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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皇兄天下第一宠-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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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哪里古怪,细细思索,却又说不上来。

        却说崇光帝离了翠浓宫,上了龙辇,往养心殿的方向走,随行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整个仪驾队伍寂静无比,气氛有些莫名的怪异。

        直到走了一半的路程,随行伺候的大太监程芳忽然听见龙辇中传来叩叩轻响,他连忙紧走几步,凑近了些,低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崇光帝的声音从明黄的车帘缝隙间传出来,很低,却又莫名的冷:“今日之事,你派人去处理妥当,在这之后,朕不要听见有关于长公主的半句流言。”

        程芳顿时会意,连忙点头,恭谨道:“是,奴才明白。”

        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德妃娘娘与皇后娘娘那里……”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总不能把这二位也处理了。

        辇车里静默了一会,片刻之后,崇光帝的声音才道:“朕自会安排的。”

        听了这话,程芳再不多嘴,垂下头,轻声道:“是,奴才遵旨。”

        毕竟他做这事,已不是头一回了,程芳心里默默打算着,一甩拂尘,望向了远处,宫道的尽头是一座宫门,那朱漆的宫墙,上盖着金色的琉璃瓦,在这阳光下显得金碧辉煌,这既是天家的富贵,也是吃人的野兽窝呢。

        ……

        抱雪阁。

        深青色的背影站在宫门前,身形依旧修长高挑,甚至带着几分寂寥颓然的意味,侍卫们却无一人敢靠近。

        今日长公主殿下手中的剑,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心中都有些怕他。

        燕明卿站了一会,他略微动了动,转过身来,那些侍卫们俱是齐齐退开半步,如临大敌。

        岂料燕明卿什么也没做,凤目之中郁色沉沉,一片死寂之中,唯有林白鹿慢慢地上前一步,因为动作扯到了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他面上却丝毫不变,拱手道:“殿下。”

        燕明卿眼睛转过来,其中毫无情绪,透着冷漠与死寂,让人见了便心惊不已,他漠然地道:“回去,告诉她,我这几日忙,就宿在宫中了。”

        其余人听了俱是一头雾水,唯有林白鹿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垂眸应道:“是,属下知道。”

        燕明卿继续道:“今日食言,无法陪她用午膳了,下次一定补上。”

        “殿下的意思,属下定会带到的。”

        燕明卿顿了顿,才道:“让太医替你看看伤口吧。”

        说完这一句,他便不再停留,径自踏入了抱雪阁中,大门倏然合上,将他的背影与外界隔绝开来。

        朱漆的宫门上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抱雪阁的门前仍旧有侍卫把守,但其实已很久无人来过了,自从燕明卿与秦雪衣和好之后,他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直到今日。

        林白鹿身上还带着伤,鲜血浸透了衣袍,有侍卫小声提醒道:“林侍卫,你这伤……还是先去瞧瞧才好,看着有些严重呢。”

        林白鹿听了,微微一笑,道:“多谢,知道了,殿下就劳烦几位照看了。”

        那侍卫道:“本是分内之事,吾等自当尽忠职守,不敢稍有懈怠,请林侍卫放心。”

        林白鹿这才转身离开,慢慢地顺着宫道走了,整个皇宫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抱雪阁确实是长公主殿下的地盘,无人敢踏足。

        然而这里,也是他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个牢笼。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

        怎么说吧,我发现我写了这两章,又可能会有很多人接受不了了。

        觉得卿卿就该光风霁月,光明磊落的,就算要报仇也不能这么残忍。

        然而我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这样写了。

        卿卿的性格从一开始我就铺垫好了,没有遮遮掩掩,他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即便这不好的地方,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并为之痛苦。

        但是他的身份和秘密,以及性格,都注定了他的这种痛苦是必然的。

        卿卿是真的有病,那句话说得没错,心儿就是他的药啊。

        一旦有人动了药,他就会病发。

      第88章

        坤宁宫内。

        皇后上官氏穿着一身常服,正斜倚在榻边,手里拿着一张字看着,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一个个大字,笔迹还十分稚嫩,但是已能看出写字人的认真了。

        而小几上摆着的另外几张字,确实潦草无比,歪歪扭扭,两者一比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皇后放下手里的字,又看了一眼那张鬼画符,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道:“涿儿的字,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

        贴身宫婢替她捶着肩,轻声道:“小皇子心性未定,坐不住也是正常的,等年纪再大些就好了。”

        皇后蹙着眉道:“可秋秋今年初春才刚刚开蒙,到如今,也不过学了两个月,写出来的字,已经比他强得多了。”

        宫婢笑道:“小公主是女孩儿,又有天分,娘娘该高兴才对。”

        皇后道:“本宫不是不高兴的,只是……”

        她的话忽然止住,抬眼望向窗外,庭院里,一个矮矮的小人儿正在踢着毽子,小脸上笑容灿烂,恍若朝阳,让人见了便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大约是注意到了皇后的目光,燕薄秋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看,开心地招手:“母后!”

        皇后笑了起来,也招了招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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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拿着手绢擦了擦她额上的汗,笑吟吟道:“外面太阳晒,别热着了。”

        燕薄秋趁机撒娇:“儿臣不怕,母后,儿臣想喝冰镇梅子汤。”

        皇后听了,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吩咐宫人去准畚,燕薄秋顿时开心起来,瞥见那桌几上放着的几张大字,她眼睛一转,又道:“母后,儿臣刚刚见到哥哥又悄悄溜出去了。”

        皇后眉头一皱:“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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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她前脚刚离开坤宁宫,燕涿后脚就跑了,皇后按了按眉心,道:“门口值守的宫人呢?”

