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是。”金石清这下不敢乱说话了,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去偷瞅这位公主殿下,根本不像传言说的那般刁蛮可怕,瞧着挺好看的,像个小孩子。
西陵滟一出来,众命妇也都一起出来了,大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也就数顾相思和玉丽曲、温柔、苏静年轻了。
西陵傲梅转过身去,拱手行一作揖礼,轻声细语乖巧道:“小七见过皇叔!”
众人一见西陵傲梅对这位风华无双尊贵不凡的紫袍男子行礼,他们便也一一走出炉灶后,上前跪地行一大礼:“拜见镇国王爷!”
金石清这下又是愣住了,镇国王爷?他见到传说中的镇国王爷了?
顾相思已经走回到了西陵滟身边,见金石清又发呆,她便挤眉弄眼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上前行礼啊!
金石清接到顾相思给他的眼神示意,忙走上前,与西陵傲梅站在一起,拱手深作揖一礼:“草民见过镇国王爷!”
“是皇叔!”西陵傲梅在一旁可不乐意的嘟嘴了,都已经选定他为驸马了,只差一个婚礼了,他怎么还不知道改口叫人啊?
金石清感觉他整个人都迷糊了,这人到底都该怎么称呼啊?
顾相思见这人是真老实,便不忍他这样尴尬着,温和笑对他解释道:“在你们这一辈中,兄弟姐妹倒是没有多少,今儿来的命妇中,也就你们两位亲嫂子,肃宁王妃和怀安王妃。其余三位是堂嫂,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长辈叔婶了。”
金石清这回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对着每个人,都恭敬的行了一礼。
一众命妇,眼神犀利的打量着这位新驸马爷,五官刚毅英俊,身材高大挺拔,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人也老实,就是有点呆。
不过,华阳长公主看上这个人了,人家也长得不错,能走到最后一关,身家也必定是清白的,人品也一定是不错的。
只要他懂得心疼华阳长公主,会照顾人,他们这些人也就都能放心了。
西陵滟负手不怒自威的站在那儿,望向金石清淡淡问道:“家中还有何人?”
“回王爷,草民先父早亡,如今……草民与老母亲相依为命。家中……还有兄嫂,已出外谋生多年未归了。”金石清对此没敢有任何隐瞒,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些事他不如实说,王爷也会让人去查个清清楚楚的。
西陵滟尚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淡淡启唇问道:“你老母亲现在何处?”
“回王爷,因草民家乡离西兰城有一百里地,所以……草民将老母亲也带到了西兰城,安排在了一家偏僻客栈里了。”金石清低头拱手老实回道。
Î÷ÁêäÙÕâ϶ԽðʯÇåÂúÒâµ½°Ë·ÖÁË£¬×ªÍ·¿´ÏòÁÒ·ç·Ô¸ÀµÀ£º¡°Äã´øÈËÅã½ðæâÂí×ßÒ»ÌË£¬½«½ðÀÏ·òÈ˽ӵ½æâÂí¸®È¥¡£ÔÚÄãÓ빫Ö÷δ´ó»éǰ£¬ÄãÓëÄãĸÇ×±ã¾ÓÓÚæâÂí¸®¡£ÖÁÓÚÒÔºóÄãÃÇҪסÔں䦣¿È«Æ¾ÄãÃÇ·òÆÞ×Ô¼º°²ÅŰɣ¡¡±
¡°¶àлÍõÒ¯£¡¡±½ðʯÇåÕâÒ»¹ò£¬ÊÇÕæÐĶÔÎ÷Áêäٸм¤ÌéÁãÁË¡£
他变卖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来参选驸马,为得便是那一百两补偿银,如今他已是身上所剩没多少钱了,他之前还担心,在补偿银拿不到以前,他是不是就要和老母亲露宿街头了。
如今好了,他能接母亲去驸马府居住,总算不至于让老母亲陪他露宿街头了。
顾相思见金石清如此情绪激动,眼珠儿一转,便看向烈风吩咐道:“让阿月去一趟驸马府等候,好好帮金老夫人请个平安脉。”
“是,王妃。”烈风抱剑领命,伸手请了金石清先行。
西陵傲梅犹犹豫豫,怯怯的看了西陵滟这位皇叔好几眼,才低着头小声说:“皇叔,小七也想去看……”
“想去就去,那是你未来婆母,你也应当去探望下。”西陵滟虽是一脸的严肃,可对于西陵傲梅这位新驸马爷,还是给予了绝对的宽容与尊重的。
“多谢皇叔!”西陵傲梅高兴的眉开眼笑的行一礼,也不顾什么规矩了,拉着又受宠若惊呆住的金石清,便随着烈风一起离开了。
金石清的确很受宠若惊,堂堂公主殿下,竟如民间儿媳妇一样,这样自降身份的去探望他缠绵病榻的老母亲?
