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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画堂春-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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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九功不敢多劝,轻手轻脚退到了屋外。直到月上中天,屋子里才传来了声音,他赶紧进屋肃立着等候吩咐。

        康熙眉眼间尽是疲惫,拼好的镇纸摆在一旁,揉着眉心说道:“磨墨,将今日的功课习题拿来.....,不,换成以前卢氏送来的习题。”

        梁九功顿了下,斟酌着劝道:“膳房备着点心饭菜,皇上先用些再忙可好?”

        康熙抬眼看去,眼神冰冷,梁九功颓然垂下头,忙去将卢希宁以前写给康熙,已经装订成册的习题取了来。

        厚厚的一本册子,康熙已经做了无数遍,他怕手上粘上的树胶污了册子,吩咐梁九功去打了热水来,仔细洗干净之后,才坐在御案后,温习着那些早已了然于心的公式。

        直到天色将明,到了康熙平时起身的时辰,他合上册子舒展着身体,梁九功指挥着小太监宫女,捧着衣衫提着热水鱼贯而入。

        偷偷打量着站在那里垂眸不知想着着什么的康熙,他无端觉着,不过一夜之间,康熙眉眼间,好似添了几分冷寂。

        洗漱更衣用完早点之后,康熙也没歇息,骑马前去了八旗兵丁营巡查。

        * 

        康熙算是说到做到,从这以后再也没传唤过卢希宁,就连请教学问的往来也由此中断,纳兰容若也终于放了心。

        卢希宁留在庄子里没再出过门,每天除了带长生之外,就是读书学习以及编写启蒙教材。

        她已经快写完,卢腾隆的两个儿子都与长生年纪差不多,她打算以后将三人放在一起,他们除了进学堂接受大清的教育之外,也要学习其他各科的知识。

        日子一天天过去,康熙圣驾即将启程去蒙古草原,纳兰容若要随行,卢希宁与觉罗氏也准备回府。

        太皇太后临行前办了筵席宴请宗室皇亲,觉罗氏与卢希宁也被请了去。

        卢希宁本来想称病,太皇太后让人传话,说是还未见过长生,让觉罗氏把他也带上。

        卢希宁不想又遇到康熙,考虑到长生实在是太皮实,想睡觉时前一定要先哭着找她,觉罗氏一人看不住。

        筵席中全部是女眷,以后宫中还有无数的筵席,她总不能全部避开,想想便与觉罗氏一起前去了。

        纳兰容若早上起来后,先去看了外面的天色,说道:“外面已经在飘着细雨,你等下多带几身衣衫,给那臭小子也多带几身,他尿湿了也好换。他人还小,太皇太后也不会计较他的规矩,说起来都算是额涅的亲戚,也没人会说些什么,你不要紧张。”

        卢希宁笑着道:“我知道,太皇太后又不是那心胸狭窄之人,哪会跟不到两岁的孩子计较。你快去当差吧,不用管我们,还有额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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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坐在上首,除了她之外,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宗亲福晋夫人。

        卢希宁跟在觉罗氏身后,上前恭敬请安。长生还小,只会抱着拳头简单作揖,人又生得胖乎乎,一弯腰就站立不稳,噗通扑到了地上,惹得太换太后惊呼一声:“哎哟,这孩子真是懂事,丁点儿大就懂得规矩了。”

        长生已经摔得习惯了,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趴在地上自得其乐,咯咯傻笑着,还灵活地打了两个滚,逗得太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虚指着他说道:“你瞧,真是不禁夸。”

        卢希宁赔笑几声,忙上前把他抱了起来,低声道:“额涅先前怎么教你的,不许在地上滚了啊。”

        长生现在是时而听话,时而不听话的年纪,搂着卢希宁的脖子,哼哼唧唧几声,嘴里叽里咕噜叫道:“马,马,额额,马。”

        卢希宁把他按在怀里,轻声哄道:“等会回去就看马。”

        太皇太后笑着招了招手,说道:“快坐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卢希宁恭敬应是,宫女搬了小杌子放在太皇太后跟前,她抱着长生规规矩矩坐下了。

        长生见到生人,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太皇太后,然后冲着她咧嘴笑,口水顺着下巴拉出了一条长线。

        太皇太后见他玉雪可爱的模样,笑呵呵地道:“哎哟真是生得好,这双眼睛尤其像卢氏。”

