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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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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说什么逾矩安慰的话语,甚至极力控制着想要给她拭泪的动作,还要尽力压制心意,免得让她瞧出异样。

        他能为她做的,不过就是狠狠鞭打刘元基一顿,然后狠咽下心中的浊气与郁闷,以他帝师的身份,轻颤着声柔然开解道,“皇后娘娘万不可因此自暴自弃!皇上向来爱重娘娘,眼下只是一时糊涂。

        自古帝王身旁,从来不缺张妃此等媚主惑上,邀功希宠的妃嫔,好在张妃已经伏法,于妃向来安分,君侧已无叵测之人,”

        “臣身为帝师,今后也定多多以史为鉴,戒导皇上引入正途。”

        沈浓绮原本稍稍平复的情绪,瞬间又涌了上来。

        是啊,在这种情况下,她盼着他能说些什么呢?

        他若是声声附和着,道要帮她磨刀擦戟,去取了刘元基的项上人头,那便不是那个素来隐忍妥帖的帝师周沛胥了。

        他若是那般张扬狂悖之徒,前世在她还未嫁给刘元基之前,他便可将一切世俗负累抛下,不计后果对她巧取豪夺,金屋藏娇。

        但他没有。

        也正是因为他没有,正是因为他哪怕后来称帝,也一直寡然不娶的这份情意,才愈发让她敬重感激。

        她也想将前世种种倾吐而出,可就像他之前说的,刘元基此时只是预谋犯罪,坠马下毒这些种种恶行,抽丝剥茧层层严查之下,都牵扯不出刘元基分毫,她说出来如何能让他信服?

        此情此景之下,他定当她是极端情绪化下的激愤之言,当不了真。

        罢了,既言语不中用,用行动表明心意,他或许……能更明白几分吧。

        沈浓绮抬起湿润的眼睫,两眼汪汪地望着他,然后吸了吸鼻子,眼神中尽是委屈,柔声道,“胥哥哥,我冷。”

        这声胥哥哥,仿佛如点点星火烧入心间,将他冰封刚硬的心瞬间融化。

        他这才察觉,方才在湖边虽然救起了她,可她的裙摆衣襟在身姿倾斜间皆沾了湖水,脚上的绣鞋也在方才腾空间掉落了,正穿了单薄的袜子,瑟然地抱着双臂站在原地。

        倒春寒不可小觑,难怪她觉得冷。

        周沛胥见她情绪已不如方才那般激动了,只当劝慰起了效果,心安了些许,赶忙将身上披着的薄氅解下,迎风敞开,覆在了她身上。

        他低头给她将氅带系好,又退了一步,“娘娘,此处风大不宜久留。娘娘无鞋,行走不便,微臣这就去派人遣轿辇了,你在此稍等片刻……”

        沈浓绮头一次觉得,男子有风度太过,也不是什么好事。

        “传轿辇要许久呢……”

        沈浓绮又急又恼,赶忙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衣袖,“有没有,快一些的方法?”

        “微臣倒是可抱娘娘回宫。”

        周沛胥抬眸瞧了她一眼,又迅速补了一句,“只是如此于礼不合……”

        沈浓绮抬起指尖轻柔太阳穴,佯装着斜斜往旁一歪,如玉的面庞惨白,嘴唇惨白道,“可本宫真的好冷…”

        眼见她快要晕倒,哪儿还顾得上再说其他?周沛胥赶忙伸臂膀,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娘娘,恕臣冒犯了。”

        说罢,双膝微微屈膝,将她轻盈横抱起来,直直就往景阳宫奔去。

        沈浓绮躺在他怀中,眼前是周沛胥俊逸非凡的侧脸,星眉剑目,鼻梁高耸,神情焦灼。

        他身上散出来的味道无比好闻,略带着松竹清新气息,窜入鼻尖,使得她不禁红了红脸。

        真真是个榆木脑袋!

        若是旁的男子在此,早就大献殷勤了,他竟还要她主动提点!

        更何况他抱是抱了,但这抱得……实在是生分至极!

