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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婉宁神色拘谨,上前福身见礼,叫了声姐姐,将手上捧着的包袱递上前,说道:“这是我给侄儿做的一双鞋,针线不好,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觉罗氏从不让长生用外面送来的衣衫鞋帽,卢希宁接过包袱,顺手递给了张婆子,说道:“多谢你,坐吧。”
卢希宁谢过之后,在卢希宁下首的椅子上侧着身子坐了,丫鬟上了茶进来,她端起茶杯吃了口,放下茶杯望了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一眼,没有说话,又垂下了眼帘吃茶。
直到一杯茶吃完,卢婉宁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卢希宁微微皱眉,干脆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卢婉宁神色为难,扫了屋子里伺候的人一眼,说道:“姐姐,我可否同你单独说几句话?”
卢希宁哦了一声,让张婆子领着丫鬟出去,说道:“现在你说吧。”
卢婉宁眼神复杂,飞快瞄了一眼卢希宁,起身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眼眶一红,眼泪簌簌流了满脸:“求姐姐帮我。”
卢希宁惊了一跳,哎了声拉起她:“你不用这样,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在我能力范围内,只要合理合情的要求,我会帮你。”
卢婉宁垂首拭泪,走回椅子上坐下,望着卢希宁哀哀地道:“姐姐应知道,大哥在给我相看亲事的事情。”
卢希宁点点头:“听过一些,大哥说你与张姨娘,不满意大哥给你定的亲事。”
哽咽着抽泣了几声,卢婉宁才哀怨地摇摇头,说道:“姐姐,我没有不满意大哥给我定的亲事。亲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玛嫡母都不在了,大哥是一家之主,他定下的亲事,我与姨娘自然没有反驳的道理。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厚着脸皮上门来找姐姐。”
卢希宁半天都没有听明白卢婉宁究竟想说什么,干脆道:“你究竟想我帮你什么,直接说吧,不用绕来绕去了。”
卢婉宁泪眼盈盈望着卢希宁,紧拽着手里的帕子,鼓起勇气说道:“我想请姐姐跟大哥说一声,我不求对方家里有多富贵,更不想嫁到京城,只想寻个外放的小官嫁了。姐姐跟大哥自幼感情深厚,姐姐跟大哥说的话,大哥一定会答应的。”
卢希宁不解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嫁给外放的官员?”
卢婉宁凄凉笑了笑,说道:“姐姐,阿玛去得早,是姨娘一手把我带大,这些年我与姨娘相依为命,说句大不敬的话,姨娘是我的生母,在我心里,从来没把她当做姨娘。外放做官的话,我会想法子把姨娘也带上。京城里规矩多,我出嫁之后,姨娘断然无法跟着我一起。我嫁人之后,姨娘就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怎么放得下心。”
不过是为生母着想,卢希宁也能理解卢婉宁,只是还得面对现实的问题,她不客气问道:“旗汉不通婚,外放做官的旗人,年纪轻的没有几个,你是想做继室填房吗?”
卢婉宁迟疑了下,一咬牙说道:“我听姨娘说,朝廷各部每年都有人外放,科考之后也有新科进士外放。姐姐是纳兰府的嫡长媳,只需得姐姐提一句,对方定不敢驳了纳兰府的面子。”
事实倒是事实,只是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卢希宁笑了起来,认真分析道:“外放做官的年纪都不轻了,你想做侧室小妾,是你的选择,我也不会指责你。但是,外放做官的,不一定会带着侧室小妾前去,更遑说带着侧室小妾的姨娘。还有正妻在呢,正妻若是厉害,不许你去的话,你又能怎么办?你有什么本事,让男人向着你?”
卢婉宁眼神闪烁着,说道:“姐姐只要提一句,对方也不敢不从。”
卢希宁啊了声,双手一摊说道:“这个不行啊,我也爱莫能助。这是仗势欺人,我做不到。再说我们也不熟悉,我也没有帮助你的理由。”
卢婉宁脸白了白,眼眶又红了:“阿玛去世后,我与姨娘就住进了西跨院。嫡母恨姨娘,大哥与姐姐也对我们不闻不问,我与姨娘苟且偷生,方活到了今日。姐姐生得美,我却生得丑陋,万万不敢与姐姐相比。本来姨娘给我存了些嫁妆,想让我以后拿去贴补夫婿,姨娘也可以跟着我,求得一份生路。嫁妆不翼而飞,姨娘也顾全大局没有做声。我也是阿玛的女儿,与姐姐大哥同一个阿玛!姐姐无法理解我的苦,这些也就罢了,可是姐姐,看在去世阿玛的份上,姐姐连这么点忙都不肯帮吗?”
