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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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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房之中,终于有了他的容身之地。

        就好像努力了许久,踮起脚尖,费力都够不到的礼物,忽然从天而降,掉落在了他的怀中。

        沈流哲感怀之下,亦激动地流出泪来,紧抱着她,似是想要将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彻底揉进他的血肉里合二为一。

        话已至此,江映芙也不再扭捏。

        她抬手圈住他的腰身,泪眼婆娑地仰头望他,轻声道,“夫君,我再也不想烧香了,我只觉得这几年将这辈子的香都烧够了。

        我们将西北角的那处佛堂,改为马具房好不好?你喜欢骑马射箭,我女红尚可,今后捻线穿针,给你做护甲革带。”

        沈流哲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你喜欢抚琴,还是做个琴房吧。”

        “那就半边放马具,半边做琴房,好么?”

        沈流哲含泪点了点头,“甚好。”

        沈流哲的被寻回的消息,也很快传回了景阳宫。

        袖竹将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都传到了沈浓绮耳中。

        “太后知晓此事了么?”

        袖竹点了点头,“太后闻言大喜,当下就命人去护国寺捐赠了三千金的香火钱,还声声赞道咱们小太子是福星,说自从他出生之后,晏朝不仅风调雨顺,边关捷报连连,就连周大公子竟也失而复得了!”

        沈浓绮点了点头,将玩具递给在榻上玩耍的小周稷,“你传本宫的懿旨,也送一份贺礼去周府。”

        作为卫国公府的嫡长子,周修诚之前在京城的声名,与周沛胥不遑多让,但或许是因为他年长几岁的原因,沈浓绮对他的印象,远没有对周沛胥的深。

        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晏朝三百六十一年,周修诚在殿试上,被先帝钦点成了榜眼。

        那时朝臣纷纷上门祝贺,道周公宏不愧是文学大家,从小就□□得长子文采斐然,不过年方十六,便高中榜眼,这般才华横溢之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后无来者这句话,说得还是有些太快了。

        两年之后,年仅十三的周沛胥横空出世,在殿试时被先帝夸赞做是不可多得的麒麟才子,一举榜首夺得状元之名。

        尴尬的是,周家却好像并不甚为这个幼子高兴,毕竟周沛胥不似周修诚,他并不是在周公宏膝下长成的,仅仅只在家启蒙后,便离家在外游学。

        所以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周公宏对这两个儿子的态度,要格外不同些。

        总之如今周守诚回来了,也算是为晏朝寻回来一个栋梁之才。

        于公,沈浓绮身为皇后,为着朝局稳定,她自然是要拉拢顺国公府这般的清流人家;

        于私,沈浓绮与周沛胥两情相悦,算得上是周修诚的弟媳妇…

        这份贺礼送的是人情世故,亦是衷心恭喜。

        但身为胞姐,沈浓绮却又不得不担忧起沈流哲来。

        她不禁隐隐心慌,沈流哲真的能妥善处理好此事么?他会不会因为放不下江映芙,而做出些过分行径,去得罪顺国公府、永顺伯爵府?……

        许是二人姐弟连心,她正胡思乱想着,卫国公府就递进来了一份请罪书。

        这份请罪书,乃沈流哲与江映芙联名而作。二人分别在请罪书中,就更换画师、在景阳宫无状冲撞等事,做出了深刻反省,词藻平实,言辞恳切,道尽了幡然悔过之心……

        “…………臣沈流哲与内眷江映芙已冰释前嫌,今后决意携手共进,望皇后娘娘莫要再为臣等挂心忧愁。”

        这二人定是将话说开了,双双迈过了这个坎。

        沈浓绮此时精神才完全松懈下来,欣慰之余,低头瞧着手里的请罪书,又觉得有些好笑。

        果然这弟弟娶了妻之后,便变得愈发与众不同了。

        以往他都是用真金白银,珠宝首饰来表示歉意的,哪儿这么文邹邹过?竟还学人家朝臣递折子?

        想必这定是江映芙给立的规矩,有个这样的弟媳束束他的性子,于沈流哲来说,未必是坏事儿。

        真好。

        念念不忘人团圆,冰释前嫌情意合。

        此事终于两全,于所有人都是一桩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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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子萌巧,引得沈浓绮嘴角上扬,将他一把揽在过,往他【创建和谐家园】的面颊亲了亲,“小乖乖,告诉娘亲,你莫非果真是个福星么?”

        自从生下周稷后,他的亲生叔父周修诚被寻了回来、小舅父沈流哲婚事变得顺遂、外公沈嵘连续带队打了胜仗、就连太后娘娘,身体也愈发康健了……

        饶是沈浓绮这样不信神佛之人,都几乎觉得小周稷乃命中福星,大罗神仙转世了。

        小周稷哪儿能听得懂这些?只觉得面颊传来温热,喜欢被沈浓绮亲,笑得愈发开心。

        “咿……呐……”笑着笑着,竟还真的懵然点了点头。

        此时,殿外传来一阵“布谷”声。

        这让沈浓绮有些意外,周修诚才被寻回,她以为他会忙着打点府宅中事,未曾想现在还会漏夜前来。

        弄琴与袖竹心领神会,将所有奴婢都遣出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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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胞兄失而复得,作为至亲心中怎能不欢喜?

