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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的娘看问题非常毒辣。一语将王氏的危机道了出来。可就是这样，才让王室更加憋屈，“娘我就是气不过。难道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他老张家好吗？”
嗨，闺女就是太要强了。好不好不是她决定的是张家人决定的，或者说，是现在作为女官的张瑛姝决定的，闺女怎么就不明白呢？张家以后势必会越过越好，可读书的大房却没一个。所以大房想要过的好，还不是要靠要靠其他几房吗？
“你的心思娘明白，可你更要明白，以后张家的事是谁说了算？士农工商，你想想现在。张家人有几个读书的？都在哪一房？你要知道即便家明的儿子是个读书的料，可毕竟晚了十多年。到时需不需要他们提携？所以为了以后你行事也要有个分寸。”王老太太拍着王氏的后背苦心孤诣的说道。
当然她这么说也不单单为了王氏，闺女再亲也是出嫁几十年的人了。能有日日在身边的儿子、孙子亲？为了他们老王家，可不能闺女这么任性啊！
自从老张家得势以来，就连他们这门亲家在村子里的地位水涨船高。得了不少的实惠，现在村里哪个不羡慕他们当初有眼光把闺女嫁到了张家。反观田家那边呢，糟了多少人的奚落。她可不想步田家的后尘。
当然王老太太也让王氏刮夫家补娘家。所以对于亲娘的话王氏还是能够听进去的，“我明白了，可荷儿的事儿难道我这个亲娘就没资格管了吗？”
怎么又纠结到这一章了，刚刚那么多话都白说了么。“你是不是傻，既然你那位侄女看不上你相看的人家。肯定是有比那些更好的，既然如此你还管什么。荷儿嫁的好，以后不也能帮衬帮衬家明、家兴他们吗？”
王老太太指着王氏的脑门，恨不得将她的话给王氏戳进去别再犯傻！
果然听王老太太这么一说，王氏那根怎么也转不过来的筋总算转了过来。对呀，张瑛姝可是女官。上次还去参加什么县丞太太举办的赏花宴，如果能给荷儿找户县里或镇上的人家？“娘，还是您老人家精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想到这里王氏再也坐不住了，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娘，这些铜钱你收着。虽然张家不似其他人家，但女儿也不好常来。拿着这些钱，你和爹想吃什么就让我弟他们去买！”
王老太太一捏，这里面的铜板最少也有二十个。立马板起了脸：“你拿这些钱，立言知道吗？如果不知道，你赶紧拿回去。别因此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我们老两口有儿子孙子在呢，饿不着！”
这便是这个世界人们的观念，儿子才是用来养老的。闺女再厉害沾点光可以，但里外必须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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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此，王氏对王家人也格外的亲近。“放心，这些钱是我自己的。即便立言知道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还会说你家闺女小气呢！”
张立言纵然有不少的缺点，但在对待双方老头的事儿上从来不含糊。这也是让王氏和王家人最引以为豪的地方。
王家老两口听王氏这么一说，心里就有点普了。张家现在的日子还真是！王老太太高高兴兴接过荷包，临走的时候才给王氏装了二十个鸡蛋，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有了王老太太的提点，王氏行事立马变了，不仅做事儿勤快了不少。也没再逼着给张荷儿说亲。前后的反差让张家的人感觉换了个人似的。
就连张瑛姝都提高了警惕，就在她让人去调查王氏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她却自己找上了门？
“大姐的婚事交给【创建和谐家园】办？”饶是张瑛姝设想过各种场面，可没见过想到王氏会提出这个要求。“为什么？”
“那个之前是大伯娘太急躁了，可我一个整天围着锅台转的女人也没什么好办法呀！可瑛姝你不一样，所以你就当帮帮我和你大伯吧！”这么说这位大伯娘是想通了，可变化也太大了点儿吧！
“大伯娘既然这么说了我不帮忙确实不大好，不过这事儿事关荷儿姐一辈子。我也只能帮着查查那些人的老底，至于做主还是您和我大伯来吧。”
“好好。”只要能答应就好，之前的事儿她嘴上挺硬心里其实挺后悔的。这样的提议最好，既能明白对方是人是鬼还保住了她和家明他爹的颜面。一举两得，这下王氏一颗心终于平衡了。“那好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经过王老太太的指点，王氏真的不敢怕张瑛姝当成一般的后辈来对待了。再加上张瑛姝的态度端的很好，这一场谈话可谓圆满。
