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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秋那一口酒呛了出去:"那你呢?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她原本想和他交换这个答案的,但他显然有些不想说,只是拎起地上的酒:"回家吧。"
各自从浴室出来,婉秋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沐浴液,有点想笑,一点点酒在加上让全身暖洋洋的一个澡,简直不要太舒服。
她扑过去抱住沈念,沈念回头一捞,抱着她到沙发上吹了个头发。手指细密的穿过头发,让她无比慵懒的靠在他身上。
沈念关上风筒,拍了拍她肩膀:"好了,回屋去吧。"
"老公~"她用那种像猫儿求偶一样甜腻的嗓音喊他,伸手摘掉他的眼睛。扔到桌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所有的潜台词就在她那如水的双眸里。
有些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但是怎么说呢……
他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啄她一下,可一回过神的已然与她撕扯到床上了。他按着她额头处的碎发,迎上那含笑的可爱双眸,白皙的肌肤由内而外的透着一丝红晕,双唇微微的翕动着,撩的他心弦一颤蠢蠢欲动。
这就是所谓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吧,原本他还想竭力的克制一下,可一瞬理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九九统统消散,他激动的拉开抽屉里拿出战衣,可摸了半天,只摸到一个不说,而这一个还是婉秋上回赌气拿针扎漏的哪一个。
这……
他拉开第二个抽屉,第三个抽屉,这……怎么回事?地主家没有存粮了?
真是,这样是会要闹出人命的好嘛?
婉秋的双手已然不安分的四处游走。小表情也有几分不悦。
他手一抖,东西就掉在了地上了。是该背水一战还是蒙混过关呢?
沈念挣扎了一瞬,就翻身下床,在地上装睁眼瞎的摸摸,然后就将东西给摸到床缝下面了。
婉秋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套子摸到床下去那一瞬间,由【创建和谐家园】焚身到心如死灰。
"要不今天算了吧?"
"你是故意的吧!"
沈念揉着鼻梁:"没有,我就是没太看清楚。"
"那就别磨磨蹭蹭了,直接来啊?"
"改天吧,吃药太伤身体了。"
苏婉秋直接翻身下床走了,然后回屋锁门。
沈念躺在床上对着屋顶的水晶灯发呆,夫妻之间的这种行为算是义务呢?还是课业呢?还是感情的调剂呢?
做与不做有时候真是个问题,做了就感觉莫名其妙的和好了,他们面临的问题像是被搁置了一样。可不做吧他又觉的很亏,这种矜持于他而言毫无必要。
婉秋是生气的走了,还是去便利店买东西去了?这种事不该是他来干吗?
然后。沈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追出门外发现对门门关了,他一推门,门被反锁上了。
他去抽屉拿了钥匙,将门锁打开,凑了进来,就见她裹的跟蚕宝宝一样窝在哪里,他坐在床边:"怎么了?"
"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沈念觉得自己彻底搞砸了,可不知为什么又有点想笑。然后凑过来把蚕宝宝扒拉出来。
"那怎么都不一起睡了?"
"一三五,二四六各睡各屋,这是规矩。"
额……什么时候规矩又改成这样了。再说她什么时候守过规矩,向来不是他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沈念自己的上了床:"哦,差点忘了今天该是我到你屋睡。"
婉秋扯住被子蒙上了自己的头,不予理会,沈念躺在一边觉得自己也挺不是人的,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
但有时候,他觉的这种事很奇怪,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也能做。不喜欢的人也能做。
就像一种身体本能,无论和谁都可以。以前冲动大于理智,现在理智大于冲动。他也想,只是他心里感到空,越做越空,没有感受到被爱。
但她为什么在生气,应该也在很恼火他吧,恼火像他这么矫情又麻烦的人。
"婉秋啊、婉秋快把我的心填满吧,这里总是空荡荡的在漏风,让我很难受。"
他隔着被子抱了她一下,被用力的推开,他强硬的掰过她的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晚安……"便起身出去了。
然后听到她砸东西的声音,事情开始像他失控的方向走去,他不禁想问,人们都是靠什么来判断自己的存在的?靠金钱?KPI?营业额?那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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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秋恼极了,她咬牙想戒烟吧。从今天起一根都不抽,她戒烟了,这样怀孕就没问题了吧,这样他就没得话说了吧?