卢希宁静静看着卢婉宁,说道:“因为看在去世阿玛的份上,大哥才从未亏待过你们母女。看在去世额涅的份上,我不该帮你。至于姨娘给你留的嫁妆,那不是嫁妆,是要你们命的刀。你所有的想法,都是为了你的姨娘,但你的想法很不现实。因为你自己没有能力去改变你的困境,求人帮助虽是一种方法,如果简单点,我也就帮了。你所求的,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也超出了世俗规则。”
卢婉宁怔愣住,嘴唇哆嗦着,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卢希宁肃然道:“卢婉宁,看在阿玛的份上,我好言劝你一句。你的姨娘只要安安分分,大哥嫂子以前没有亏待过她,以后也会替她养老送终。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一辈子背着你的姨娘走。你如果实在想带着你姨娘,不用做官太太,嫁给庄子里的奴才管事,你也能带你姨娘一起生活。另外,大哥不会害你,我们也没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她不想再多说,起身叫来行墨,说道:“你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卢婉宁呆呆看着卢希宁大步离开的背影,张婆子脸上带着笑,上前客气地道:“二小姐,奴婢送二小姐出去,二小姐该是赁骡车前来的吧,行墨已经前去准备马车送二小姐。”
沿着抄手游廊走出去,虽已入秋,庭院里仍旧花团锦簇,所见之处亭台楼阁假山重叠,富丽堂皇。
卢婉宁来时没敢四下张望,这时心下茫然,抬头环顾,心中更加难过。
张婆子跟在后面,笑着说道:“奴婢从跟着少夫人到纳兰府上之后,就几乎没有见过二小姐了。先前李夫人生孩子的时候,奴婢回到卢家,也没有见二小姐出来过。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李夫人是二小姐的亲嫂子,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平时问上关心一句也是份心意。少夫人是二小姐同父的姐姐,出嫁生子,二小姐也全当看不见。奴婢在广东时,曾见到过姨娘进府,也算是看着二小姐出生长大,奴婢就托大提醒二小姐一句。这人呐,人心都是肉长的,临时烧香抱佛脚,就是菩萨也不会答应。”
卢婉宁脸色惨白,垂着头没有吭声。到了二门处,行墨驾着马车等在那里,张婆子亦没多说,客客气气将她送上了马车,行墨很快驾车离开。
卢希宁回屋,觉罗氏已经来了,正抱着难得醒着的长生咿咿呀呀说着话,见她进屋,笑着将他凑过来:“快看,他笑得多欢快。”
长生咧着无牙的嘴一张一合,眼睛现在不再是一条细缝,已经大了些,乌溜溜的黑眼珠转过来,与她目光遇上,嘴好似又咧得大了些。
卢希宁忍不住跟着他笑,拿起拨浪鼓对着他摇了摇,他似乎更加兴奋,眼神追着拨浪鼓,鼻子里哼哼唧唧,小拳头在面前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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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罗氏轻轻摇晃着悠车,笑着问道:“听说你那个庶妹来了?”
卢希宁嗯了声,也没有隐瞒,说了她的来意:“我已经让行墨送她回去了,话不投机也说不下去。”
觉罗氏听得眉毛直扬,“你应付得很好,说起来吧,她也是为了生母,为父母的多了去,端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想不通的话,以后你也别搭理她。”
卢希宁笑着应了,觉罗氏没再提卢婉宁,与她说起了宫里的事情:“听说皇后娘娘生了重病,你说才立后多久,唉。后宫今年进了很多新人,郭络罗氏姐妹一起被选进了宫,姐姐还是寡妇,没有封号,妹妹得宠被封为了宜嫔。这次皇上一口气封了许多嫔,惠嫔你可知晓?”
卢希宁好似听过,惠嫔生了两个儿子,前面一个没了,现在活着的儿子,算是皇上活着儿子中的长子。
觉罗氏说道:“惠嫔也出自叶赫那拉氏,不过与我皇玛嬷孝武烈皇后才是同一宗,因皇玛嬷一支现在没落了,想方设法在与府上连宗。这女人有了儿子啊,就要开始想东想西。前面的事情我本来管不着,与老不休也不想说话,说了他也不会告诉我。可有了长生,不得不为他多想一些。等老大回来之后,你跟他说说这事,亲可不能随便连。”
卢希宁惊讶万分,压低声音道:“额涅,可是皇上已经立了太子啊。”
觉罗氏撇撇嘴,讥讽地道:“得提早防患于未然,太子算什么,皇上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太子立太早可不是好事。当年汗玛法临终时传位于十四叔睿亲王,最后他还不是照样没有能继位,皇玛嬷也被殉了葬,阿玛到死都耿耿于怀于此事。宁宁,皇家的父子兄弟关系不值钱,再不值钱,也好过外人。皇家自己可以杀得你死我活,外人万万不能伸手。这妄心都是一点点生出来的,像我阿玛一样,看到十四叔摄政,权倾天下,他也想尝尝权势的滋味。十四叔没了,他不是不知晓其中的厉害后果,可是他想赌一赌,要是成了呢?”