        卢希宁道了谢,太皇太后笑着道:“只一个哪里够,你得多生几个,为纳兰氏开枝散叶。我们这些上了年岁的老婆子啊,就爱孩子们在跟前热闹,不信你问你婆婆。”

        觉罗氏拿帕子捂着嘴笑,说道:“太皇太后这句话侄女就不爱听了,太皇太后才不老,侄女也不老。”

        太皇太后佯装生气瞪她,瞪到一半又笑了,和蔼地道:“卢氏啊,别听你婆婆的,我可是为你好,要生孩子早些生,年纪大了不仅生会吃力,养也吃力,只抱一会儿手臂就酸了。”

        卢希宁不知道太皇太后的用意,只管笑着一口答应下来。反正生不生是她的事情,先随口应下来再说。

        太皇太后笑眯眯地打量着她,赞道:“以前没有注意着瞧,如今近看之下,你这眉眼生得着实好,竟跟那园子里的牡丹一样娇艳。上次你生孩子艰难,难怪纳兰性德心疼,舍不得你再受那生育的苦,他是个好的,懂得心疼你。不过你自己不生倒也无妨,给他纳个侧室小妾,生出来的孩子照样得叫你一声嫡母,以后会尊着你孝敬你。”

        卢希宁怔楞住,觉罗氏也呆住了,回过神笑着说道:“太皇太后,卢氏的身子刚恢复,现在还在吃药养着呢,等养好之后再要孩子。”

        太皇太后笑呵呵道:“原来在养着啊,那就好生养着吧。”

        纳兰容若顶头上司瓜尔佳颇尔盆的妻子齐佳氏也在,颇尔盆是大清开国功臣费英东的孙子。按照清初乱七八糟的辈分算,觉罗氏的堂姐嫁给了费英东,齐佳氏得叫她一声姑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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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佳氏觑着太皇太后的神色,携着觉罗氏的手,亲亲密密说起了话:“以前我生了老大之后,肚皮也许多年没有动静,得了个调养的方子之后,吃了一段时日的药,后来又怀了小女儿吉兰泰,你若要的话,我差人送给你。你呀,平时总是请不到你,不是在太皇太后这里见着,我还不知道卢氏生产艰难要调养这件事呢。等到回京之后,我下帖子邀请你来吃酒,卢氏你也赏个面子,一起来吧。吉兰泰比你小一些,听说你的学问好,十分仰慕你,一直盼着能见你一面,得你指点一二呢。”

        卢希宁谦虚地道着不敢,说道:“我不懂诗词歌赋,实在是指点不了。”

        齐佳氏哎哟一声,笑着道:“吉兰泰的诗词歌赋也就一般,她呀,喜欢钻研算术,成日都抱着算盘珠子不离手。他阿玛取笑她说,以后她怕是想着去做账房先生。”

        卢希宁歉意地道:“吉兰泰真厉害,我也不懂算盘,还得向她请教呢。”

        齐佳氏惊讶地道:“都说你才学过人,数学天文院都得你指点,你不懂算盘怎能指点他们?”

        卢希宁突然感到荒诞可笑,她也控制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数学天文学院他们也不学算盘,我指点别的,比如解析几何,西洋的一些拉丁著作等。”

        齐佳氏脸色变了变,讪讪地道:“这些高深的名堂,估计在坐的各位都听也未曾听过。还是你阿玛开明,当年在广东那边,定是请了许多传教士教授你。”

        卢希宁现在已经能听得懂许多的弦外之音,比如齐佳氏是在暗指她与传教士外男来往。

        虽然旗人不大讲究男女大防,大清入关久了,也学了许多【创建和谐家园】的规矩,她的话听起来就有意思了。

        如果卢兴祖还在,齐佳氏绝对不敢说这种话,如今颇尔盆是纳兰容若的上司,她笃定卢希宁没有娘家背景,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卢希宁啊了声,认真地道:“跟着传教士学的人很多,不一定都学得会,主要得看人聪不聪明吧。”

        齐佳氏神色更加难看了,康熙也在跟着传教士学习,点了卢希宁做数学天文学院的指导,若说她不聪明,岂不是在指康熙识人不清。

        她脸皮动了动,勉强说道:“若是吉尔泰有好先生,也能学得一身的本事。”

