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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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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银星确是特意如此。

        她自小生在穷苦之地,缺衣少食长大,好不容易托了张曦月的福,乍见富贵得封县主,如今唯一需要操心的事儿,便是她的婚姻大事。

        可寻常男子,论才貌品性,哪儿比得上眼前的周沛胥?

        可张银星心中更是清楚,周沛胥此等神仙公子,身周的爱慕他的贵女如天上繁星,几时轮得上她?

        矜持婉转?那是大家闺秀玩的把戏,从来不是她这夹缝中野花的处事之道。

        所以她巴不得旁人误会,左右只要与周沛旭扯上些许关系,她便觉得胜算多几分。旁人若是乱嚼舌根,去皇上姐夫那儿请道圣旨拔了舌头便是。

        “如此,便多谢贵妃美意了。”周沛胥不知她心中这些弯弯绕绕,推来阻去难免费神,他没有这么多闲功夫,命阿清接过食盒,便要朝殿中走去。

        这几道餐食,就当是留给下人加餐了。

        张银星怎会错过如此绝佳时机,眼瞅着周沛胥从她身侧行过,她“哎呀”一声,佯装脚底一滑,整个身子朝周沛胥倾压而去。

        在张银星跌倒的一霎那…

        …只觉后背有股力道将她稳稳托住。

        他果真接住了她!

        素来听闻周沛胥谦谦君子,对女子更是温柔体贴,果真她没有赌错!

        张银星心跳如鼓,脸上红光一片,正想着该如何致谢时……

        却暗暗觉得蹊跷起来,抵住她后背的不像是手掌,不仅硌背,且半分温度也无!她鸡皮疙瘩瞬起,猛然回头张望。

        竟是周沛胥抽出了身侧侍卫的剑鞘,用剑柄的力道稳稳撑住了她!

        周沛胥语调低沉,又略带凉意狠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县主今后还需当心脚下,否则下次,

        若是佩剑另一端对着县主,便得不偿失了。”

        剑柄的另一端,不就是锋利的剑刃么?!

        他这话面上看是提示,实为【创建和谐家园】裸的警告!

        张银星心中一紧。

        她忘了周沛胥虽温文儒雅,可他是权倾朝野的首辅!

        性子好,不代表没脾气。

        若他真想了结她,她估计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这般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的人物,就算是想要皇位,费费力也能坐得到。

        长姐张曦月尚且费尽心思想要拉拢,她却如此不识好歹惹他厌烦。

        巨大的惊惧扑面而来,张银星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打颤,正想着要如何分辨解释…

        此时,却从廊亭处传来一甜美女声。

        “本宫说怎得帝师不肯移步谢宴,原是与佳人有约了。”

        二人顺着声音抬眼望去,只见垂花门前不知何时停了一软轿。

        所谓“千工床,万工轿”,这通体金丝楠木的轿子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轿上浮雕了数百个花鸟虫兽,又有珠翠、流苏、彩绘作为装点,由八个轿夫稳稳托着。

        轿内伸出一只嫩白如葱的玉手,将窗边的帷幔轻轻撩起,露出张美撼凡尘的容颜来。

        “参见皇后娘娘!”周围的侍卫再也顾不上看热闹,尽数膝盖一弯,跪了满地。

        周沛胥神色一顿,立即将身后的剑柄撤入侍卫的剑鞘之中是,拱手问安。

        后背的力道迅速消失,张银星重心不稳,踉跄着差点真摔在地上,立稳身子之后,这才屈膝躬身请安。

        只是瞥着一旁毕恭毕敬的周沛胥,张银星心中生出几分怪疑来。

        先帝早有遗命,在摄政期间,周沛胥出入各种场合,皆可对皇帝免行跪拜参见之礼,周沛胥也确是如此做的。

        可眼下瞧着,他在皇后娘娘面前,倒是拱手作安,礼数周全守规矩得很。

        “免礼。”

        沈浓绮丝毫未料到周沛胥会拒绝谢宴,便想着亲来相邀。

        火急火燎赶来成华殿后,竟瞧见在光天化日之下,周沛胥在大庭广众中,当着诸多卫兵的面,竟将张银星紧紧搂在怀中,且还咬耳私语了起来?!

        沈浓绮心下便生了几分恼意。可再恼,她也不能表露分毫。

        毕竟堂堂皇后,自然是不可能轻易让个外男左右情绪的。

        身为皇后,处事更要文雅从容。

        思及此处,她勉力扯出了几分笑。

        “只是帝师还应明说才是,也免得本宫来请了。”

        周沛胥虽知她误会了,但不知为何,只觉得居然在这话中,咂摸了丝微不可见的酸意。

        他并未直接解释,而是掀起眼皮,瞧了张银星一眼。

        张银星只觉背脊传来一阵凉意,忙不迭出来说道,“娘娘,小女不过是听从贵妃吩咐,顺道来给帝师送糕点加餐而已,并未与帝师有约。”

        “既餐食已经送到,小女还需回去复命,还请娘娘恕小女先行一步了。”