卢希宁听得连声叹息,虽不太懂其中弯弯绕绕的关系,不过她知道【创建和谐家园】,卢兴祖就是因为拯斗而亡,太过残酷惨烈了。
傍晚纳兰容若回了府,卢希宁想到两人还在冷战,虽不想理他,不过大事要紧,起身正准备开口,他先对着她笑了起来,飞快脱下衣衫随手一扔,上前抱紧了她:“宁宁,对不住,都是我不好。”
卢希宁顺势蹬蹬瞪下了台阶,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错,能改正就算了。你先去洗漱,我们先吃饭,我还有正事要与你说。”
纳兰容若顿了下,连着打量了她好几眼,说道:“你都知道了?”
卢希宁莫名其妙看着他,问道:“知道什么?”
纳兰容若摇摇头,“算了,我们先吃饭。”
吃完饭消完食,两人回屋洗漱后,纳兰容若穿着宽松的常袍,大马金刀坐在榻上,拍着自己的腿笑道:“宁宁,过来,让我好生抱抱你。”
卢希宁翻了个白眼,说道:“爷,你今天撞邪了?”
纳兰容若笑个不停,拉着卢希宁坐在怀里,用力亲了她一口,说道:“我没撞邪,是撞了神。你要与我说正事,我等你先说,说完之后我再告诉你。”
卢希宁将觉罗氏的话说了:“额涅的担心,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你去与阿玛商议一下。”
纳兰容若凝神沉思之后,低声说道:“皇上还年轻得很,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阿哥皇子,阿玛不会蠢得这般早就站队。不过我会与阿玛仔细说说,你不要管这些。”
卢希宁想想也是,她不懂朝政,也就不乱发表意见。
纳兰容若又笑起来:“宁宁,你猜我今日为何高兴?”
卢希宁摇头,纳兰容若呼出一口气,说道:“我要升官了,从三等侍卫提到一等侍卫。虽说还是侍卫,我还是很高兴,因为这是我努力得来的。还有,我编撰的《通志堂经解》,也已经全部完书。”
“呀,真的要恭喜你。”卢希宁真心实意替他开心,回头笑靥如花看着他:“你真的很厉害,文武双全,不管在什么位置上,都能做到最好。”
纳兰容若听得心花怒放,不断亲吻着她的眉眼:“宁宁,这也不是最重要的事,今日我一整天都在想着昨晚的情形,与你争吵后,我真是全身都不得劲,你不理会我,心里空荡荡,饭食是咸是甜都不知晓。我在琢磨着,是不是我错了。”
卢希宁马上说道:“当然是你错!”
纳兰容若从善如流点头认错:“后来我想明白了,皇上升我官的时候,我真心实意感到开心,就说明我也是凡夫俗子。我喜欢□□细的饭食,锦衣华服,不过再普通寻常的男人,以前我太高估了自己。如果我真不与你行房,如果我真废了,那时不敢保证还能如现今这般想。”
纳兰容若呼出口气,搂着卢希宁的手紧了紧:“宁宁,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生过病,你也差点没了,我们都是经过大难之人,以后就该有享不完的福了。哪能因着未发生之事,成日杯弓蛇影,畏首畏尾。”
卢希宁拍拍他的手,得意朝他直晃脑袋:“孺子可教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两句我用得对吧?”
纳兰容若笑了起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卢希宁眉眼间,气息不稳呢喃道:“宁宁,我想进去,长埋在里面过冬。”
卢希宁不怀好意掐了他一把,然后朝他呲牙:“不好意思,红灯,停!”
纳兰容若嘶声吸气,闻到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瞬间明白了卢希宁话里的意思,倒在榻上哀嚎道:“我恨昨晚的自己!”
