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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百无一用是重生姜凝,姜遥》-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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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对于对方身份并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很清楚这事自己不能插手:“你隐瞒了太多事,我不能帮你,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家的。”就算要死,也总得知道自己是被谁害死的。

        他似乎不愿意提:“我只是偷偷回去见母亲而已,与我是谁家的人并没有关系。”

        当然不是没关系的,如果她知道对方是哪家的,她或许能判断出大概是什么事,能更清楚的下决心要不要帮他,可他不愿意提,姜凝只好换了个问法:“你想让我帮你,至少让我知道你姓甚名谁吧。”

        “单名景,景行行止的景,”他似乎斟酌着:“姓……文。”

        姜凝叹气:“你还是没有对我说实话。”她知道这姓氏不是真的,她虽然在京城待的时日不多,但是她知道京城没有哪一个文家的后人,值得这般大张旗鼓地追捕。

        姓是假的,只怕名也是假的。

        似乎察觉出姜凝的不乐意,他连忙解释:“非是我故意隐瞒,实在是这其中事连我自己也不甚清楚,而我隐约知道的那些又不能告诉姑娘,我若说了,只怕姑娘更不愿意帮我了。”

        姜凝叹气:“其实你说不说我都无所谓的。”因为不管他说不说,姜凝都不想多管闲事。

        他沉默了许久,还是不肯放弃:“如果姑娘帮我这一次,有机会我定会报答姑娘的。”

        姜凝并不会因为他的承诺而心动:“我想要的,你给不了的。”她如今唯一想要的,只是找到姜遥而已,可是这件事,她知道他一个陌生人帮不了她。

        他呆住,声音低落:“我明白。”

        “我如今不名一钱,不管承诺什么,听起来都只是空话罢了,姑娘不信我,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此情此景,也是我冒犯姑娘在先,换了是我,也会有所怀疑”文景声音失落:“虽然我不太清楚姑娘的身份,也明白事情不简单,而今姑娘想要的我给不起,但我想一定会有些我力所能及之事吧?姑娘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的!”

        “先前的承诺依然算数,他日我若有机会,还是会报答姑娘的恩情,”文景声音郑重:“在那之前,姑娘尽可以吩咐我做任何事。”

        姜凝愣住:“随意做出这样的承诺,是很危险的——你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品性如何,万一我狮子大开口让你做你不愿意之事呢?”

        “我知道,但是我愿意,只要姑娘肯帮我,”他低头:“能让我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成全我为人子女的孝心,这本就是天大的恩情。”

        姜凝心中一滞,想到自己一心想找姜遥,而文景也不过是想去见自己母亲而已,她现在没办法见到姜遥,若是真能忍心让他们母子也不得相见,那她也未免太冷酷无情了些。

        罢了,就当作是行善积德吧,她做些善事,上天或许会念在她有心悔过的面上,让她找到姜遥,与姜遥重续母女之情。

        这辈子一醒来便发生了那么多事,的确有可能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惩罚姜凝,因为她上辈子做了太多不好的事。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弥补,可她莫名其妙地觉得,如果她能改变,如果她是个好人,也许她就能见到姜遥了。

        “姑娘!”

        外间夏嬷嬷带着疑问的声音突然响起,姜凝吓了一跳,生生止住了话——是否他俩刻意压低了声音,还是还是被夏嬷嬷听到了。

        如果夏嬷嬷知道她屋内有人,肯定会喊人过来,那么就算她想帮他,也没办法了。

        “姑娘小心。”

        夏嬷嬷又说了一句话,姜凝等了一会,没听到她起来叫人的声音,一切又归于平静。

        她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姜凝舒了口气:“我想起你可以为我做什么了。”

        文景不说话,等着她下文,姜凝却转了话题:“他们那么多人……你说他们是想杀你,那么你是如何逃脱的呢?”