        说罢,便逃也似的匆匆离去了。

        沈浓绮望着张银星远去的背影,只当她是被偶然撞见,才臊然离去的。

        周沛胥无论出现在何处,总是有众多莺莺燕燕相随,甚至有痴情烈女放言,若今后嫁的夫婿不是周沛胥,宁愿终身不嫁。

        她重生前,充其量将他视为臣子,可重生后,瞧他的视角便不一样了。

        饶是知道他心中深藏的是自己,绝不可能与旁人生出情愫,可免不了还是会生出些许不快出来。

        沈浓绮轻呼了口气,将窗帷再往高撩了撩,“既然未与人相约,首辅大人不如同本宫移步景阳宫用膳?人常道滴水之恩,需涌泉相报,更何况那日在马场,本宫受的可是救命之恩。若是草草揭过,实在心中有愧,还望大人成全本宫这副诚意才好。”

        周沛胥着实有些受宠若惊,原以为沈浓绮的谢宴说辞,不过是走个过场,彰显皇后恩泽而已,着实没有料到她会亲自来请。

        “娘娘本该静养,却因此等区区小事,而惊动娘娘大驾,若令娘娘凤体不宁,臣实在万死难辞其咎。”

        “咳咳……为表本宫诚意,应当如此。”

        沈浓绮见他身姿挺立,未动分毫,一时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愿不愿意移步赴宴,干脆下轿,准备亲自上前去请。

        周沛胥抬眼一望,便瞧见沈浓绮那张原本白皙的脸蛋,因咳嗽而映出了几丝红晕,如骤雨砸过的娇柔花瓣,脆弱不已又娇媚万分。

        她镶了硕大南珠的绣鞋,一脚踏在了轿凳上,正要下辇,准备朝廊间踏去。

        朝廊口望去,却发现周沛胥正大步朝她走来。

        此时一阵穿廊风掠过,她只觉得腰下的裙摆,被风飞速扬起,又迅然落下。

        待整理好裙摆抬眼,才发觉周沛胥不知何时已站在垂花门风口,将披在肩上的氅子伸展而开,替她挡住了呼啸而来的凉风。

        “此地风大,不宜娘娘久留。娘娘还请先行上轿,微臣稍后便至。”

        作者有话要说:

        沈浓绮:不来赴宴,因为她?

        周沛胥:???

      第6章

        景阳宫,东南偏殿。

        殿中的多宝阁上,高低错落地摆有几件品味不俗的绝世真玩,瓷盆中移植了观赏用的微型竹柏,围着桌椅昂昂而立,颇有几分古朴大气之感。

        听着耳旁传来若有似无的古琴之声,高悬在墙上的是副《松壑会琴图》,

        宫婢门衣袂相触,穿梭不停,将盘中的佳肴美酒一一乘上,又无声退了出去。

        因只两人用膳,桌上只摆了七道菜肴,但个个都是周沛胥历任属地的特色菜,香味地道,摆盘精致。

        比起繁复且喧嚣的宫宴,今日的谢宴,倒更像顿家常便饭。

        只是坐在桌前的二人显得有些生疏。

        宽长的陶瓷玉桌两端分隔而坐,距离不远,似是触手可近,却又像遥不可及。

        沈浓绮长到椅子高时,就跟着阿爹沈嵘参加过很多宴席,后来被封太子妃后,更是不乏有接待外使的国宴需她露面。

        无论是军帐中将士的大口豪饮,还是宫中嫔妃的小饮怡情,她都见识过,自信能在各类的觥筹交错中应对自如,淡笑风生。

        但此刻坐在椅上,却觉得急促不安得厉害。

        父兄远在疆境,不着调的胞弟沈流哲,眼下还在扬州玩儿得乐不思蜀。

        她在京中孤独无依,能倚靠的,无非就是周沛胥对她的情意而已。

        此次邀宴,无非就是为了今后做打算。但她应该如何将重生之事,与周沛胥一一道来?

        直接说刘元基对她下毒?

        今后卫国公府灰飞烟灭?

        晏朝会被戎狄打得险些覆灭?

        …………

        她与周沛胥儿时虽打过交道,可后来他远走赴任后,二人便交集甚少。

        交浅言深,乍然道出如此惊天之言,他会如何想?

        她又该以何种身份、以何立场去说这些?

        皇后?卫国公之女?还是他的“绮妹妹”?

        沈浓绮脑中纷杂着,按照流程谢恩之后,先是局促地扯了两句闲话。

        “……不知校场的兵士们如何了。”

        “皆无大碍,娘娘放心。”

        周沛胥顿了顿,又问道,“娘娘之前说头疼,眼下可大好了么?”

        “唔……差不多了。”

        桌面上的菜肴未动几筷子,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都没有吃饭的心思。

        时间宝贵,机会难得。沈浓绮心知她已无后路,纠结一番后,决定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她先是犹疑着,想探探周沛胥的口风,“大人,先帝遗命大人督君,算算皇上登基也已七月有余,不知大人觉得,皇上今后会不会是个明君?”

        她自然是盼着他回答:刘元基昏庸无能,毫无作为,难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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