        燕薄秋鼓起腮帮子,怯生生地望着她,小声道:“大伴儿送给儿臣的画眉飞走了,儿臣让他们帮忙追画眉去了。”

        她不安地扯着皇后的袖摆,小脸上浮现几分愧色,道:“都是儿臣不好。”

        “罢了,”皇后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道:“与你有什么干系?”

        燕薄秋抱着她的手臂,又蹭了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分外可爱,叫人见了心里便发软。

        正在这时,外面有一名宫人进来,禀道:“娘娘,皇上派人来了。”

        皇后略微坐了起来,道:“让他进来吧。”

        “是。”

        不多时,一名宫人弯着腰进来了,伏地而跪:“奴才参见娘娘。”

        皇后打量他一眼,确实是崇光帝身边得宠的大太监,她温声道:“皇上派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那太监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道:“皇上让奴才给娘娘送东西来了。”

        他说完,便将那木盒子高举起递上,道:“请娘娘收下。”

        皇后微微扬了扬下巴,旁边的宫人立即会意,连忙上前,将那盒子接过来,放在桌几上,打开来,燕薄秋探头一看,惊讶道:“是一个瓶子。”

        皇后看了一眼,果然是一个小小的细颈瓷瓶,瓶子的表面很是素净,什么花纹也没有,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简直近乎寒酸。

        燕薄秋好奇问那宫人道:“父皇给母后送一个瓶子做什么?”

        那大太监赔着笑答道:“奴才愚笨,亦不知皇上深意,不过来时听皇上说,娘娘心思玲珑,待看过便知道了。”

        皇后听罢,拿起那瓷瓶看了看,竟觉得瓶子里很重,摇一摇,能感觉到里面有水在晃动,她的手微微一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道:“本宫明白了。”

        她看向那仍旧跪在地上静候回复的大太监,平静地道:“劳烦公公回去禀告皇上,说本宫知道皇上的意思了,请他放心便是。”

        那大太监听了这话,立即叩了头,恭恭敬敬地道:“是,奴才告退。”

        等他一走,燕薄秋才不解地问道:“母后,这瓶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皇后微微一笑,将那瓶子放在她的手中,让她握着晃一晃,轻声道:“明白了吗?”

        燕薄秋依旧是满面不解,道:“儿臣不明白,是因为瓶子里有水?”

        皇后握着她的手,将那细颈的小瓷瓶倒了放着,燕薄秋这才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惊呼一声,道:“母后,里面的水为何不流出来?”

        皇后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意,低声念道:“上水无言,不语大德。”

        她摸了摸燕薄秋的额发,教道:“父皇这是在告诫母后,要做到不言不语。”

        燕薄秋好奇问道:“什么不言不语?父皇不想让母后说什么?”

        “嘘……”

        皇后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乖秋秋,这就是不语。”

        燕薄秋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素来聪慧,又十分有眼色,果然不再追问这件事情,皇后轻轻地拍拍她的头,笑道:“冰镇梅子汤做好了,去吃吧。”

        燕薄秋跳下软榻,跟着宫人往外走去,待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皇后才收回目光,面上的笑意沉寂下来,她自言自语道:“本宫倒是明白了……”

        那贴身宫婢轻轻替她捶着肩,疑惑问道:“娘娘明白了什么?”

        皇后将那细颈的小瓷瓶拿在手中细细摩挲着,神色沉静,道:“今日为何总觉得有些怪异,原来如此。”

        长公主燕明卿在西侧殿发了疯,将三公主燕怀幽伤成了那般模样,德妃也差点丢了性命,皇上震怒不已,大发雷霆,甚至下令将她关进了抱雪阁中禁足。

        然而,她从头到尾,未曾在皇上的脸上看到半分的惊讶之意。

        就仿佛他对今日发生的这件事情,毫不意外一般。

        面上有怒意,却没有讶色。

        他甚至没有追问其中的缘由,不由分说,就把人关了起来,今日又特意派人送了这瓶子过来,意在告诫她,要对今日的事做到缄默不语……

        就仿佛这种事情,不止发生过一次似的。

        皇后的神色露出几分沉思之意,正思索间,手突然一滑,那白瓷的细颈瓶子便摔在了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清水溅了起来,打湿了她的裙角。

        宫人们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深深垂着头,即便这瓶子再寻常不过,那也是御赐之物。

        皇后的面上却毫无半点波澜,她垂下眼,看着满地的细碎瓷片,片刻后,才平静地吩咐道:“派人打扫干净吧。”

        她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

        翠浓宫中,十来名宫人来来往往,手里提着水桶与扫帚等物事,出入西侧殿的庭院,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开口说过一句话,空气安静,就仿佛所有人都同时哑巴了一般。

        清水泼在地面上,将那些血迹都冲刷干净了,血水混合着污水,一同流入了沟渠,很快就会顺着水道流入御沟中,这里的痕迹也会被洗刷得一干二净。

        今日过后,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容华殿内,德妃被人扶着,手里紧紧揪着帕子,脸上还残留着惊惧未曾散去,她看着躺在锦被中的燕怀幽,眼眶微红,问太医道:“幽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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