现在也是脸白如纸,嘴色寡淡,看着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你额头……”

        邵箐鬓角有一处乌青,是刚跳下江时树干触底磕到的,很重,导致她如今还觉隐隐头晕。魏景轻触,她觉得甚痛,忙避了避:“没大事,在树干上磕的,有些重,大约得好些天才能散。”

        相比起魏景,她觉得自己并不算啥问题,反倒是他,不能再拖了。

        “你身上的毒如何了?我们天亮就启程,得赶紧找个大夫。”

        他醒了就好,邵箐能半搀半扶着,否则单凭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挪动他。

        说到这个,她有些担心:“咱们没有银钱,也没有户籍,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会不会搜查下来?”

        据她接收到的记忆,大楚户籍制度如一般古代一样严格,去远一点的地方就需要路引,发现没有户籍的黑户会直接抓起来,投为官奴。

        一般城镇不同要紧关口,基本不会检查来往者的路引的,但魏景一身刀剑伤痕,还有锁骨位置的两处特殊伤口,实在太引人瞩目了,一旦报上去,麻烦就大了。

        官奴这个还是小事,邵箐最怕新帝的人已传命搜索沿江,一旦露馅,恐怕不会再有第二次幸运脱身的机会。

        可是魏景一身伤毒,不就医是不行的。

        “我们应当还在益州,不过,此处应已是黔水下游。”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魏景透过大敞的窝棚门,隐隐看见晨雾下宽阔平缓的河面,他琢磨一下,道:“黔水上游山多林密,水陆二路皆不易,况且黔水流域甚广,他们无法确认我们在何处上岸。”

        最重要的是,也无法确实他们是生是死,只能抱着以防万一的态度来搜索。

        魏景想坐起来,邵箐忙上前搀扶,让他靠在窝棚璧上,他道:“只要我们不露破绽,搜过一阵,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届时敌明我暗,彻底养好伤后,再图后事不迟。

        魏景眸中赤色一闪而逝,他低声安慰邵箐:“我们重在解毒,至于身上刀剑伤稍露一二处就是,就说遭了山匪遭劫。”

        他历事极多,见识广博远非邵箐可比,稍一思虑,便有了合适的应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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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有金疮药即可,我会自行处理。”

        魏景到底征战沙场多时,即便贵为皇子统帅,处理外伤的手法还是了然于心的,只要有药人清醒,这个不成问题。

        至于银钱之类的其他问题,总得走出去才行,他道:“你莫怕,寻常城镇不查路引。”

        而户籍,魏景即便落魄如斯,也根本没把这个看在眼里。

        “嗯!”

        邵箐终于心中大定,她露出笑脸:“那我们整理一下就出发吧,都天亮了。”

        “好。”

        魏景应了一声,又问:“那柄剑还在吗?”

        得了肯定答复,他嘱咐:“把剑带上,世道并不太平,尤其南北边镇州郡。”

        “嗯。”

        原身养于深闺,出入皆是天子脚下,邵箐并不知道这个不太平究竟应该怎么理解。但既然魏景特地叮嘱,她不敢怠慢,先用之前解下的裹伤布条把剑缠住背上,再去取了烤干的外衣裤来,伺候他穿上。

        魏景这身衣裳,原来前襟鲜血浸润,可是在江里冲刷了这么长的时间,血迹已经淡下去,衣裳本是深灰色的,这一整大片的反而不起眼。

        邵箐从火塘边缘捡起好些泥蛋子,这是昨日吃剩下的烤野鸭蛋。她敲开泥壳,把蛋剥干净递给魏景。

        不知外面什么情况,他们身上没钱,这填饱肚子很有必要。光吃烤蛋很干,但只能先这样了,等会再扶魏景出去喝水。他醒了,邵箐不可能再像昨夜那样给他喂水了。

        吃饱了肚子,鸭蛋还剩几个,邵箐全揣在怀里,把火扑灭,柴草垒回去。

        她并没有给二人收拾仪容仪表,反而特地沾了火灰往脸上抹,尤其是自己,手上脖颈所有外露皮肤没点遗漏的,现在两人一点不适合惹麻烦。

        先装一下丐帮同胞好了,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这个身份最不引人瞩目了,只要不就近仔细看就没问题。

