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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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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沛胥抓过她的指尖握在掌中,“不过稷儿是个极其聪慧的孩子,只稍稍点拨,他自己就知道该往哪处使劲儿,教起来最轻省不过,你瞧这处、这处、还有这处,都是三日之前特意提点过的,今日再看,已是进益了不少。”

        沈浓绮认真看过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想着稷儿进步得这样快,都是周沛胥从旁辅导的功劳,所以并不吝啬夸赞道,

        “聪慧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先生教得好。”

        轻柔的嗓音中带着微微甜腻,听得周沛胥心尖一动,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拽,沈浓绮顺势就坐在了他怀中,

        “哦?绮儿对这教书先生很满意?”

        沈浓绮仰头望着他,乌羽般的眼睫轻颤两下,眸光灿然若星,红唇轻扬,

        “何止是满意?简直恨不得要将他贡起来,这可是全晏朝最博古通今,文武双全之人,麒麟才子般的人物呢。”

        她气若幽兰的气息轻轻扫在脖间,周沛胥喉头滚了滚,哑声道,

        “若是哪日这先生撂挑子不干了,绮儿准备如何?另请高明么?”

        “可请谁都比不过他,我只要他。”沈浓绮抬起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眨了眨眼睛。

        “他要是撂挑子了,那我也随他一起撂挑子,他在哪儿,我就同他一起在哪儿。”

        怀中的佳人一颦一笑间,艳光四射,夺目不已。

        容颜动人,情话更动人。

        为何他明明听过了世间最多的恭维与夸赞,却偏偏依旧经不起她寥寥几句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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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浓绮将他的脖子勾低了些,回亲了他一口,双眼漉漉有些委屈道,“人家分明是真心,胥哥哥却觉得是假意。”

        这羞恼磨人的模样,使得周沛胥的清醒自持在顷刻间溃然,轻捏住她玲珑的下巴,低头直直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吻去。

        “唔……”

        周沛胥轻柔吮吸着她的唇瓣,熟练地撬开了贝齿,探入其中,二人唇舌交织在了一处。

        沈浓绮早已习惯了他的碰触,仰头热情回应着,双眼迷离,偶尔喉中泄出几声靡靡之音……

        直到感受到他的掌心逐渐向上,她赶忙伸手按住,红着脸摇头道,“胥哥哥,在书房…不妥…还是去寝殿…”

        慵懒沙哑的嗓音,羞红的面庞,欲拒还迎的姿态……她定是不知道这模样都多勾人。

        他紧贴着她的耳根,嗓音因渴望而变得沙哑,“好奥…绮儿说在哪里,就在哪里。”

        站起身来,将她拦腰打横抱起,朝寝殿的凤塌阔步走去。

        …………

        事毕。

        周沛胥显然将她方才的话放在了心上,此时还念念不忘。

        他牵起她因累极而绵软无力,垂落在塌上的指尖,往她手背上浅浅一吻。

        “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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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六部尚书联*名*上*书至内阁:咸礼帝因执政时期短,政绩不佳,且荒淫无道,德不配位,他虽身死,但牌位不应与太庙中的始皇贤帝、功臣名将们并列,应将咸礼帝牌位送回以往藩地,与其生父放在一处庙堂中供奉。

        内阁首辅周沛胥,在诸臣苦苦哀求十日后,最终允其所求,又思其为方便祭拜,连棺木也未让进皇陵,随牌位一起发还了藩地。

        朝野不仅无人反对,反而夸赞首辅想得周到,心思细腻。

        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太子周稷登基,尊号文景帝。

        登基大典,与周稷的十岁生辰,安排在了同一天。

        若因循旧例,新帝登基,是建立在旧帝薨逝基础上的,应一切从简,不该大操大办。

        可刘元基自十年前就患了疯病,再无亲政过了,所以无论在朝臣、或是百姓心中,他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谈不上哀痛,更谈不上缅怀。

        再加上礼部众官员们思量到,晏朝已足足十年都未操办过大喜之事,这次登基大典正好碰上了周稷整十岁的生辰,再加上边关捷报频传,这才酌情觉得,应该办得喜气奢靡一些。

        为了让所有的礼制都顺利进行,整个皇宫的人都都开始提前月余准备,所有宫人们都忙得脚不沾地,人仰马翻。

        终于到了最重要的日子,乾清宫一早就开始忙活开了。

        周稷沐浴焚香,前去了宝华殿拜祭先祖,然后才回到了乾清宫,微微垫了几口早饭之后,就有五六个宫人围了上来,给周稷穿黄金灿灿的皇帝冕福、系绶带、戴皇冠。

        周沛胥矗立在乾清宫的庭院中,望着在人影穿行间,那个背影挺立,略显慌乱的少年。

        稷儿已经不知不觉中,从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孩,长成了个少年帝王。

        在卫国公府与顺国公府的支持、及首辅的精心教养下,周稷注定会成长成一个雄韬伟略的君王,也注定有一天,会站在连周沛胥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去面对天下苍生,造福百姓……

        而周沛胥的心境,一如以往般平静。

        以前他是先帝的脚踏之石,是刘元基的脚踏之石,自然也做好了准备,做周稷的脚踏之石。

        吉时已到,銮仪队早已举着长柄羽扇在外等候,午门上的鸣钟鼓,与礼乐齐齐奏响。

        沈浓绮着了庄重典雅的太后冕服,携了着龙袍的幼帝周稷,齐齐站在了百阶玉龙梯上。

        首辅帝师周沛胥,捧了礼部尚书撰好的即位诏书,与他们二人一同站在阶上,高声将诏词喊出之后……

        “啪!”

        “啪!”

        “啪!”

