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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画堂春》-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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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希宁想起卢兴祖的事情,也无限唏嘘,安慰他道:“哥,其实我们现在也过得挺好。你不要为【创建和谐家园】心了,我都听你的。该吃晚饭了,我们快回正院吧,不然嫂子又要骂你。”

        卢腾隆依旧闷闷不乐,连着看了她好几眼,叹息又叹息,说道:“我哪有什么胃口吃饭,只要想起纳兰容若那小子,就恨不得揍他一顿。”

        卢希宁歉意不已,正准备再劝,这时张婆子走过来,说道:“夫人说晚饭做好了,烀肉凉了不好吃,让姑娘与爷快些去吃饭。”

        卢腾隆顿了下,撑着腿站起身往院子外走去。卢希宁知道他最喜欢吃烀肉,她也喜欢吃,加快脚步跟在了他身后。

        翌日吃过早饭,卢希宁回到院子里没一会,张婆子就前来禀报:“姑娘,纳兰公子在门外等着,说有急事想见姑娘一面。”

        卢腾隆去了衙门,李氏也有事去了卢兴祖家,卢希宁犹豫了下,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纳兰容若背着手,在卢家门前悠转,目光不断从那扇油漆斑驳的门上扫过。

        从卢腾隆杀气腾腾关上那扇门起,他这颗心就一直提着。虽说旗人姑娘没【创建和谐家园】那么多规矩,还是担心卢希宁回家之后,会被惩罚责备。

        晚上整夜都没能睡踏实,用完早饭之后,就迫不及待赶了来,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他等了一会,见卢希宁终于走出大门,忙大步迎上去,仔细打量着她,脱口而出道:“你可还好?”

        卢希宁被问得莫名其妙,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色,说道:“我很好啊。不过你眼睛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纳兰容若见她精神奕奕,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微笑着说道:“我也没事。昨天我见你哥好似不大高兴,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

        卢希宁心道他既然卢腾隆不高兴,省得要解释那么多,干脆直接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不然会很快就腻味了。成亲之前,再也不能赴你的约啦。”

        纳兰容若顿了下,只稍微前后连起来一想,马上就想了个清楚明白。他眼眸微沉,说道:“很快就腻味了?是谁告诉你,我会很快对你就腻味了,是你哥吗?”

        卢希宁说道:“我哥就是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事实本来就这样啊。不仅仅是你对我腻味,我同样也会对你腻味,这件事不分男女。”

        纳兰容若心沉下去,脸色苍白,呼吸逐渐急促,说道:“我们都还没有成亲,你就这么快腻味我了?”

        卢希宁耐着性子,认真分析道:“我说的是以后,以后。夫妻成亲几年以后,有谁还如新婚时一样?人人都说新婚夫妻般甜蜜,怎么没有说老夫老妻般甜蜜呢?”

        纳兰容若心底说不出的难受,他担心了她整晚,想着她是不是受了委屈责骂,是不是正在伤心哭泣。只要一想,就烦躁得得睡不着。一大早巴巴赶了来,却听到她如此冷酷无情的话。

        “卢姑娘真是博学,只是未免将人看得太低了些。以后会如何,那是以后的事情,你现在下判定,是不是为时过早?我能许诺姑娘一生一世,姑娘呢,姑娘敢不敢许诺?”

        卢希宁理所当然地道:“依着规矩,赐婚又不能合离,当然会一生一世啊。”

        纳兰容若只气得太阳穴都跳着疼,胸口也堵得透不过气,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哑声道:“还是卢姑娘看得透彻,倒是我惭愧,想得太过简单了。就此道别,卢姑娘请保重。”

        卢希宁皱眉,纳兰容若都咬牙切齿了,看上去又气得不轻。见他转身要离开,忙蹬蹬瞪跑到他面前,细细解释道:“你别生气啊,你怎么这么爱生气?你究竟在气什么,是因为我说我们很快就会腻味吗?夫妻之间除了感情,还有责任在。只要互相尊重,相敬如宾也能过日子,你不要担心。”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纳兰容若更生气,终于没忍住,怒道:“卢希宁,你给我闭嘴!谁要与你相敬如宾,我要我们情投意合,白首不相离!你若做不到,我们的确不应该再见了。”

