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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脸颊吻过于纯情,也过于犯规。
俩人明明是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的关系,在亲密之时只有一个单纯的亲吻,却比相缠的热吻更撩拨人心。
此刻的稚年心乱成一团,罪魁祸首放开她要去开灯,稚年拉住他。
“就……就这样吧。”害怕他看到脸红的她。
这可丢了她大小姐的脸啊!
纪随没问为什么,就陪她坐着。
窗外下了雪,她裹拉紧腿上纪随给她盖上的小毛毯,感叹说:“幸好回来了,要不然在江边就要冻死了。”
纪随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我要回去了。”
还有五分钟零点,稚年愣神:“你……回去?”
她以为他会留宿。
“我是在追求稚小姐,行为举止应当注意。”纪随说。
稚年心里翻白眼,刚刚抱她的时候怎么不注意,刚刚亲她的时候怎么不注意,这会就玩纯情要回家?
稚年哼了声,“外面下雪了,客房给你睡,别瞎折腾了,我怕你出事你粉丝找我算帐。”
纪随犹豫几秒,读懂她话里的挽留之意,微微一笑,“稚小姐还忘了重要的事情。”
稚年以为他不识好歹要和她抬杠,“什么啊?”
纪随:“忘了发微博。”
稚年双手一拍,差点忘了这茬。
她登录微博,火速翻找方才纪随给她拍的照片,选好两张再编辑文案发送出去。
粉丝就等着她上线,终于在23:59分,稚年发送了她生日当天的微博。
[@稚年:那就生日快乐吧。(图片)(图片)]
一张是蛋糕的照片,还有一张是她捧着蛋糕冲镜头开心笑。
没有任何修图痕迹,素白的笑脸可爱娇人。
评论、转发和点赞火速飞涨。
虽然已经过了生日当天,后援会还是有序地组织几个大号给稚年送来了他们的礼物。
粉丝们统一换上了后援会制作好的生庆头像,一个卡通人物的稚年,旁边是四个“生日快乐”大字。
评论也是后援会写好的文案,把她出道至今演过的角色一一细数,写下他们最真实的感受。
稚年看得有些热泪盈眶。
“有时候看到粉丝……觉得再努力努力也没问题。”稚年喃喃说道。
纪随坐在她身旁,同她看着手机。
“稚年,不要陷入自我怀疑。”纪随淡淡说。
稚年转头对上他灼灼双眸,轻蔑扯了扯嘴角:“怎么能不陷入自我怀疑。我家人对我很好,我有权利选择我想做的,也正是因为他们对我太好,我时而也娇气。我很早便在这个圈子了,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在其中沉沉浮浮,不知道哪里有岸,我想停下来靠一靠……我好怕我走不好下一步。纪随你会不会觉得我也是目中无人的大小姐。”
纪随揉了揉她脑袋,“稚年,你要再这样消沉,我要亲你了。”
看不得她自怨自艾。
气氛一下就没了,稚年推他一把,“方才谁还说应当注意行为举止。”
她确实挺难过的,但不知为何,今晚忧愁心没这么重,反而此刻感觉轻松舒服。
才说完,稚年就被他一把抱起往卧室里走,她慌张搂住他脖子。
跌入软床,他俯身而来在她耳边说:“那我来做稚小姐的岸。”
稚年想反驳,做就做,干嘛动手动脚的啊!
第18章 矜贵 感谢他提供一条好消息
天才蒙亮, 稚年的手机疯狂作响,她往身旁的热源凑去,头埋到被子里隔绝噪音。
“电话。”纪随晨起嗓音透着嘶哑, 他提醒稚年。
稚年一动不动, 纪随无奈坐起身替她拿过电话。
看清来电人名字,问她:“黎曼姐的,接吗?”
稚年不情愿地睁开眼, 不舒服地翻身,闷闷应答:“接。”
她现在很烦躁, 不是因为昨晚某人折腾她,而是昨晚大姨妈来访了,痛经害的。
她发现衣裙红了一块,她预感是来事了,纪随不得不半路刹车,她还幸灾乐祸许久, 睡前得意洋洋挖苦纪随不是正人君子,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惩罚他。
纪随一言不发受下, 黑灯前他神情沉重, 稚年心情贼好,大方地把半个床位给他。如果再做一个美梦那就圆满了, 可惜她半夜痛经痛到醒, 纪随感受到她不对劲, 起身开灯, 看到她脸色惨白被吓了一跳,急忙起床给她找药。
稚年人娇气,生病的时候更甚,她疼了一晚上, 纪随跟着她折腾了一晚上。
纪随拨开她的乌发,探她体温。
温度正常,应该无大碍。
随后去厨房给她煮热水。
闹到后半夜,稚年困得不行才睡着。
稚年虚弱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懒洋洋地点开电话,问:“曼姐……怎么了?”