虽然如此，可王氏从张瑛姝屋里出来后还是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屋里一直躲在屏风后的张荷儿同样也被母亲这前倨后恭的模样，难受不已。“二妹，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这件事儿其实无关对错，一切只因这个时代太过局限了。张瑛姝可不希望张荷儿因为心软重蹈覆辙，直接问道：“所以大姐是想嫁给一个老男人，还是家暴狂？”
“好吧，是我想多了。”果然一听张瑛姝这么说，张荷儿便将心里那点儿不忍立马甩到了一边。
“这不就是了。”张瑛姝眉毛一挑：“所以亲爱的大姐随妹妹我去散步吧！”
“走吧！”然张荷儿的话音一落，门口的小厮便匆匆走了进来。“夫人，老太爷同族长过来了，还说有重要的事儿必须找您面谈！”
爷爷上门也就罢了，还带着族长？不仅如此还挑寒战不在的时候，一看就不是老爷子的手笔。姐妹俩对视了一眼，难道是被族长逼过来的？“走，过去看看！”
之前那么多人疯传她的不是，还连累了大姐。族长在哪，现在却在这个时候上门。他最好祈祷他的理由站得住脚，否则……
族长他们根本不知这般不管不顾的上门已经惹了张瑛姝的不快。所以张瑛姝姐俩过来看到的便是一帮老头端着长辈的架势给自家爷爷【创建和谐家园】呢！或者说训斥更为恰当，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即便是长辈，这事儿做的也太不地道了。张荷儿一着急，便准备上前。“大姐，冷静！”
被张瑛姝一提醒，张荷儿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就她现在的身份即便进去也无济于事，还有可能被安上一个不敬老的名声。“可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爷爷被训吗？”
“长辈教训晚辈本就是伦常，大姐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不然凭爷爷那张嘴不早还回去了。”
张瑛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张荷儿更急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大姐，你想想他们为什么非要带着爷爷找我呢？”
为什么，张荷儿一下便get到了精髓：“他们有事儿求你帮忙！”
“所以嘛，他们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前来，肯定有所求之事不小。所以大姐你放心，主动权还在我们手上呢！冷静冷静，我们一起进去也给他们降降温。”张瑛姝虽然微笑着，但整个人却散发着冷气。
就连张荷儿也察觉到了，不过现在的她只感觉到兴奋。答应一声，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帮自己和张瑛姝整理了整理衣裙，才慢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瑛姝（荷儿）见过爷爷和各位叔祖爷。”两人规规矩矩行了一个后背礼后，张瑛姝才故作不知的开口问道：“爷爷，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张瑛姝说着还故意看了一圈在场人的脸色。只见全部透着不满，而且大多数人的目光定在了大姐张荷儿头上。只是觉得有求于人，不好当场发作。
可他们不知道这副故作隐忍的模样，有多么辣眼睛。
许久，见张荷儿没有一点儿退出去的意思，族长才忍不住说道：“瑛姝啊，这次不是你爷爷找你有事儿，是我们几个老头子有事找你商量。你看能不能？”
暗示不行，换明示了。还真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自己称他们一声叔祖爷，还顺杆儿爬了。张瑛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找我商量，可据瑛姝所知族中大小事务不都是由族长和各位族老脑决定的吗？”
装傻，这丫头一定在装傻。“是这样的现在大家的日子不是好多了吗？我们几个老头子商量着，不如在村里办一个族学让村里的娃娃们也识些字儿！如果运气好能搏个前程对大家都好不是？所以……”
不愧是族长，话说的还真是漂亮。可实际情况呢，所以不等族长把话说完张瑛姝便笑着说道：“这是好事儿啊，族长今日前来就是想让瑛姝介绍先生吗？虽然瑛姝是一介女流，可为了村子的未来，豁出脸找找找县令大人还是能办好的。”
还找县令大人，这不摆明了是他们这些老头子为难她么。这丫头还是朝廷亲封的女官呢，怎么这么难缠。族长眼里的恼意一闪而过：“不不是，区区这么一点小事哪能劳烦县令大人呢？再者先生的事儿我们已经找好了，就是你三叔祖家的孙女婿。今日我们过来是因为……”
本来已经想好了，可没想到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张不开嘴。
让一起跟着来的族长着急不已，最后还是那位即将得实惠的三叔祖开口道：“真是的有什么不好说的，瑛姝啊，你也知道大家的日子虽然好过了不少。兴办学堂，费用还有些不足。所以便想找你这位大官人给凑点。不多，二百两足以！”
二百两还不多，他们这是将所有费用都摊到自己头上了吧！就连张老爷子听到这个数据脸色也有些不好，“二百两？族长，我能问问办族学族里出多少银子吗？”
被老爷子这么一问，众人脸上满是愧色。老爷子再傻也知道不对，“一百两？八十两？五十两？”
