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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端端不想辩驳,将头偏到一边不再看他,季临却不让她得逞。他狠狠掐住她的下颚,收紧力道毫不怜惜,阴鸷的眸子里氤氲着怒气,薄唇轻启,残忍如阎王,“白端端,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你能讲结束。”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包括白端端。她跟他提离婚,他就偏偏不让她如愿!
嘶啦一声,她身上的病号服瞬间被撕裂,白端端又记起昨夜噩梦般的经历,失控的大喊,“放开,你别碰我,走开……唔……嗯”,所有的声音都被悉数淹没在他温热的唇瓣里。
季临意犹未尽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清甜,白端端不停地捶上他的背,却被他用领带将手绑在头顶,姿态屈辱。
下一秒,他分开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怜悯的占有,一次又一次,而她连一点点退路也没有。
“啊……”她喊得撕心裂肺,红着眼圈死死咬上他的肩膀,直到血腥味蔓延口腔,“季临,我恨你!”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季临身形一顿。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却是为了说恨他。
不过很快,季临冷嗤一声,狠狠咬上她的下颌,“白端端,我都不在乎你爱我,难道还会在乎你恨我?”
这女人是不是太天真了!
“明明我都同意离婚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白端端哭得声嘶力竭。
“呵,放过你,看你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吗?白端端,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幸福!”
他一字一顿冷冷开口,身下的动作却愈发激烈,一下一下,带着怒气,带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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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季临才放过身下的女孩,她也因为体力不支,沉沉昏睡过去。
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苍白脆弱的脸颊,季临握拳重重砸上一旁的墙壁。
他碰了她,她就这么绝望?
她是他的妻子,心里却不知道还装着哪个野男人……
翌日。
季氏大楼里到处弥漫着一种冰冷肃穆的低气压,所有人甚至都不敢大声出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总裁,惹祸上身。
“别跟我说什么不可能,最多三天,我要看到并购创远的完整方案。否则,你们就全都给我滚”,季临暴怒的声音响遍整个楼层,文件夹摔地的声音听的人心里一颤。
“是是是,季总,我们这就去开会商讨对策”,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抱着一摞散乱的资料,擦着头上的冷汗。
然后,一群人逃命似的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偌大的落地窗前,季临背光而立,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清冷气息。
楚宇洛,敢跟他抢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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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别来烦我,都给我滚!”
“临,怎么生这么大的气?”林蔚然弱弱的声音传到耳边,季临猛地回头,敛了一身的戾气,“蔚然,你怎么来?”
“你昨天加了一夜的班,人家心疼想来看看你嘛”,林蔚然嘟着红唇,娇滴滴地挽上他的胳膊,“我还特地煮了你最爱的银耳羹,要不要尝尝?”
季临拿起勺子轻轻喝了一口,眉心却微微一皱。
甜的?
他明明最不喜欢吃甜的,蔚然怎么会说是他最爱的?
察觉到他的反应,林蔚然莫名有些紧张,“很难吃吗?”
“没有,很好吃,我就是怕你太辛苦了”,季临摇头,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毕竟分开三年那么久,蔚然也许只是一时忘了。
林蔚然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伸手勾上他的脖颈,“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不辛苦。对了,我还帮你带了换洗的衣服,你要不要换一下。”
“好啊,那你帮我换”,季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林蔚然娇嗔一声捶上他的胸膛,下一秒,却还是乖乖帮他解开衬衫的纽扣。
衣衫褪尽,露出健硕的肌肉,林蔚然小脸儿禁不住泛红,可在看清他肩上的牙印和后背无数道抓痕时,脸顿时血色尽失,气得双手都在颤抖。
这些都是女人留下的痕迹。
而季临身边,只有白端端那个贱女人!
