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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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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真的来了么?皇上终于来看本宫了么?”

        空气停滞,落针可闻。

        在场者无不为这年轻又艳丽的皇后感到悲哀。

        谁人都知道皇后对皇上情根深种,宫中事物样样都打点的挑不出一丝一毫错处来,这般温柔贤惠,美若天仙的贤妻国母,偏偏皇上却对她毫不在意,不仅屡屡伤了皇后的心,甚至连皇后在床多时,皇帝都未曾主动关怀问询过一句。

        饶是眼下来了景阳宫,却也并不是来关怀皇后病情的,竟是来捉拿贼人的?

        这位惹人怜爱的皇后,并未有等来薄情寡义的郎君的答案,第一时间听到的,反而是龙鳞卫冰冷且不带情报的回禀。

        “禀告皇上,除了皇后娘娘的寝殿未曾搜过之外,其他内殿尽数搜查完毕,并未发现贼人的踪迹。”

        “怎会?怎会如此!”此时张银星尖声叫嚣着,已是失去了理智,她再也沉不住气,什么尊卑体统,什么规矩本分,全都被张银星抛诸脑后。

        她疾步朝皇后寝殿走去,推开了前来阻拦的袖竹与弄琴,撞了沈浓绮的半个肩膀,奔进寝殿中搜寻,她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脚步急促着撞碎花瓶,甚至连坐垫都掀开来,将寝殿里上上下下查了个透……

        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

        寝殿中窗门大开,只残留了股浓烈的花香头油味,就连床榻上的被子,都被叠得整整齐齐。

        张银星不敢相信般的跌落在地上,然后就被袖竹和弄琴拖拽至了内殿的庭院之中。袖竹是个泼辣的,一掌便打在了张银星的脸上,唾骂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皇后娘娘的寝殿也敢闯?!”

        沈浓绮似是被这一幕冲击到了,怔怔的才反应过来一半,方才还激动的面庞,如今逐渐冷了下来,眸中的惊喜转为了伤痛、愤怒、不屑、悲痛。

        “所以皇上不是来探病的,而是,来拿贼的?”

        此话语调低沉,透着十成十的寒心,将戳心的事实说了出来。

        “皇上竟疑心臣妾至厮?!竟怀疑臣妾包藏贼人?不惜让人闯入臣妾寝殿拿脏?!”

        她捂着胸口,眸光湿润着接连发问,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此情此景,不仅后在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就连好几个龙鳞卫的脸上,有浮现了些不忍的神情。

        刘元基闻言心虚一阵,面上也有几分赧然,嘴唇微动想要解释几句,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正不知该如何哄劝沈浓绮时,扭脸就撇见了趴在地上,双眼空洞,精神涣散,仿佛失魂落魄般了的张银星。

        刘元基冷哼一声,用尽全力朝张银星一脚踹去,张银星当下便哇得吐出一口鲜血。

        “都是你这贱婢的错!若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亲眼瞧见贼人入了景阳宫,朕在心念皇后安危之下,这才带了龙鳞卫特来襄助搜查,否则朕怎会做出如此鲁莽之事?”

        刘元基满脸忿恨,然后朝沈浓绮道,“皇后,这贱婢做事没个轻重,你要打要杀,朕全权交由你处置,绝不过问!”

        张银星听得这一句,才有些微微回过神来,哭嚎着上前求助,“皇上!不可!求您救救奴婢!姐夫!求你看在姐姐同你的情分上,不要将我交给她!救我啊姐夫!”

        就是因为这贱婢,让刘元基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有抓到周沛胥,反而他与沈浓绮之间的关系愈发雪上加霜,如今竟还有胆子求饶?!刘元基正准备再补上一脚……

        此时龙鳞卫来报,“皇上,有人在燕雀湖发现了首辅大人的踪迹!”

