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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希宁坦白地道:“我现在还做不到,也学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这个太难了,我尽力吧。”
纳兰明珠差点没被噎着,半晌后说道:“梁九功回去之后,肯定会一五一十告诉皇上,若是皇上到时候问起来,你该如何回答?”
卢希宁想了想,说道:“我就告诉皇上,西洋有很多新学问传来,没人告诉他们,那他们又是如何懂得的?学无止境,得自己去钻研,哪能只等着别人告诉你,这也是成立数学天文学院的意义所在。”
纳兰明珠怔住,陷入了沉思,这时几个姨娘鱼贯而入,上前团团福身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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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明珠慈爱地轻抚他的胖脸蛋,说道:“好好好,等吃完饭之后再放给你看。”
卢希宁看着纳兰明珠的慈父模样,眼神不由得朝屋外看去。外面还在飘着细雪,不知纳兰容若什么时候才能回府。
几个姨娘兴许是有李姨娘的事情在先,依次落座之后,没人敢多说话,规范规矩用着饭。
康熙的御赐肘子热了之后,纳兰明珠让人分成了几份,让大家分着吃了沾喜气。
觉罗氏随意找了个借口,替卢希宁把肘子推了回去。外面来的一切吃食,她没有亲自看着,一律都不能入卢希宁的口。
用完饭之后,纳兰揆叙就迫不及待吵着要看焰火。纳兰明珠拗不过他,吩咐下人去将买来的焰火摆好,起身说道:“都出去看吧,看完后各自回院子去。卢氏,你身子不方便,早些回去歇着。”
卢希宁应了下来,与觉罗氏一起走出屋,看到庭院里搭好的焰火架子,停下脚步打量了几眼,说道:“额涅,我们再看一会。我想对比一下,外面买来的焰火,与现在造办处做出来的差别在哪里。”
觉罗氏摸了摸她的手,见手温热着,便放心下来,与她一同站在廊檐下观看。
下人点燃了焰火,卢希宁只听声音就没了兴趣,与造办处的相比,实在是相差悬殊。
不仅仅是她,连纳兰揆叙这个小胖子也看出了不同,等焰火放完之后,连连跳脚不移嚷道:“不对,阿玛不对,要放先前的,先前的好看。”
纳兰明珠轻怕了他一下,唬着脸说道:“先前的焰火,是皇上赏赐给你大嫂的,已经放完了。你若想再看,就得认真学着写字描红,等长大后有了本事,说不定皇上也会赐给你。”
纳兰揆叙撇嘴要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最后还是没掉下来,委屈万分地道:“那好吧。”
卢希宁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我院子里还有些以前做的焰火,可以分给你一些。”
纳兰揆叙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小胖手抱拳,费力弯腰作揖:“多谢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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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明珠心里百般滋味,卢希宁有时虽气人得很,与觉罗氏倒一样,不会迁怒于无辜稚童。
觉罗氏与卢希宁离开了前院往回走,她侧头打量着卢希宁片刻,笑着自嘲说道:“我这心境啊,始终比不上你。那么小个孩子,他能懂什么,我听到你要给他焰火,居然心里还会有些疙瘩。”
卢希宁呆了片刻,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思索之后说道:“夫君其实也不在意,对二弟很好。”
觉罗氏想起上一辈的那些恩怨,血海深仇多了去,心里亮堂了不少,笑道:“我也不管了,大人归大人,孩子归孩子,真要记恨算账,也实在算不过来。外面冷得很,你快回去好生歇着,我也要回去歇一阵,明日还有得忙。”
卢希宁与觉罗氏道别之后回到南院,洗漱之后出来,见到门帘猛地掀开,纳兰容若一身寒气进了屋,她顿时惊喜地叫起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纳兰容若边脱大氅边说道:“今晚本来该我当值,皇上差梁九功前来传口谕,说让我回府歇着。梁九功还特地提了一句,皇上看到你的回复后,过了一阵就吩咐了他。宁宁,肯定都是你的功劳,我才能回来。”
卢希宁见他脸都冻得惨白,将手炉硬塞在他手里,说道:“什么功劳不功劳呀,你吃过饭没有?”
