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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画堂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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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读书人会嫌弃豆汁臭呢,能喝豆汁的人,也讨厌不到哪里去。

        卢希宁眼睛瞪得滚圆,回过神惊呼道:“这是我吃剩下的,哎,口水,快去吃些鸡舌香漱口。”

        纳兰容若无助地拿着空碗,觉得自己中了邪,脸瞬间烧得通红。

      17. 第十七章 无

        李氏见到纳兰容若前来,俊脸通红,手上如同卢腾隆那样捧着个粗瓷空碗,像是从外面化缘回来的和尚。

        她愣了好一阵后才回过神,忙迎上去福身见礼:“纳兰公子来了,外面热,快请进屋来坐。”

        行墨上前见礼,双手奉上礼单,顺手接过了纳兰容若手上的空碗。

        李氏暗自横了卢腾隆一眼,他不情不愿假笑着说道:“纳兰公子客气了,没曾想是你亲自送礼来,进屋坐吧,先打水洗下脸,瞧你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端午节礼虽然叫岳母礼,像是纳兰容若这种贵家公子,顶多也就打发管事奴才送礼上门。他居然亲自送了来,难道还要在岳母家用饭吃酒?

        卢腾隆不由得琢磨:“李氏中午会准备什么好吃的酒菜呢,自己得陪着纳兰容若吃酒,嘿嘿,陪姑爷吃酒,李氏总不会再拦着了,今天一定要吃个痛快,顺便试试纳兰容若的酒品,酒品如人品……”

        李氏对卢腾隆已经无语至极,只能充作耳聋,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将纳兰容若迎进堂屋坐着,吩咐张婆子端茶倒水送进去。

        行墨领着奴才,从马车里连续不断搬下绫罗绸缎,各种精巧的匣子。李氏看得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领着他们搬进了东厢房。

      ¡¡¡¡Â¬ÌÚ¡¿´µÃµÉÖ±ÁËÑÛ£¬Óüç°òÅöÁËÅöͬÑù¿´´ôÁ˵ĬϣÄþ£¬³¯ÌÃÎÝßÎßÎ×죬˵µÀ£»¡°ÃÃÃã¬ÓÐÇ®ÈË¡£¡±

        李氏深吸一口气,上前咬牙压低声音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不许说话!”

        卢腾隆与卢希宁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紧紧闭上了嘴。

        李氏说完又猛地扶额,二叔卢扬祖这些日子刚好生病,也不能请他来陪着纳兰容若,只有卢腾隆这个不靠谱的不当家男人在。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再次咬紧牙,低声对卢腾隆说道:“你还不进去陪着纳兰公子吃茶说话,哪有这样待客的道理。妹妹,你去清点礼单,我去安排厨房做午饭,还有粽子得煮起来,哎哟,好多事情,我不能跟你们再掰扯了......”

        李氏将礼单塞给卢希宁后,急着往灶间走。卢希宁拿着礼单边走边看,奉命前去东厢房清点节礼。

        卢腾隆嘀咕着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待客的道理,只是这个唐突的客人,我与他说什么,实在没有话说啊。他是读书人,还写诗词,酸得很,我又不会写诗词。对了,说豆汁儿吧,瞧他还挺喜欢喝的。”

        纳兰容若洗漱完,独自坐了一会,总算冷静了许多。见卢腾隆走进来,起身抱拳,客气地道:“不请而来,打扰到卢兄了。卢兄还要去衙门当差,不用管我,差使要紧。”

        卢腾隆抱拳还了礼,走到上首坐下,说道:“不忙不忙,今日恰好休沐,我也不用去衙门。不休沐也没有关系,只是去点个卯......,后面的话,你就不用回去跟你阿玛说了。”

        纳兰容若垂眸忍笑,说道:“阿玛早已知晓卢兄,说卢兄为人忠厚可靠,做事从未出过差错,差使当得很好。”

        卢腾隆暗自偷笑,谦虚了句过奖过奖。不做事当然不会出错。正因为他不做事,不争不抢,不碍眼挡着人的道,当年靠着卢兴祖得到的差使,才做到了现在。

        两人寒暄完,一时都无话,只得低头闷声吃茶。

        卢腾隆拿茶碗盖拨着茶叶碎末,绞尽脑汁找话说:“没想到纳兰公子还会吃豆汁儿,我以为读书人都清雅,绝对不碰穷苦老百姓吃的东西。”

        纳兰容若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道:“卢兄不用见外,就叫我性德吧。豆汁儿焦圈老祖宗都吃,家里早上都得备着,阿玛也不时会吃上一碗。”

