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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妾》-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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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还未反应过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

      他恍惚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舒暖没有时间给他思考,她撑着穗儿的手,颤颤巍巍站起来,眼神悲伤不已,直接冲进皇帝怀里,哭声哀婉:“陛下,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皇帝下意识搂住她柔弱的脊背,还未来得及开口,耳边又传来一声极低的,阴测测的声音。

      “你居然是皇帝?”

      舒暖一向明白,不使人怪罪你,最好的法子就是先怪罪他,这样他就会只想着给自己脱罪,为自己辩解,而不会想要找你麻烦。

      她这一招太过于胆大包天,如果皇帝问罪,轻易不可逃脱。

      舒暖冷幽幽道:“你骗的我好苦。”

      他身体的僵硬异常明显,舒暖抱住他,哀声道:“陛下,妾身对不住你。”

      皇帝顿了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道:“不是你的错!”

      他抱起舒暖,神色冰冷,掠过太后,进了屋,一边道“太医!”

      太医提着药箱急匆匆跑进去,皇帝只看着他,说了一句话,“宝林有孕,今日小产,你明白吗?”

      太医擦了擦汗:“臣……臣明白。”

      做大夫难,做太医尤其难,宫中的贵主子一个都得罪不起,个个都要哄着供着,否则动辄便是断头之祸,他们什么都见识过,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全都能体会。

      陛下说白宝林有孕,那就是有孕。

      医者的话,不如陛下准。

      他便似模似样号了个脉搏,只觉得手下的脉搏沉稳有力,比他自个儿还健康,连一般女儿家常有的气血不足都不存在于她身上。

      这也能装作病弱的样子。

      后宫妃嫔,果真使人大开眼界。

      舒暖坐在里面,声音柔和:“太医为我拿些消炎祛疤的药,我手上划了个口子。”

      太医便翻过她的手,瞅了一眼她的手心,皇帝也下意识看过去,不仅咋舌,那嫩白如玉的手极其好看,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可这白玉上却有一片惊心动魄的瑕疵。舒暖细腻的掌心中,鲜血凝固成团,一道长长的划口,足有半根手指头那么长。

      皇帝禁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儿,她们还敢打你?”

      “没有打我。”舒暖很诚实,“是我自己划的口子,我为了装的更像一点,需要疼痛。”

      皇帝和太医都沉默了。

      这个天下间,女人真是最不能得罪的存在。她们连自己都下得去毒手,何况别人。

      皇帝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刚缩回去又觉得太过于丢人现眼,便强做镇定,道:“你且休息,外头的人交给朕处理。”

      “有劳陛下。”舒暖看着皇帝和太医离开的背影,翻身躺在床上,心情有些轻松 ,不知是否因为皇帝在此的缘故,她觉得没有人可以伤害他,所以心防也跟着卸下了。

      冷硬如石头的内心,也隐隐有了几分精密的温柔。

      心思一动,舒暖紧紧握住自己的掌心,刻骨的疼痛提醒着她父母的深仇大恨。

      有些事情,理所当然没法子回应,有些人,理所当然不能去喜欢,有些东西,理所当然不属于她。

      她不配。

      ——————

      舒暖托腮,分析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太后口口声声说,她诅咒旁人,行事恶毒,想来是有证据的,不可能空口白牙污蔑她。

      可舒暖没有做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有人陷害?

      可是此般大事,若要陷害她,先要将自己全家的性命都做赌注给押上,再把自己全给赌上,毕竟巫蛊之祸,往往牵扯最广,最多的时候处置了上万人。

      如果被查出来是诬告,则全家流放。连三岁孩童都不放过。

      应该没有人会如此大胆。

      第32章 宝林20

      舒暖微微蹙眉,看向外间, 那儿很醒目的地方, 摆放着她给皇帝准备的寿礼。

      除却穗儿几人, 旁人并不知道她做小人是要干什么。

      或许是和李贵一样误会, 以为她在行巫蛊之事,所以朝太后告发?

      若是如此,太后搜到东西, 自己就知道是误会, 舒暖并不担心,反而更在意那个告发的人。

      这行为其实没错, 碰见有人做此十恶不赦之事,告发方是正途, 否则只能连累自己。可话是这样说,一个会举告自己主子的下人, 舒暖是不敢用的。

      待会儿无论如何也要问出那人是谁。

      留着这么个玩意儿在宫里, 舒暖定要吃不好睡不香。

      她躺在床上, 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一阵翻箱倒柜的嘈杂声。

      太后声音冷冽:“白氏行为恶毒, 诅咒的是陛下你, 你还要袒护她到何时!”

      “母后, 不过一个娃娃, 既无生辰八字,更不见针扎火焚,怎么就算是诅咒?”皇帝好听的声音比太后还冷, “何况,母后怎知是诅咒朕的?这上头哪个字提到朕了?”