        卢希宁与人吵架的功力还是不够,她想了想,敷衍了声没再回答。

        觉罗氏的脾气却没有那么好,当即脸色微沉就要顶回去,卢希宁悄然拉了拉她,指着怀里打瞌睡的长生,对安【创建和谐家园】在旁边吃茶,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太皇太后说道:“太皇太后,请恕奴才先告退,下去给他换张尿布,奴才身上也湿了,得换一身衣衫。”

        太皇太后放下茶碗,温和地道:“去吧去吧,湿衣衫穿着仔细着凉。”

        觉罗氏也跟着起身:“太皇太后,侄女也去瞧瞧,这小子淘气得很,只要一撒手,他就跟那泥鳅般逃了,卢氏一人看不住他。”

        太皇太后笑着摆了摆手,卢希宁抱着长生,与觉罗氏来到偏屋,唤奶嬷嬷取来尿布,将长生放在榻上,他眼睛一下睁开了,飞快翻了个身,撅着【创建和谐家园】就往塌下蹭。

        卢希宁手脚麻利摁住他,将他揪在怀里换了尿布,觉罗氏在旁边帮着手,黑着脸轻声道:“你先前拦着我作甚,她敢打你脸,你就要当场给她还回去,难不成还怕了她,好歹有我撑腰呢。”

        卢希宁细声细气解释道:“额涅,吵来吵去没有意思,我们这里出了气,夫君说不定会被上司刁难。”

        觉罗氏眼睛一瞪,说道:“还有老不休呢,他难道是死人,就看着儿子受欺负?”

        卢希宁有苦难言,颇尔盆是康熙的侍卫首领,负责着他的安危。再加上他对她……

        如果康熙趁机对纳兰容若下黑手,纳兰明珠也挡不住。

        她没办法解释,干脆将长生塞到觉罗氏怀里,笑着道:“额涅你抱着他,我去换身衣衫。”

        觉罗氏抱着孙子,瞧着他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的可爱样,心都快化了,抱着他轻声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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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已不早,吃了杯茶之后,太皇太后传了饭,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提着食盒走到大家的案几前,拿出里面的碗碟摆好。

        卢希宁看着眼前的饭菜,八宝鸭烧鹿筋等荤素搭配适宜,不过一道清蒸鱼看起来有点儿奇怪,她拿筷子拨了拨,好似里面的鱼刺被挑掉了,只留下了鱼肉。

        她不禁佩服宫女太监们想得周到,只是手艺不大好,虽然去了鱼刺,鱼肉却烂糟糟的,凉了有点腥,她只夹了一小块尝了,便没有再动。

        午饭后吃了杯茶,到了太皇太后平时歇息的时辰,她散了筵席,独自留下齐佳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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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法只得抱起他往外走去,边走边微喘着气教训他:“你太重啦,以后要自己走路知道吗?”

        长生咧着嘴傻笑,在卢希宁怀里不断蛄蛹,她忙紧紧搂住他,头疼不已说道:“不许乱动,摔到地上我可不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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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静静站在不远处的假山背后,凝视着她若隐若现明媚的笑容,阴郁的雨天,似乎放了晴,闪了电。

        风吹过,吹来雨扑在脸上,康熙脸上阵阵润湿,他推开梁九功撑过来的伞,低声问道:“鱼肉都没动吗?”

        梁九功不知是雨声太大,还是他耳朵出了问题听得不太真切,他竟然生生听出无法言语的悲哀。

        他不敢去看康熙,深深弓着身子,谨慎着回道:“少夫人只尝了些,估计宫里的鱼做得不合她的胃口。”

        康熙一动不动失神站着,片刻后微闭了闭眼睛,低声道:“去跟皇玛嬷说一声,颇尔盆家姑娘的亲事,不用她去插手。”

        梁九功应下,见康熙神色瞬间冷下去,厉声道:“齐佳氏好大的胆子…..,去将颇尔盆给我叫来!”