        此言引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诸人不再拘泥于眼下的争论,带着各式各样迥异的心思,不约而同朝燕雀湖奔去。

        众人奔至湖边,顺着龙鳞卫的指尖,望见了绝美异常而又诡诞不经的一幕。

        阵风吹来,将笔直高耸的芦苇阵吹得倾斜,在湖光潋滟的水中,泡了个着了灰衣,相貌俊美的男子。

        空气中传来青草的芬芳、湖水的藻臭、及淡淡的血腥味。

        波光粼粼的光影,打在他紧闭双眼,却又异常平静的面庞上,他的身周,除了碧绿的湖水,还有一圈诡异的红,两种颜色混在一起,杂糅出些淡淡的黄。

      ¡¡¡¡ÏԵüÈÊ¥½à£¬ÓÖ¹îÚÜ¡£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改了至少15次,还没被放出来。

        已经躺平摆烂,头脑麻木,明天起了床再改吧。

        让放微博的姐妹失望了,我没有微博账号(跟不上潮流我先说了,可能以后?会开一个吧

        对了,隔壁放了新预收,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收藏哦

        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元宵节快乐。

        

      第60章

        顺国公府,疏竹苑内,下人们正脚步慌乱着,正在周母的指挥下,端着各种盆碟忙个不停。

        晏朝首辅,那个搅动指尖,便能让朝堂抖三抖的人物,如今正赤着半个肩膀躺在床塌之上,床榻的案桌上摆了盆滚烫的热水,沾血的绷带掉落在塌边,周围还有许多用来治疗的瓶瓶罐罐。

        周府的长辈们,皆围在床榻前探头张望,紧张地瞧着正在把脉的御医。

        御医长长吁了口气,“诸位放心,首辅大人体内的媚药并无残留,已皆排尽了,胳膊上的伤口虽有些失血过多,但并无大碍,只要好生休养几日,等待伤口结痂后,便可行动自如了。”

        听得太医这句话,周府长辈们,尤其是周公宏,神色都放轻松了不少,悬在心口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毕竟顺国公府一脉,仅有周沛胥这么一个独子,周家这么多的子弟,大多也是碌碌无为,出挑的虽然也有几个,却没有哪个有周沛胥这般天资的,若是他万一真有不测,恐怕用不了十几载时光,顺国公府在京城就会无人问津。

        周沛胥躺在榻上,脸色虽有些微苍白,瞧着倒还算是精神的,他轻言安慰周母道,“儿子早说了无事,母亲莫要再难受了。”他顿了顿,又朝周公宏补了一句,“父亲也莫要忧心。”

        周公宏闻言,将脸上的关切之情收了收,拉下脸来有些肃冷道,“你日日都进宫在成华殿当差,怎么还能被人下药?这次算你命大,那歹人下的只是媚药,若是下的□□?你如何还有命躺在这里?你身居高位却这般粗心大意,如何能理好朝政?!真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这话严厉异常,就连站在一旁的周家族老,也有些看不过眼,纷纷出言劝解。

        周公宏不愿再多呆,招呼着众人往外走,“各位耆老受累走动这一遭,左右他没事,诸位随我去前厅喝茶吧。”

        待众人走出寝房之后,周母才含泪,轻握住了周沛胥落在床榻上的手掌,“胥儿,你父亲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方才不知道多着急呢,连御医都是亲自驾车去请来的,在你面前却一贯嘴硬,你莫要同他计较。”

        这两父子间从来都不甚和睦,若不是周母在二人间黏合传话,是怕不知还要生分多少。

        只是周沛胥已早不是需要父亲鼓励的孩童,也不愿再去探究周母言语中的真假,只顺从道了一句,“孩儿知道,母亲也受累了,您快好好下去歇歇吧。”

        “好。你也好好休养,这几日先莫要去上朝了。”

        周沛胥眼见周母的身影消失在了屏风后,这才撑着身体半坐了起,眉眼稍稍舒展开来。

        媚药的药效远出他的意料,他料定张银星定然会将此事捅出,闹得人尽皆知,若发现他时,见药性已解,又寻不着给他消解药性的女子,定然要刨根问底,将此事追查到底。

        若是寻不出蛛丝马迹便也罢了,但万一当真牵扯到皇后头上,便是宫闱大乱。

        也不是不能拉个宫女演场男欢女爱的戏码,可那显然不是他的行事作风,所以干脆主动走入燕雀湖中,假意营造出用冰冷的湖水消解药性的场面,为了更逼真些,甚至在胳膊上划拉了几道口子。