数值一在递减，可没人敢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说好了办族学却一分不出。这是把瑛姝当冤大头了吗？”
“哪有那么难听，族里的人好了。到时也能帮忙不是，瑛姝一个女官再怎样也不能入朝。还不如趁着人情还在帮帮村里人呢！”
这话一出张瑛姝也看明白了，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吧！只是连入朝的话都出来了，也不像这下连柳林都没离开的人该有的想法。而其中三叔祖蹦跶的最欢，也是唯一一个明面上和其他村的人扯上关系的人。“大姐，你出去让张山去查查这位三叔祖。”
“好。”张荷儿点点头悄悄的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张老爷子再次被在场之人【创建和谐家园】刷新了三观。“三叔的意思是族学一切费用都由来出瑛姝来出，那之后呢？不知各位长辈可想过之后该怎么办？读书不可能一蹴而就，之后的花销又该怎么算？”
老爷子这话也算问到点儿上了，她倒要看看这帮老家伙们要怎么回答。
果然这个问题一出，整个房间便静了下来。好半晌还是族长硬着头皮回道：“其实二百两主要是买供田，有了这些田地。便有了收入，以后不论村里生活怎样后辈人读书的费用是不用愁了。”
哈，二百两能买多少土地。再加上人工费等等，一年下来又能赚多少。别说供整个村子的后辈读书，恐怕连请先生的费用都不够吧！想到这里，张瑛姝忍不住打断了在场人的美梦，出声问道。“不知各位长辈，你们算过一个读书人一年需要多少话费吗？二百两能买多少土地？它们的出息有多少，够不够支付所有开销？”
办族学，其实之前张瑛姝也是想过的，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规矩。张瑛姝并不想破坏，即便现在张庄的人收入多了日子好过了不少。这样的程度想供一个读书人出来倾全家之力也很勉强，这还得保证张庄人的收入一直保持在这个水平。
可供一个读书人出来，最小也要十年。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张瑛姝不是他们的父母更不是圣母，不可能一直帮衬下去。所以她现在就要做的就是打碎他们的美梦。
“各位长辈没算过，那瑛姝就帮着算算吧！二百两可以买四十亩中等田地。一亩地出产最多三百斤，即便全部是最好的黏米一斤按十个铜板算。四十亩田地的出息也就一百二十两银子。这还不算长工、种子等等费用。而一个读书人一年的束脩最低也要八两，再加上买书的费用还有笔墨纸砚等等一年最少也需要四十两。所以各位长辈打算让哪些人读书啊？”
果然张瑛姝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部陷入了沉思。活了一辈子的人了，都不是笨蛋。只是之前老三描述的前景太美，便下意识的将这些东西忽略了。
现在被张瑛姝明明白白的指出来，他们一下子便清醒了！是啊，如果读书人这么好出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少啊！
可还有人不死心，“没没有这么多吧？”
“那五叔说说的瑛姝说的这些哪样能省下？”张老爷子也没想到家里几个孙子一年就需要这么多花费，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忽悠的坑了亲孙女。那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好吧，他们承认这次是他们失算了。可他们一帮老家伙这么兴师动众的过来，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那他们的老脸往哪儿放！
“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可这话都说出去了。再收回也不太好，瑛姝你见多识广脑子也比我们这帮老骨头灵活，要不你帮我们想个主意？”
这是耍赖怎么的，张瑛姝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招。被一帮平均年龄七十以上的老人可怜兮兮的望着，即便张瑛姝的心肠在硬也有些兜不住。可这口子也不能开，否则一旦形成了惯了，那绝对是灾难。
无奈之下，张瑛姝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老爷子身上。“爷爷，族长他们是你带过来的。你必须帮帮我！”
张老爷子被孙女这么一盯，也亚历山大。可谁让自己禁不住人忽悠呢，“族长，这就不是见的多就能解决的事儿。您就别在这儿难为孩子了好不，我家瑛姝现在可是双身子经不起折腾！”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项法宝呢！当即抱着肚子哼哼上了，古人对后代看重的程度绝非现代的人可以想象。
张瑛姝这儿绝密法宝一出，即便德高望重的族长和族老们也不敢保证不会被人记恨。一个个全都窜了出去，那速度绝对看不出是他们是一群被扶着进来的老人。