        阶下的司礼监宦官,挥臂鸣鞭三下,随着鸣赞官的口令,群臣们跪地俯首,行三拜九跪之叩礼。

        “皇上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千岁。”

        “帝师德隆望尊,垂馨千祀。”

        紫禁城巅,三人齐肩并立在玉阶之上,冕服的衣摆拖了老长,最后在尾端交叠在一处,密不可分……

        一家三口彼此相望,对视一笑。

        从今以后,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作者有话要说:

        真好。

        开心。

      第96章

        自从周稷登基称帝以后,沈流哲可谓愈发春风得意。

        沈流哲在蜀州任职时政绩卓著,调回京城后在科举考试中,一举考中了二甲头名!这不仅让沈浓绮、周稷为他高兴,消息传回西北,就连沈嵘也欣喜若狂,直呼卫国公府也出了个清贵文臣,摆脱了泥腿子的称号!

        此后,沈流哲便身居要职,调升至了户部侍郎,专管田赋关税。

        难得的是,他不仅事业和顺,和江映芙二人的小日子,也过得极其美满,相继生下了一男一女。

        今日是江映芙的生辰,她嫁入卫国公府之后,就随沈流哲嫁去了蜀州过苦日子,如今苦尽甘来回到京城,沈流哲便想着为她大办一场,广发了请帖。

        卫国公府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车水马龙穿行而过,甚至宫中也赐下了礼物,连沈浓绮也换上了便装,亲自来到了卫国公府为江映芙贺寿。

        江映芙穿了身鲜亮的桔色衣装,给沈浓绮请了个福安,垂头笑道,“太后娘娘亲自莅临,臣妇实感蓬荜生辉。”

        或许是有了两个可爱伶俐的孩子,江映芙如今开朗了许多,通身都散发出一种京城贵妇们少有的豁然之气。

        沈浓绮将她扶起,笑道,“咱们是自家人,就不必说这些客气话了。若不是有你陪在流哲身边,他只怕还是以前那个纨绔呢,本宫很该谢谢你才是。”

        沈浓绮将贺礼递送到江映芙手中,又道,“今日遍京城的权贵都来了,本宫也晓得你事忙,便不扯着你多说话了,若是离宫太久,只怕太皇太后会另有吩咐,本宫这就回宫去了。”

        既如此,江映芙也不好再留客,眼见外头的宾客越来越多,人声鼎沸的喧嚣声都传到内院来了,沈浓绮便将她推了出去。

        江映芙步行至前厅中,笑脸盈盈地待客,正与京城中的内眷命妇们在花厅中饮茶……

        过了没多久,贴身婢女附耳过来传话,“娘子,太后娘娘方才在后院换衣裳时,将块凤飞玉佩落在了房中。”

        若是普通物件,江映芙可以代为保管,等改日入宫觐见时,再将失物送还给太后。

        可这块凤飞玉佩,京中人人都知,乃是先帝自沈浓绮出生时,就特赐给她的,沈浓绮也尤为感念先帝恩德,一直贴身佩戴,从未从腰间的绶带上取下来过。

        江映芙担心沈浓绮发现玉佩丢失后心慌,觉得还是立即给她送去才稳妥。

        可这块玉佩价值连城,意义重大,若是让个寻常下人转交,江映芙到底不放心。

        “你命人将玉佩交给爷,让他去跑一遭。太后娘娘还未离府多久,想来能追上。”

        卫国公府,宾客齐聚一堂,熙熙攘攘喧闹不已。

        周公宏作为沈流哲的恩师,也被请来宴上吃席,正在与一群耆老谈笑着,抬眼便瞅见了顺国公府的管家走入厅中,似是有话要讲。

        周公宏立即寻了个借口走开,正色朝管家问道,“可是这次寻到了行踪?”

        管家颔首道,“老爷所料不错,您前脚才出府,二爷后脚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不准任何人去打搅,然后就从后门套了马,独自往城北去了。

        宗泽担心惊动了二爷,只敢远远跟着,眼瞧着二爷入了城北的岫云茶楼,他们后来拿了顺国公府的腰牌去问掌柜,掌柜才说确实进去了两位宾客,除了二爷,还有一位姑娘。”

        早在五年前,就有友人同周公宏说,偶然撞见了周沛胥携了一位女子出入过绣芸坊,当时周公宏还不信,他这次子向来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会陪女子逛绣坊?

        如今想来却是错了。

        近些年来,周公宏因年事已高,且思及周修诚夫妇也生育了两个男童,所以并未去云山学院教书,一直居住在了京城之中。

        可住着住着,愈发觉得周沛胥行踪怪异,不是借口政务繁忙,常在皇宫中安歇,就是每逢碰上婚丧嫁娶,他露个面后便不见了人影……

        周沛胥定是在外头另有个家!否则怎会如此?

        他偷偷命人跟了周沛胥许久,今日才终于露出了马脚!

        周公宏眼周骤紧,眸光一沉,“备马,去绣芸坊!”

        周府的侍卫宗泽一直守在绣芸坊门前,不敢远离半步,望见周府的马车扬尘驰停之后,宗泽立即上前,将周公宏迎下了马。

        周公宏一脚踩下踏凳,沉声问道,“没让他察觉吧?将所有出口都堵死了?”

        “回老爷的话,没有察觉,四面八方所有出口都堵死了。”

        宗泽乃江湖中最顶尖的隐匿高手,轻功极其了得,只因受过顺国公府的恩情,才一直为周公宏所用,所以他说都打点好了,周公宏再放心不过。

        周公宏踏入岫云茶馆中,在茶馆掌柜战战兢兢地引领下,走向了那间最奢华雅致的天字第一号房。

        他站定在茶房门口,望着眼前紧闭的木门,眉头越皱越紧。

        接下来他会看到什么?

        那个一直令他骄傲的的次子,是真的在里头与那外室厮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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