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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但是，她自己已经把他当做男朋友在对待了。
反正她脸皮厚。
“橙橙啊，你不要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凶呀~咱们慢慢讲嘛，反正有的是时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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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把写字的笔放在鼻子下面顶着。
玩法百出。
程也没说话，抿了抿唇，俊俏立体的五官依旧帅的令天地黯然失色。
“这个题，我已经讲了不下五遍。”
程也指着面前的卷子上那一题。
宋家的关注点全在他的手怎么能这么好看。
“你是猪吗？”
像是有些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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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初二的，在这里帮一个初三的复习。
也是吃的闲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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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遍吗？程老师你是不是算错啦？”
“哎呀，程老师怎么能这么没有耐心呢？像我这么听话又认真又可爱漂亮的学生，你怎么能说人家是猪嘞？”
程也：“……”
真脸皮厚的可以和城墙相比。
程也已经对她失去耐心了。
“宋葭，对于你要考国中的事，你要是只是说说而已，就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我很忙。”
他的严肃和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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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顶十杯奶茶那种！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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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收拾东西走了。
有点慌不择路地绕过桌子上前去拉程也的校服袖子。
“诶……我错了嘛，我一定认真听，真的！我发誓！你不要生气啦……”
程老师生气，她的心就痛痛哦。
她就是想不明白了。
咋的回事？
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学期了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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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到程也这里，啥反应都没有？
而且她都马上毕业了……
还没能做成程也的女朋友。
她也太惨了吧。
现在还要像舔狗一样去追随他。
和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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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舔狗舔到最后的下场，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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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秒钟之后。
他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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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哭的极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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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深刻悔悟的程也。
这会儿，手无足措。
明明心疼的要命。
还板着脸皱着眉问她，“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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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的一声更难受了。
反正独立自习室的隔音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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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还断断续续。
“呜呜呜……你、你凶我……嗝。”
“我怎么这么、这么惨啊……爹不疼……娘不爱……嗝。”
“我都喜欢了你这么久了，都追了你这么久了……嗝。”
“你还、还对我这么冷漠……还凶、凶我……”
“到底、到底要人家怎么做你才满意嘛……”
“不、不然的话，我就、就放弃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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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你好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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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看着她。
没说话。
他以前不知道，“梨花带雨”是什么样子的。
今天他见到了。
原来。
女孩子哭的梨花带雨。
是这幅模样。
足够美丽……也足够，令人怜惜。
第34章表白仪式
他承认。
他心疼了。
而且是心疼的要命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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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恨不得把自己给大卸八块。
他竟然把宋葭弄哭了……
确实，他也很想把她弄哭。
但是绝对不是在这个场合。
也不是在这个分镜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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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的深色，浓烈的和墨一样。
他才僵硬地伸出手去。
想去擦掉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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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满满的都是控诉。
仿佛在说：呵，你这个臭男人，看见我哭也不知道安慰一下。
腮边鼓起来的时候，又好笑又可爱。
像一只小河豚。
程也伸出去到一半的手就这么停住了。
而后——
于他而言，像是异常艰难的道歉。
他甚至不敢对视她的眼睛。
“别、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