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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画堂春》-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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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欣慰地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都拿去,我与你哥也用不上这些。”

        卢希宁坚持:“嫂子与哥的衣服都旧了,你们拿去做几身新衣吧,首饰嫂嫂也可以戴。”

        李氏知道卢希宁大方,从来不藏私,笑着说道:“好好好,先吃饭吧,等下饭菜凉了。我拿了坛纳兰公子送来的黄酒让你哥待客,吃完你去看着你哥些,别让他喝太多了。”

        等卢希宁吃完饭去到正屋一看,卢腾隆没有喝多,还很清醒。纳兰容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看上去神色如常,看到她进来,朝她举了举酒碗,笑着说道:“你来啦?吃过饭了吗?”

        卢希宁疑惑地打量着他,问道:“我当然吃过了饭,你是醉了吗?”

        纳兰容若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喝醉,统共才吃两坛酒,卢兄也喝了不少。”

        卢希宁愣住,李氏只给了卢腾隆一坛酒,肯定是他自己又去拿了来,说道:“哥,嫂子说你不能喝太多。”

        卢腾隆朝卢希宁挤了挤眼,他酒量好,的确没有喝太多,上桌就先把酒杯换成了碗,与纳兰容若连喝了三碗。

        他拿着酒坛给纳兰容若满上,说道:“妹妹你自己出去玩,纳兰公子没有吃多呢。”

        卢希宁听纳兰容若说话口齿清晰,不像喝醉的模样,卢腾隆更没喝多,回去灶间跟李氏回话。

        李氏见两人都没有发酒疯,也没再多管,忙着给纳兰容若装回礼的粽子点心。

        正屋里的酒,吃到饭菜都凉了还没有结束。纳兰容若喝了大多半的酒,卢腾隆吃了大多半的饭菜。

        最后李氏实在见喝得太晚,不放心亲自领着卢希宁前去看情况。卢腾隆见李氏到来,脖子一缩,收回了给纳兰容若倒酒的手。

        李氏神色担忧打量着纳兰容若,他侧身坐着,眼珠一动不动盯着站在面前的卢希宁。

        突然,纳兰容若朝她笑起来,声音柔和低缓,说道:“宁宁,我想抱抱你。”

        李氏呆住,卢希宁啊了声,卢腾隆瞬间跳了起来,怪叫一声:“酒品如人品,就知道他品行不端,当场调……”

        李氏回过神,眼疾手快拿饽饽塞住了卢腾隆的嘴。再看过去,纳兰容若已经双手双手抱住卢希宁的腰,头贴在卢希宁身前,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了双眼。

        卢腾隆嘴里呜呜作声,急得瞪大眼,李氏不满斜了他一眼又一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对自己从没有这般亲呢过。

        她刚要把卢腾隆揪出去,唤纳兰容若的奴才进来伺候,只见卢希宁伸手拧住了纳兰容若的脸:“喂,醒醒,不能这样睡觉,我抱不动你。”

        李氏:“......”

        他们兄妹,哎哟真是愁死人!

      19. 第十九章 无

        宿醉后醒来,纳兰容若胸口泛起阵阵恶心,头也晕乎乎,重得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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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墨顿了下,忙恭敬地道:“爷,夫人说爷吃多了酒,要用些清淡的吃食。粽子是糯米做成,吃了怕爷积食,又不是爷惯常吃的甜粽,就没让厨房呈上来。”

        纳兰容若说道:“我又不是三岁稚童,怎么会积食。你去吩咐厨房蒸两只送来。天气热粽子也不能久放,得用冰镇着,万万不可坏掉,每餐都记得蒸两只。”

        行墨呆住,纳兰容若饭量小,若每餐都吃两只粽子,只怕其他饭菜都不能碰了。不过想着粽子是卢家送来的节礼,加上其他点心,除了送去正院觉罗氏处外,全部留在了南院。卢家回了好几大盒,纳兰容若得吃上些时日了。

