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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画堂春-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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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希宁硬拉出他的手,坚持捧在了手心中,他的手大,她包裹不住,一下下摩挲着,说道:“我的手也不太暖,不过比你好一些,我心甘情愿分你些温暖。你在外面肯定等急了吧,我早就想着要出来,不过皇上说了很多话,我走不了。你别担心,皇上也没做什么,不会有什么事情,具体情形回屋去我慢慢给你说。”

        纳兰容若笑了笑,温声道:“说实话,先前我等得有点儿难受,所以也感觉不到什么冷。等见到你出来,一颗心落回肚子里的时候,我才感到冷得不行。”

        卢希宁心被揪着疼,说不出的难受。她差点脱口而出,他们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再也不回来。

        可是,有太多的牵绊,太多的责任,她心头像是压了块巨石般,堵得几乎透不过气。

        回到院子,卢希宁吩咐张婆子去熬了浓浓的姜汤来,准备等到纳兰容若换洗完出来喝上一碗。

        纳兰容若笑着牵着她的手,说道:“宁宁,你先去泡泡热汤,我没事,屋子里暖和,回来之后就好了。”

        卢希宁见纳兰容若坚持,便去了净房,他也笑【创建和谐家园】跟着挤了进来。

        她愣了下,原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由得笑笑随了他去。

        热水暖气蒸腾,净房里蒙上了层雾。纳兰容若帮着卢希宁脱下衣衫,试了试水温后哑声道:“宁宁,水温好了。”

        卢希宁进去木桶,舒服得直长叹。纳兰容若飞快脱下衣衫,一起坐了进来。

        他拿勺子舀起水淋在她肩头,轻轻按着她的肩胛,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宁宁,你最近太过劳累,也绷得太紧,肩膀太硬了,得放松些,天塌不下来,身子要紧。”

        纳兰容若的手不轻不重,卢希宁舒服地嗯了声,低声说起了今天见康熙的情形:“我哥也知晓了,他无心富贵权势,也跟皇上说得很明白,他不求升迁,做现在的差事已经很满足。我哥说你在这件事情中最为难,因着规矩身份,你也不能做什么。”

        她手反搭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歉疚地道:“对不起,让你要承担这么多东西。自从我嫁给你以后,好似都在给你带来麻烦,我们这场亲事,最后却成了你的劫难。”

        纳兰容若与她十指交叉,细细说道:“宁宁,以前我总在想,若是皇上一定要强要了你去,我能做什么。甚至想过很多极端的举动,不过后来也慢慢想通了。”

        他笑了一声,满足地道:“我这一生,已经拥有太多,最幸运的莫过于与你成亲。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胜过我以前的日子。其实说起来惭愧,我没能为你做什么,也没能护好你。不过宁宁,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也别无所求了。”

        卢希宁震惊地转头看去,纳兰容若对着她抬眉一笑:“宁宁,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你不必讶异,也无需感到有压力。你胜过一切,在我的心中,远比你想象的还要重要。兴许是我不孝,阿玛额涅,还有长生加起来,也比不过你。”

        他俯身下来,虔诚无比地,一点点亲着她的眉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双眸亮得惊人,身子也热得发烫。

        水波泛起涟漪,扑打着桶檐,水花偶尔溅到地上,发出的动静,掩盖住了偶尔的细雨呢喃。

        卢希宁眼神脑子都逐渐迷茫,纳兰容若亦闭上眼,在紧要关头的刹那,他他声音似呜咽,似长吟,眼前若有焰火绽放,绚烂夺目。

      65. 第六十五章 无

        纳兰容若病倒了。

        因为在寒风中等太久, 加上心里压力太大一下没能抗住,终于倒了下来。

        卢希宁愧疚不安,以前她生病时, 他晚上就察觉了她的不对劲。

        这次是早上她醒来,见平时准时起床的他一动不动躺在旁边, 以为昨晚他们闹得太晚,他太困起不来, 便伸手去推他。

        一碰之下,他全身热得烫手, 忙探头看去, 他白皙的脸庞都已经烧得通红。

        纳兰容若这时睁开眼, 对她露出个虚弱的笑容,一开口, 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宁宁,我身子不大舒服,你可还好?”