对方应该很着急,没听出稚年声音透着的不舒服,心急如焚问:“你昨晚不是一个人吗?照片是谁帮你拍的?”
“我……”稚年清醒过来,第一时间看向窗户的位置。
窗帘拉着,厚厚三层,不会出事啊。
“我不舒服,有人照顾我。”前段时间刚和黎曼说她和纪随结束了,如果被知道她在生日当天推掉所有的邀约,最后和纪随待在一块,肯定让黎曼暴走。
黎曼一听她不舒服,语气瞬间温柔,“不舒服啊?怎么不舒服了?没事吧?”
“没,痛经而已,我朋友在,你放心。”稚年乖巧回答。
只希望以后东窗事发,黎曼能念在她此时态度良好,放了她一马。
“那就好,就是你朋友她们在你微博下问你昨晚和谁在一起了,网上的风向也还好,就是……”黎曼犹犹豫豫,她是担心稚年又和哪个帅哥混一块,被拍那麻烦就多了,所以特地在天亮打个电话来问。
“这个啊……没事,曼姐辛苦了。”稚年脸不红心不跳说谎。
黎曼关心她几句便挂了,嘱咐她好好休息,综艺下周开拍,争取以最好的状态应对。
挂完电话,她还未来得及伸个懒腰,房门口的男人冷冷说:“原来我是稚小姐的朋友啊,真没想到。”
稚年方才说谎话不打草稿,被纪随抓包也无所谓,不屑回答:“怎么了?不行吗。”
纪随走到床边,把水递给她,说:“稚小姐心胸宽广愿意和我做朋友,是抬举我。”
她听到还窃喜片刻,接着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稚家小姐和陆家人交朋友,不计较家族纠葛,当然担得起一句心胸宽阔、抬举他。
不过都是反话。
“纪随,你内涵我!”稚年揭穿他。
气呼呼夺过他手里的水,一口气愤恨地喝完。
水的温度他把握得刚好,喝下从胸腔到胃暖暖的,她升起的怒火被温水浇灭。
纪随扬唇笑笑,不承认:“没。”
稚年:“切,就是报复我,没一点君子作态。”
纪随:“我不是柳下惠,对稚小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正常吧。”
听听,这是人话嘛!
稚年怒瞪他,差一点就喊一句“流氓”了。
男人夺过她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一手压住她手腕,她被强势地推倒在被子里,他俯身下来,稚年往床铺里缩,瞪着他:“你……不准乱来啊,我难受着呢。”
纪随捏了捏她脸颊:“还疼吗?”
听到他关心,喜悦涌上心头,稚年望着天花板不看他,说:“就……还好,还想睡会。”
纪随躺到她身边,摸出被子角落下温热的热水袋,给它充电。
等到热水袋好后递给稚年,她接过放到小腹上,难受瞬间缓解不少。
稚年屈着腿,问他:“你昨晚出门没被发现吧?”
半夜她疼得不行,纪随没在药箱找到止痛药,去附近便利店帮她买了一盒。
“没。”纪随犹豫回答,对上女子清澈无辜的双眸,他老实交代:“买止痛药是要做登记的,不过问题不大。”
“啊?所以知道你是纪随了?”稚年坐起来惊讶问。
纪随压住被角,“暖气要出去了。”
稚年睡好紧张问:“被发现了?”
纪随不觉得是大事:“昨晚看店的是一个中年女子,没有认出我。”
稚年松了口气,“也是哦,我这可是高档小区,商家识趣不干涉我们隐私。”
“你经常痛经?”纪随问。
稚年枕着手背,回想了会,“这两年吧,偶尔疼得厉害,大多数时候也就不舒服一天。”
纪随碰到她手,指尖透着凉意,“有空去看医生。”
稚年不觉得是大事,最多疼一天她就活蹦乱跳了,“没时间。”
纪随拆穿:“后面只录制综艺,怎么没时间?我给你预约。”
“别啊,我哥要是知道我去医院,肯定又要大包小包往我这儿跑,我可没精力安慰他们。”稚年叹气说。
她为幸福烦恼的模样有些可爱,纪随改了主意,“我让医生上门。”
稚年戳了戳他胳膊,“纪先生,你对我过于关心了吧。”
都管到她吃饭睡觉看医生了。
“稚小姐是想往后每个月都有一晚上睡不着?”纪随反问。
昨晚稚年疼得厉害,他几乎没睡,浅眠守着她,就怕她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