纳兰容若捧着暖和的手炉,心也暖暖的,说道:“我在宫里吃过了,宁宁,我先进去洗漱换身衣衫,再出来好好陪你说话。”
纳兰容若洗漱换好衣衫来到暖阁,在榻上坐下,卢希宁依偎在他怀里,细声说了晚上康熙赐菜与焰火的事情。
纳兰容若用力亲了下她的脸颊,眼里笑意更甚:“为夫得多谢娘子的聪慧,不然我还得在宫里当值呢。”
卢希宁神色纠结,迟疑着说道:“皇上现在是不是很看重我?如果是的话,我跟他提出让你调职好不好?不过我先要取得你的同意,因为这是你的差使。”
纳兰容若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宁宁,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因为靠着你才能换个差事,从此心生不满?你别多想了,你能有本事,我只会替你高兴。不过你不用替我去相求,因为宁宁的功劳,要用在刀刃上。现在纳兰府如烈火油烹,年后阿玛若没意外,会升任大学士。我是大男人,这么点苦我哪里会受不住。曹寅也一样还在当值呢,听说我能回府,他都羡慕得眼睛都绿了,哈哈哈看到他的样子,我真是开心啊。一是开心宁宁的本事,二是开心能回来见到你了。”
卢希宁听到他这般说,也没有再勉强,在他怀里舒舒服服靠着,说道:“有你在才叫过年。平时还不觉着,今天我特别孤单,都想你一整天了。”
纳兰容若亲着她,柔声说道:“我也是,明明四下都是热闹欢庆,我却觉着冷清得很,不是天气冷,而是心中空荡荡的,总想着你在的话该多好啊。每次到了南院的门口,这颗心才彻底落了回去,宁宁,你在之处,即是归乡。”
窗外,焰火爆竹声声不断,他的头低下来,亲吻她的眉眼。她抬头迎上去,眼里也落满了五颜六色的光。
纳兰容若声音低下去,呢喃道:“宁宁,我们做到子时好不好,我慢些,做过一年。”
卢希宁看了眼滴漏,翻了个白眼,嘟囔道:“离子时还有足足一个时辰,不行,实在太久了,我不行你也不行。慢了没意思,快了你也快,我身体也吃不消,悠着点吧……”
纳兰容若身体微抬,干脆堵住了她。
47. 第四十七章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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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希宁睡眠原本就浅,半梦半醒中好似在找地方方便, 急得差点憋不住时,倏地惊醒了过来。
她呼出口气, 里衣被细汗濡湿,黏着后背湿哒哒非常不舒服。烦躁地掀开被褥, 挪着腿刚要准备下床,身边的纳兰容若已经醒了过来, 哑着声音道:“宁宁, 你等等, 我陪你去。”
虽是春末夏初,夜里下雨, 只穿着里衣还是有些凉,纳兰容若抓起床尾的外衫披在卢希宁身上,跳下床将烛台的灯点亮了几盏, 屋子一下亮堂起来。
卢希宁抬手挡住了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去净房上方便之后,见条几上摆着干爽的细棉里衣,她换了一身, 又回到床上半倚靠躺着。
没过一阵,卢希宁又醒了,再次折腾着去净房, 纳兰容若照旧起身陪着她。
连着两三次之后,也到了纳兰容若起床的时辰,他扶着卢希宁回床上躺下, 给她盖好被褥,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手轻脚放下了床帐。
张婆子与幸福美好进屋来守着之后,纳兰容若才去了净房洗漱,摸着盆里的热水,出去唤来行墨,吩咐道:“换凉水来。”
行墨看着他疲惫的眉眼,迟疑着劝道:“爷,早晚天气还凉着,用凉水洗漱仔细着生病。”
纳兰容若不悦微拧起眉,冷声道:“让你去就去,恁地多废话!”
行墨不敢多说,出去叫上行砚,提了小半桶凉水,在里面加了些热水,待到桶里的不算太凉之后,提着水桶从侧门送进了净房。
纳兰容若洗漱之后,人勉强恢复了些精神。用过早饭去到卧房,张婆子等人忙要见礼,他抬抬手,在床边默默肃立一会,才转身依依不舍离去。
进宫去到侍卫值房,曹寅也已经到了,见纳兰容若脸色发青,不禁吃了一惊,问道:“瞧你这模样,可是病了?”
纳兰容若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晚上歇得少了些,等会眯一会就好。”
曹寅迟疑了下,放低声音说道:“最近因着三藩,皇上的心情可不大好,你要打起精神来,别撞到了枪头上去。”
纳兰容若朝他抱拳,笑着说道:“有劳提醒,我会注意些。”
纳兰明珠已经升任了武英殿大学士,再加上卢希宁也得皇上看重,曹寅没再多劝,一同前去乾清宫当值。
今日没有大朝会,康熙在御书房见过几个大臣之后,见外面天已经放晴,放下手中的笔走出书房透气。
康熙背着手边走边沉思,思索着最近三藩的事情,不知不觉走出了乾清宫大门,来到了太和殿广场前。
雨后初霁,黄瓦红墙比寻常都要亮几分。康熙抬头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太阳露出云层,洒下万道霞光。
太和殿前放置着日晷,康熙走过去,盯着上面的刻度出了会神,转身看向不远不近跟着的侍卫,吩咐道:“去传纳兰性德前来。”
梁九功躬身领命,前去传了话。曹寅神色微凛,担忧地扫了纳兰容若一眼,他暗自颔首道谢,低头悄然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大步来到康熙面前恭敬请安。
康熙抬手叫起,看清纳兰容若的脸色,顿了下问道:“可是卢氏不好了?”
