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79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周稷眼中渐渐浮上失望,将手掌一点一点抽移了出来。

        “原以为母后会对儿臣坦诚相告的,却没想到还是用这套说辞来敷衍儿臣。”

        “您究竟还要哄骗儿臣到何时?为何旁人口中所说,与您口中所说的这些大不一样?

        旁人说刘元基明明没疯,而是遭人陷害才被囚禁在了太和宫内,他还说有人给刘元基下毒,欲伤刘元基性命?”

        沈浓绮大惊失色,手指都开始发起颤来,“你说什么?!这些话你是从谁口中得知的?!”

        “来人啊!将那人带上来!”

        随着周稷一声震喝,内殿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侍卫服饰的人影。

        刘元基原站在外殿等了许久,却一直迟迟未见周稷宣召,只觉得有些等不及了。

        他想周稷一定是在殿中,与沈浓绮苦口婆心说着他这十年间的不易,不仅说了他遭人陷害下毒,还说了周沛胥的狼子野心。

        沈浓绮听了之后定心疼不已、悔不当初,如今正鼻涕一把泪一把在哭呢……

        所以刘元基闻得这声召唤,立即仰天长笑了两声,将头顶的侍卫头盔摘下扔到一边,踩着内殿的门栏跨了进去,扬声高喝一声道,

        “皇后!这么多年来,你被周沛胥蒙蔽愚弄,也不晓得来太和宫搭救我一番,还在被逼无奈之下,将我俩的孩子改姓了周……

        无妨!朕念在你教养幼儿不易,今后不与你计较,如今朕既然已经回来了,自有朕给你做主!”

        沈浓绮坐着的位置,正正好是对着内殿的大门。

        她眼睁睁瞧着一个眼熟的侍卫进了内殿当中,她定睛一瞧,不是刘元基又是谁??

        他犹如地狱鬼魅般乍然出现,正昂首阔步踏进了庭院当中……

        沈浓绮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腾然站起,往后连退了几步,撞碎了好几个多宝阁上的珍稀瓷器…

        周稷听见动静回头望去,见沈浓绮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立即觉得蹊跷了起来,刘元基不是说他与母后感情甚笃么?怎得母后见了他会害怕成这样?

        他立即迎上前去,想要伸手搀扶沈浓绮,却被沈浓绮一把拽过,护在了身后。

        凤凰发出一声凄厉颤抖的呤叫,“来人啊!龙鳞卫!!快来人啊!”

        刘元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他现在不应该被关在太和殿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

        沈浓绮为了报复他前世之过,也给他的饮食中放了软骨散,他中毒多年,理应躺在榻上翻身都难,怎会好好得站在了此处?!

        藏在暗处的龙鳞卫闻声而动,在内殿的庭院中围成了一个圈,拔出了刀剑,尖刃指向了刘元基!

        与当年群臣闯宫,刘元基下令格杀勿论满院的朝臣之状,简直是一摸一样!

        周稷见状有些不明所以,母后想来贤良淑德,可眼下这架势,莫非是要弑君?!他在身后扯了扯沈浓绮的衣角,颤声道,“母后…您为何……”

        “母后事后再和你解释!”

        沈浓绮受惊之下,原想下令让龙鳞卫将刘元基就地斩杀,可到底顾忌这周稷还在身侧,她身为皇后,总不好当着周稷的面弑君杀父!

        眼见刘元基被龙鳞卫控制住,她才微微定神,缓缓走出了内殿门口,她垂眸盯着站在阶下满脸仓皇失措刘元基,眼周骤紧,“来人啊!咸礼帝疯症犯了,快将他送回太和宫去!”

        刘元基朝玉阶上的沈浓绮望去,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还是一如既往那般倾国倾城,艳丽动人。

      可是她却下令要将他再关回太和宫去?

        怎会?

        她明明对他一往情深,难以自抑啊!见他没有疯,她理应为他高兴,然后开开心心将他迎进殿内,匍匐在他的衣袍之下求欢才是!

        “龙鳞卫本就是皇帝私使,朕看看谁敢忤逆靠近!!皇后!你睁开眼睛瞧瞧!是朕啊!朕回来了!”