        卢腾隆呵呵笑:“哪能直呼其名呢,这不是打你的脸,我还是叫你纳兰公子自在。原来纳兰尚书也吃啊,我阿玛以前就不爱吃,在广东多年,已经吃惯了广东口味,回京之后就更闻不得这个东西了,觉着臭。”

        纳兰容若没再纠结称呼的事情,眼神微转,说道:“卢兄与卢姑娘也在广东多年,你们兄妹的口味倒没变。”

        卢腾隆点着头,说道:“我与妹妹什么菜都能吃,从不挑嘴,好养得很。主要是吧,厨房做什么吃什么,也由不得我们挑。中午你就留在家中用餐便饭吧,饭菜简单,肯定比不上贵府上的饭菜,纳兰公子莫要嫌弃。”

        纳兰容若抱拳说道:“不敢不敢,那就打扰了。”

        卢腾隆见他答应下来,说了声不打扰,又开始费尽心思找话说,拧眉思前想后,还是说了最想说的话。

        “纳兰公子也知道,卢家没落至今,本想着妹妹选秀撂牌子之后,寻户忠厚可靠的人家嫁了,着实没想到皇上会将妹妹与纳兰公子赐婚。卢家与纳兰府上门不当户不对,是卢家高攀了。纳兰公子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肯定是想找个情投意合的贵家小姐为妻。”

        卢腾隆话锋一转,神色得意,骄傲地扬眉:“不过妹妹纯善,说话虽然直,但是最最聪明,天上地下的学问都懂。书只要看一遍,能从头到尾一字不差背下来。精通算学,家里的账目,从来不用算盘,只手指划啦几下,就能算得分厘不差。我觉着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不比贵家小姐差。纳兰公子若是嫌弃,请不要折磨羞辱她,只将她悄悄送回来,我们保管一个字都不对外透露。纳兰公子尽可去寻找意中人,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

        纳兰容若听到卢腾隆夸赞卢希宁,越听脸上喜悦越浓,听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忙正色道:“卢兄严重了。皇上既然赐婚,卢姑娘就永远是我的正妻,定当爱重她,护着她,绝无二心,此生不渝。”

        卢腾隆瞪大双眼,咦了声,换了个坐姿,身子往纳兰容若那边斜去,好奇地道:“不纳侧室小妾?不红袖添香夜读书?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你就别瞒我了。”

        说完他又坐正了身子,嘴角不断下撇,明显的不相信。纳兰容若神色坦然,说道:“我迄今没有侧室小妾,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卢腾隆朝天翻白眼,袖着双手,问道:“若皇上给你赐门侧室,你阿玛额涅让你纳妾,皇上赐,长者赐都不可辞,难道你也敢不要?吹牛,皇上将妹妹赐给你,你还不是欢天喜地接下了。”

        纳兰容若苦笑道:“皇上赐正妻就已足够,我又不是王爷贝勒,怎么会给我赐侧室。阿玛额涅都知晓我的脾性,也不会强让我纳妾,卢兄尽管放心。”

        卢腾隆呵呵笑,打量着他半晌,脱口而出道:“都这么老了还是童子鸡,怎么忍得住,莫非你是不行?”

        纳兰容若差点儿没被噎死,他就不该陪着卢腾隆说话。卢希宁呢,她去哪里了?不对,要是卢希宁来了,兄妹俩加在一起,更让人难以招架。

        看着卢腾隆闪烁着灼灼光芒,与卢希宁肖似的凤眼,纳兰容若郁闷不已,慢吞吞地道:“卢兄不一样也没有侧室小妾,与嫂夫人成亲也晚,这些年卢兄又是怎么忍住的?”

        卢腾隆目光从纳兰容若下面掠过,说道:“我成亲可不算晚,我比你大两岁,已成亲快四年了。这些年阿玛额涅相继去世,一直在孝期。双亲去世,实在太过悲伤,也没有那份心思。你又不一样,听说你文武双全,血气方刚的男儿,家中美貌丫鬟成群,怎么把持得住,还不吭呲吭呲……”

        他嘿嘿笑,朝纳兰容若挤眉弄眼:“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兔儿爷,后来见你不是,因为你对我这样俊美的男人都没有反应。再细细推论吧,你若不是重情,为青梅竹马守候,要不就是有隐疾,反正总得占一样。”

        纳兰容若总算明白了,为何卢希宁会问他是不是有青梅竹马。有卢腾隆这么个军师在,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编排他呢。

        他抬手抚了抚胸口,深深压住想揍卢腾隆一顿的冲动,也不拐弯抹角,转头死死盯着他,干脆直接说道:“卢兄请听好了,我没有青梅竹马,也没有什么隐疾,身边也没有美貌丫鬟伺候,只有…….”