        卢希宁眨巴着眼睛,见纳兰容若如离弦的箭般,疾步朝胡同口走去。行墨牵着马飞快跟在了他身后,她不由得抬起手:“哎,你的马,你骑马能更快一些。”

        纳兰容若脚步一顿,干脆由疾步变成了奔跑,很快消失在胡同尽头。

      16. 第十六章 无

        春天过去,天气渐渐炎热,早晚时才有些凉意。

        纳兰容若早早就骑着马,从国子监回了东城胡同。离胡同口还有段距离,他就翻身下了马。

        身后的行墨不知何意,也跟着从马上下来,正准备上去牵马。见纳兰容若停下了脚步,似乎在沉思什么,也不敢上去打扰,肃立恭候在旁。

        只片刻间,行墨见到他又重新迈开脚步往前走,忙躬身上前,如以前那样接过马绳,纳兰容若却没有让:“不用,我自己牵。”

        行墨应是,又恭敬退下。纳兰容若加快了脚步,走到纳兰府的胡同口,脚步停顿一瞬,目光往胡同里扫去。

        四下安静,除了门口立着的两个石狮子,空无一人。

        纳兰容若面色微沉,拭去额头的汗水,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与烦躁,将缰绳一甩,行墨怔楞住,飞快奔上前牵住了马。

        自从上次从西城卢家回来之后,纳兰容若每天都早早从国子监回府,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近身伺候的行墨与行砚,两人走路都垫着脚,生怕发出声音惹恼了他。

        纳兰容若脾气温和,说话温言细语,待下人也宽厚。只是行墨与行砚伺候他多年,知晓他的脾性。

        若是真惹怒了他,他也不会喊打喊杀,会直接把他们赶出去。最初他们并没有在纳兰容若身边贴身伺候,是伺候他的两人,犯了他的禁忌,被赶去了庄子里,现在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上次去卢家,是行墨随侍左右,虽不知就里,也能大致猜到是卢希宁惹怒了他。

        行墨不由得想起卢希宁,她生得好,看上去如那盛放的海棠般,灵动至极,就是,唉。

        他暗自叹了口气,不禁替卢希宁发愁。她以后会嫁进纳兰府,还没有成亲,就已惹得夫君不喜。

        行墨更替纳兰容若担忧,他心思细腻,盼着夫妻能琴瑟和鸣。皇上赐了婚,却是卢希宁那般的性子,两人以后这日子,只怕会过得鸡飞狗跳。

        行墨愁眉苦脸跟在纳兰容若身后,回到他居住的南院。行砚笑着迎上前请安,纳兰容若沉着脸,一言不发从他身边大步进了屋。

        行砚笑容僵在脸上,偷偷与行墨四目相对,忙小声唤人打了热水来,进去伺候纳兰容若洗漱。

        纳兰容若洗漱完,换了身雨过天青宽幅常袍出来,神色依旧冰冷,在窗边的书桌前坐下。

        行砚上了茶,他端起来吃了口,皱眉冷声道:“以后将龙井换成碧螺春。”

        纳兰容若惯常都吃龙井,行砚听到他自小吃惯的茶要换掉,愕然片刻,觑着他的神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忙应下来,端着茶碗转身出去换茶。

        走到门边,又听到身后纳兰容若吩咐道:“让行墨去换,你出去府外门房守着,如果有人来,你马上回院子递消息。”

        行砚也机灵,心头一亮,将茶碗递给行墨,恭敬地道:“奴才这就去,只要卢姑娘一来,奴才得飞跑着回来给爷递消息。”

        纳兰容若恼羞成怒,沉声道:“就你聪明,谁说我让你去等她!你留着伺候,谁也不许去!”