        沈浓绮眼见龙鳞卫不敢妄动,急恼之下,发令道,“去传本宫懿旨,命人去寻宫中禁卫军来,将咸礼帝请出景阳宫!”

        她竟如此狠心,决意将夫婿往火坑里推?!

        他好不容易才从太和宫那魔窟中逃了出来,哪儿还愿意再回去?回去哪儿还有命活着?

        既然眼前这【创建和谐家园】,打定了主意让他去死,那刘元基岂能让她活着?!

        左右有了皇儿做倚杖,不如将她杀了!今后等复位了再迎娶个皇后便是!

        刘元基眸光一寒,抽出挂在身上的佩刀,直直朝沈浓绮的胸口掷去。

        刘元基离玉阶站得极近,再加上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他会乍然动了杀心,所以在场的龙鳞卫都没有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时,为时已晚!

        沈浓绮正惊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被一股力道向后扯去,然后就瞧见一个金黄色的小小人影,挡在了她的身前!

        周稷救母心切之下,竟然不顾自身安危,以幼弱之躯,欲想要以肉身抵挡!

        “稷儿!”

        “稷儿!”

        此举不仅让沈浓绮怛然失色,就连玉阶下的刘元基也惊慌不已!

        可在场者皆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瞧着那犀利的刀刃,劈向周稷的额间!

       

      第91章

        刀刃距周稷额间仅有半寸之时,众人耳边传来阵兵刃相撞之声。

        “叮”得一下,尖刃在半空中斜斜错开,被弹击到了景阳宫窗橼前,缤纷多彩的琉璃窗应声而碎,残破落了满地。

        在晴空万里的蓝天之下,与景阳宫五尺高的红墙碧瓦之间,飞身而入一白衣男子。

      ¡¡¡¡ËûÉí×ËÆ®ÒÝ£¬ÒÂñÇôæõÑ£¬ÍðÈçÆ®ÔÚÔÆ¼ä²»È¾°ë·Ö·²³¾µÄ°×º×¡£

        周沛胥脚尖轻点,稳稳落在了沈浓绮与周稷身前,那般云淡风轻之人,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惶然,他异常紧张的检查着周稷身上的每一处,“稷儿,你可无事?”

        周稷已被吓得脑中懵然,如今见危机解除,心中才开始觉得后怕起来,毕竟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瘪了瘪嘴便想要哭出声,

        可长到这个年纪,已经有些男子的自尊了,又觉得当众哭泣太过丢人,努力将眼泪憋在了眼眶当中,并未让它流下来……

        他的生父,竟对母后动了杀心;

        而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圣父,却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救他们母子二人于水火之中……

        周稷如今才晓得,到底是孰亲孰疏,谁善谁恶!

        他眸中含泪,带着几分哽咽道,颤着嗓音断断续续道,“母后、圣父,是稷儿的错,稷儿不该受他蒙蔽……”

        沈浓绮闻言捂着胸口抹泪,而周沛胥则蹲下身来将他揽在怀中,心疼安慰道,“我们都不怪你,你还这么小,心地又如此纯善,难免被歹人利用……”

        站在玉阶上的三人,女子柔美,男子丰俊,小儿乖顺,俨然就像是整整齐齐一家人!

        刘元基瞧在眼里,痛在心里,愈发觉得眼前这幅父慈子孝的模样,原是应该自己拥有的!

        周沛胥何德何能?竟然取代了他这个亲生父亲,享受着皇儿原本对他的敬爱?!

        刘元基恶狠狠盯着他们二人,瞧着瞧着,心中却咂摸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周沛胥与周稷的面容,在他脑海中变得模糊、交错,最后竟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念头,电光火石间乍然出现在了他脑中!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周稷怎么会是周沛胥的孩子?!

        明明与沈浓绮肌肤相亲的是他!与她纵情一夜的也是他!

        可刘元基如今细想,才回过味来,那夜……那夜他只记得他醉了,再睁眼时,便躺在了沈浓绮寢殿中的凤塌之上,被告知二人有了夫妻之实。

        他一直以为沈浓绮对他一往情深,从未想过沈浓绮会骗他、背叛他……

        更想象不到,沈浓绮那样端庄优雅的名门淑女,竟然会背着夫君,与全天下最端方自持的清流君子周沛胥偷情?