        众人果然都信了,这场阴差阳错的闹剧,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只是有些东西,被此事推动着彻底改变了。

        出了燕雀湖之后,他浑身上下都被清洗过。

        只唇腔中那抹浓郁的馨香,还久久未能消散,他恍然间,似还能瞧见她含羞带怯,娇恼赧然的面庞……

        茶厅中,周家族老们正端坐着喝茶,对此事议论纷纷。

        “沛胥果然是心志坚定之人,太医都说了,若是别人被下了此药,定然没那么容易捱过去,若不能即时找到消解的女子,只怕是身子都要被烧坏。”

        “幸而沛胥身上有些武功,他又说在关键时刻,服了些随身带的清毒药丸,加上冰冷的湖水,刻意撕裂的伤口,这才免去一场劫难,否则若是真的出了此等丑事,咱们周家的脸面,当真不知道要往哪里搁!”

        “话说起来,这无端的灾祸,皆因着沛胥没有娶妻而起!沛胥一日不娶妻,那些女子一日便不能消停,莫说那些贵女飞信传情了,这不今年这才开春,爬床丫鬟就被抓到三个,这些事好歹发生在内宅当中,强压下去也无人知晓,可眼下连宫中的宫女都闹起来了……长此以往,着实是有些不成体统。”

        “也就是周家内宅空虚,没有个当家主母,若是沛胥娶妻了,你看她们还敢不敢有这样的歹心。”

        “方才瞧着他浑身湿漉,瘫软着被下人从车架上搬下来,我这当叔父的在旁看着,都觉得揪心不已。守诚已经去了,周家如今就剩这么一个独子了,若是再有什么意外,那周家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好在是哦弥陀佛,并无大碍。”

        “阁公,无论是为了家宅安宁,还是为了繁衍香火,您也要务必规劝他娶妻生子啊。”

        ……各位长辈耆老,带着万幸唏嘘谈论着,更有说到动情处者,捶胸顿足起来。

        周公宏在旁听得脸上黑一阵,红一阵,早已不知在何时,指节发白,蓄力抓紧了椅背。

        “诸位说得有理!之前就是太由着他的性子胡来,才让他尚未娶妻,就为了个外室闹得满城风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儿由得他说愿意不愿意?想娶哪个就娶哪个?想不娶就不娶?”

        周公宏冷哼一声,腾然起身,“传我的吩咐,三月之后,便是周沛胥大婚之时!”

        各位叔公面面相觑,未曾想到周公宏一人便敲定了此事,又道,“阁公,此事倒也不急于这一时,是否还需同沛胥商量商量?万一他不愿意,那岂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不愿意又如何?到了礼成那一日,就算是把他五花大绑,也要绑进洞房之中!”

        众人想让周沛胥成亲心切,毕竟只有如此,才能延续家族荣光,所以便也没有再劝,只是又问了一句,“那,阁公中意的是哪家女儿?”

        “永顺伯爵府的二小姐江映芙。她从小便与守诚有婚约,是我认定的周家长媳,自守诚去世之后,道要为守诚守节三年,后来就一直待字闺中,没有再嫁。如今看来,这门亲事倒是正好!”

        景阳宫,花团锦簇的庭院之中。

        内院服侍的宫婢们各个都站在宫廊之下,目中带了怒火盯着跪趴在庭院中,瑟瑟发抖的张银星。

        沈浓绮裹了件白狐领织锦凤飞的披风,带着凤威立在阶上,如玉的面旁上俱是冷意,眸光点在张银星身上,“本宫给过你选择。你当初不是不能远走高飞,是自己后来选择留在了皇宫大内,既如此,那你应该知道,你犯下今日之过,应该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阿姐自小抚养我长大,若我将她弃之不顾,那我岂不是妄为人?!”