        觑着纳兰容若的神色,行墨没再多言,忙转身去到厨房,唤来管事的高嬷嬷吩咐道:“快些去将爷昨儿个从卢家带来的粽子,蒸两只送去,其他剩下的粽子点心,得仔细保管好了,不要怕费冰,得多用些冰块。要是坏一只,大家都得吃挂落,切记,一定要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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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墨掀了掀眼皮,说道:“这些点心可不一般,让你去就去吧。还有,每餐饭必有两只粽子,搭配着其他的点心呈上来,快去,我还得回去伺候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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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容若吃着茶等粽子,抬手抚向脸庞,卢希宁拧过的地方,好似还隐隐作痛。

        她下手得可真重啊,真是一点都没有客气。想着想着,他不禁垂首,暗自偷笑。

        热气腾腾的粽子送上了桌,肉香混着糯米的香气,扑进鼻尖。行墨拿着筷子要上前伺候,纳兰容若摆了摆手:“以后吃饭都不用你们伺候。”

        行墨拿着筷子的手僵住,恭敬应是后退在了一边。见纳兰容若拿起筷子,夹开粽子放进嘴里,停顿了片刻才咽下去,然后又夹了一块,再如以前那般吃了。

        以前生病时,都是行墨伺候纳兰容若吃药。现在他觉着,纳兰容若吃粽子像是在吃药,偏生将两只拳头大的粽子,吃得一干二净。

        行墨仔细一琢磨,心里惊讶更甚。纳兰容若看似宽和温厚,毕竟身份矜贵,从不轻易与人亲近,看来卢希宁,真正被他放在了心上。

        漱完口,纳兰容若含了块鸡舌香,略微思索之后,吩咐道:“把剩下的鸡舌香都拿给我,再去寻几个小匣子来。”

        行墨应是,转身下去拿了鸡舌香与几个小匣子,放在纳兰容若手边,他拿起匣子左挑右选,终于选了只刻着兰花纹的花梨木匣子。

        用银镊子夹了鸡舌香,装了满满一匣子,裁了青蓝细绢包裹在外面,再系了同心结,装进稍微大些的花梨木匣子里。

        纳兰容若将匣子递给行墨,说道:“你拿去送给卢姑娘,记得了,要送到卢姑娘手上。”

        行墨捧着匣子,转身往外走,这时行砚匆匆从外奔进门,神色紧张上前请了安,说道:“爷,老爷从宫里递了消息出来,说皇后娘娘诞下了龙子,没熬过去,薨了。”

        纳兰容若怔了怔,皇后赫舍里氏今年不过二十一岁,与康熙少年夫妻,这一去,康熙只怕会悲痛万分。

        他忙唤住行墨,吩咐道:“你换身素服再去,跟卢姑娘也说一声,最近我不能去看她了,让她好生保重。行砚,你去拿素服来,我也换身衣衫,院子里所有人都换上素服,过节喜庆的物事都撤下去。”

        行墨行研忙领命,分别前去忙碌。

        卢希宁接过行墨手上的匣子,笑着谢过,问道:“纳兰公子可还好,昨天吃了那么多酒,头还疼吗?”

        行墨恭敬地道:“回姑娘,爷昨天回去吐了两回,然后睡到早上起来,已经好了些。只胃口不好,早饭只用了姑娘送的粽子。爷还说,以后每餐都要吃姑娘送的粽子点心,等吃完之后,再吃别的饭菜。”

        卢希宁霎时瞪大眼,说道:“那哪行呢,不能餐餐吃这些啊。不过他是大人了,既然喜欢吃,就随他去吧。你回去替我跟他说声多谢,鸡舌香听说很贵,让他破费了,以后不用再送。”

        行墨应是,“姑娘,皇后娘娘薨逝了,爷这段时日不能来看姑娘,让姑娘不要担心。”

        卢希宁啊了声,她还记得选秀的时候,看到那团明黄的身影,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真是红颜薄命。

        送走行墨,卢希宁回去东跨院,打开匣子之后,见里面还有个匣子。包得这样好,这香值多少银子她不知道,只瞧这匣子做得这般精巧,就应该能值不少钱。

        看着同心结,卢希宁便知道这是纳兰容若亲手所系,心道他还真是心灵手巧又闲得很。打开最后一只匣子,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她见旁边还嵌着只银色镊子,拿起来垫了垫,又咬了口,惊讶瞪大了双眼,居然是真银子!