        卢希宁飞快跳下床, 抓起外衫套在身上,着急地道:“我没事, 你别动啊,我去拿温度计给你量量。”

        纳兰容若哎了声,见卢希宁已经跑远了, 目送着她着急忙慌的背影,疲惫的眼里溢满了笑容,只得又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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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婆子端了热水进来,卢希宁接过铜盆放在床边,亲自拧了帕子给他擦拭手脸,擦干净之后,又拿酒精擦拭了一遍。

        纳兰容若配合着她的动作,目光几乎黏在她身上,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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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希宁回头看去,不禁眉头紧拧,正色道:“阿玛病了,你若是要留在这里,说不定你也会跟着生病,要吃苦苦的药。你快出去啊,这是命令,你没得选择。”

        长生不远不近站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呆呆看着他们,半晌后怯怯地道:“额涅,阿玛会去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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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吸了吸鼻子,看着纳兰容若叮嘱道:“阿玛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纳兰容若被这么个小丁点关心,心里感到暖暖的,刚要点头,听到他又说道:“好了就能带我去骑马了。”

        纳兰容若脸一下拉了下来,委屈地看向卢希宁,她听得忍俊不禁,虎下脸对长生说道:“快去玛嬷院子,听话,不得哭闹。”

        长生奶声奶气应了,依依不舍跟着奶嬷嬷走了出去。卢希宁耐心解释道:“以前地震的时候,我跟长生解释过何为生死,他便记在了心里。我也没因为他小就瞒着,反正总有一天他得知道。”

        纳兰容若不在意笑笑,抬起手想要去握她的,犹豫了片刻又放下了。

        卢希宁见状,伸出手掌盖在了他的手背上,笑着道:“我猜你是因为冷了才生病,没事的。”

        到了时辰,卢希宁取出纳兰容若的温度计一看,他人已经烧到近四十度,不禁担忧更甚,干脆拿酒精先给他擦拭了腘窝等地方退热。等太医前来诊脉开药时,他的热度已经退去了不少。

        卢希宁去洗漱了出来,张婆子已经熬好药端进屋,纳兰容若坚持要自己吃药,说道:“宁宁,我现在已经舒服了许多,你先去吃饭,不然我会心疼。”

        卢希宁无奈,只得前去匆匆用了些早饭,回到卧房纳兰容若已经吃完药,半倚靠在被褥上,脸色嘴唇都发白,精神恹恹,完全没了以前的生气。

        看到她来动了动身体,勉强露出个笑容,说道:“宁宁,你得离我远些,你身子比我弱,别把病气过给了你。”

        卢希宁在床沿边坐下,微笑着说道:“我没事,太医也说了你是受了冻才生病,这种病不会将病气过给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还有,我让厨房去榨了些橙子汁给你喝,有助于你提高抵抗力。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

        纳兰容若轻轻摇摇头,说道:“我先前喝了药,一点都不饿,等到饿的时候我会吃的。”

        现在生病都讲究饿着肚子清肠胃,不吃有营养的东西无法增强免疫力。

        卢希宁没有采纳太医的建议,只让他吃些清粥小菜,说道:“好,我等会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准备些肉蛋奶,吃了这些你才有力气。”

        纳兰容若沉思片刻,问道:“这都是你们那里的知识吗?”

        卢希宁嗯了声,见他眉眼间都是疲惫,温柔地道:“你先歇一会,我就在暖阁里,有什么事情你就喊一声。以前你照顾我,现在换我来照顾你。”

        “嗯,我都相信你。”纳兰容若说了会话也倦了,躺下来盖好被褥,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卢希宁守在旁边,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睡梦中都不安宁的模样,心中难过更甚。

        兴许在梦中,他在抵抗现实的难,可一切都是徒劳,哪怕在梦里也照常会挣扎不安。

        卧房外响起脚步声,卢希宁转头看去,觉罗氏走了进屋,她忙走出去,小声说道:“额涅怎么来了?”

        觉罗氏满脸担忧,抬头朝卧房看去,低声问道:“老大睡着了吗,他身子可还好?”