而这还是镇国王爷同意的,王爷话语间,也满是对他母亲的尊重,这让他觉得倍感温暖。
西陵傲梅带着她的驸马爷去看婆婆了,这些落选的人也就都被送走了。
有西陵滟今日在此坐镇,没有那个不要命的人,敢不服挑事儿的。
华王妃她们也都陆续离开了,毕竟天快黑了,她们也出来一日了,也该回家了。
这些人既然帮了皇上的大忙,自然是不可能没半点赏赐的。
赏赐非金银,而是每位命妇都可以为家中男子,求得一个官职。
温柔和苏静都是为自家弟弟求职,玉丽曲和华王妃身上各有一个名额,为了怕被说偏颇,就干脆都为西陵誉求了职位,省得家中庶子为此你争我夺,搞得家无宁日。
宁夜紫也得了一个赏赐,可到底该为谁求职位?却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顾相思扶着她母亲,笑着给她母亲出主意道:“这个赏赐可以变通,比如,宁国公府不要现成的官职了,而只要两个名额,让大弟和二弟,以及早有秀才功名在身的三弟,让他们一起参加今年的秋试。”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也省得被人说为娘厚此薄彼了。”宁夜紫这些日静养的身心很不错,人瞧着也年轻了不少,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淡了。
只是这头白发,是再也不可能恢复成青丝了。
顾相思扶着她离开了金雀台,上了马车,掀开窗帘对西陵滟笑说道:“我今儿就回宁国公府住了,等着你回头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迎娶我进门哦。”
西陵滟在她放下窗帘让人驱车离开后,他便是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转身走到镇国王府的马车前,撩袍踩着车凳上了车。
墨云骑马带人护卫着马车,挥手示意车夫驱车回府。
顾相思这边坐在马车里,拉着她母亲的手,凑过去低声笑问:“娘,你对风大叔他……”
“休得胡言!”宁夜紫瞪这个满口胡言的女儿一眼,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满脑的离经叛道思想。
顾相思不以为然勾唇笑说:“我没有说一句胡话,他……反正,我不想看你真一辈子孤独寂寞到死。”
宁夜紫当然明白女儿这未尽之言是何意,可是……她还是拉着女儿的手,愁眉叹气道:“相思,不管怎么说,他也始终是你父亲,你可以对他不理不睬,却不能因此而……唉!这些话以后断不可乱说了,太大逆不道,对你声誉不好的。”
“什么大逆不道?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圣人,神仙,他们都会犯错,更不要说身为凡夫俗子的众生了。”顾相思忽然觉得胸闷的难受,看向她母亲,声音冷寒道:“娘,女儿说句粗鄙的话,他顾荇除了提供过一颗种子以外,他还为我做过什么?生命是您给我的,我是喝你的血长成人形的,也是您拼得九死一生生下的我。可他呢?当初或许根本就没想过要我这个女儿,我不过就是他发泄【创建和谐家园】产生的一个意外。正因为我只是一个意外,他才会那样的不在乎我,在您一脚踏入阎罗殿生我的那夜,他还在外头和女人鬼混,因此害得我们母女分别二十多年,我所受的一切苦难,有一半都是因他造成的,我又为何要对他有什么孝心?我又为何不能对他大逆不道?”
