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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瞟了眼屏幕上的名字,默默出了办公室。
陈依依打来的,看样子两人发展良好。
相信要不了多久,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回到工位上打开盒子,一对小巧的耳钉静静躺在里面,做工精巧,形如字母「L」。
看起来挺用心思的,如果不知道自己是女配,我可能还真会有点感动。
将耳钉戴上,我熟练地地找角度【创建和谐家园】一张发给江易寒,「好喜欢,人家每天都要戴着。」
江易寒没回,估计还在和陈依依打电话。
眼见同事们都溜了,我也迅速收拾东西下班。
13.
走到小区附近顺手买了个烤红薯。
微凉的秋风里,每一口似乎都暖到了心底。
鲜甜软糯带来极大的满足感,似乎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
我边走边啃,结果还没进小区,江易寒的电话就来了,「在哪?」
「我快到家啦,怎么了?」
江易寒声音莫名有点冷,「你下班不和我说一声?」
「啊?」以往不是也不说吗?
设身处地想了一下,我的人设必定时时刻刻想找机会和江易寒接触,或许下班是应该和他说一声的。
啃了口红薯,我试图补救:「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下班走得比较急。」
江易寒顿了顿,忽然问我:「你在吃什么?」
「烤红薯。」
「……嘟嘟嘟……」
电话断线了,再打回去江易寒没接。
我想他应该也没啥大事,于是开开心心地啃着红薯回家了。
反正女主似乎已经出现了,他俩慢慢你侬我侬去吧。
洗漱完毕,照例开始问候系统,结果发出去的消息依旧石沉大海。
我做了这么久工作,和系统失联还是第一次。
任务结束才能离开这个世界,事到如今我只能先走剧情。
半夜的时候手机提示有消息。
我以为是系统,结果是江易寒。
不知道他发了条什么,等我看的时候已经撤回了。
我发了个「?」过去,手机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结果直到我再次睡着他也没发消息过来。
第二天周末,我睡了个大大的懒觉。
然后开始例行公事。
我:我做事向来十拿九稳,因为少你一吻。
江易寒:来 xx 会所。
我一整个大无语。
早知道就不发了,现在好了,把自己框进去了!
周末不想加班啊啊啊啊啊!
14.
工作人员引着我到了包间外,我深吸了口气,带着笑推开门。
嘈杂声和烟酒的味道扑面而来,要不是看见沙发上的江易寒,我都想直接离开。
包间里人不少,不乏个别穿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女生。
江易寒一个人坐在一边喝酒。
我在他旁边坐下,轻车熟路地挽过他的手臂,「有这么多美女,江总还叫我来干嘛?」
江易寒笑得有些冷,「那你可以回去啊。」
豁,这么重的火药味!
谁把这位爷给惹了?
我撇了撇嘴,「哼,人家才不回去呢。」
江易寒斜睨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拿过桌上的酒瓶,狗腿地给他斟满。
江易寒仰头把酒一饮而尽,然后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一瓶酒很快见底,他云淡风轻地又开了一瓶。
我这才发现江易寒今天状态很不对。
平日里的江易寒稳重圆滑也好,满嘴跑火车也好,总是神采奕奕的。
今天的他像个火药桶,谁挨炸谁不说,还隐约有点颓废。
这该不是和女主闹翻了吧?
江易寒把新开的酒塞到我手里,「继续。」
按理说我此时的正确做法,应该是灌醉他,赖上他,然后在他和女主间疯狂使坏!
可看了眼江易寒下巴上隐约的胡茬,我又有点不忍心,「要不歇会儿再喝?」
江易寒没理我,拿过瓶子自己倒。
得,根本不用我费心思灌,他自己就喝了个烂醉。
简直懂事得让人心疼!
我拍了拍江易寒的脸,「回家了。」
「我没有家,」他紧皱着眉毛,可怜巴巴地问我,「去你家好不好?」
?
要不是亲眼见他喝了那么多酒,我真以为他又在说骚话。
江易寒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像只被遗弃了的大狗狗。
大抵是喝了酒,他眼睛有些红,带着异样的湿润,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一般。
我默默吞了下口水。
这别说回家了,姐姐命都给你!
15.
刚关上门,江易寒的身子就直直地压了过来。
我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他,「你站好,我开灯。」
「不开,」江易寒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蹭了蹭,「让我靠一会儿。」
滚烫的呼吸打在脖颈间,我有点不适应这种亲昵,「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
江易寒没有说话。
我带着他,摸索了半天终于到了床边。
刚想扶着他躺下,就被身体失衡的他带倒在床上。
我撑着床,慌乱地想爬起来,腰间却忽然横上了一只手臂。
等我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江易寒搂在怀里了。
闻着他身上残留的酒味,我感觉呼吸都艰难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推他,「你松松,我去给你弄个毛巾擦擦脸。」
江易寒闻言反而揽得更紧了些,他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问我:「昨天怎么不说一声就回家?」
我只好照搬昨天电话里的说辞,「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他又问:「哪里不舒服?」
我只能胡诌:「生理期。」
「是吗?」江易寒忽然睁开了眼睛,他讥讽地勾起唇角,「我不信。」
那双微红的眸子里,哪有半分醉意?
里面闪烁着的冷厉让我心尖一颤,他说:「黎璃,为什么要假装喜欢我?」
16.
我呆呆地躺在他怀里,明明是甜蜜缠绵的姿势,我却遍体生寒。
「说什么胡话呢?」我僵硬地扯着笑。
「胡话?」江易寒伸手将我脸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手指却停留在我耳垂的位置,「昨天还说很喜欢的礼物,今天怎么就不见踪影了?」
他说的是那对耳钉。
我定了定神,「那是你送的第一份礼物,我舍不得……」
「呵,」他冷笑着打断,手落在了我衬衫的纽扣上,「要证明我想错了也很简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我不敢。
哪怕这是我的工作,我也有底线。
我紧紧地抓着江易寒落在我领口的手。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与我僵持半晌后忽而自嘲一笑。
「为什么都要骗我?」江易寒挥臂甩开我的手,他捏着我的下巴,有些执拗地同我对视,似乎想从我眼里寻个答案。
可他的问题我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