      “陛下糊涂!”太后道,“这十二冕旒,冠冕堂皇,除却陛下,还有谁可佩戴这般服饰!”

      “至于针扎火焚,焉知是不是这白舒暖还未来得及!”

      “朕非父皇。”皇帝冷冷盯着太后,口中吐出几个字,“莫须有三字,行不通!”

      “人证物证俱在,如何算是莫须有!”太后怒道,“这白氏居心叵测,狐媚惑主,欺上媚下,皇帝袒护她至此,不怕列祖列宗在天有灵,降下报应吗?”

      “母后都不怕,朕何惧之有?”皇帝勾了勾唇,淡声道,“朕说不是诅咒,那便不是诅咒,太后懂吗?”

      他加重语气,话语中的胁迫,显而易见。

      太后面对他,那是一点都不肯低头,只管与他僵持着:“今日她害陛下,陛下不以为意,那是陛下宽宏大量,哀家却不敢留这样的人在宫中,万一哪一日,她诅咒哀家呢?”

      舒暖在里间听着,心中一跳。

      那个娃娃,做了一对,一个她自己,一个是皇帝。

      如果被太后强说是诅咒皇帝,似乎也行得通。

      关键是她在屋里头,外头的侍女们不敢跟太后呛声,太后冤枉她,她也没法子。

      而听太后这个话音,是真心实意想冤死她的。

      皇帝自然是想要救她的,态度亦十分强硬,说出的话都带着冰碴子,两人谁都不肯相让,若她不出去,只怕永远也解决不了。

      舒暖一把掀开被子,套上鞋子,直接朝外头走去。

      小产什么的,随意吧,这件事儿一过,自有皇帝帮她遮掩。

      走到门前,她脚步一顿,扒乱一头长发,朝着镜子里看一眼,觉得自己足够狼狈可怜,这才打开门,使哭哭啼啼扑到皇帝跟前。

      “陛下,你听妾身解释,妾身从未要害陛下。”

      皇帝很上道,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中。

      “你怎出来了?”

      声音里的关切,不似作伪。

      舒暖心中轻叹,楚楚可怜窝在他怀中:“妾身在里面听见太后娘娘的话,不忍陛下和太后因我产生矛盾,特来解释一通,太后娘娘,这小人不是用来诅咒的。”

      “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太后不信,在宫中做娃娃,向来都只有这一种用途。而且娃娃这等东西,不用来诅咒,还能用来做什么。

      舒暖轻轻一叹,看向跪地不语的几个侍女,道:“绿萝,将屏风和另一只娃娃拿来,演给太后娘娘看。”

      绿萝被点名,愣了一下,连忙爬起来冲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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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开皇帝的手,舒暖缓步上前,接过绿萝手中的女娃娃,用手指撑着,放在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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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思,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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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动作,拿女娃娃便不停走动。

      只唱这二句,舒暖便停了下来,轻轻喘息,看向太后。

      “太后娘娘,这是皮影戏,在我们合州民间,十分风行。”她盯着太后,凄然一笑,“七月七日是陛下万寿,妾身受陛下大恩,无以为报,便想用这等小技巧,博得陛下一笑。”

      “不想却被太后娘娘误解。”舒暖转头看向皇帝,“陛下,妾身本想给您一个惊喜的。”

      皇帝抽了抽唇角,低眉看她一眼。转头冷淡开口:“太后这下满意了?”

      “陛下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哀家是故意为难百宝林的吗?哀家还不是为了你……”

      皇帝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看着太后,缓缓勾唇,“太后心知肚明!”

      这么一句话,消解了太后所有的辩解。

      她当然能够不承认,可皇帝根本不会在乎她的话,认定她故意陷害,她再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舒暖读过史书,也听过各种各样的戏文,如当朝太后这般憋屈的太后,古往今来也没见过几个。

      皇帝真是个狠人,对自己的母亲,都不假辞色。

      太后脸上挂不住,神色变幻莫测。许是为了挽回颜面,终于道:“今日之事,是白宝林宫中婢女告发到宁寿宫,哀家才来问罪,白宝林该好好管管你的院子!”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不知是谁胆敢欺瞒太后娘娘,诬陷妾身?”

      舒暖没想到,太后居然会直接说出这等话。本身人家告诉她舒暖的事情,就是信任她,并且向借助她的权势往上爬。

      结果直接被太后卖了。

      可怜的很。

      她还以为直接要想法子套太后的话,不想太后竟然这般配合。

      太后甩了甩衣袖,看向李尚宫:“告诉陛下,是何人!”

      她冷冷看着皇帝:“哀家没有陷害白氏,你休想朝哀家头上扣帽子!”

      舒暖下意识偏头看向皇帝。

      这个男人神色冷冷淡淡,没有丝毫表情。

      哦,太后不是蠢得直接出卖人,也不是为了配合她,而是由于身边这个男人,她害怕皇帝,所以要及早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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