“相思……”宁夜紫担忧的望着她这个气的发抖的女儿,这样一番充满怨怒的话,她憋在心里一定很久了吧?
顾相思低着头,望着被她母亲握住的双手,声音越发冷然道:“娘,不是女儿非要说这些怨言惹您心里难受,而是女儿要让您知道,因为顾荇的保护不力,我被丢在上河村,到底吃了多少苦。养父养母是带我视如己出,可他们却有着一个禽兽一般的儿子,我十二岁哪年,差点被秦守仁【创建和谐家园】,养父为了救我,被他的亲生儿子一脚踹翻在地,就此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
“相思……”宁夜紫已是泪流满面,她保住她可怜的女儿,心痛的已是无法言语。
“后来,养母忍着痛失老伴儿的心痛,与秦守仁分了家,我们娘俩日夜辛苦,用那些泥土山石,配着一些木料,在邻居偶尔闲暇时的帮助下,搭建了一间茅草屋,为我们彼此遮风挡雨。”顾相思依偎在宁夜紫的怀里,含泪悲痛的诉说那些年,她陪着原主所经历的一切:“娘,当年为了生活,养母不得不带着我上山采药糊口,山上那么多危险,可村子里的危险却更多。光棍汉那么多,鳏夫也那么多,他们每一个人,都好似一头饿狼般盯着我,您知道……为了躲避他们的魔爪,我是活得有多日夜惊恐不得安吗?养母为了我,变得越来越凶悍,可她也有老的时候,我后来带着宝珠,您知道我又受了多少人的指指点点吗?如果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我的骨头早就锈了。”
“相思,是娘对不起你,娘没保护好你,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宁夜紫之前就有想过很多日日夜夜,她女儿一定长到这么大不容易,却没想过她一路走来竟是这般的艰苦。
“娘,我不怨你,也不恨滟来的太晚。因为,你们从没放弃过我,只是一直寻不到我罢了。”顾相思相信原来的顾相思如果还活着,她也会如她这般想的。因为她能感觉得到,她也是个理智冷静的女子,并不是会因受到打击,便那样怨天尤人的女子。
¿É¶ÔÓÚ¹ËÜô£¬ËýÈ´²»µÃ²»ºÞ¡£
¹ËÜôËûÒ»ÉúÖкÎÖ¹Ö»×ö´íÁËÕâÒ»¼þÊ£¿ÔÚËý¿´À´£¬¹ËÜôÉú´æÓÚÊÀ£¬¾ÍÊǸö¸øÖÜÔâÈË´øÀ´ÔÖÄѵÄÔÖÐÇ¡£
他先害得他们母女分别二十多年,又害得顾玉笙从出生到现在,被蛊虫折磨了将近二十年。
那后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因为他苦守活寡十几年,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上对母亲未能尽孝一日,下对儿女不曾教养一日,身为夫君不曾给过妻妾一点真心温暖,身为兄长……害得兄弟英年早逝,弟媳年纪轻轻守寡,侄女为了家族牺牲入宫为妃,侄子远赴边关多年不得归家。
这一件件事,他到底又对得起过谁啊?
第一卷翻身记 第一百六十一章:尊卑辈分(二更)
ÄþÒ¹×ÏÐÄÀïºÜÊÇÄÑÊÜ£¬ËýÅ®¶ùÔõ¾ÍÕâ°ãµÄÃü¿à£¿¹ËÜô£¬¹ËÜô£¬ËýÒ²ºÞ°¡£¡
“娘,反正他都要死了,等他死了后,就让那些后院的姨娘离开吧!她们或许是有些贪图富贵,可却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何苦让她们下半辈,还孤苦无依的守寡下去呢?”顾相思双手紧握着她母亲的手,真的不想再看她们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守寡下去了。
宁夜紫望着女儿看了许久,才叹气的点了下头:“好,娘答应你,等你父亲……到时候娘就说送他们去女贞观修行,暗中给她们钱财,安排她们各找人家再嫁,也就是了。”
顾相思也明白,没儿女的好安排,有儿女的她们,却要多为儿女的名声打算。
罢了,先慢慢来吧!