        张银星自知已经无救,干脆面色狰狞着厉骂出声,“都是你!都是你这【创建和谐家园】!若不是你因着卫国公府的权势施压皇上,让皇上厌弃姐姐,阿姐现在还是贵妃!我现在还是郡主!就算你是皇后,便以为皇上当真喜欢你么?!皇上最爱重的,终究是姐姐,是姐姐!”

        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站在一旁的袖竹掌了嘴,厉声道“你们姐妹两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蛊惑帝王声色犬马,一个下药首辅妄想爬床!犯下如此大错,却还敢在此叫嚣,实在是恬不知耻不知悔改!”

        失败者的张牙舞爪,实在是连挠痒都算不上。

        沈浓绮没有因为这般的言语冒犯而生气,而是嘴角噙了丝不屑的笑意,“你和你姐姐都不算蠢,沦落到眼前这一步,你可知错在哪里?”

        沈浓绮抬了抬下巴,自带了几分披靡天下的皇族气势,“错就错在,将所有指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

        “你姐姐指望着刘元基的温情回护,你则指望爬上首辅床榻借势起浪,可惜,刘元基负心薄幸没有心,饶是张曦月与他相伴多年,可如今在冷宫中快疯了,他也从未问过半句;而首辅的心,却也不在你身上,宁愿泡入冰冷的燕雀湖中放血消解,都不愿碰你分毫……

        你们不知感恩,又心怀妄想,指望都落了空,这才满盘皆输。”

        弄琴上前搀住她,咬牙痛恨道,“同这贱婢还有何可说的,娘娘打算如何发落她?”

        沈浓绮自认不是多善良之人,她知晓张银星尖酸刻薄,附势趋利,但此人终究未做出过伤天害理之事,所以之前也愿意给她条活路,但如今她为了试探药性,竟让一个侍卫光天化日之下,夺取了个无辜民女的清白之身,此事显然触碰了她的逆鳞。

        更别提妄图媚乱朝臣,教唆刘元基搜宫,僭越犯上之罪。

        “既然你们姐妹如此情深似海,本宫自然也乐得成全。来人!命人备两杯鸠酒,送去冷宫让她们姐妹上路,事后置口薄棺,将她二人的尸身合葬在一处,全了她们这一番手足之情!!”

        “不!我不能死!我绝不能死!皇后娘娘,我错了!你饶我一命!我现在就出宫!马上就离开京城!唔……”

        外殿来的侍卫已经不容她再多说一句,捂了嘴巴将其一掌拍晕,拽着双臂拖行了出去。

        沈浓绮处置完张银星,转身便朝寝殿中走去,哪知还未塌入门槛,便脚下发软差点跌在了地上,幸亏弄琴将她一把搀住,然后扶在了殿中的金丝楠木的雕花椅上。

        弄琴赶忙端来一口热茶,“娘娘方才初经房事,合该好好休息的,谁知刘元基竟来得这般快,累得您慌忙起床好一番应付,后来又匆匆赶去燕雀湖、处置张银星,这一日定是累坏了,奴婢已经命人去备好热水,待会儿娘娘净身之后,先好好歇歇吧。”

        沈浓绮只觉得浑身酸胀无比,乏力异常,身上还有着大汗淋漓过后的黏腻,可她暂时顾不得这些,愁容满面道,

        “你方才瞧见他在湖中的模样了么?流了那么多血,将湖水都染红了,不知道伤势会有多重,去卫国公府询问伤情的人回来了么?”

        弄琴立即安抚道,“若是有了消息,奴婢一定立马告知您,您如今这般强撑着等消息也不是办法,若是不想沐浴,进些食也好啊。”

        沈浓绮置若罔闻,满脑子都是方才在燕雀湖瞧见他时的模样。他素来高洁喜净,身上常穿的灰衣长袍不曾落过半点尘灰,可方才泡在寒冷刺骨的湖水中,湖水淹过胸口浸湿衣袍,黢黑的淤泥黏在衣襟袖摆之上,连那张棱角分明的英朗面旁上,都沾了根茎状的海藻。

        她抬眸望了眼微皱的凤塌,上头还留了几分欢好的痕迹。

        二人方才还在塌上,那般荒诞地交颈缠绵……他终究是用行动给了答案,他终究答应,给她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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