        卢希宁感叹不已,纳兰府上的日子,比起卢家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她试着拿银镊子捡了块鸡舌香放进嘴里,香气在嘴里蔓延开,还有些清凉与淡淡的苦涩。

        她含了阵,哈了口气在手上,仔细一闻,与纳兰容若呼吸间的气息一样。

        卢希宁鼓了鼓脸颊,昨天他吃醉了酒倒在自己怀里,跟只猫一样,还会撒娇。成天又香喷喷,以后要与他相处,还真是难啊。

        分了一大半鸡舌香装在外面的匣子里,她想了想,连银镊子也一并放了进去。

        银镊子有好几两重呢,可以拿给李氏去填补家用。昨天纳兰容若来一次,加上他的下人们一起,花了估计卢家一个月的饮食花费。这只银镊子,也能补偿些李氏的亏空。

        去到正院,李氏正在紧皱眉头算账。她见卢希宁手上捧着匣子,问道:“行墨走了?纳兰公子给你送来的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吧。”

        卢希宁将匣子放在桌上,说道:“里面是鸡舌香,我留了一些,这些给嫂子。里面还有只银镊子,能值些银子,嫂子也拿去用。”

        李氏打开匣子,取出银镊子看了看,放在了一旁,捡了颗鸡舌香闻了闻,又再放了回去。

        “鸡舌香就留着你哥用吧,他平时在外面,总得清爽干净些才好。这只银镊子,你留着吧,贵人家日子过得精细,你以后也记着得多看多学,别闹出笑话来。”

        卢希宁沉吟片刻,说道:“嫂子,银镊子你留着吧。我也不怕闹出笑话,反正我是出自什么样的家庭,大家早就清楚。以前卢家曾富贵过,现在没落了而已。再说,觉罗夫人也一样啊,她阿玛是英亲王,英亲王也被幽禁赐死,早就不在了。哥说过,京城里先前的亲王贝勒府,现在连影都没了,反正谁也别笑话谁,下一次还不知道轮到谁呢。对了嫂子,皇后娘娘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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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希宁点点头,说道:“先前行墨告诉我的,我也觉得很意外,选秀时她还好好的呢。”

        宫里的皇后离卢家太远,彼此也没有什么交情,李氏也只唏嘘了几句,起身吩咐下人将过端午节的装点全部取下来,又去拿了素服让大家换上。

        不大一会,卢腾隆也从衙门回了家,见到她们都一身素净衣衫,说道:“你们都知道皇后娘娘没了?”

        李氏说道:“先前纳兰公子差人送了鸡舌香给妹妹,顺道说了皇后娘娘薨逝的消息。”

        卢腾隆听到鸡舌香,斜了眼案桌上放着的匣子,撇了撇嘴骂了句,去换了身素服出来,顺手拿了只鸡舌香含在嘴里,砸吧着嘴说道:“还真是香。这皇后娘娘一去,皇上估摸着得要缀朝几日,我也不用去衙门了。不过大家都得警醒些,不能被人抓着小辫子,到时候参揍一本,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氏应了下来,又问道:“皇后娘娘怎么突然就没了?”

        卢腾隆说道:“也不是突然,昨儿个皇后娘娘诞下了龙子,没能挺过去。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皇后娘娘这次没能再走回来。”

        李氏叹息,说道:“可惜了孩子,才刚生下来,就没了额涅。”

        卢腾隆暗自翻了个白眼,说道:“那可是龙子,哪轮得到你我可惜。皇上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肯定还得立后,少不了他的嫡母。万幸是妹妹没有入宫,纳兰容若虽不那么好,嫁到纳兰府上总比宫里强。”

        李氏斜睨着他,“你吃着纳兰公子送来的鸡舌香,还说着他的坏话,也不怕坏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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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氏薨了之后,康熙缀朝五日,官员命妇进宫哭灵,京城百官持服二十七日。卢腾隆官职虽小,照样得服丧。

