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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粥熬好的时候,卫谨信打着哈欠走进来,眼睛还略微有些睁不开,可偶然间,他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他黑眸才彻底睁开。
“快过来吃。”
宁言暖站在桌子旁边叫着卫谨信,脸上梨涡浅笑,卫谨信猛然想到他昨天晚上做的梦,脸微红起来,一个小跑跑到桌子面前。
宁言暖说早起就真的早起跟大家做饭,白大夫吃的心满意足,道:“宁丫头,你不知道小信做饭多难吃,老头子我可是饱受他这几天的折磨呀。”
卫谨信瞪着白大夫,白大夫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宁丫头,你身子再需养个四五日便好的彻底了,但是以后你还是尽量不要碰冷水,对你身子不太好。”白大夫嘱咐这。
宁言暖点头默默记住,当她眼神扫到桌子上后,明白大家有些不够吃,起身去把锅里的全部端过来。
宁言暖刚走到灶台旁边,准备端的时候,她发现所有的木柴全部都是削尖的地方朝上,且所有的木柴长度一致。
“你为何砍完柴后都这样摆放?”
“这样不会伤到人,而且利于买家确认货。”
宁言暖想起她和那个小柴夫对话,卫谨信他……宁言暖猛然转头看向卫谨信,卫谨信此时正吃的心满意足,和白大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会真的是他吧,宁言暖看到的卫谨信是高尊顽劣,怎么可能是他,但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相信是他。
“怎么了?”终于,卫谨信注意到宁言暖的反常,此时,白大夫已经走了。
宁言暖眨眨眼,还在看着火炉旁边的木柴,她到底该问还是不该问呢?
宁言暖心里暗示自己,问吧,问完就没有事了,不要留个疙瘩在心里。
宁言暖决定问了:“卫谨信你……”
“啊,抓贼呀!”
宁言暖刚说了四个字,外面白大夫大喊一声,卫谨信瞬间感觉到不对劲,跑到窗户旁边看了一下,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白大夫一个人深陷在黑衣人中间。
瞬间,卫谨信明白这些黑衣人是为何而来,他的脸色开始泛出一丝狠戾。
情急之下,卫谨信直接说:“暖暖,你呆在棚子里面不要出去。”
卫谨信跑的匆忙,没有注意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衣襟中掉了,宁言暖看见走过去将东西捡起来,刚准备喊卫谨信,你东西掉了,我先帮你收好。
可当她看见那东西时,她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原来真的是他。
再次抬头,宁言暖眼眶红红的。
卫谨信将努力将白大夫从黑衣人中带出来,他随便挑起跟木棍当做武器,此刻的他气场全开,抬手落下便是一个人倒地。
“走。”
卫谨信带着白大夫冲出去,宁言暖已经从棚子里出去,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人,卫谨信赶紧来到宁言暖身边,将白夫子跟宁言暖护在他身后。
场面瞬间凌厉起来,一股硝烟弥漫的感觉。
“暖暖,一会我拖住他们,你带着白大夫赶紧走。”
宁言暖听到卫谨信说这句话时,瞳孔放大,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当初小柴夫也是这样跟她说的。
“我不想丢下你。”宁言暖坚定的反驳道。
她已经丢过他一次,她不想在丢他第二次。
“白大夫,一会我和卫谨信一同厮杀,你趁着这个缝隙往外跑,记住,跑,不要回头。”
宁言暖眉眼坚硬,说有慌张吧,有,但是里面更多的是并肩作战的热血与扶持。
宁言暖握住卫谨信的手,让卫谨信刚想拒绝的话没有办法说出来,卫谨信略下眉头,再次扬起的时候,说:“好,我们一起。”
卫谨信对着白大夫嘱咐道:“白老头,趁我俩打的时候赶紧跑,申时在北山脚下见。”
说完,卫谨信跟宁言暖跟黑衣人迎面撞上。
彼时,他们是队友,是可以把后背交付给对方的人。
第45章
刀光血影,白雪染血。
卫谨信将最后一个人击倒在地的时候,整个人才有了一丝松动,宁言暖背靠在卫谨信身后。
“解决了,你看,只有小爷我一个人,也是能解决的。”
宁言暖将银针收回来,浅浅的笑容透露出她此刻心情也不错。
多数黑衣人倒地,显得场面有些壮观。
“是,看来卫小王爷平日里定是经常打架斗殴了?”
果然,卫谨信刚扬起的笑脸瞬间就消失,漆黑的眼眸带着哀怨看着宁言暖,仿佛再说,根本就不是那样,你不能想我点好吗?
宁言暖一撇见卫谨信那漆黑的眼眸,心狂跳起来,且那黑谋中发出几丝幽光,看的宁言暖更是突突突的跳。
你跳什么跳,这有什么好跳的,宁言暖努力平复下自己心情。
“你胡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打架了,再说那都是小孩在做的事。”
卫谨信过了一会开口,努力板回自己的形象。
宁言暖低下头发出浅浅的笑声,悦耳的笑声让卫谨信感觉有些窘迫,他想:他刚刚是不是太认真了,或许暖暖就是开玩笑的呢?
