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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有话要对含珠奴讲。”萧迩想起父皇临终前，手里抚摸着含珠奴的泰阿冠，眼神慈爱絮絮叨叨的模样。

  “含珠奴要坚强一些，爹爹知道不能伴你一生……迟早是要走的，我的含珠奴不许太难过，也不许掉眼泪。”

  “好，含珠奴听话。”萧妧忍住哭声，只是眼泪还是不听使唤。

  “含珠奴还要好好穿衣，好好吃饭，不许做伤身体的事情。”

  萧妧在哥哥怀里使劲儿点头，拼命地憋住眼泪。

  萧迩叹了口气，他怕再说下去，妧妧真的会哭晕过去。

  他指尖轻柔，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最后一句。”

  萧妧抬头看他。

  “含珠奴不许吃太多糖，若是吃了千万要记得刷牙——就是漱口。”萧迩顿了顿，接着说完。

  萧妧泪眼迷蒙，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病榻上的爹爹。

  他说——

  “毕竟还小呢。”

  “含珠奴若是不刷牙……”萧屹吃力喘息着，想起白阮鼓着脸颊说难受的模样，眼角弯起皱纹。

  “是会长蛀牙的。”

  番外五

  今无山巅。

  黑袍男人看了看手中的罗盘。

  下一颗帝王心在——　

  殷氏王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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