·´Õý£¬Ëý¾õµÃ·çÆë¼½¸üÏñËýµù£¬¹ËÜô·´¶øÏñ¸ö²»Ïà¸ÉµÄÈË¡£
宁夜紫见女儿这样子,也只能哄着她,希望她别生气了,毕竟再过个十几日,她也就要嫁人了。
顾相思心里再气,也只能是干生气。谁让这时候的女人中,就没有几个敢像应彩蝶这样有勇气改嫁的呢?
当然,也是她们不够走运,没遇上一个李承朔这般损的男人。
瞧瞧他都干的什么事?装心脏病患者,吓得他父母的魂儿都掉了。
现在整个丞相府,都拿他当瓷娃娃供着,那个不是半点不敢忤逆他,对他是一顺百顺的啊?
人才!不得不说,李承朔这样的人才,生在古代当世家公子,真是屈才了。
……
宁国公府
他们一回到府里,管家便迎上前,哭着一张苦瓜脸道:“夫人,四夫人和二小姐回来了。”
“什么?王氏和顾晨曦回来了?谁准许他们回来的?”顾相思扶她母亲下了车,走进大门后,便是眉头紧皱问道:“是老夫人让接人回来的?还是惠嘉大长公主送人回来的?”
“回大小姐,是老夫人派人接人回来的,因为……老夫人说她病了,需要人侍疾。”管家也很为难,老夫人接人回来,他一个下人也不好拦着啊。
“老夫人又病了?刚好!本王妃今儿回来住下了,这就去给老夫人瞧瞧病。”顾相思松开扶着她母亲手臂的手,阔步向前走,抬手挥了挥道:“娘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儿个女儿去给祖母侍疾,好好孝顺孝顺祖母。”
宁夜紫哪里能放心她一个人去安宁堂?立马让楼戈搀扶着她,疾步跟在女儿身后追了上去。
顾相思一个人提着灯笼走在前头,身后跟着追她追的气喘吁吁的初晴和飞漱。
宁夜紫也在后紧跟着,这女儿走路怎地就这么快?健步如飞,说的便是如此吧?
顾相思一路杀气腾腾到了安宁堂,一把提灯挥开碍事的丫环婆子,扭头冷冷瞪向她们道:“再敢拦本王妃,本王妃就一针送你们去见阎王。”
这些丫环婆子一看到她手里捏着的银针,那个还敢上前阻拦她啊?
顾相思见有个眼睛乱转的婆子想张嘴喊一声提醒屋里的人,她抬手就是一针贴近她脸皮上,笑得阴森恐怖道:“谁敢出声吭一下,本王妃回头就让人割了她的舌头……去喂狗。”
整个安宁堂的下人,一时被吓得噤若寒蝉,低头跪在了地上,再无一人敢吭声。
初晴和飞漱快步走到主屋门口,一左一右打起了精美的刺绣帘子。
顾相思进门前,把手里灯笼递给了初晴,抬脚走进了檀香浮动的屋子里,外屋也有伺候的人,可却如同外头那些伺候的丫环婆子一样,一见到她到来,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就一个个吓得不敢吭声,低头瑟瑟发抖如鹌鹑了。
顾相思举步走到里屋门前,门前也垂挂着刺绣精美的帘子。她站在帘子前,听着里屋婆媳,祖孙三人的对话,嘴角冰冷的勾起,耐心继续往下听。
王氏坐在罗汉床另一边,对着对面盘腿坐着的老太太,委屈的执帕拭泪道:“这次亏母亲您怜惜我们母女,我们才能回来侍奉在您老膝前……”
“祖母,您都不知道,我们为此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语,更是……祖母,晨儿的终身,可都要毁在三妹嘴上了啊!”顾晨曦坐在顾老夫人身边,挽着顾老夫人的手臂,又委屈,又不甘的低头咬了咬牙,眼底满是恶毒嫉恨之色:“玉世子那样好的人,凭什么给她顾曦月?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配得上人家玉世子的尊贵高华吗?”