        卢希宁领着觉罗氏走去正屋,坐下后说了纳兰容若的状况:“夫君现在已经好多了,平时他也没能好好歇息,这次正好歇上一段时日。”

        觉罗氏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好生看着他,长生由我帮你照看着。过年的时候你也无需进宫去领宴,在家清清静静过年也好。”

        卢希宁点头应下,“长生淘气,又得麻烦额涅了。”

        觉罗氏哭笑不得道:“这小子,来到院子就急着跟我说,阿玛不好了,阿玛快死了,我听了被吓得不行。后来他又说,阿玛要吃苦的药,说好了以后要带他去骑马。我猜想是老大生了病,就让富嬷嬷看着长生,先赶来看看他。这做人额涅的,不亲眼见着儿子,哪真能放下心。”

        卢希宁尴尬地道:“长生太小,就知道鹦鹉学舌乱传话。”

        觉罗氏不在意摆摆手,接着问道:“老大先前好生生的,怎么就冻着了?我先前听说你大哥来了府上,后来与你一并被叫进了宫,老大送了你们前去,回来就病倒了。老不休听到老大生病,好似脸色比锅底都黑。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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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罗氏狐疑打量了卢希宁几眼,最终没有再多追问,叹了口气说道:“老大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他自己受了凉,我岂会怪到你身上去。罢了,我得回去看着长生,有什么事情你就递个消息来。”

        卢希宁送走觉罗氏,转身慢慢走回屋,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

        纳兰明珠生气,肯定是听到了些什么。她其实也能理解,不管是纳兰明珠还是觉罗氏,在他们心里肯定纳兰容若最重要。

        就算是待她亲若母女的觉罗氏,在纳兰容若与她之间选择,毫无疑问会选择纳兰容若。

        这时张婆子走了进来,满脸喜色地道:“少夫人,皇上听说爷生病了,特地差太医正前来给爷诊治,如今行墨招呼着太医正,正在前院花厅等着。”

        卢希宁顿时烦躁无比,她就是再蠢,也知道康熙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大的原因估计是因为担心她生病。

        再说纳兰容若知道后,心里肯定又会不安。这份恩典她要不起,纳兰容若也要不起,可他们不但要硬生生接下来,还得感恩戴德。

        卢希宁压住心底升腾的怒意,说道:“你去跟行墨传话,让他们稍微等一等,夫君吃药后睡着了,我去看看再说。”

        张婆子应了下来,又说道:“少夫人,太医正还说,爷生了病,说不定少夫人也过了病气。冬日天气冷,生病的人多,得先防着些,太医证

        正既然来了,就顺便给少夫人请个平安脉。”

        她果真没有猜错,卢希宁几乎快抓狂,随口敷衍了句知道了,转身进了卧房。

        纳兰容若睡得出了一头细汗,他向来睡眠浅,卢希宁走到床边时,他已经醒了过来。

        卢希宁嘴里苦意蔓延,半晌后说道:“皇上差太医正来给你诊脉。”

        纳兰容若怔楞住,撑着坐起身下床,故作轻松说道:“宁宁,太医正亲自上门来给我诊治,这是天大的恩典。”

        卢希宁拿着外衫帮着他穿上,苦笑一声说道:“皇上还让太医正给我请平安脉。”

        纳兰容若低头扣着绊扣,温声说道:“让太医正给你把把脉也好,你也不要想那么多。”

        卢希宁想想也是,干脆苦中作乐,就当做是不要钱的治疗了。

        纳兰容若稍微收拾了下,太医正进了屋,见礼之后把了脉,与先前太医说得也并无不同,只是受寒而引起的不适。

        太医正随后又给卢希宁把了脉,这次比纳兰容若用时更久一些,最后笑着说道:“少夫人身子很好,只是依然得小心为上。自从入冬以后,多有人因着天气寒冷生病。病来如山倒,说起来纳兰大人估计也听过,先前京城里赫赫有名的陈弘勋,因为受了风寒一病不起,在昨日夜里已经去了。”

        卢希宁浑身一震,不由得转头看向纳兰容若,他回了她个安抚的笑容,说道:“多谢太医正大人提醒,我与内人都会好生注意。”

        太医正客套几句后告辞离开,卢希宁急得连声问道:“太医正不会随便提起陈弘勋对不对?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纳兰容若也不知道究竟情形,思索之后说道:“我现在也不清楚,先让行墨去看下大哥那边有没有事再说。”

        行墨前去了不久就赶了回来,焦急地道:“爷,少夫人,舅老爷被人告了,还有老爷也被【创建和谐家园】劾,说他纵容亲家杀人。”