第077章:不用
每个人都在做着斗争,与社会,与自己,与命运。
这是婉秋第十次下意识的摸兜里的烟,不知道别人戒烟是什么样的,她总觉的戒烟对她就是一种刑罚。
她试过第一天不抽,第二天少抽,然后每日开始依次递减,直到隔绝,然后那种要命的瘾让她坚持不到第三个轮回就开始溃败。变的变本加厉。
而这样一下断掉了,似乎也有些难熬。可一要想到沈念昨晚的态度,她又觉的戒烟算什么难熬,求欢失败才难熬,感觉自尊心想被踩到了谷底。
她情愿自己无欲无求,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奢望,也不要遭他这般奚落。
她忍不住了,下楼咣当了一圈,想去便利店买包烟,她忍住了。路过楼下的烟民集中营。她想蹭一根眼抽,还是忍住了。
给自己安排了很多工作,就是那种一天都忙不完的工作。然后敲击着键盘试图忘记,戒烟这件事。
但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想逃避什么,你就越在想什么,烟瘾这种东西可是真的难熬。
婉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觉得骨头都在嘎嘣嘎嘣的响。她觉的自己得去做个肩颈【创建和谐家园】,顺便在去上节舞蹈课。去跳跳舞消耗消耗身体里这多余的能量。
沈念收到她的信息不无意外,甚至还收到了她的分享,还有她跳舞的小视屏。他还是有点开心的,尽管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着她想做的事情。
但她起码告诉了他,在做什么,像是距离拉近了一样。如果,晚上回来能在多和他说几句话,那就该更好了。
于是,连着几天她一进家门,就钻到被窝里睡着了,还打着轻微的鼾声,似乎是睡的很好。早晨更是,一大早做好早饭,便一声运动装的跑着去上班。
十公里的距离,她正好跑一个多小时,她说要提高身体素质,让自己体质好一些。
沈念一个人吃着早饭,开着车跟着她在路上跑,然后睡在她旁边发呆。果然,只要一个不如意,他们就很快恢复到从前那般无趣的日子。
婉秋下班被人拦住,那人噗通跪了下来,下的她一蹦二尺高的。
"你干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日叫嚣着为林若仪出头的魏子霞,她眼睛苦肿着。
"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那种无礼的话,求你放过我们魏家吧,不要断了两家的合作,我真的知道错了。"
……婉秋略退后了一步:"我觉的这种事情,你求错人了,生意上的事情不归我管。沈念才说了算,再说沈家同魏家那么大的合作,我想不会轻易就这么断了的。"
魏子霞早没了那几日的嚣张劲:"求求你帮我和沈大少爷说说情,这么多年的交情,别因为我一时醉酒放在心上。别将我们魏家踢出圈子。对不起,我也不该说那样污蔑你的话,这都是林若仪她挑唆的我。而且圈子里的人都这么说,我才以为你们旧情复燃。"
额……圈子里的人都这么说。
"我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
苏婉秋得益于最近都没穿高跟鞋,然后一个百米冲刺就跑的远远的。将那人的身影甩到看不见。她气喘的撑着双腿,看着十字路口往来的车辆和闪烁的霓虹灯。
她想,她自顾不暇,真的管不来别人。三人成虎有时候流言是真的可怕,若是沈念也觉得她和陈珂旧情复燃。那真是最糟糕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这些都得暂时放一放了,她必须要戒烟才行,戒掉这份对烟草的依赖才行啊。运动,找事干,忙碌,睡觉只有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没有一丝空隙,欲望才不会钻空子。
时间就这样稍纵即逝,十几天过去了,婉秋一到工位上,发现陈珂回来了。
"你、你身体好点了吗?"
可他看起来仍旧很虚弱的样子,人一下瘦了好多,唯有那眼神锐利还不曾改变。
"好不了了。"他似是绝望的说道。
让婉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便坐回了自己的工位。
"把我的钥匙给我吧。"他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瞧了瞧她的桌子。
婉秋找钥匙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你这样为什么不回家休息呢,你这病应该好好调养才是。"
"回家?我没有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后妈又不喜欢我这个儿子。"
婉秋蹙了蹙眉:"那林若仪呢?她总会管你吧?"
陈珂先是一愣:"她?一个谋人害命的骗子吧,让她看着我恐怕会早死俩天,医生不让我随便乱吃药的。"
……
她不是你未婚妻?不是你最爱的人吗?这人真是说过的话,总是改来改去的,没有半点诚信可言。随便吧,这么大个人了,总能照顾好自己吧。
午休,婉秋下楼吃完饭捧着一杯奶茶回来,这人仍旧像一具死尸一样爬在桌上。
"你、你不会没吃饭吧?"
陈珂摇了摇头:"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去,人不吃饭也不会怎样的饿,别管我了。"
"你几天没吃饭了?"
陈珂合上了双眸:"记不清了。好像在医院有往胃里输营养吧,但胃口有个管子可真难受,像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我拔了胃管才跑回来,还是咱们国家安全啊。"
苏婉秋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上去就招呼了他一拳:"是不是不要命了?这么想刻墓志铭啊?那我可以给你刻一棺材板,满意了嘛?陈珂你多多大的人了,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陈珂只是笑,苍白这小脸露一排牙齿。看的苏婉秋凭填满肚子火气,一把薅上他的手腕:"走!跟我下去吃饭?"
陈珂看着摆在眼前的饭菜,拿起筷子夹起又方向,摇了摇头。不想吃饭,厌倦食物了,厌倦这样形同枯槁的活着。
"算了,婉儿别勉强了,我吃不下去。"
"你到底得的什么病,绝症吗?是癌症晚期吗?你说话啊?既然时间变的这么少,可你不是还活着嘛,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过剩下的人生吗?弄这么一副鬼德行给谁看,谁会可怜你?"
陈珂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没有人了。走吧,我很开心了。"
苏婉秋看他这个样子就窝火,撸起袖子挤进了后厨,借了人家的锅碗瓢盆。真的是。被他们逼疯了,一个作起来,她要挤到后厨洗碗,一个闹起来,她要挤到后厨做饭,她就是来在线砸场子的吧。
一大碗肉粥,一碟爽口的小菜。
他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然后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凭多看的她心酸。
"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吧,公司的事情又不差你一个。"
陈珂执念的摇了摇头:"不了,我感觉我好多了。而且我的家里又没有人,屋子也好久没人收拾了,回去哪里还不如在这里公司呆着呢,起码有人气,瞧着热闹点。"
"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陈珂摇头。身形跄踉的往前冲走了两步,还是婉秋缠住了她,他那么大的个子像她倾靠了过来:"不,我不回去。再说你也结婚了,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可他这个样子,她就实在心难安,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们起码也算是认识十多年的朋友了?何况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就你这病的要死的样……就算看见了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