        几乎就是用双臂架着她,手掌更是僵硬地握成了拳,生怕若是张开手掌,额外再多触及她的身躯一寸。

        虽说沈浓绮是订过三次婚之人,可与男子这般亲近,这还是头一次,羞得肤白如玉的肌肤,顷刻之间就被染了红,这片红逐渐扩散至了【创建和谐家园】的耳尖,与颀长的玉颈……

        可他既是个有风度的,她若是再扭捏,那他们二人岂不是愈发背道而驰?便娇蛮任性些又何妨?莫非他还能拒绝她不成?

        沈浓绮鼓起勇气抬起垂落的手臂,一直向上攀,直到那双白泽的柔荑,完全圈住了他直挺修长的脖颈。

        她怯怯将脸往他怀中埋了埋,极其不好意思闷声道,“大人抱紧些,我害怕。”

        周沛胥的脚步微顿了顿,身躯也肉眼可见地僵了僵,然后果然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燕雀湖的芦苇荡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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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齐齐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只见碧波荡漾的燕雀湖旁,从曳缠棉絮的芦苇深处,快步流星走出来个气宇非凡的白衣男子,怀中还紧抱了个艳若桃李的黄衣女子,女子小鸟依人地环着男子的脖颈,二人亲密至极!

        “这、这、首辅大人怎得如此僭越?!若是让旁人瞧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袖竹慌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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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那般肆意作为都不见你们惊奇,皇后娘娘不过因丢失绣鞋被首辅大人匡助而已,倒在这里小题大做起来了!还不快去前头清道?让闲杂人等避开?”

        听了陈嬷嬷的吩咐,三两个仆婢这才收了脸上的惊诧之色,这才朝各个方向,作鸟兽散而去……

        卫国公府,黄金灿灿的府门前,停了辆瞧着平平无奇,却是由金丝楠木打造的车辇。

        开道的骏马皮毛发亮,四题健硕,驰停在了府门前,仆人提来一个塌凳,幔帐掀起,走下来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头上戴了顶帽帷,雪白的幔纱遮住了面庞,却依旧掩盖不住仪静的体态。

        卫国公府的管家立即迎了上来,“二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这几日家里都乱成一团了。”

        沈浓绮一面往门中走,一面问道,“有给边境传信么?三弟情况如何了?”

        管家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原是要给老爷和大少爷传信的,可三少爷死活拦着不让。从诏狱回来后,也跟换了个人似的,整日闷在屋里,除了换药,连汤羹都未进几口。”

        “捂住不说是对的。眼下边境正极其不安生,那蒙古可汗屡犯边境,实则是在试探我方军务虚实,怎能在此关键时刻去扰乱军心?你传本宫的令下去,不仅咱们卫国公府不能传,其他我卫国公府麾下武将,也不准传出任何消息。”

        吩咐了几句,沈浓绮就轻车熟路地行至了沈流哲的云山阁。

        她将房门推开,前脚才蹋了进去,脚前就被摔了个杯盏,茶水溅出,染湿了沈浓绮坠了硕大南珠的蜀锦鞋面。

        沈流哲暴躁的声音随之响起,“爷不是说过!未经爷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么!”

        沈浓绮的眉尖骤然皱起,冷哼一声,“真是好大的脾气!好大的派头!怎么?莫非也想将我杀了不成?”

        这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入房中,令爬在床上的沈流哲心中一凛,浑然没了方才的气势。

        他忘了身上有伤,赶忙要爬起身来,牵动伤口,又被疼得龇牙咧嘴得跌回了床上。

        “阿姐,你怎么来了。”

        房中传来股隆重的药味,塌旁还团了绷带、金疮药等疗伤之物。

        沈浓绮到底还是心疼,上前行至床榻前,“莫要乱动!”

        可又觉得不该如此待他如此柔和,立即又绷紧了玉面,“得亏被你杀了的那女子,不是良家女子被逼为暗娼的,而是身上背了好几条人命,有了案底才主动混迹进了烟花之地,否则,你觉得你还有命躺在这里么?!”

        她越说越生气,“居然在皇宫大内杀人!卫国公府饶是功德盖世,也早晚让你嚯嚯得声名狼藉!我之前是如何同你说的?说了让你不可妄动!你倒好,何止是妄动,简直是要将这天捅破!”