        行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瞧他这张嘴,故作聪明,主子吩咐的事情,只要照办就是,非得要说出来,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怪不得主子一直重用行墨,他是牛皮灯笼心里明,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言多语。

        行砚重新去换了碧螺春上来,耷拉着脑袋立在旁边磨墨,心中悔恨万分,绞尽脑汁想法子去补救。

        突然,行研眼睛一亮,偷瞄了眼纳兰容若,见他面无表情正在写字,试探着开了口:“爷,夫人今日吩咐身边的富嬷嬷前来,说是端午节快到,让奴才看着人将院子里洒扫干净好过节。尤其是备下的新房,夏天来了多雨,要仔细察看可有漏雨之处。夫人忙得很,要张罗着送礼请吃酒,没空亲自前来,叮嘱奴才不得偷懒。奴才多问了句嘴,富嬷嬷说,今年比往年更忙,爷要大婚,要忙着准备婚事,还要给亲家送节礼。”

        纳兰容若本来写着字,下笔越来越慢,最后放下笔,唔了声,状若随意问道:“给卢家备了什么礼,礼单拿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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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容若点了点头,行砚立刻转身往外奔去,没一会拿来礼单,微微喘着气说道:“爷,夫人多问了奴才几句,问爷平时可吃得好住得好。夫人说爷的字写得好,让爷重新誊一遍礼单,好给卢家送去。”

        纳兰容若接过礼单仔细看了,转身往外走,行墨与行砚马上跟在了身后,他头也不回说道:“你们不用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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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砚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总不能只你聪明,哎,爷的心情好起来,这下总能大声喘气了。”

        行墨却没有答话。真是蠢,爷心情能不能好,还得看节礼送去之后,卢姑娘那边怎么接招呢。

        正院里,觉罗氏见到纳兰容若前来,忙拉着他上下打量,问道:“你怎么来了,晚上没去跟朋友吃酒?听说你这些天回来得都很早,可是外面出什么事了,你阿玛从不跟我说这些,你可不能瞒着我。”

        纳兰容若携着觉罗氏,走去榻上坐下,温声道:“额涅,外面没什么事。我好久都没同额涅一起吃饭了,想来陪陪额涅。”

        觉罗氏立刻起身,急着吩咐完富嬷嬷去厨房准备纳兰容若喜欢的饭菜后,这才重新坐下来,说道:“平时可是连你影子都见不着,这个文会那个文会。我读书少,反正说起来也不懂,今天你难得来,可得好好用饭。”

        纳兰容若说道:“都是我不好,没能来多陪陪额涅。先前行砚拿回来礼单,我见了就想起额涅的辛苦,额涅最近可好?”

        觉罗氏说道:“我好得很,就是过年过节得忙一些。再过几个月你就要成亲,需要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礼单你可看了,誊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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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罗氏笑着道:“那倒不用,平时你忙得很,还要修什么书,别府的让管家写写就行,可别累着了你。卢家是你的妻家,又是第一年,你这个女婿总得拿出点样子来。我先前还说要带卢姑娘去让【创建和谐家园】算算呢,【创建和谐家园】没见着踪影,就一直拖着。”

        纳兰容若愣了下,笑着问道:“额涅平时可不喜欢与人应酬,怎么偏生就喜欢上卢姑娘了?”

        觉罗氏嗤笑一声,说道:“我就喜欢卢姑娘,她那双眼睛清澈得来,只见着就令人心生欢喜。又不装腔作势,有什么说什么,有些人说话,得拐一百个弯,跟你阿玛一样,讨厌得很。”

        纳兰容若垂下眼眸,咳了咳说道:“额涅,这份礼单我看过了,既然你喜欢卢姑娘,要不要再加几样进去?”

        觉罗氏接过礼单,沉思了半晌,说道:“也是,卢家穷得很,上次见她与李氏穿着的衣衫,咱们家的奴才都比她们穿得好。反正库房里的面料多得是,总比拿给其他院子的狐媚子做衣衫强。今年春上江南送来的时兴料子,库房里还有十来匹,你全部加到礼单里去。首饰的话,东珠不行,她没有诰命戴不了,就珊瑚绿松石吧。”

        纳兰容若笑着应了,放下礼单,陪着觉罗氏说起了家常。

        *

        卢希宁最近忙得很,跟在李氏身边学着管家理事,只学了没几天,李氏就放弃了。

        “咱家不比纳兰府上,我嫁进来时,卢家就没落了。纳兰府上家大业大,与咱家不一样,要是你跟着我学了去,抠抠搜搜的反倒被人看不起。以后你嫁过去也掌不了家,上面还有你婆婆呢,反正你记性好聪明,就跟在她身边看着,然后背下来,照着以前的旧列做事,总出不了差错。”