        纳兰府上更不用说,纳兰明珠与觉罗氏,纳兰容若都得进宫哭灵。等过了孝期,因着成亲前见面不吉利的习俗,两人也没有再见过。

        不过纳兰容若虽未亲至,行墨却经常来送东西,夏天庄子里新鲜的瓜果,新奇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大块的冰,源源不断送到了卢家。

        卢希宁吃着新鲜瓜果,守着冰盆,夏天虽然炎热,过得还算舒适。

        日子倏忽而去,转瞬间就到了快成亲的日子,家中亲戚络绎不绝,前来给卢希宁添妆。

        卢希宁直惊叹,原来卢家还有这么多亲戚。李氏不止一次嘀咕:“多年都没来往,今儿个突然上了门,这份礼可不轻,还真是,唉。”

        卢腾隆说得很直白:“这是见着妹妹嫁到了纳兰府,那些阿玛去世后的白眼狼,重新又眼红了。送来的礼,你只管收下,当年阿玛在时,他们可没少上门打秋风,现今就算还回来了。”

        李氏掏空了家底,加上亲戚的添妆,给卢希宁凑齐了满满当当的十六台嫁妆。在京城里,她嫁妆虽不算丰厚,也不算太差。

        依着规矩,提前一日送嫁妆,幸福比美好细心些,李氏便差使她跟去了纳兰府归置整理。

        卢希宁看着人吹吹打打抬着嫁妆离开,再打量着四周,卢家上下洗刷一新,掉漆的大门也重新刷过,喜气洋洋。

        卢扬祖家也全家前来帮忙,张氏与卢婉宁,也从西跨院走了出来,在妇人堆中待客。

        她只觉着脑子都吵得嗡嗡响,她是新娘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在东跨院躲清净。等到晚上吃喜酒道贺的人回家之后,总算安静了下来。

        李氏来到东跨院,拿出大红绣花的嫁衣,在卢希宁身上比划,喜笑颜开地道:“妹妹生得明艳,再穿上这身嫁衣啊,保管是京城最美的新娘子。”

        卢希宁僵着脸,怎么都笑不出来,她脸上被张婆子拿着细线才绞过脸,痛得她眼泪汪汪。

        李氏看得好笑,转头看出去,卢腾隆蹲在外面的廊檐下,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从匣子里拿了本书出来。

        她翻开书,指着上面的图画,压低声音说道:“妹妹,这上面的图画,你可看得懂?”

        卢希宁见李氏神神秘秘,不由得好奇起来,拿过书仔细一瞧,虽然画得有点儿抽象,还是大致能看得懂。

        她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嫂子,你还看这些啊,不过这也画得太不清楚了。”

        李氏脸红了红,忙朝外看去,见卢腾隆仍然没动,轻拍了她一下,说道:“你别大声嚷嚷,姑娘家成亲后,都要遭受这一遭,你究竟懂不懂?”

        卢希宁明白李氏说的是成亲后洞房之事,对人体构造她当然懂得很,不住点头说道:“我懂我懂。”

        李氏松了口气,说道:“你看懂了就好,纳兰公子那边......,应该也懂吧,有他教你,领着你就能成夫妻之实。到时候你别害怕,忍着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见卢希宁翻得津津有味,一把夺过书,重新锁在了匣子里,嗔怪地道:“别看了,这是给你的压箱底,让张婆子一并带了去,明晚洞房时,你去与纳兰公子一起看。”

        卢希宁噗呲笑了出来,男人都是无师自通,哪用得着看这种书学习。

        卢腾隆蹲在角落里,听到卢希宁的笑声,哭丧着脸,扯着嗓子说道:“妹妹明日就要出嫁了,嫁到别人家去,再见面不知道得猴年马月。妹妹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都不难过吗?”

        李氏被他气笑了,拔高声音说道:“大喜的日子,你可别哭啊,要哭也得等到明天送嫁时,随便你怎么哭。妹妹三天后就得回娘家,哪就猴年马月了?你莫非是吃多了酒,尽在这胡说八道。”

        卢腾隆吸了吸鼻子,说道:“我才没多吃酒,妹妹啊,哥自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眼见你就要被纳兰容若那小子抢了去,我实在是难过啊。妹妹,你过来,我跟你好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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