      59. 第五十九章 无

        筵席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 卢希宁回到庄子里不久,齐佳氏带着礼,亲自上门来赔罪。

        不仅觉罗氏感到莫名其妙, 卢希宁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去到前厅,见齐佳氏眼皮红肿, 一看就是哭过,还得硬生生挤出笑脸, 上前福身见礼,哑着嗓子说道:“我没有读过什么书, 不大会说话, 得罪了少夫人, 还请少夫人见谅。”

        卢希宁愣住,转头看向觉罗氏, 她神色古怪,挑了挑眉说道:“卢氏是晚辈,哪受得起你的大礼, 你这般做就是折煞她了,快起来吧。”

        齐佳氏僵在那里, 起也不是蹲也不是,卢希宁见状,干笑一声说道:“夫人请起吧, 额涅说得对,你是长辈我是晚辈,当不起你的大礼。”

        觉罗氏请齐佳氏坐了, 拿起手边的礼单说道:“不过是几句口头上的闲话,夫人却送了一堆厚礼来,实在是受之有愧, 夫人还是请带回去为好。”

        齐佳氏嗖一下站起了身,连声说道:“算不得什么厚礼,不过是我的一点诚意而已,恳请少夫人收下,原谅我的口无遮拦。”

        觉罗氏见若是不收礼,齐佳氏都快自己掌嘴了,拧眉看了她片刻,收下了礼单。

        齐佳氏毫不掩饰长长松了口气,干巴巴说了几句话之后,起身告辞离开。

        送走她之后,觉罗氏与卢希宁面面相觑,她翻看着礼单,嗤笑道:“齐佳氏向来心高气傲,就是要赔礼道歉,也不会这么快来,看来是真怕了。我估摸着啊,肯定与外面朝堂有关。宁宁,她既然巴巴上门来赔了不是,你也不算亏,别再往心里去。”

        卢希宁笑着应了,等到纳兰容若回来,两人用过晚饭歇息时,她将白日发生的事情前后一一说给了他听。

        “我总觉得不对劲,我与齐佳氏无冤无仇,她对额涅很热情,没有必要只针对我,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原因吗?”

        纳兰容若也陷入了沉思,说道:“在当值歇息的时候,颇尔盆找到了我,向我点头哈腰道歉,说是齐佳氏蠢笨,说了不好听的话,请你见谅,态度称得上是卑躬屈膝。虽说他的权势不大,可他毕竟是一等公,又是我的顶头上峰,平时他待我只是客气,甚至有些微妙,时冷时热。也不仅仅是对我,对曹寅亦是如此,我猜想是因为阿玛比他官职高,他作为上峰,却不能拿出上峰架子的缘由。今日他一下转变太快,曹寅见了也感到很不解。”

        他看向滴漏,说道:“宁宁你先等一会,我去找阿玛说说话,有些事情我不能确定,得问问他。”

        卢希宁嗯了声,起身拿了褂子递给他:“外面下雨凉快,你多穿些。”

        纳兰容若接过来,探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抬手穿着褂子,看了她一眼,状若无意问道:“今日你可有见着皇上?”

        卢希宁径直朝他翻了个白眼:“没见到,女人们的聚会,皇上来做什么。”

        纳兰容若神色微松,又重重亲了她一下,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纳兰容若就回了屋,卢希宁见他脸色似乎有点不好,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纳兰容若在她身边坐下,提壶倒了茶吃了小半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照着阿玛的话,是皇上想要瓜尔佳氏与纳兰氏联姻。阿玛当初最早坚定支持皇上撤藩,后来导致朝廷上对皇上的非议很多,阿玛收到的弹劾也不少。阿玛升为了武英殿大学士,根基却尚浅,在朝廷上的势力终归太薄。大清当年打江山的老臣们如今所剩无几,颇尔盆算是老臣的后人,又是皇上的侍卫头领,皇上得多关照些他。”

        卢希宁脑子有点儿乱,纳兰容若看着她眨着眼睛茫然的样子,苦笑道:“皇上想要照顾老臣,却又愿意给真正实权,就拿了老一套出来,想着让我们两家联姻。瓜尔佳氏虽然没有多少势力,毕竟是满人老姓,算是一举多得,不能让臣子势力过大,又达到了巧妙平衡的目的。”

        联姻?卢希宁飞快捋了捋里面的关系,诧异地道:“你是说,皇上想让太皇太后出面,把颇尔盆的女儿吉尔泰嫁给你?既给阿玛添了份助力,又体恤了老臣瓜尔佳氏?也对啊,颇尔盆肯定巴不得与纳兰府,主要是纳兰大学士府联姻,你又才貌双全名动京城,瓜尔佳氏怎么说都不亏啊。反正我没有什么背景,在他们眼里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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