        沈浓绮笑着回抱他,感受着他由内而外散发的喜悦,“我晓得的,我也很为你感到开心。”

        时间顿缓,相爱于无言,二人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呜…呀……”殿中传来幼孩的呜咽声。

        二人的身躯骤然僵硬,纷纷朝床榻上的小周稷望去……

        只见他正独自坐在几个棉绒玩具中间,团起了小手小脚坐着,歪了歪小脑袋,眼中似有疑惑望着他们二人,

        然后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灿然无比的笑容。

       

      第84章

        周沛胥常来景阳宫陪小周稷,所以仆婢们撤出殿中的时候,并未将太子一起抱出去。

        二人抱得忘情,竟然忘记了他还在殿中的榻上玩耍,就这么直直看着两人紧拥!

        稚子萌幼,瞧见了或许睡几觉也就忘了,两个大人心中却发了慌。

        周沛胥浑身一僵,立即将手臂从沈浓绮的腰间撤了回来。

        沈浓绮心下也觉得不好,忙命弄琴进殿,将小周稷抱了出去。

        周沛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深思熟虑道,“太子如此聪慧,不知何时就会有了记忆,你我二人今后还需更谨慎些才好。”

        二人身份敏感,在小周稷面前尤其注意避免肢体接触,偶尔调笑几句,却从未有过亲密之举,连袖摆都未曾触过,今日情到浓时,竟然忘了要避嫌。

        沈浓绮虽也是如此想的,可这话由周沛胥嘴中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那个女子不想同夫君有肌肤相亲呢?

        晏朝民俗开放,寻常的夫妇,感情越好越是你侬我侬,当众牵手拥抱那是常事,碰上些浓情蜜意的,亲亲面颊也是有的…

        否则春社夜的烟花礼下,街头巷尾怎会有那么多交吻的男女呢?

        可偏偏他们二人却不一样,不仅不能随着心意表达爱意,甚至还要避着彼此,越为彼此着想,反而越要避嫌……

        这确是有些让人烦闷。

        可沈浓绮不是那般将男女情爱视为第一等重要事之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当初既然不甘心换下凤袍去做农妇,不甘心与周沛胥归隐乡野,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些什么。

        她既然已经得到的寻常女儿家得不到的尊荣权势,自然也要放弃些寻常女子唾手可得的恩爱缱绻。

        所以她没有在此事上使小性,只是点了点答应了,沉默半瞬后,轻声问道,“胥哥哥,你委不委屈?”

        周沛胥知道沈浓绮问的是什么。

        寻常的男子在他这个年纪,正是后宅祥和,儿女承欢膝下的时候,可他不仅不能和心爱的女人相守,甚至连亲生骨血都不知晓他这生父。

        周沛胥坐在塌边,伸手执起一个棉绒玩具,温言道,“绮儿,男人在外建功立业,擎天似得顶着,不过都是为了守护家中的父母妻儿罢了。

        你是我的妻,稷儿是我的儿,我自然是要事事以你们为先,不过是避忌些罢了,何谈得上委屈二字?”

        若无沈浓绮,他原就打定了主意这一世都不娶妻生子,将毕生的心血精力,都全然投入进朝堂之中,寡孤至死的。

        如今不仅能与心爱之人相守,还能得个玲珑麟儿,这已是命运格外的眷顾了,他毕生所求不多,如此便已足以。

        沈浓绮垂下眼眸,面容流露出一丝伤感,“胥哥哥不委屈,可我却因为不能让稷儿唤你一声父亲,而心中有愧。

        那日抓周礼上稷儿当众喊你叫爹,虽不甚妥当,可我也能瞧出,胥哥哥心底是开心的。”

        “我那日虽然惊惶,可心底确是开心的,我开心的并不是那句称呼,我开心的,是哪怕稷儿不知我乃他生父,却依旧能唤我一声爹。

        这是无关于血脉的认可,是更高的赞誉。”

        烛光闪烁中,殿中的婴孩的物件随处可见,有垫口水的围兜、更换的小衣、随处可见的包被、还有这种锻炼视觉听觉的启蒙玩具……满屋都散发着股婴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味,显得家常又温馨。

        而这里头有许多物件,都是周沛胥参与过挑选,甚至专门量身定制的。

        小周稷年纪虽小,可却或许也分得清好歹,所以那声“爹”才能叫得那么顺口。

        但沈浓绮心中还另有担忧,朝他走近,轻声问道,“胥哥哥,你我之事,要一世都瞒着稷儿么?不瞒你说……我心里有些害怕……”

        害怕周稷知晓后不能接受此事,害怕她和周沛胥成了天下的笑柄,更害怕卫国公府与顺国公府这等功勋显赫之家,因此溃然坍塌……

        二人一直没有说起过此事,如今乍然提到,周沛胥这才同她说起心中的打算。

        “此事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有顾虑是乃是人之常情。

        至于说不说破此事……绝非是此时就能确定下来的。”

        周沛胥娓娓说道,“依着我的意思,在他可以亲政之前,此事是绝不能提的。

        稷儿现在虽不过是一个稚童,可却是晏朝唯一的太子,在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之前,身侧居心叵测之人定不会少,他少知道一分,就越安全一分,软肋把柄就越少一分。”

        “至于亲政之后要不要再瞒下去……那要取决于今后的朝局,及他的心性。

        若是朝局稳定,他又正巧是个温良恭善的帝王,那此事便可以说;

        可若是朝局动荡,他…又正巧长成个暴躁多疑的帝王,那将此事一辈子蒙在鼓里,于他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周沛胥思虑得很周全,从心底里做好了最好的打算,与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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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浓绮自然知道孩童成长过程中,有许多事情是预料不到的,可作为一个母亲,她委实有些不能接受,急切出声道,“我们不会让他变成那样的,对不对!”

        周沛胥拍了拍她的手掌,带着温柔又坚定的力量道,“我会尽全力治理朝政,教养太子,争取将稷儿培育成个雄才伟略的帝王,还他个国泰民安的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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