卫谨信也低下头去,手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衣襟,可这次……
卫谨信手又在衣襟里面掏了掏,后又往里面看了看,衣襟里面空空荡荡,卫谨信那双剑眉又杵在一起,赶紧低头看向地面,掉哪去了呢?
宁言暖抬起头后,看见卫谨信低头不知道寻找什么,宁言暖偏头看了一会卫谨信,突然,她似乎明白卫谨信在找什么。
“卫谨信,你在找它吗?”
卫谨信一愣,看着宁言暖。
此时宁言暖手上拿着一个手帕,手帕呈现藏蓝色,上面只有一个蝴蝶,蝴蝶形单影只,感觉略有些凄凉。
卫谨信瞥见那手帕,立刻朝着宁言暖走去,宁言暖往后退退,同时伸出手拒绝卫谨信靠近。
“你别过来呀,这手帕可不是你的。”
卫谨信脚步一停,是,这条手帕的确不是他的,卫谨信没有动。
宁言暖把玩手里的帕子,杏眼里面发出笑意。
卫谨信却紧张起来,因为那条手帕的主人是宁言暖,他……
“卫谨信,你何时拿了我的帕子?”宁言暖开口问。
卫谨信别过头,死硬道:“你怎么认定这是你的帕子呢?”
他还想再挣扎一下,但宁言暖下一句话就让卫谨信再也挣扎不动。
宁言暖:“这条帕子都绣这我的名字呢!”
宁言暖手指着左上角,一个暖字依稀可见。
卫-死撑-小王爷:“宁大姑娘,虽然你刺绣了得,但是这世上带暖字的姑娘多了去。”
宁言暖也不恼,往后又退了几步,脸上的笑容隐去,宁言暖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卫谨信心立马悬起来,脸上的嬉皮笑脸也减少了许多。
“小柴夫,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时隔多日相见,你我竟是这般身份。
卫谨信笑容敛去,宁言暖眸光坚定,里面闪着光,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暴露了。
¡¡¡¡¡°Ã»ÓÐÏëµ½£¬µ±³õ¿´¼ûµÄÄǸöС²ñ·òƤ·ô÷îºÚ£¬¾¹È»ÊÇ·çÁ÷ÙÃÙεÄÎÀСÍõÒ¯£¬ÕæÊÇÈÃÈ˹ÎÄ¿Ïà¿´¡£¡±
“你从何时知道的?”
卫谨信认为他瞒的很多,至少他的易容术很少出错。
“当初我跟你一块逃亡,可是见过你砍柴的。”
卫谨信懂了,微微锤了下自己脑袋,是他大意了。
他砍柴的本事是在军营里学会的,大家日夜行军,很多时候一旦打开仗来,大家都会没有木柴,慢慢他就学会如何给大家创造出木柴,却木柴的形状摆放。
“那宁姑娘知道了,可否将手帕还给我?”卫谨信问。
“为何?”宁言暖将手帕收起来,“当日是我不小心将手帕遗失在清音道馆,如今又被我捡到,理应该归还了吧。”
卫谨信闭嘴不言,宁言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但
“可是我多次救你,你送我个手帕不为过吧!”
宁言暖挑挑眉,这他倒说的没错,可是送给男子手帕,意义总是有些不一样。
宁言暖还在考虑的时候,腹部传来阵阵痛感,宁言暖眉头一紧,抬手恰好被已经过来的卫谨信握住,卫谨信笑笑拿走宁言暖的手帕。
“你会绣那么多手帕,送我一条又何妨?”
卫谨信这次将手帕妥善的放好,去看宁言暖,发现宁言暖好像很难受,蹲在地上,他急忙蹲下来问:“怎么了?”
宁言暖看着卫谨信,刚刚还带着笑的眼睛瞬间含着一层水雾,那张小脸有些白,看的卫谨信心头一紧。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宁言暖没有说话,死死咬住唇瓣。
卫谨信抄起宁言暖的胳膊,反手就是将宁言暖抱起来,向着北山那边走,嘴里还在安慰着宁言暖。
“暖暖,你不会有事的,一会看见白老头就好了。”
宁言暖像是快要死了般蜷缩再卫谨信怀里,无力挣扎的,卫谨信见状加快了脚步,期间,宁言暖似有似无的眼神扫过卫谨信,让卫谨信更是忧心。
“暖暖,你别睡呀。”
宁言暖的眼睫毛很长,微微一张一合,像是沾着露水的蝴蝶翅膀。
“卫谨信,我……我没事。”
宁言暖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可是她的身体状况跟她说出来的话丝毫不成正比,让卫谨信不相信。
卫谨信脚步加快,生生将路程所用的时间提高了三分之一,天色渐晚,卫谨信看见站在北山小亭子里的白大夫时,松了一口气,冲着白大夫更是喊了几声。
“白老头,白老头,暖暖不好了。”
宁言暖此刻拉着卫谨信的衣袖,可是卫谨信哪里会在意宁言暖那小动作。
“白老头,暖暖她突然疼起啦,你快来看看。”
宁言暖此刻呈现出一份诡异,脸色虽发白,但是耳朵却是微红,在看了一眼白大夫后更是不肯在看白大夫,手捧着腹部。
“白大夫,我没事。”宁言暖说着,语调发轻,被卫谨信瞪回去,宁言暖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