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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子妃奋斗史》-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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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简直痴心妄想!!”

        寇玄一听险些气炸了肺,怒骂:“只要我寇某人还有一口气在,断断容不得我胞妹与人做小!”

        孙综正妻他都看不上,更何况什劳子二房?!

        “拿人和抬人,大狱和轿子,你家只能选一个。”

        孙综哼笑:“明日,我家的轿子便来,上不上,随你家的意。”

        “寇文长,你家中也不止只有胞妹吧?”

        话罢,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王弥,还有抱在她怀里一脸惊惧的小女孩。后者一接触他的视线,两泡眼泪立即吓出来,哇哇啼哭。

        闺女的惊哭声中,寇玄脸色铁青,一时却半句话说不出。孙综满意一笑,转眼去瞥向袁鸿,这个酸儒,他冷哼一声:“来人,锁回去,给我严加拷问!”

        “不!不不!”

        阴恻恻的眼神,如狼似虎的皂卒,袁鸿登时惊嚎,死死抓住寇月的手不放。他慌乱中灵光一闪,忙急呼:“不止我!不止我二人!还两个,那两个正是从河堤上来的!是他们!不干我的事!”

        “是他们!不干我的事!”他手一指,直直指向西厢。

        那日,袁鸿埋怨寇月,说她为何将私情告知邵箐。寇月自然得解释一番,这么一说,就提到了那日救人之事。

        孙综顺着他所指往西厢一瞥,登时那种后脊生凉的感觉又上心头,他忽有些怯,出于一种小动物本能,他不想再和屋中人打交道。

        且寇月也在哭,与袁鸿死活不分开,皂卒顾忌她,也不好上手,一时拉拉扯扯。

        孙综顿觉脸面大失。

        也罢,这酸儒,明日抬了寇月再解决不迟。

        这么一想,孙综挥手,瞥一眼寇玄:“明日辰时大吉,你今夜自可好生想个清楚明白。”

        话罢,他傲然转身,却被倚在院门盯着他的颜明唬了一跳。

        “是不是想死啊你?!”

        怒瞪一眼,骂骂咧咧,一行人扬长而去。

        ……

        “怎么办?”

        颜明目送那伙趾高气扬的人走远,蹙眉进了寇家院子,掩上院门,压低声音问话。

        寇玄面沉如水:“按我们之前商量过的法子办。”

        什么法子?

        举家离开巩县,到外地谋生。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巩县地界,孙家要找姓寇的麻烦,总有法子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谋算都无济于事。况且,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继续留在巩县,胞妹妻女,早晚有一方兼顾不上。

        寇玄就此事思虑过多次,他妻弱女幼还有胞妹,举家离开是迫不得已的最后一步,路引等物早已悄悄伪造出来了,今日终于得做出这个决定。

        他道:“今夜就走。”

        颜明点头:“行,我马上回去收拾收拾。”

        他孑然一身,这合乡不过是暂居之地,仅与寇玄交好,寇家人也是他唯一说得上话的,当然是一起走的,谁还稀罕独自留在这个穷乡僻壤?

        二人说话十分隐晦,王弥却听得很懂,她早有了心理准备,当下也不废话,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匆匆回屋收拾细软去了。

        颜明临走前,给寇玄打了个眼色,示意背后的西厢。

        寇玄心领神会,点点头表示明白,他还有些事需要斟酌一下,西厢稍候再说。

        现在先解决另一个问题,他看了眼互相搀扶站起的寇月和袁鸿,“你们二人随我来。”

        寇月还不知离开之事,得抓紧时间告知她。

        至于袁鸿,也牵扯进来了,寇玄对此人观感其实一般,但奈何是胞妹的心上人,时间紧又不可声张,只能带上一起走了。

        幸好对方寡母已逝,如今孤身一身,也不麻烦。

        ……

        “寇家人要离开了。”

        邵箐背后的魏景淡淡说了一句,她觉得也是,“嗯”了一声回头,“夫君,我们也走吗?”

        她觉得是时候走了,寇家人去楼空,他们自然不能留下来给自己添麻烦的。

        她很轻松就接受了,毕竟有了五天缓冲,魏景伤势虽未好全,但恢复也好些,最起码武力值回来不少,两人另找个地方安身,也不是多困难的事。

        魏景收回正冷冷盯着袁鸿背影的视线,敛眸,又应了一声:“我们入夜就走。”

        现在已傍晚,最多半个时辰天就黑透。邵箐翻出这几日准备好的包袱皮,把伤药换洗衣物等放进去,十分利索地打了个结,一分钟时间行囊便告收拾妥当。

        她一回头,却见魏景抄起那柄剑,直接转身往房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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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好。”

        魏景神色平静,眉目间却隐透出冰凉之意,这一瞬间的回眸,与密林间伏击蓝衣人时有着惊人相似。

        袁鸿?

        可他和寇家人在一起啊!

        邵箐心中蓦然浮起一个最不可思议的念头:“你,你难道要杀了袁鸿寇家人灭口?!”