51. 第五十一章 无
入秋以后, 天气一天凉过一天,午后太阳躲在云层里,风吹得衣袍乱拍。
李氏发作之后, 卢腾隆就差人来报信,卢希宁将儿子扔给觉罗氏, 马上坐上马车赶去了卢家。
到了卢家门前,卢希宁跳下马车, 裹紧衣襟,抱着手臂飞快跑进院子, 听到屋子里李氏隐隐约约的呼痛声, 不禁想起生孩子时的痛, 跟着牙都开始发酸。
卢腾隆这次没有坐在墙根下,袖着手在产房门口探头探脑, 听到声音回过头,朝着卢希宁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妹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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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希宁看得心疼,吩咐张婆子说道:“张婶你去哄哄阿宝。”
张婆子忙应下,招呼着行墨拿来带给阿宝带的零嘴, 跑上前逗着他道:“阿宝少爷快别哭了,额涅在给阿宝少爷生弟弟呢。”
阿宝脆嘟着嘴,气鼓鼓地道:“要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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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这时又传出凄厉地惨呼,卢腾隆再也受不了, 撩起门帘嗖一下窜进去,卢希宁顾不得其他,马上也跟在后面进了屋。
产婆是老熟人,见到卢腾隆进来,只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着李氏不断说道:“夫人再用些力,已经看到头了。”
李氏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叫一声:“卢腾隆,你给我滚出去!滚呐!”
卢腾隆整个人已经僵住,眼神僵直,惊恐万分看着李氏下面,全身跟着筛糠般发抖。
卢希宁推了他一把,勉强道:“哥,你出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嫂子。”
卢腾隆回过神,扑到李氏身边,一把抓住李氏紧扣住被褥的手,说道:“我要在这里陪着,谁说男人不能进产房。”
李氏汗泪齐下,鼓足全力又是一阵用力,产婆笑着道:“出来了出来了,恭喜,夫人又生了个小少爷。”
卢腾隆嗷地哭了,婴儿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父子俩一起比着哭。
李氏没了力气理会他,虚弱地靠在床头,失望看着产婆手上的婴儿,喃喃地道:“又是个儿子啊。”
卢希宁站在一旁,看着卢腾隆与李氏紧握在一起的手,不知为何,明明很开心,她的眼睛也跟着湿润,说道:“嫂子,是个儿子,你看他小腿瞪得多欢快。”
卢腾隆抹了把眼泪鼻涕,说道:“生儿子好,儿子不用嫁出去。以后长大了,两个儿子都得给老子出去当差赚钱,你我老了什么都不做,每天只管在家里等着儿子们伺候。”
李氏这时回过了神,抽出手拍打着卢腾隆:“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进来乱看,出去!”
卢腾隆抱头鼠窜,到门边回过头不满地道:“妹夫都能陪妹妹,我就是想陪着你。”
李氏没好气瞪他,转头看向卢希宁,心情十分复杂,说道:“妹妹,你说你哥这人,这生孩子可不好看。可他进来以后,我这心一下就踏实了,真是矛盾得很。”
卢希宁笑起来,安慰着她道:“嫂子你别多想了,哥没事,他不会害怕的。你累了吧,先歇一会咱们再说话。”
李氏答应了一声,下人端着热药汤进屋,给她稍微擦拭清洗,换过干爽的衣衫褥子后,她便闭上眼睛养神。
卢希宁走出产房来到正屋,卢腾隆瘫倒在椅子里,失神看着某处,她愣了下,问道:“哥,你吓着了吗?”
卢腾隆抬手抹了把脸,摇摇头说道:“我见过母马生小马,比你嫂子还要恐怖几分,我不怕。你嫂子想要个女儿,这次又是个儿子,估计她还想再生,我也没什么不生的法子。这次她发作之后还算快,可也照样痛得死去活来,我心疼得很。”
卢希宁思索片刻,说道:“哥,你与嫂子先商量好,我回去整理一下,到时候把方法给你们送来,不过也不能打包票啊。”
卢腾隆瞬间精神了,撑着椅子扶手坐直身体,呵呵笑道:“总比没办法的好,妹妹我相信你。不过你呢,你可还打算生?”
想到纳兰容若的态度,卢希宁笑着说道:“也看天意吧。”
这时下人进屋送茶水,卢希宁顺眼往外一看,不由得愣住了。卢腾隆顺着她的目光朝外看去,翻了个白眼说道:“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她最近勤快得很,主动抢着你嫂子做些事情,还给阿宝做了两身衣衫。”
卢希宁说了卢婉宁来纳兰府的事情,卢腾隆听得不断冷笑,末了说道:“既然她打着这份心思,我也做个顺水人情。只要她不念着还要做官太太,我就费些心,给她找个没了父母的上门,算是招赘。花几个银子备上一份嫁妆,把他们安顿好,让他们一起过日子去。”
只要卢婉宁愿意,这倒也是个好方法,她也能达成所愿,带着张姨娘一起生活。
卢希宁听到银子,往外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哥,金子今天我走得急,忘了带上,等到洗三的时候再给你拿回来。”
卢腾隆也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妹妹,先别急。最近朝廷打三藩穷得很,都做起了让人捐银子买官的买卖。反正家里也不缺钱,先放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