        文景并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姑娘放心,我不是恩将仇报之人,不会伤害姑娘的。”

        姜凝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只好把话说清楚:“我是问你身手如何。”如果他们只是想抓他,他能逃脱姜凝可以理解,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是想杀他,他想逃脱的话必定会更难。

        “说实话我也并不清楚,”文景并没有给姜凝想要的回答:“我能逃脱,更多的是靠运气与洞察先机吧。”

        因为知晓他们真正的意图,所以在他们想动手之前逃开,因为某些莫名的直觉,选了姜凝的屋子避开了抓捕,因为察觉姜凝身份不简单,所以固执地想劝说姜凝带上他。

        他说自己是靠运气和直觉,姜凝却是不全信的,就算有了运气与直觉,大多数人也是抓不住机会的——比如她自己,上辈子的她运气一开始也算不得太差,可是生生把自己的好运都给作没了,等到醒悟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姜凝沉默,想着外间的夏嬷嬷,还有这一路上跟着她的人,他们都是姜家的奴仆,虽然而今她不知道姜遥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姜凝可以察觉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似乎变得极其之尴尬,回到京城后会发生什么她无法预料,可是她身边的都是姜家的人,如果姜遥不要她了,那么她在姜家必然是无地自容,姜家的仆从,她只怕是不能再用了。

        而她活了这么些年,所有的一切都仰赖姜遥仰赖姜家,失去了姜遥失去了姜家她便一无所有了。

        她没有任何可为她所用之人。

        如果姜家听了姜遥的话,将她扔回贺家的话,只能是羊入虎口。

        她会被贺家啃得渣子都不剩的。

        “你说你想报答我,”姜凝终于重提正事:“我的确有一件事想让你为我做的。”

        文景等着她继续说,姜凝迟疑了一会,虽然觉得自己无理,可还是开口:“我护你到京城,你去见过你的亲人之后,你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你待在我身边,护我三年。”

        文景没有接话,姜凝不肯给自己胆怯的机会:“你我都不希望最坏的事情发生,所以,令堂会没事的。”否则的话,以他的孝心,只怕要守孝三年,而三年之内能发生太多的事,姜凝等不起。

        她是真的亟需一个可用的人。

        “承姑娘吉言,”文景觉得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可是姑娘,我真的不是他们口中的逃奴。”

        “我知道也相信你,”她甚至知道他身份定然也不简单,毕竟一个逃奴是不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地追杀的,她其实知道,把这么一个人留在身边其实也是一件冒险的事,可她必须赌一把,否则她就会陷入孤身一人的境地:“所以我没打算让你签身契。”

        既然猜到对方身份不简单,那么她便不能太过分了,别生生把恩情折磨成恨意——一个元度、未来的储君记恨她已经让她有得受了,还是不要树敌太多的好。

        如果不是无人可用,其实她也不想逼迫文景的。

        “如果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吧,”姜凝等不来他答应,心下也明白是自己强求了,但是该做的事还是得做的:“我会想办法带上你的。”她还是想成全他的念想,就当作是行善吧,至少这样的话,日后他想起她来,不会是记得她曾见死不救。

        她已经变了,曾几何时,她何尝需要顾虑太多,想到便去做了,从不考虑后果,而今却变得小心翼翼汲汲营营,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却又明白她必须改变。

        “既如此,那我也答应你,”文景下定了决心:“等我见过她之后,我会回到你身边,护你周全。”

        他顿了顿:“反正我如今也无处可去。”

        姜凝沉默,如此,他们也算天涯沦落人了。

        “既然我们达成了一致——”姜凝低头:“你是不是该松开手了。”

        文景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住姜凝的手,赶紧松开。

        姜凝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你该走了。”

        “外边的人还是没有退,我等五更万籁俱寂的时候再走,”文景不动:“何况我们还有许多细节需要盘划盘划。”

        让他待在自己房中明日直接带走肯定不行,在路上闹出什么阵仗也太显眼,姜凝叹气,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上文景,似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这事情除了他俩知道外,还必须让第三个人参与进来。

        两人将事情敲定,姜凝已经十分困倦了,只是房内有人,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安然去睡。

        文景劝她:“姑娘你放心安歇吧,时辰到了我自然会走的。”