        周稷如今九岁,所以早在十年前他们二人就有私了?后来他一步步行差踏错,也是他们二人设下的圈套?

        所以真正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刘元基一直以为沈浓绮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谁知事到如今,才发现,原来蠢到极致的那个人是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元基双眼充血,带着刻骨的仇恨,冲着阶上之人枭笑道,“世人只以为朕罪大恶极,罄竹难书,谁知你二人才是这世间最龌蹉之人?!你们这对奸……唔嗯!”

        奸夫淫*妇这四个字还未说完,便被周沛胥眼疾手快,弹出一枚暗器打在喉间,顿时哑口失言!

        周沛胥如顶天韧竹立在阶上,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势沉声道,“你们还愣着做甚?!咸礼帝疯魔,太子受惊,还不速速将他拖去太和宫?!”

        龙鳞卫听命而为,钳住张牙舞爪欲冲上阶来了刘元基,将他手脚缚住,朝景阳宫外拖拽而去,那忿忿的呜咽声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远方的宫廊街巷之中……

        刘元基的乍然出现,就像在沈浓绮平静了快十年的生活中,砸下了一枚惊天巨石,让她的心湖翻腾狂涌,久久不能平静!

        她抚慰过孩子之后,就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只觉得胸口一阵心悸。

        周沛胥瞧出了她的异样,于是先遣人护送着周稷回乾清宫休息,然后立马牵着沈浓绮入了内殿,关切问道,“绮儿,你可无事?”

        如今已是四下无人,沈浓绮含泪窜进了周沛胥怀中,“胥哥哥!我好后悔!我悔为何竟然将刘元基这祸殃留到了现在,否则他便不会教唆稷儿,惹出今日这般塌天大祸来!”

        周沛胥紧揽着她,“你莫要自责,刚出生的幼婴夭折乃是常事,咱们当初留他一条性命,也是想着稷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还可再孕育出一个孩儿来继承皇位,不过是备一条后路罢了。”

        沈浓绮含泪抬头,脸上还残余着惊惶之色,“可他是个小人!指不定同稷儿说了些什么,他以稷儿生父的名义,巧舌如簧博取稷儿的信任,竟哄得稷儿带他到了景阳宫来!说不定还往你身上泼了不少污水……

        你不知道,方才稷儿质问我,他问我是不是他的生父见不得人?为何他对他的生父一无所知,胥哥哥,我……我都不知如何回答他,我实在觉得我怎么回答都不对。”

        “而且方才若不是你阻止及时,刘元基会当众说出什么话来?

        奸?奸什么?奸夫淫*妇么?若是让稷儿听了去,他会怎么想?呜……”

        沈浓绮以往不是个遇事就慌的人,可如今当了母亲,此事涉及到她唯一的孩子,这才越想越害怕,终是忍不住,伏在周沛胥的胸口哽咽哭出声来。

        周沛胥闻见她的哭声,只觉得一阵心疼,他抬手拭去她的泪珠,一下一下轻柔轻顺着她的背部,努力想要让她镇定下来。

        “以我看,此事虽然凶险,可对稷儿来说未尝不是件坏事儿。

        稷儿自小就被立为太子,周围连个争夺皇位的兄弟都没有,他没见过狼环虎伺的环境是什么样的,也不晓得与人夺食是什么感受,只一味被周围的人端着捧着,每个人对他都是一副笑脸,他自然觉得天底下的人都没有坏心,都可以信任……

        正好在他初初经事的年纪,出了刘元基这档子事儿,他今后自然就知道什么是人心叵测、什么口蜜腹剑。”

        他顿了顿,“至于他同稷儿说了些什么,稷儿今后怎么看我,我不在意,我的所作所为,皆无愧于己,无愧于心。他是个好孩子,今后会明白的。”

        沈浓绮听他这么说之后,心绪稍稍平复了下来,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又问,“胥哥哥,稷儿都是因为挂念生父,才被人教唆闹成今天这样……”

        “既如此,咱们要不要干脆将你我之事,现在就直接告诉稷儿呢?”

        空气静默一瞬,殿中所有的一切事物都顿住,就连案桌上的熏香炉里冉冉上升的线香,仿佛都停摆了半瞬。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殿中才响起了周沛胥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回答。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