        连皇上都挨了鞭子,沈流哲自然也是逃不过,被周沛胥罚了整整五十大板,而且这顿板子,乃是有专人盯着行刑,侍卫们饶是再不想得罪这混世魔王,可也不好放水太过,所以他结结实实挨了不少板子,被几乎打去了大半条命。

        沈流哲这几日关在房中,也着实后悔不已,此刻也是连声道错,“阿姐我错了!阿姐你莫要生气!今后你无论说什么,我都听你的!阿姐再最后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你若是再胡闹,我就立即送信给父兄,让他们派人将你抓去戈壁荒漠喂秃鹰!”

        沈浓绮饶是再生气,再心疼,再恨铁不成钢,血脉之情到底无法割舍,坐在了榻边上,冷声问道,“还疼么?”

        “这几日好些了。”沈流哲见她态度好转,便也不敢再造次,只道,“阿姐,你说的那些梦我都信了。我这几日细细想了许多,刘元基既然想要加害我们卫国公府,如此狼心狗肺,那既然他不仁,我们便可不义!”

        沈流哲狠攥了床单,“未免夜场梦多,不如干脆利落杀了他!”

        “好啊!我们就杀了他。”

        沈浓绮淡淡道,“然后扶你做皇帝。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以后,男女主的状态会发生明显改变。

        强调一下,男主没有开天眼,让他马上touqing显然不符合人设,大家不要因为心急而骂男主哈。

        先提前祝各位中秋节快乐。

        鞠躬。感谢等待。

      第24章

        “好啊!我们就杀了他。”

        沈浓绮淡淡道,“然后扶你做皇帝。如何?”

        沈流哲呆愣住了,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啊?我、我做皇帝?阿姐你就不怕生灵涂炭么?”

        沈流哲从来不觉得当皇帝有什么好,尤其像刘元基那样毫无实权的皇帝,权臣环伺,掣肘颇多,但凡一招行差踏错,轻则众【创建和谐家园】劾,重则记入史册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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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颇有自知之明。”沈浓绮斜乜了他一眼。“你都不想做皇帝了,那你觉得父兄想做皇帝么?”

        “若是父兄想做皇帝,哪儿还轮得到刘元基?”

        “那我卫国公府起兵杀了刘元基做什么?换成别人做皇帝,或许还不如刘元基好拿捏。”

        沈浓绮的语气冰冷且残酷,就像寒冬呼啸而过的寒风,使得沈流哲有些不寒而栗。

        他惊诧地抬眼瞧她,只觉得眼前的沈浓绮,与往常印象中温婉贤淑的阿姐大相径庭,他不禁有丝心疼,这些时日以来,阿姐定然是被那梦境折磨,才会如此变了性情。

        想必这些时日,她也已经有了对策。

        “那阿姐究竟是如何想的?”

        沈浓绮缓缓起身,蹙着眉尖道,“刘元基犯下的罪责,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眼下那蒙古可汗来势凶猛,若让他就这么死了,必定朝局大乱,那几个藩王定会按耐不住起兵杀来京城,如此内忧外患夹持,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刘元基半死不活。尚存着一口气,在深宫苟延残喘,理不了事,掌不了朝,如此卫国公府不仅能无虞,且文武朝臣通力合作下,晏朝百姓或许能少受些战灾。”

        沈流哲眼中一亮,直觉此计可行!

        他甚至想到了后招,“若是阿姐能再诞下龙嗣,那便可彻底弃了刘元基这枚弃子!届时卫国公府就是新帝的外家,我便是当朝国舅,千军万马围护着幼帝登基,怎么都比此刻受刘元基这等窝囊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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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换一个人,绝不会将如此弑君杀帝之事,这般轻易说出口。

        可沈流哲到底不同些,他猖狂反骨,护短又天真,只想着如何做能更解气,更能保全卫国公府些。

        且或许……说中了沈浓绮暗藏于心的打算,致使她一时沉默不语了起来。

        “只是给刘元基那样的人生儿育女,未免委屈了阿姐。”

        沈流哲见她不说话,只当她又生气了,不禁摸了摸鼻子,“不如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罢。”

        沈浓绮心中有了个粗浅计划,可关于更周密的安排,此时绝不能对沈流哲透露半分,未免他冲动之下又额外生枝。

        “你经了此次教训,今后也还需长进些!今日我来,一是看看你的伤势,二来也是向你透个底,免得你病好了再按捺不住,一刀去结果了刘元基,那便是得不偿失!左右我心中自有打算,你只需好好按我说的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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