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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后情夫是首辅》-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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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妻娶贤,那女子定要心地善良,品行端方。

        脾性上,侄儿不喜欢太沉闷的性子,若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倒是更能与侄儿契合。

        若是才貌双冠,能与侄儿在诗书上探讨一番,那更是再好不过。

        最最要紧的一点,家世要相当。”

        “就是不知,这样的女子,是否能看得上侄儿。”

        太后听得直皱眉,这要求听着着实有点高。可她侄儿的条件就放在这里,饶是要求再高也不过分吧?

        她扭头问沈浓绮,“京中还有这样的女子么?”

        沈浓绮回答得甚为笃定,“没有的。”

        停顿半瞬又痛心疾首补了一句,“饶是有,估计也嫁人了。”

       

      第14章

        “没有的。”

        “饶是有,估计也嫁人了。”

        此话说得异常斩钉截铁,令太后眼中闪现了丝疑惑,连周沛胥也神色不明地朝她望了过来。

        沈浓绮轻咳一声,不禁耐心解释道,“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母后也知首辅大人现在年岁稍长,所以与大人年纪相当,又家世、相貌、才情样样拔尖的女子,京中男子皆趋之若鹜,家中无不是在及笄年岁就给定了亲,眼下恐怕连孩子都已上私塾了。

        所以这样的女子,的确难寻。”

        晏朝的女子大多在十五六岁时成亲,十【创建和谐家园】岁时诞子。

        如沈浓绮这般的年纪,有许多都是孩子她娘了。

        太后乍然想到,若膝下的大皇子与二皇子未薨,其中一个能与沈浓绮共结连理,说不定她的外孙也早就诞出来了,现在她可以只管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

        她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悲伤,将手中的佛珠又转着盘了盘。

        太后叹道,“年岁相当的难寻,那便寻个年岁不相当的好了。年纪小,说不定还能活泼些,调理调理你这温吞的性子。胥儿,你觉得呢?”

        周沛胥又不留痕迹往那意中人身上点了点,“年岁太小,只怕性子飘忽,侄儿疲于应对。”

        “差五岁吧,差五岁正好。”

        “母后放心,今日儿臣既然知了,定替首辅大人周全好此事。”

        与他差了正好五岁的沈浓绮,感受到那两道若有似无的目光,耳尖不禁红了红。

        她自是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所列得这些条条框框,皆隐晦地意有所指。

        所指之人,就在与他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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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此事就交给皇后了。”

        太后挥了挥手,“罢了,本宫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你们各自回去吧。”

        “是,母后。”

        “是,姑母。”

        二人起身请安,似一对碧人般,踩着斜入殿门的阳光,又一前一后退了出去。

        太后望着二人的背影,不禁将周沛胥的脸,换成了她已薨逝的儿子的脸。

        可惜,她的两个孩儿终究是回不来了。

        此时太后的贴身伺候的于嬷嬷上前来报,“主子,皇后娘娘还送来了许多物件,皆是两位先太子生前爱吃爱用的,说摆在祭坛上祭奠,也好寄一份她的哀思。奴婢瞧着,里头有许多都是不易得的,也不知皇后娘娘准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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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先太子,太后不禁也热了眼眶,叹了一声,怅然道,“她是个好孩子,可惜本宫与她没有什么婆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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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冷哼了一声,“在这世上再无本宫的亲儿了,过继的儿子娶的媳妇,今后又能与本宫亲近几分?”

        “再说了,本宫就算是再想拿继子当亲子,也得人家认呐!

        但你瞧道场办了这么许久,皇帝他送来哪怕只言片语过么?人家呐,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

        亲生父母之间尚还有隔阂,就更不要提刘元基与太后这半路的母子了。

        太后夫儿薨逝,在这深宫中孤苦无依,宫人们肉眼可见刘元基待这母后并不亲近后,便逐渐怠慢了起来,好在母家出了个周沛胥这般的人物,隔三差五来慈宁宫请安,再加上沈浓绮事事恭敬,这才消了宫人们的薄待之心。

        太后心中有怨,自然也不能对刘元基发作,免得这半路儿子怀恨在心,今后羽翼丰满苛责母家,平日里甚至还要送些羹汤去给刘元基,已显关怀之情。

        说不窝囊也是假的,但毕竟没了倚靠,也只好这样过一日,算一日了。

        这厢,沈浓绮才踏出慈宁宫,远远便瞧见袖竹眉欢眼笑地跑了过来送信。

        “娘娘!三少爷从扬州回京了,眼下正在景阳宫候着您呢!”

        沈浓绮闻言心中一喜,朝景阳宫快步行去。

        她脚底如风,莲步轻移,光灿灿的裙边却丝毫不动,到底是自小就被宫中嬷嬷打磨出来的行走礼仪,饶是再心急,规矩也未曾乱一分。

        前世的事儿沈浓绮都记得。

        她之前好像被沈流哲那“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给骗了,只以为这三弟是个最不着调,遇事就跑,毫无担当的男子。

        谁知他竟为了她的安危,受遍了诏狱中的八十一道惩罚,承受了皮开肉绽、剔骨断椎之刑。

        一想到这些,她脸色不禁凝重了起来。

        回到景阳宫一踏进殿门,便瞧见了个如玉美少年,正半躺在张贵妃椅上。

        沈流哲继承了卫国公府浮夸的风格,那件青色常服上,用金线穿制了张牙舞爪的饕餮,羽冠束发,金腰带勒在腰间,坠了翠色夺目的玉佩,通身金灿灿,哪怕隔得再远,也能一眼就能看到。