纳兰容若恭敬地道:“回皇上,谢皇上关心,内人一切安好。”
康熙似乎微微松了口气,片刻后说道:“算着日子,卢氏快生产了吧?”
纳兰容若回是:“应就在近几日临盆。”
康熙唔了声,说道:“你这几天也不用当值,前去把差使交一交,等卢氏平安生产之后,再回宫来当差。”
纳兰容若神色一喜,下跪谢了恩,退后几步刚要转身,康熙又叫住了他,说道:“让太医去府上守着,就说是我的旨意。还有,你若是病了的话,就挪远些养着,别把病气过给了卢氏。”
纳兰容若顿了下,再次领旨谢恩,去侍卫处交了差使,忙不迭出了宫。
骑马路过户部衙门,恰好与袖着手健步如飞溜出来的卢腾隆相遇,他勒住马拱手见礼,失笑说道:“真是巧,大哥这是去何处?”
卢腾隆拱手抱拳回礼,回头鬼鬼祟祟看了一眼,飞快往墙角跟溜去。
纳兰容若见状,了然笑了笑,也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行墨,随着他走了过去。
等转过弯看不到户部大门,卢腾隆方嘿嘿笑道:“衙门里今日无事,我就早些溜了。妹夫你这又是去何处?不对啊,你的差使可跟我不一样,在皇上眼皮底下也敢打马虎眼?”
纳兰容若说了康熙让他回府之事,卢腾隆一拍大腿,哎呀一声:“我每天都掐着指头在算,妹妹应在近几日生产。前些时日送了几个催生盆来,我觉着不够,准备再去买他个十个百个,反正这点银子现在也出得起。”
纳兰容若拱手道谢,卢腾隆不在意摆了摆手,眼皮微掀,说道:“这女人到了快生的时候,跟生产的时候一样遭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妹夫,妹妹这些天,估计脾气不大好,你可不要往心上去,女人呐,苦!你我都是男人,其中的滋味真体会不到。我估摸着吧,得比长了痔疮大便破皮流血,只能侧着身子睡还要难受百倍。”
卢希宁的肚子一天天见长,现在低头都望不见自己的脚尖,手脚脸一并跟着浮肿,按下去一个凹坑,许久才能恢复过来。
越临近生产,卢希宁的脾气越坏。她曾告诉他,这是身体内荷尔蒙内分泌的原因。虽然她已在极力控制,有时候还是一点就着,像是焰火一样,嗖地就串上了天。
纳兰容若虽不知什么叫荷尔蒙,就算她不解释,他也不会跟她计较,只恨不得替她受这些罪。
自从她肚子大了以后,不管侧身还是躺着肚子都不舒服,只能半倚靠在床上睡觉。
睡也睡不沉,要不被胎儿一脚踢醒,要不就是尿急起床。一趟趟折腾,他没有半点怨言,陪着她起床,或者轻声安抚。
卢希宁手脚浮肿胖了一圈,纳兰容若神色憔悴瘦了一圈。她看不过去,晚上要与他分房睡觉,他哪舍得留下她一个人,说什么都不答应。
不过听到卢腾隆拿痔疮比对,纳兰容若还是无语了半天,说道:“大哥你放心,宁宁我会照顾好的。嫂子现在肚子也大了吧,家中可还好?若有需要帮忙之处,你一定不要跟我见外。”
卢腾隆双手乱摇,连声说着不见外后,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唉声叹气了几声,说道:“李氏没事,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已经熟练了。阿宝我晚上带着睡,她也能松快些。就是家里另外那个小妾生的庶妹,想起来就头疼。先前私底下给她说了门亲事,说起来还是拐着弯的亲戚,男方是我二婶娘家的侄儿。等选秀被撩了牌子后,准备正式下定,谁知对方反悔了,飞快与另外一家姑娘定了亲。我二婶说,娘家侄儿说是高攀不上卢家,妹夫你出自纳兰大学士府上,他不过普通旗人,以后连了亲,过年过节上门来走亲戚,没见过世面怕给纳兰府上丢脸。”
纳兰容若脸色淡了下来,说道:“他这个借口找得,也实在是太敷衍可笑了,大哥可知道其究竟?”