      66. 第六十六章 无

        卢希宁担忧不已, 纳兰容若脸色也跟着变了变,沉吟之后说道:“宁宁,先前皇上说过, 他下旨召你与大哥进宫,也是做给下面的朝臣看, 让朝臣看到皇上的态度。只是这上意,有时候也架不住底下人的小心思。大哥不值得他们动手, 这次主要是冲着阿玛而来。皇上也得顾着朝臣的心思,哪能随心所欲。不过只要皇上不计较, 端得看君臣之间, 谁能压谁一筹了。皇上作为君来说, 称得上是明君,若是这次他退让了, 以后就得步步退让,照着皇上的性子来说,他不大可能退。”

        他停顿了片刻, 起身拿起衣衫往身上套,飞快说道:“宁宁, 我去吩咐行墨几句,让他进宫去找阿玛,打听一下此事究竟如何了, 我们也可以商议对策。我知道你放不下心,我们一起去趟大哥家里。”

        卢希宁愣了下,赶紧拦住他说道:“你身体不好, 外面冷得很,你好生歇着吧。我回去一趟就行了,大哥也不是那么蠢的人, 他肯定会有办法。”

        纳兰容若握住她的手,犹豫片刻苦笑着说道:“宁宁,我不是怕大哥应付不来,我是怕阿玛,阿玛兴许会顾着我,他却不会顾着大哥。”

        纳兰明珠这次是被无端连累,他本就不满意卢希宁,如果顺势大义灭亲,既给康熙减少了麻烦,也让对手无机可乘。

        且不去管纳兰明珠会如何,卢希宁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让纳兰容若跑出去吹寒风,这个时代医疗水平落后,哪怕是小病也可能丢了性命。

        她拉下他穿到一半的衣衫,把他往塌边推,认真地道:“你先听我说,现在还没到最差的时候,你现在跟我回去也没什么用处,反倒让自己病得更厉害。我以后肯定还需要你帮忙,所以你得赶紧好起来,趁着这些时日好生养病。额涅先前来看过你了,她很关心你,你万万不要让额涅生气。”

        纳兰容若心底微叹,他明白卢希宁话里的意思。觉罗氏不会真生他的气,只会生卢希宁的气,思索之后应了她的话,细细叮嘱道:“我听你的,不过你也要保重自己。大哥现在估计被叫去了衙门,嫂子在家里只怕担惊受怕,你回去劝说安慰嫂子一下也好。如果有什么事情,宁宁你直接让人回来递消息,我亲自去衙门走一趟,我这张脸拿出去还有点儿用处,至少他们不敢对大哥乱用刑。”

        卢希宁连声应了,出门坐上马车,一路紧赶慢赶回了卢家。在胡同口恰好遇到卢腾隆,他袖着手正沿着墙角跟缩起脖子在走路,她忙让马车停下来,掀起车帘,欣喜地叫道:“哥!”

        卢腾隆回头看来,笑着窜上了马车,吸了吸鼻子抱怨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很,妹妹你怎么来了?”

        卢希宁打量着卢腾隆,他除了脸颊吹得通红,看上去精神尚好,总算略微放下了心,说道:“我听行墨回来了,陈弘勋死后有人把你告上了衙门,连着纳兰府上一并被牵连了进去。实在不放心你,便回来看看情况。哥,现在你可还好?”

        卢腾隆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道:“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说起来吧,我被纳兰大学士连累,纳兰大学士被我连累,虽说互不相干,可架不住有心人把我们捆绑在了一起。加上陈弘勋那混账王八蛋,嘴上藏不住话,早就吹嘘最近要发一笔横财。他连如何发财,来路在何处,给他那宠妾都说得清楚明白。这下好了,阿玛的也被人翻了出来。我先前才被请到了衙门问话,嘿,皇上传了我们进宫,衙门有所顾忌,问话也规矩得很,连收押都不敢,问完话还得客客气气把我送出来。”

        卢希宁说了纳兰容若的担忧,卢腾隆眨巴着眼睛,脸色微变,淬了一口说道:“我倒没想到这一出,纳兰大学士才华横溢,官心却重得很,到这个节骨眼上,端看他讲不讲父子情分了。哼,妹妹你也别怕,把银子捐出去以后啊,我晚上睡觉都踏实多了。

        他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义正言辞道:“我反正是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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