        他衣襟半斜,官靴一只立着,一只歪倒,高高翘着二郎脚,正捡了块椅边的糕点往嘴里塞。

        这番闲适的模样,倒是很有一番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意味。

        “二姐,你可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可要闯去慈宁宫寻你去了!”少年一见她,赶忙起身,一面穿靴子一面踉跄着迎了上来。

        沈流哲今年十六,身板还有些少年的单薄,嘴角隐现了颗虎牙,爽朗间又带了丝不羁。

        慈宁宫可是未经宣召便能进的?她倒忘了,她这三弟,行事向来乖张,不按常理出牌。

        “我原本在扬州游学呢,一听闻你坠马,赶忙快马加鞭赶了回来,骨头都快被颠散了,你瞧瞧看,这块是青的,这快是紫的,啧啧啧,疼得我呀…………”他语气夸张,捞起袖子就要给沈浓绮看伤痕。

        到底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哥儿,一点痛都吃不得的,也不知道在昭狱中时,是怎么捱过了那些可怖的刑法。

        沈浓绮越想越心疼,眸中瞬间蓄满了泪水,难过得连下唇都抖了起来。

        这倒让沈流哲慌了神,他忙手忙脚乱着要给她抹眼泪,“不是,二姐,你再感动也别哭啊!我这身子骨,养两日就好。”

        “额,你若是再给我些鹿茸牛鞭,人参雪莲,兴许还能好得更快些呢!”

        原还有丝温馨的气氛,随着这句“再感动也别哭”,生生烟消云散。

        沈浓绮拍开他的手,取出丝帕拭去眼角的泪珠,斜乜了他一眼,转身坐定在雕花椅上。

        这反常的态度,倒让沈流哲有些慌乱了起来。

        他行事乖张,沈浓绮每每见了他,总是要蹙起眉尖训他几句,数落一番。

        今日这落泪的情景,确实从来没有过的。

        沈流哲神色紧张起来,试探道,“可是扬州有人告到长姐这儿来了?”

        “是扬州知洲告来的?还是节度判官告来了?莫非是那真州县丞告来的?不应该啊…他官那么低……”

        沈浓绮眉头越皱越紧,方才还含泪的眸中,此时现了些火光,狠瞪了沈流哲一眼。

        沈流哲哆嗦一下,武艺高强的父兄他不怕,面对娇滴滴的二姐,反而有些怵。

        “我这次真没惹什么大事儿!不过就是砸了些东西,烧了几条船,与人打了几架罢了!谁知那扬州知洲的侄儿不堪一击,当场血溅,几乎去了半条命?”

        沈流哲原本说得硬气,随着沈浓绮眼中的怒火越来越旺,他声调也越来越小,说到最后没了底气。

        他不禁解释道,“可这些都是事出有因的!况且我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之人,立马派人送去医馆了,并未闹出人命。”

        所以未闹出人命,便不算大事儿?

        沈浓绮直感气血翻涌,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突地疼。

        所以前世是她听错了吧?沈流哲或许就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混子吧?

        看在是亲弟的份上……

        沈浓绮脸上愁云惨淡,长长舒了一口气,才道,“明日开始,上午去国子监念书,下午来朝廷中当差。”

        不是询问,是命令。

        话语坚定,无一丝商量的余地。

        沈流哲知道她是真动了气。但无妨,二姐以前也生气过,过一阵便好了。

        “好好好,哲儿听姐姐的,明日就照姐姐说的做。”

        沈浓绮冷哼一声,“你也不必与我虚与委蛇,本宫明日便下一道懿旨,但凡与你厮混、耽误你学业者,无论他是何人,家中但凡有官职者皆降三等,本宫倒要看看,还有谁敢与你鬼混!”

        沈流哲见她动真格了,也急了,“二姐怎能如此?这是挟势弄权!姐夫定不会让你胡来!”

        “呵,你那群狐朋【创建和谐家园】,哪个底子是干净的,真追究起来一个都逃不过!你倒试试,刘元基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本宫的!”

        沈流哲被训斥懵了,并未意识到沈浓绮冒犯着唤了当今圣上的本名。

        他此刻只觉得很痛苦,“二姐这是何必?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读书写字,也不喜欢那些酸臭孺士。”

        “我爹是手握虎符的卫国公,我兄长是统管西北军的骠骑大将军,我阿姐是皇后,姐夫是皇帝,莫非这样的家世,都不够养个闲散子弟么?我就想这么吃喝玩乐、斗鸡打马着过,不行么?”

        “不行!你可知,眼下我们卫国公府、乃至整个晏朝都已岌岌可危?我同你说,我做了个噩梦…………”

        说罢,沈浓绮便将前世的遭遇,说给了沈流哲听。

        沈流哲听罢,只觉得在听天方夜谭。

        “你是说姐夫要毒害你?还要陷害我们一家?这怎么可能?我听袖竹说,姐夫为了给你治病,大冬日里去野厕旁念经祈福来着?这般情深款款,怎会害你?

        再者说,我就算再不闻政事,也知道他眼下正是需要咱顺国公府的时候,他岂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沈流哲有些不放在心上,只当沈浓绮在皇宫中憋坏了乱想,所以才做了噩梦。

        “二姐你别担心,但凡只要他敢妄动,父兄就敢杀进京城,剁烂他的龙椅!”

        “你以为起兵造反,谋求篡位是容易的么?”沈浓绮沉了沉气,有些循循善诱道,“我问你,连你都知道我坠马了,快马加鞭疾驰而来,为何父兄知道了,却未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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