        想到兔儿爷,纳兰容若咽回了到嘴边的话,省得卢腾隆再乱猜测胡说八道。

        “我只对卢姑娘一人好,只心悦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卢兄不用怀疑我的真心,现在我也无法向你证实,来日方长,余生的岁月卢兄尽可以看清楚。”

        他举起手,神色庄重无比起誓:“我敢对天发誓,要是我有违今日誓言,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突然,屋外有人插嘴道:“打雷的时候不要站在屋外,尤其是有树与铁的地方,若有闪电,也不能靠近水边。”

        纳兰容若与卢腾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转头朝外面看去。

        卢希宁捧着精致的天青色瓷罐,正站在门口,白皙的脸颊好似有些红,朝他们晃了晃手上的瓷罐,“哥,看,一两金子一两茶的明前龙井,你最喜欢,给你喝。”

        说完她蹬蹬瞪跑进屋,把瓷罐往卢腾隆手里一塞,目不斜视,又蹬蹬瞪转身离开。

        卢腾隆抚摸着细腻的瓷罐,喃喃自语道:“听到这么深情的话语,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妹妹实在是太厉害了,我都心动了呢。”

        纳兰容若神色变幻不停,眸中是说不出的晦涩,忽一下站起身,大步追了上去。

      18. 第十八章 无

        卢希宁用手背贴着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好似在发烧,心里慌乱,下意识飞快往东跨院走。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转头回望,见是纳兰容若,不由得更加快了脚步,嗖一下窜进了院子。

        她准备反手关上院门,又觉得太过显眼,趴着门悄悄探出头去,想看他有没有跟来。头伸到一半,便看到眼前月白绣着暗纹的衣襟。

        卢希宁尴尬地缩回头,假装理了理头发,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手背在身后,垂着脑袋,脚有一下没一下蹭着青石地面,声如蚊讷,含糊着说道:“你怎么来了?”

        望着她如玉般的耳垂泛着红意,纳兰容若也背着手,在身后紧紧拽着,费劲了所有力气,才制止住没有将她揽在怀里,疼惜,安慰。

        隔着门槛,他身子微微前倾,拉长声音道:“嗯?”

        卢希宁以为他没有听清,猛地抬起头,与他灼热的目光四目相对,呐呐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问题。

        纳兰容若嘴角上扬,又靠近了些,柔声问道:“那你为何要跑?你听到了我说的话对不对?”

        不知为何,卢希宁突然委屈起来:“我当然要跑,你摸摸我的脸,很烫。”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见他还站在门槛外,急着道:“你进来呀!”

        纳兰容若被她拉住手腕,顺从跨进了门槛,跟着她退到门后,她抓起他的手往脸上贴:“是不是很烫?”

        触手间的温热细腻,纳兰容若连心都跟着一起滚烫,他极力稳住心神,再哑着嗓子嗯了声。

        卢希宁放开他的手,又垂下头,脚踢着青石地面,衣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粉色绣着蝴蝶的鞋面,蝴蝶都好似要飞了起来。

        “我差点儿都以为自己发烧了,我的心也跳得很快,砰砰砰地乱跳,心律紊乱跳太快,这样对心脏不好。你突然说这些话,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我现在心里面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在说什么?”

        她神色迷惘中带着些无助,清澈的双眸凝望过来,纳兰容若又将手死死扣在了身后,心尖都在颤抖。

        “对不住,以后我一定先告诉你。不行,说这些话怎么能先告诉你,都是我发自肺腑之言,情之所至。”

        卢希宁盯着他,气势汹汹说道:“可是你先前说,如果我做不到,我们不应该相见了。你今天来送节礼,是不是因为规矩如此?要是我永远无法回应你呢,你是不是就会失望?这样我也会很愧疚。”

        纳兰容若上前一步,朝她步步逼近:“规矩没有规定我要亲自来送节礼,我来,还一大早来,是因为我想来,想找个借口能见到你。你为何无法回应我,是因为我不够好吗?”

        他的气息兜头笼罩过来,卢希宁觉着呼吸有点困难,伸手去推他:“你别再过来呀,这么宽敞的地方,偏偏要来挤我,热得很。”

        纳兰容若纹丝不动,也没有退让,咄咄逼问道:“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何不能回应我?”