他明明是去见了白端端,却还骗她说在加班。
林蔚然死死的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当场发作。她比谁都更清楚,这个时候越是气恼,越是会让男人反感,所以她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这口气她要怎么咽的下去?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季先生,求求你
十天了。
白端端已经在医院待了十天,每一次她让徐妈去办理出院,医生都会给同样地回答,“季先生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唐小姐还不能出院。”
白端端呆呆坐在床边,一双杏眸里全是茫然。
他明明说不在乎她,却也不肯放过她,她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徐妈推门而入看着白端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的轻叹一声,端着水杯递到她面前,“少奶奶,喝些热水吧。”
“您要是太闷的话,我陪您出去走走,或者看会儿电视吧。”徐妈拿起按下,刚打开电视,超大的液晶屏幕里就传来女主持人冰冷机械的声音。
“近日,创远集团股价持续下跌,直至今日中午,季氏财团放出消息声称并购创远的计划志在必得。这不由得引发广大观众的猜想,创远突如其来的股价下滑,是不是很有可能只是季氏一手策划的呢……”
镜头里的楚宇洛一身淡色西装微微褶皱,他蹙着眉挡开记者的采访,往日清朗的眉眼间尽是疲倦和憔悴。
砰地一声,手中的杯子重重砸落在地,四分五裂。白端端顾不得满地的玻璃碎片,赤脚跑向一边的手机,脚掌有鲜血流出,拖了一路血迹。
清亮的眸子里闪着不安,白端端紧紧的咬着手指,宇洛,快接电话啊。
她一遍遍拨着楚宇洛的号码,但都只有同样的回答。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手机从指尖滑落,掉在地上,迅速黑了屏幕。
宇洛,我到底还是连累了你。
下一秒,她不顾一切的向着外面跑去,宽大的病号服包裹着纤细的身子,脚底传来尖锐的疼痛,但这点疼痛比起宇洛目前的处境又算得了什么。
她站在路边拼命招手,却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下来,没有谁会愿意载一个仓皇出逃的病人。
无奈之下,白端端跑到马路中央,总有好心人会停下的吧。
终于,一个和善的大姐将自己的车子缓缓停下,“小姑娘,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白端端感激的鞠躬道谢报了地址,为难地开口“大姐,对不起,我没带钱,您把联系方式给我好吗?我一定会还给您的。”
“不用啦,你我有缘,我送你一程就是”,女人豪爽的大笑一声,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蜷缩在后座的白端端,“小姑娘,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要想开一点,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白端端一愣,她是以为她要【创建和谐家园】吗?
她现在的样子原来看起来像个寻死觅活的疯女人。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季氏大楼,白端端抬头看着眼前高耸的摩天建筑,苦涩一笑。
结婚三年,她从没来过这里半步,他也从来不准她来。
“小姐,请问您找谁”,前台的小姑娘出声询问,但看着她的眼神是明显的不屑,白端端素来低调,没人知道她是唐家千金,更没人认出她是季家少奶奶。
“我找季总有急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通传一声。”白端端一脸焦急。
小姑娘轻蔑一笑,找季总的女人多了,要是每个都通传她还不得累死。
更何况,林蔚然小姐刚刚进去,她现在过去岂不是自讨没趣,“不好意思,季总正在忙,恐怕没时间见你。”
“那,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忙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端端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着。
突然,那一个颀长挺俊的熟悉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面。白端端心里着急,管不了太多就跑了过去。
“哎,小姐你不能进去”,前台的小姑娘连忙阻止,战战兢兢地对着季临说,“对不起,季总,我拦不住她。”
“下去吧。”
季临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额上的纱布还没拿掉,鼻尖渗出薄汗,手指紧张地攥着衣襟,脚底白色的拖鞋上沾染斑斑血迹。
季临忍不住眉头微蹙,“什么事?”
白端端不知所措的吞了吞口水,艰难的开口,“创远的事,是你做的吗?”
听到她的话,季临黝黑的瞳孔一凛,死死地盯着她,冷嗤一声,“对,没错,就是我做的。可是白端端,你现在又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是他季临的妻子?
还是,楚宇洛的青梅竹马?
白端端只听到他说“没错,就是我”的时候,就已经混乱了所有思绪,她甚至来不及多想就扯上他的衣襟,苦苦哀求,“季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宇洛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他吧。”
宇洛回国就是为了创远,她怎么忍心看他的努力因为她的过错全都功亏一篑。
宇洛宇洛,叫得可真亲热。
她白端端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季临抬手狠狠捏上她尖细的下巴,眼里迸发出骇人的厉光,“白端端,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求我我放过他?”
他的妻子,居然会为了个野男人低声下气来求他,这多可笑。
白端端却以为季临是在有意刁难她,紧紧地握了握拳头,下一秒,她在他面前直直的跪下,笔直的双腿砸在地板上,磕的生疼。
白端端惨白着脸色,恭谦的低头,“季先生,求求你,放过宇洛吧,他只是想要帮我,他真的是无辜的。”
深邃的瞳孔颤了颤,季临看着她低声下气的模样,心口狠狠一震。
她为了他,甚至不惜向他下跪。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林蔚然惊喜的声音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临,我找到了,耳环掉在休息室的枕头底下了。”
白端端木然的抬头,就看见林蔚然穿着一身华贵的连衣裙开心的扑进季临怀里。
他们是做了什么,才能让耳环掉在枕头底下。
怪不得说他在忙,原来是忙着浓情蜜意,翻云覆雨。
心里一阵刺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明明早就知道的,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白端端抬手扯了一把眼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季先生,只要你肯放过宇洛,我就答应离婚,成全你跟林小姐。”
林蔚然听见她的话,心下一喜,她一脸期待的望向身边高大伟岸的男人。季临却挣开她的胳膊,直直向着白端端走去。
果然,她要离婚,一直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白端端,你还真是有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