顾老夫人也是满脸的愤然之色:“宁夜紫她们母女俩,也是越发不把老身放在眼里了,老身与宁夜紫提过多少次要让你们回来,她却一再的敷衍于我,若不是今日趁着她不在家,我一早让柯嬷嬷接了你们回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见到我可怜的晨儿乖乖呢!”
“祖母……”顾晨曦扑到顾老夫人的怀里,便是好生的委屈愤恨道:“祖母,晨儿不甘心,凭什么顾曦月能高嫁玉世子,而我的亲事却没人来提,都怪他们把一些小姐妹之间的打闹小事,宣扬的天下皆知,让人以为我是个多么恶毒的女子,才会没……没人向我提亲,呜呜呜……”
王氏执帕拭泪着,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道:“母亲,大姐一向不喜欢妾身,也不喜欢晨儿,妾身都知道。可是……再怎么说,晨儿也是宁国公府的小姐,大姐这般偏颇曦月丫头,把晨儿的名声……呜呜呜……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要是老爷能醒来,我们娘俩又怎会受这些个气,母亲您……您又怎会越来越没有威严,连您发话要接个人回来,下人都不听了呢!”
顾老夫人被王氏这般一撺火儿,立马就是怒的拂去桌上茶盏,一拍桌面,老脸满是狰狞怒气道:“这个宁夜紫,是不是以为宁国公府要姓宁了?”
“宁国公府改不改姓本王妃不知道,可是老夫人您的身体,却是真硬朗,声如洪钟啊?”顾相思掀连走了进来,眸光淡冷的看了对她不屑一顾的王氏一眼,便目光转移到了一脸娇纵的顾晨曦身上,上下打量她一番,这才举步上前伸手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嘴角勾起讽刺冷笑道:“你说,我现在动手毁了你的这张脸,是不是也能算是家中姐妹间的小打小闹呢?”
“顾……”顾老夫人一见顾相思要毁顾晨曦的容,她差点失口直呼了顾相思的名字,可一对上顾相思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心里就是莫名的畏惧,只得强稳住心神,摆出身为祖母的威严冷淡道:“相思,晨儿可是你妹妹,开个玩笑就行了,别一直这样板着脸吓唬她,她年纪小,经不起人吓唬。”
“她经不起人吓唬,比她还小的三妹妹,就经得起她关门放火恐吓了吗?”顾相思捏着顾晨曦尖尖的下巴,对上顾晨曦从愤怒到恐惧的眼神,她觉得很有意思勾唇轻笑道:“祖母瞧瞧,二妹妹多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我说要毁她的容,她就吓成这样,多么没出息啊。”
顾晨曦被顾相思大力一甩,她便哆哆嗦嗦的扑在了她祖母膝盖上。对于这位大姐,她不知为何,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就害怕的浑身发抖,什么嚣张气焰都瞬间熄灭了。
顾老夫人气的紧捏拳头,怒瞪向擅闯她居所的大孙女,脸色极为难看的冷声呵斥道:“放肆!顾相思,你再是皇家王妃,也不能……半点不尊敬我这个祖母。别忘了,你可是我顾家的女儿!”
顾相思双手抱臂,勾唇笑望着她们道:“我可不是一直记着自己是宁国公府的大小姐吗?如果我不记得自己是顾家女儿,我早在四姨娘背地里说我母亲坏话时,就已经把她的嘴给撕得稀巴烂,拔了她的舌头去喂狗了。”
王氏也是骄傲了十多年的公主府翁主,位同亲王家的郡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她气的怒拍桌而起,伸手指着顾相思,脸色忽青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