        姜凝摇头,继续强撑着:“我等你走后,还要把门窗关好呢。”可不能再让人进来了,谁知道下一个“误入”的,还会不会是个“好人”呢。

        她如今必须得十分小心——元度临走之前那番话,现在想想完全就是在威胁她,看样子,他等不及日后功成名就,现在就想对她下手了。

        姜凝完全理解,毕竟她知道自己什么德性,这也是她想要身边有个文景这样的人的原因,她必须得保护好自己,不是为了跟元度成亲,她必须……活着找到姜遥。

      第11章 011 信物

      姜凝不肯去歇息,自然是信不过文景,文景其实也知道,只是这时候却也走不了,两人僵持着无话可说,别提有多尴尬了,文景想打破这气氛,无话找话道:“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姑娘十分爱惜的?”

        姜凝摇头,她对于身外之物似乎并无太大的执念,唯一看重过的,好像也只有小时候姜遥为她求的一个玉坠而已。

        那玉坠的品相并不是最好,可是据说能保她平安,上辈子贺沁看上了它,缠着姜凝想要,姜凝那时候初回贺家,对贺征、自己生父的一切都好奇,想听贺沁多说一些贺征的事,虽然不舍,但还是送了贺沁。

        贺沁却并不爱惜,到手之后便随手赏了人,姜凝想要回,但始终没能如愿。

        贺沁说送出的东西便是属于别人的了,别人怎么处置,都跟姜凝没关系了。

        她张着眼睛看着姜凝,眼中带雾,仿佛姜凝若是将东西要回去,便是故意针对她,便是想让她出丑。

        贺沁长相很有欺骗性,到处姜凝便是被那张温婉无害纯洁无辜的脸骗得团团转。

        即使察觉到不对,偏偏贺沁是自己的“妹妹”,姜凝又顾忌着贺征,便只得作罢。

        姜凝当初没能意识到,贺沁其实并不是想要那玉坠,贺沁只是单纯地膈应她而已,谁叫她一回去,便分去了贺征的“宠爱”,只是那时候姜凝到底还有些用处,贺沁不敢做得太过怕她察觉,便也只能在种种小事上给姜凝添堵。

        姜凝其实不信一个玉坠真能保护一个人,可奇怪的是,她失去那玉坠之后,厄运似乎便真的一点点降临了,当然,姜凝也知道,这只是她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无论她给没给贺沁,结果其实都一样的,她上辈子过成那样,跟玉坠没关系,是她自作自受。

        姜凝将玉坠掏出,细细摩挲着——好在这一次,她不会再将它给贺沁的,不是怕招致厄运,只是不想把有关于姜遥的东西,让贺沁那般辱没——

        她努力想要维系着所有跟姜遥有关系的东西,手中却突然一空,挂在脖子上的玉坠被人取下,姜凝心急想要伸手夺回,却不得不压低了声音:“你干什么!”

        她起身想要将玉坠抢回来,然而文景身量比她高,他把手举起姜凝便无论如何都拿不到玉坠,且因为争抢的动作而导致两人身子贴近,她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身子,他身上的体温让姜凝回过神来,明白自己举止十分不妥,连忙退后不再试图抢回玉坠,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又一次没保住姜遥给她的东西。

        “虽然姑娘说会帮我,但我始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姑娘居然真的愿意这样做,”文景自觉理亏,不过还是攥紧了手中的玉坠不愿意归还:“既然这东西是姑娘心爱之物,而今我拿着它,那么姑娘定会有所顾忌,想来姑娘定然不会食言的,我保证,事成之后会还给姑娘的。”

        姜凝呆住,声音哽咽半是气恼半是委屈:“你信不过我,我还信不过你呢。”而今姜遥给她的玉坠落到他手中,姜凝顿生恼意,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该心软答应帮他——本就是吃力不讨好之事,还被人怀疑了!

        “我知道,”文景低头:“可我也听到了,外边想抓我的人中,有一个是姑娘‘未婚夫',我没办法放下心来——我怎知姑娘而今这些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只是为了麻痹我,有机会便向别人通风报信呢,那毕竟是姑娘的未婚夫,是姑娘将要与之共度一生之人,我怎么相信姑娘会为了我一个陌路人而不惜瞒过自己未来的夫婿?”