        她大惊失色。

      第15章

        邵箐很不愿意这么想,但魏景此刻的神情动作,让她忍不住做出如此推测。

        她慌忙上前拉住魏景:“袁鸿如何先不论,可寇家人自不同,……”

        话到一半她一顿。魏景这般直接提剑往外,大概是因两者只怕难以分割。于寇月而言,一边是挚爱情郎,一边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天平往那边倾斜不言自喻。

        偏这种事情不需要证据,袁鸿只要一死,疑窦就很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寇月亲眼见二人重伤自河岸而来,寇家人及颜明知晓他身负余毒,甚至这余毒的棘手之处,颜明也是一清二楚。

        二人相貌,年纪,出现具体时间,寇家人及颜明俱一清二楚。

        上叙种种厉害关系,邵箐顷刻想个清楚明白。可是,可是寇家人尤其寇月,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啊!

        这如何能起杀心?!

        “夫君!”

        邵箐心慌意乱,一时只盼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他未必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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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家人知道的事太多。”

        而袁鸿,或许只是诱因之一。

        今日,是他和邵箐上岸的第六天,黔水下游两岸的通缉令早该出来了,大城中估计早已满城风雨,也就是巩县这等偏僻乡野才会滞后一步。

        魏景并不是没信心避开搜捕,只他要的不仅仅是避开搜捕。

        先帝新皇欺他如斯,母兄血海深仇在前,他如何能只图余生一人苟安?自当竭尽全力报得大仇,以慰母兄在天之灵。

        然以魏景此刻处境,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才是最有利的。重伤中毒后跳江,生还几率微乎其微。他隐于暗处,攻敌人所不备,此乃上上策。

        然而这个上上策,最大障碍就是寇家人。寇玄一旦看见通缉令,恐怕立即有所猜测。他背乡远走,前景不明,身后却有妻女胞妹,这么一条通天梯,善于利用才是正常人所为。

        譬如方才的袁鸿。

        如此,魏景未死,将迅速呈于新帝案前,此后搜捕防范乃必然之事,于他所图将有大大不利。

        魏景双眸含煞:“阿箐,寇家人应当除去,还有颜明袁鸿,以及孙综。”

        一时杀意凛然,只他垂眸看邵箐,语气却缓下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背,“莫怕,你不出来就是。”

        十分体贴,肩背大掌力道也甚是轻柔,邵箐却被他拍得遍体生寒,心脏颤抖起来,手也不可控制地哆嗦着。

        她仰脸看他,哑声道:“那你把我也一并杀了就是,你身上诸事,有谁人能比我更清楚!”

        不知为何,邵箐眼泪下来了,听着魏景冷静和她分析杀寇家人的利弊,她浑身战栗,简直不可思议。

        大约成大事者都这般不拘小节吧,但请恕她无法接受,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她说不出此刻究竟是震惊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邵箐向来热爱生命,只这一回,她引颈道:“你先杀了我,方能万无一失。”眼睁睁看着同伴去杀救命恩人,她做不到。

        “你胡说八道些甚么?!”

        她此言一出,魏景脸色大变:“我如何会杀你?!”

        他见邵箐竟引颈,又急又怒猛一把掷下长剑,他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断断容不得旁人伤了你一分一毫!”

        魏景这话掷地有声。

        所有人都背叛了他,攻击他,千方百计陷他于死地。只有她,始终坚定不移站在他身边,关心他,照顾他,竭尽全力襄助他,与他共历生死。

        天地苍茫,世事变幻,唯一人始终与他风雨中同伴同行,只有她值得他的信任,他自竭力护她,如同护己。

        他见她泪如雨下,一双杏目震惊夹杂失望,急急解释道:“阿箐,你不知,这世人多狡诈,阴险者众多,即便是亲如生身之父,轻信也将粉身碎骨。”

        他不可抑制地忆起他的父皇,那个慈眉善目,爱他护他足足二十年的男人。而就是这个男人,一夕将他的胞兄慈母置诸死地,穿透他的琵琶骨,灭尽他舅家一门男丁,身首分离,死而不得全尸!

        魏景双目瞬间赤红,面容一阵扭曲,咬牙切齿,嗜杀之意森森而出。

        他大恨:“这世间除却你,再无一可信之人,那人如此,他一双心爱的母子如此,袁鸿亦如此,那寇家人想必也不会例外。”

        “一念之差,往往将遇灭顶之灾,当先下手为强,毋教天下人负我!”

        他双手抓得极紧,额际竟沁出一层细汗,双目猩红,神色嗜血却狂乱,蕴含着深深的痛苦。

        “你莫这样!”

        他气急下的郑重之言,奇迹地抚平了邵箐的战栗,他此刻的苦痛狂乱,却清晰地唤醒了她的记忆。

        据记忆所知,齐王少年英雄,一腔热血报效家国,自幼立志驱逐胡虏,平定江山,守卫百姓。朝廷抚恤不够,他自掏腰包安置伤残军士;战后孤老流离失所,他召刺史设抚育堂一一收容。

        此类大小诸事,尚有许多,然这样一个一腔赤诚,心怀家国的青年人,所有付出却没有得到同等的收获。

        他不信,他怀疑,他防备,也非全是他之过,他只是一个遭遇至亲背叛,付出了血腥代价的可怜人。

        最惨痛,最九死一生,伤痕累累不得不性情大变,用以保护自己。

        她不再害怕,也不再失望,心一酸落下泪来:“我知道他们不好,他们负了你,害了你的母兄舅家,自当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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