蹿到大门口，一帮子老人家还有些心有余悸。尤其是族长，他可不是一般的老人。大局观绝对是杠杠的，如果没有今日之事。他一辈子的声望，可能就全搭进去了想想就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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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畏惧，这人才会警醒。族长回去之后仔仔细细将事情琢磨了一遍，发现这件事情他的处置有些欠妥。只是老三一向处事公正，这次的怎么？
难道是那个一直抑抑不得志孙女婿，看来他得让人去打听打听……
族长忙着打探事情原委的时候，张瑛姝和寒战已经查到了那个罪魁的身上去了。“姜炎康？姜炎复？”
要知道这个时代人取名也是有讲究的，很少有这么相似的。如果有多半是兄弟或者族亲，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牵连？这段日子张瑛姝本就有些心力不济，可事情却一件接着一件。张瑛姝族揉着自己的鬓角。“好烦——”
寒战见状立马让张瑛姝躺在榻上，便轻轻的按压边道：“烦就别想了，如果娘子真的想知道为夫抽空去一趟镇上。亲口问问眉夫人便是，所以娘子就别抄心了。”
“好吧，不过可以的话还是让姜炎康回来一趟。如果里面有误会也好说开，省的将事情闹大了！”张瑛姝本能的决定这件事情同姜炎康、眉娘母子脱不开关系。
“好，我的管家婆！”其实不用张瑛姝发话寒战也会让姜炎康回来的，他可想代人受过。现在娘子可是关键时期，容不得半点闪失。
可有的时候还真是半点不由人，你越是想平平静静的度过，反而事情越来越多。
这不，张瑛姝刚刚散步回来。县令元涛便一脸急色的上门了，要知道元涛行事很是沉稳。能令他露出如此神色的，也就一个大皇子而已。可她昨天才收过大皇子的书信，没什么事儿呀？“元大人，什么事儿这么着急竟然传个口信儿的功夫都没有？”
被这么一说，元涛的脸上闪过愧色。可县衙那些捕快当真不是那人的对手，“这件事情事关多个妇女的名节，大张旗鼓的反而不好。但那歹人针对的便是像您这样的孕妇，所以还请夫人多加注意，如果可以还是别出门为好。”
针对她这样的孕妇？“怎么个针对法儿，还是说柳林已经有人受害了？”张瑛姝闻言立马追问道。
“这……”本来元涛还想让寒战阻止一下的，可寒战根本不接他这一茬。只能咬着牙道：“是采花大盗，也不知那人是如何得知那些妇人怀孕的。但县衙接到报案已经三起了，这还不算其他辖区的。各地府衙也出大力气缉捕，可全都铩羽而归。”
一想到那些死于非命的可怜女人，元涛便恨自己无能。
报案，要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的名节大于天。能让那些家人不管不顾报案的，只有？“那些孕妇全都死—了？”
张瑛姝不可置信的问道，如果当真是这般。那歹人也太禽兽不如了，她只希望这种猜测是错的。
“是，而且通通是一尸两命。”说道此处元涛双手青筋暴起，如果抓到此人他一定要将那畜生千刀万剐。
【创建和谐家园】孕妇，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张瑛姝夫妇对视了一眼，“那现在整个柳林有多少孕妇，可将她们保护起来了？”
“这便是为难的地方了，这种数据根本没法调查。再者报案的人为了死者的名节报的也都是他杀，毕竟死者为大我们也不好到处宣扬。”元涛停顿了片刻继续道：“更为重要的是那厮作案并不在一个地方，抓捕的难度相应也增加了不少。所以在没有抓到那厮之前，还请夫人多多忍耐，如果非要出去也要有人陪伴。”
看来这便是大多数人家采用的办法了，可那人还是屡屡得手。除了这个世界消息不畅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元大人，你能同我说说那人具体是如何作案的吗？如此一来，我也好防范。”
张瑛姝这话一出，元涛不解其意。寒战立马严肃的制止道：“娘子，别犯傻。你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我又没说自己亲自去。”她又不傻，这样的风头还是别人来出比较好。“我们可以找一个会武功的女子，让她假扮成孕妇来个引蛇出洞。你们觉得怎样？”
“没用的，这招之前我便试过，可那厮根本就不上当。”元涛摇摇头，将之前设陷阱的过程讲了出来。
不上当，除非那人知道是假的。难道县衙里有他的内应，一个地方有可能，可那人是流串作案。这种可能行基本为零！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这让寒战压力倍增。“从现在开始，你我寸步不离。还有麻烦元大人将相关卷宗誊抄一份？”
“不麻烦，也是元某无能！”如果是其他人，誊抄卷宗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寒战开口了，元涛当然不敢拒绝。“元某现在就回去准备！”
“多谢，张山带我送大人。”正常情况下，这样的行为是非常不礼貌的。但现在，怎么风险小怎么来。
张瑛姝他们为了突然冒出来的采花杀人狂，倍加警惕。根本不知对方已经到了张家的老宅。还因此引发了张立行两口子之间的战争，“苏氏，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只是看芸娘可怜才收留她的，真没那些龌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