        最后默默给窝棚主人道了谢,她架着魏景出了门。

        外面早天色大亮,清晨的大江边被雾霭笼罩,风吹拂河岸,芦苇荡漾野鸭振翅,江水粼粼拍打沙滩。

        邵箐还是第一次看清周围的景色,她举目眺望岸上一侧。只见河滩宽达数十米,沙滩过后茅草丛生,再后面是四五米高的河堤,缓缓升高,人高的茅草一路蔓延上去,遮挡甚密。

        河堤上面似乎有条路,通往上游大山的,但这条路显然常走的人不多,因为未见有一条小路通下河滩。

        人类聚居点应该在下游,邵箐远远地似乎看见了炊烟,仿佛是又仿佛不是,不过她精神一振。

        “有路就好,有路就有人。”

        不过她和魏景商量过后,二人并没爬上河堤走小路,而是一直沿着河滩往下走。

        芦苇茅草甚多,需要一一拨开才能走。麻烦是麻烦些,但二人身份特殊,可以的话,当然观察好环境再出现再人前,万一有个什么,也能缓冲一下。

        魏景虽然醒了,但依旧很虚弱,身体一半重量是倚在邵箐身上的。邵箐自然吃力,但她也早有心理准备,这活计她不是第一次做,总比滑溜溜的山路好走不是?

        她唯一觉得不适应的就是背后这柄剑,剑尖没法包裹,锋利得很,她老害怕戳到大腿,不时伸手挪动一下。

        魏景说世道不太平,弄得她心里有点毛毛的,加上自己是逃犯身份,一路走来格外警惕,时不时左顾右盼。

        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世道不太平的事。

        ……

        这般一直走着,起码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芦苇茅草虽依旧不少,但好在没有像上游那样连成一片,空隙处的沙滩有脚印,河堤两旁的茅草稀疏了些,隐隐约约能看见中间的道路了。

        这附近必然有乡镇。

        邵箐精神一振,脚步也迈快了几分,谁知她刚拨开茅草丛要跨出去时,旁边的魏景突然拉住她。

        她虽不明所以,但二人历险至今已有了默契,邵箐立即扶着魏景悄悄退后一步,一同矮身蹲下,猫在密密麻麻的茅草丛当中。

        邵箐仔细凝望,隐约看见河堤上是个三岔路口,模糊间似乎听见了奔跑声,她屏住呼吸。

        又过了片刻,只见二个年轻男子一脸惊惶地急急在岔路口奔出,看打扮似乎是一主一仆,主人一边跑一边喊道:“我马都给了你们了!你,你们还要怎么样?!”

        一个大半张脸都是络腮胡的黑面壮汉急追而来,狞笑道:“好小子,居然敢赶马引走我兄弟?!”

        “爷爷不但要马,还要钱!”

        说话这会功夫,他已追上前头二人,手一掼把仆役扔在地上,劈手去夺那主人的包袱,沉甸甸的包袱让他登时眼前一亮。

        “光天化日之下,焉有皇法?!”

        那主人死抱着不肯放,黑脸壮汉拉扯几下不得,他怒了:“要皇法?!那山上匪患多年,怎不见官府围剿?!”

        这人竟然抽出靴里的一把匕首,狠狠刺在主人身上,主人惨叫一声,被推下河堤“咕噜噜”滚下。

        黑脸壮汉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动作十分老练,毫不停顿捉住惊恐爬起的仆役,也是利落一刀推下河堤。

        “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又一个壮汉骑马而来:“老三,怎么这么久?”

        “这两个兔崽子,忒能跑!”

        黑脸汉子呸了一口,掂了掂包袱,露出满意笑脸,翻身与同伴共乘一骑,立即打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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