        领多少根蜡烛,吃多少米粮等都有定数,卢希宁也认为实在太简单。别的不说,她只看一遍数字,就能算得一清二楚,肯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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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自担心了几天,她又释然了。这门亲事又不能退,顶多嫁过去,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快到端午时,李氏又犯了愁:“端午节纳兰府上肯定要送岳母礼,咱家穷,就是拿出银子来买最好的回礼,只怕纳兰府上也看不上。”

        卢希宁好奇地问道:“可以不收礼吗?或者照着我们的能力还回去,反正纳兰府上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形,不用太为难自己。”

        李氏斜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哪能不收礼,端午节礼又叫岳母礼,女婿还得亲自送上门。你说得也对,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张婆子会做广东点心,就让她做些广东的粽子点心作为回礼。”

        张婆子做出来的点心,卢希宁先吃了个够,卢腾隆也吃得很欢,开心地道:“要是天天都是端午节就好了,只有过节的时候,你嫂子才会这么大方。”

        李氏愁得不行,两兄妹吃得比送去纳兰府上的还要多。她见到两人一大早又在就着豆汁吃八宝粽子,实在闻不惯豆汁的气味,没好气地道:“拿远些吃,真是臭死人。”

        卢希宁最开始也嫌臭,后来见卢腾隆吃得欢,冒险尝试了一口,顿时喜欢上了豆汁,臭归臭,吃下去却香得很。

        她与卢腾隆端着碗来到了屋外,蹲在海棠树下,学着他那样一口豆汁一口粽子,吸溜得震天响。

        卢腾隆吃完,说道:“妹妹你吃饱没有,没有吃饱的话,我再去买两碗回来,还是得就着焦圈好吃,粽子不行,配不上。”

        卢希宁也跟着点头,说道:“我也这么觉着,豆汁就得配焦圈,粽子得单独吃。哥,我跟你一起去买,也别端回来了,就在外面吃吧,省得嫂子生气。”

        卢腾隆说道:“好,我们这就去。”

        两人拿着碗,一起去胡同外的铺子里买豆汁。卢腾隆与卢希宁去买了两碗,再要了两个焦圈。

        铺子周围已蹲着不少喝豆汁吃焦圈之人,他们便拿远了些,蹲在胡同口,吸溜着吃得欢快得很。

        纳兰容若骑着马,身后跟着送年礼的马车,远远地,就瞧见了兄妹俩蹲在一起的身影。

        他勒马看了一会,打算等他们吃完了再去,省得他们尴尬。

        这时卢希宁抬起头,看到了骑在马上的纳兰容若,她摇晃着手里的焦圈,笑着招呼道:“你怎么来了?吃早饭了吗,要不要也来碗豆汁?”

        卢腾隆吸了吸鼻子,这段时日纳兰容若没有上门,也就稍微不那么生气了,豆汁还是不愿意请他吃的。

        “妹妹,人家肯定吃过了早饭,不用我们请,再说我们只有两只碗啊。纳兰公子,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特意打招呼了。”

        纳兰容若深吸一口气,他忘了兄妹俩都非常人,哪会觉着尴尬,翻身下马上前见礼:“我不忙,特意来府上送节礼,你们慢慢吃,待你们吃完之后,再一起前去。”

        卢希宁瞪大眼:“哎哟,这么一大车礼物,我的乖乖,你还这么早就来了,难道天没亮就出了门?肯定没吃早饭吧,要不要来碗豆汁,配上焦圈好吃得很。”

        这下换做了纳兰容若尴尬,的确没有这么早送礼的道理。他只是实在等不及,早早就出了门。

        看着卢希宁转动着的清澈眼眸,这些时日的不安烦躁,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受控制脱口而出道:“好啊。”

        卢腾隆听到纳兰容若是送节礼来,也不好赶他走。见他拿过卢希宁手里的碗,一口气咕噜噜喝完了豆汁,倒对他满意了几分。

        他以为读书人会嫌弃豆汁臭呢,能喝豆汁的人,也讨厌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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