“可不是,听到我二婶这般说,我气得差点儿没去敲那小子闷棍!”
卢腾隆气得很,冷笑连连,“他一家子都打定主意想着攀高枝,纳兰府上门第越高,他家应该越高兴才是。我想着实在是不对劲,悄悄去打听了一番。嘿,那一大家子都是聪明人。清楚了我们家里那点子事,知晓姐妹俩平时关系不好,又见过了她本人,瞧不上!不管人还是势都没了,所以干脆反了悔。我只能吃个哑巴亏,也不能闹起来,私底下定亲就算了,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起来就是违规矩。我也不能怪别人,谁让她自己不争气。唉,现在我还在到处给她张罗呢,寻个忠厚可靠的人家嫁了,也算对得起阿玛的临终嘱托。”
纳兰容若想了想说道:“说亲这方面我也不懂,回去之后我跟额涅说一声,看能不能帮些忙。”
卢腾隆哎哟一声,急着说道:“不用不用,夫人亲自开口,对方就是再不满意,也得硬着头皮认了。再说夫人一开口,这件亲事就与纳兰府扯上了关系,成了夫人的保亲。”
纳兰容若笑道:“大哥,我们两家本就是极亲的亲戚,你若分得这般清楚,就真是见外了。”
卢腾隆呵呵笑,眼里狡黠的光一闪而过,拍着纳兰容若的肩膀:“妹夫,我绝对不与你见外,结亲不是结仇,多大的锅就配多大的盖,你别管这件事了。我知道妹妹肯定会问,就跟你提几句,不然她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这个时候的女人可不会讲理,仔细着她骂你。嘿嘿,我以前就挨过骂,你是读书人斯文脸皮薄,不比我,骂几句又不会掉肉,随便骂就是,我不缺这点胸襟。”
纳兰容若盯着他,差点没学他那样翻白眼,慢吞吞说道:“大哥,你不用拐着弯说给我听,我对宁宁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骂了,就是打我也不还手。”
卢腾隆又拢起手,笑得牙不见眼:“妹夫好涵养,我比不过你,只能甘拜下风。你快回去陪妹妹吧,我也得去忙了,等下就把催生盆送来。”
纳兰容若与卢腾隆拱手道别,骑马回到府里,卢希宁见外面天气好,正在庭院里慢慢走着散步,见他奔进来,停下脚步诧异问道:“你这时怎么回来了?”
纳兰容若笑着道:“皇上亲自下令让我回府陪你生产,宁宁,你等下啊,我进去换身衣衫再出来陪你。”
庭院里的海棠树上,枝头已经绽放着花苞,露出粉红色的尖,卢希宁仰头看得正出神,纳兰容若换了身常袍来到了她身边,随着她一并看去,笑着说道:“再过几日,海棠花便会开了。宁宁,你在想什么?”
卢希宁在想以前在卢家的东跨院,她卢腾隆在海棠树下蹲着说笑的时候,一时见,神色颇为惆怅,问道:“今年选过秀了吗?”
纳兰容若说道:“选过了,我先前从宫里出来,恰好在户部衙门前遇到了大哥,他说你庶妹被撩了牌子,家里正在张罗着给她定亲。”
卢希宁听得皱眉,李氏怀着孕,还要忙着操持卢婉宁的亲事,问道:“订了谁?是二婶的娘家侄儿吗?”
纳兰容若怕惹卢希宁烦心,捡了些话说给她听:“好似换了别家,宁宁你别管那么多,嫂子身子也重了,家里的事情都是大哥在操持,他定会办得妥妥贴贴。大哥如今可是连蛐蛐都不玩了,听说是有阿宝在,养不好蛐蛐,要不被他抓起来往嘴巴里塞,要不就放走了。”
阿宝皮得很,卢希宁不禁笑了起来,随后不解问道:“我听以前大哥话里的意思,好似因为我嫁进了纳兰府,二婶娘家想攀上这层关系,应该会答应亲事,怎么就突然变卦了?”
纳兰容若沉默了片刻,说道:“大哥也没有具体说,估摸着是双方都没看对眼吧。宁宁,你累不累,要不我们去廊檐下坐着晒太阳好不好?”
一个累字,惹得卢希宁心中的怒意又开始蔓延,她非常不喜欢现在臃肿不方便的身体,好似被捆住了手脚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