        卢希宁见推不动,烦躁地一挥手,说道:“我怎么知道,大脑是最不可控的东西,太过深奥神秘。我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死,要是以后我变了呢,变得喜欢你呢?又或者,那时候你对我改变了心意,我们又得错过,真正变成了一对怨偶。”

        纳兰容若看着她的慌乱,不知为何却觉得心里比蜜还甜,忙好脾气安慰她道:“好好好,你别生气,我不问就是。我也不会变,等你弄明白之后,再告诉我好不好,反正我永远都在。”

        卢希宁顿时松了口气,笑盈盈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纳兰容若不知道哪里变出来个香包,递到她面前,说道:“端午要挂香包,这是我做的,里面是给你新合的香,你闻闻喜不喜欢。”

        香包做得精致,深蓝锦缎的一角,绣着个飘逸的宁字。

        卢希宁拿着爱不释手,凑到鼻尖闻了闻,惊喜地道:“我还以为是鸡舌香的气味呢,这个香味也好闻,很清淡。”

        纳兰容若听到鸡舌香,耳根又渐渐发热,俯身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蛊惑:“要不要再尝尝鸡舌香?”

        卢希宁往后退,咯咯笑道:“你不要总蹭额头,今天没有油,但是有汗水啊。我也不要吃你的口水。”

        纳兰容若也笑个不停,见她拿着香包在腰上比划,伸手拿过来,“我帮你。”

        卢希宁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翻飞,将香包在她腰间打了个漂亮的同心结,笑着赞道:“你好厉害啊,跟香包上的结一样好看。这个宁字也是你绣的吗?”

        “嗯,也不难,先用画笔描绘出来再绣。小时候我没有耐心,坐不住,就学着人捡佛豆,穿针绣花,后来渐渐就能耐下性子了。”

        纳兰容若后退一步,正要伸手理她腰上皱起来的衣袍,听到身后啜得震天响的吃茶声,忙收回手,转身看过去。

        卢腾隆手捧着紫砂茶壶,斜倚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道:“新姑爷,吃饭了。”

        卢希宁也饿了,笑着招呼纳兰容若:“走吧,我们去吃饭。”

        纳兰容若垂下眼眸,欠身道:“大哥请。”

        “哟,大哥,这改口真快。”卢腾隆又啜了口茶,走到卢希宁身边,斜眼打量她腰上的香包,低声说道:“妹妹,我还以为你很厉害不为情话所动呢,不过一个香包就把你骗了去,女大不中留喽。妹妹,你不要太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今儿个能跟你说,明儿个也能跟别人说。不能明说的,还可以写诗词暗中传情。反正你也读不懂诗词,就是摆在你面前也看不出来。”

        卢希宁眨了眨眼睛,扯着他的衣袖,紧张地说道:“哥,你的声音很大,他在后面能听到。”

        卢腾隆说道:“听到就听到吧,反正我就是说给他听。我这越想啊,心里越不得劲。以后我不要生姑娘,等姑娘长大了,还不知道便宜了哪家臭小子。”

        纳兰容若黑着脸,只能装作没有听见。跟在他们身后来到正屋,李氏正站在门口,笑着说道:“纳兰公子饿了吧,快进来洗漱用饭。”

        纳兰容若客气道谢,卢希宁也要跟着进屋,李氏拉住了她,把她往灶房带,低声说道:“你不能去,男人们吃饭喝酒,我们女人就在灶间吃,这是规矩。”

        听到是规矩,卢希宁也没有多说,跟着李氏去到灶间,里面摆了张小案几,上面摆着满满当当的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有一筐刚煮熟,热气腾腾的八宝肉粽。

        卢希宁闻着饭菜的香气,不禁欢呼道:“好丰盛的饭菜,今天真是过大节了。”

        李氏眼神慈爱,看见她喜悦的脸庞,也跟着心生欢喜。怪不得觉罗氏那样的贵夫人,能一眼相中她,只看着她毫不掩饰的笑容,烦恼顿消。

        “吃吧吃吧,纳兰公子第一次来咱们家,总得做些像样的饭菜。每样我都分了一些出来,还有些送去招呼纳兰公子的下人,这些足够我们吃了。”

        卢希宁在矮凳上坐下,笑眯眯地道:“嫂子真好,多谢嫂子。今天纳兰府上送来了好多节礼,点心酒茶,还有布料首饰。酒与茶给哥,点心我们一起吃,首饰我与嫂子分掉。布料我们三人拿来做新衣,嫂子等会去看看喜欢什么颜色,你先挑。”

        李氏欣慰地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都拿去,我与你哥也用不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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