        “既然不信,那你将东西还我然后自行离去吧,”姜凝顿时心冷,朝他摊开手:“我原本是念着你对令堂的孝心有心帮你的,可你如今此举,却让我觉得你不是可信之人——只是一句怀疑,你便将我珍爱之物抢走,你说你是想求个安心,我怎知你不是不安好心想借此机会败坏我声名呢?毕竟外边还有个据说是我未婚夫的人要抓你,我怎知道你不是因为恨他便想着通过羞辱我来报复他!”

        想起韩修之前所为,姜凝更是感觉屈辱:“你们也就只会欺负弱女子罢了。”他口口声声说信不过她、怀疑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羞辱她,何必拐弯抹角!

        “不是,姑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文景徒劳解释着,姜凝却不肯理他,沉默了一会,将一物放至姜凝手心,还带着体温的东西落在姜凝手上,姜凝瞬间察觉不对:“这不是我的玉坠,我只要我的玉坠,你别以为随意拿出别的东西我便能将此事揭过了,我的玉坠对我而言十分重要是无可取代的。”

        “我给你的东西对我而言也是极其重要的,它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没有了这玉玦,我甚至不知道见到母亲时我是否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文景声音低沉而郑重:“我能不能与母亲相认,决定权在姑娘手中——希望姑娘能再信我一次。”

        姜凝感觉手中的东西有些烫手,想还给他:“既然如此重要,那你自留着吧,我的你也还我——何况我怎知你是不是在骗我?这东西如果真的那么重要,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拿出来?”

        “因为我还想让姑娘相信我,因为我必须得进到京城里,”文景伸手握住姜凝的手,让那玉玦安然待在她手心:“我知道姑娘定然觉得我之前说的话没有一句实话,只怕觉得连我名姓都是在欺骗姑娘——姑娘不妨看看,我的名便刻在这玉玦上,至少这一点,我绝对没有欺骗姑娘。”

        他说着松开手,姜凝闻言摩挲着玉玦上的字,虽然黑暗中看不到,但字的确是真的,心中了然:“所以姓是假的了。”

        文景顿时无言以对。

        “并不全然是假的,我这些年一直都是以这名姓示人的,至于我本来姓氏——”文景叹气:“若是我能说,我也不想对姑娘有所隐瞒——但有些事,说出来也是徒惹烦恼罢了,我并不想扰了姑娘心绪——我也怕姑娘知道实情之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我。”

        姜凝试探着问道:“你本姓……不会也是姓元吧?”毕竟能让元度如此在意的,除非国姓,姜凝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她努力想摆脱与元度的婚事,可不想再与这个姓氏扯上任何关系了。

        “不是,”文景摇头:“姑娘太看得起我了。”

        “罢了,不姓元便好,”姜凝不想多想了,她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牵扯进皇室的秘闻之中:“只要你不姓元也不姓萧,那么便也由着你吧。你只需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便好。”反正他们也只是有这三年交集而已,三年之后便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何必管那么多。

        文景有些心惊:“为什么不能姓萧?姑娘是不是听说过什么?”

        “难不成你听说过什么?”姜凝不想说,反问道:“你关心这个作甚?难不成你——”

        “不是,就算文不是我真姓,我也不可能姓萧的,姑娘且宽心,”迟疑了一会,解释道:“我只想知道姑娘讨厌什么,以免以后犯了姑娘忌讳。”

        姜凝不想提:“这跟你没关系。”

        文景点头:“我明白,姑娘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问了的。”

        姜凝想得出神,突然听文景问道:“有一件事我有些好奇——为什么是三年?”

        姜凝回过神来:“你不必知道。”

        之所以是三年,是因为她上辈子便是死在了三年后。

        “如果你觉得三年太长……”姜凝有些不安:“我们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所要求的其实是有些挟恩图报了,本就是帮人一把的事情,却要求别人用三年光阴来偿还,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

        “不是,姑娘误会了,我既然答应了便不会反悔的,”文景摇头:“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偏偏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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