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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王的女人顾盼钟砚-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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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好气色也好,白里透着红,头发松松散散盘在脑后,露出一张水嫩干净的脸,清纯又艳丽。

      顾盼也知道怀孕后她胖了不少,肉都长在脸上,好在她底子好,脸圆了一圈也不丑,水灵灵的看着健康许多,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情很好,朝钟砚笑了一下,“也多亏他我才能吃下这么多。”

      平时顶多吃半碗饭,有了孩子后食欲好一顿能吃两碗。

      久而久之,顾盼的身板看着也就没有细瘦了。

      钟砚比她先放下筷子,每样菜都夹了两口,吃的不多也不算少,穿书以来这么久,顾盼就没摸透过他到底喜欢吃些什么,怎么看也都看不出来。

      因为这个自制力好到可怕的青年,每次吃的都差不太多。

      他低眸,余光瞥见袖口上的血渍,短短的厌恶自眼中闪过,不过一瞬,他恢复如常,眼神落在顾盼身上,饶有兴致看着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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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不是钟砚第一次吃她吃剩下的东西,顾盼亦不觉得这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钟砚自然而然接过碗,洁癖如此严重的男人此时竟然没觉得嫌弃,端起碗,慢慢将剩下的半碗咽进肚子里,他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目光忽的一顿,瞥见她腰间戴着的平安符,随口一问:“这个平安符是哪里来的?之前未见你佩戴过。”

      顾盼下意识拿手去挡了一下,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想了想还是打算隐瞒,“自己做的。”

      她不擅长说谎,每次说谎都不敢抬头看他,心虚脸红。

      侯府里已经没有什么事能瞒过钟砚的眼睛,四处都布下他的人,顾盼的一言一行几乎都如数报到他的耳里,什么都藏不住。

      广生今日能顺利爬墙从外面溜进来,是个意外。

      钟砚是真的从心里厌恶顾盼同这些人纠缠不清,他何尝不知她讨人喜欢,也知道她从前有不少合得来的知心好友,其中不乏青年才俊。

      他善妒,心眼小,怎么可能不计较这些。

      广生名义上是她的舅舅,却也比她大不了几岁,顾家人行事作风都差不多,细心所欲潇洒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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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砚直接挑明,顾盼一头雾水,傻傻没想明白他这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既然被拆穿了她也不好继续撒谎,“嗯。”

      “他送的吗?”

      顾盼接着点头,“对,小舅舅特意从寺庙里帮我求来的,说是能保平安。”

      钟砚笑意如春风扫来,柔意万千,“既然是你小舅舅送的,你便没有必要同我说谎。”

      男人的眼珠黝黑明亮,神色认真,缱绻的眸光几乎看不出有生气的迹象,他接着说:“说来也是我做的不好,你舅舅之前来过几次回府,不过不巧那几次你都睡下了,便没叫人打扰你。”

      他自嘲一笑,垂眸敛神,清澈潋滟的眸中盛满星光,轻易叫人沉迷,也轻易就让人相信了他说的话,“他可能以为我故意拦着不让他见你吧。”

      顾盼还真的如此揣测过,被他当面说出来脸红扑扑的,很是难为情。

      也许真的是她小肚鸡肠了呢?

      钟砚看着也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何必不让她舅舅见她呢?

      “小舅舅性子急,没什么心眼,我今天已经告诉过他,让他以后都不要爬墙了。”

      “嗯,今儿听护院说他脚跌了一跤,摔断了右腿,好在没有大碍,接回去养上几个月就好了。”

      广生偷鸡摸狗的事做得多了,还不至于爬墙失足摔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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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广生是个【创建和谐家园】烦,知道的事情太大,杀又杀不得,留着还有用处,但是这个人上跳下窜惹他厌烦。

      不下点狠手,他怕还是会如从前一般不知收敛。

      “啊?小舅舅腿断了?”

      “没大事,不用担心,接回去就好了。”

      顾盼蹙眉,隐约察觉到有不太对劲的地方,脑子一团乱麻,她仰着纤细的脖子,眼眸乌黑水润,望着他精致如玉的脸庞。

      青年皮肤极白,好像靠的近些都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鼻骨挺直,眼尾上挑,这张脸比起之前还要漂亮些许,冷漠疏离中,轻挑上扬的眼尾又像是在故意勾引人。

      他抿直了唇角,弧度清浅,微笑恰到好处。

      顾盼被他这张脸勾的心神荡漾,随后一阵冷意顺着背脊往上爬,头皮发麻。

      一直以来是她快要忘记了,钟砚不是什么好人,性格扭曲、心怀恶意、手段残忍这些都是原著中描写钟砚的形容词。

      他从来就不是个性情温和的温润公子。

      他很戾毒辣,是个心机深重嫉妒心强、拥有极强控制欲的上位者。

      所以她小舅舅才会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才做出爬墙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举动。

      仔细想想,她已经生活在男主布下的局中,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而且钟砚天资聪颖最擅长揣摩人心,或许早就把她在想什么猜的一清二楚。

      他步步为营。

      顾盼开始后怕,攥紧了手中的平安符,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张了张嘴也仅仅只能唤了声他的名字,“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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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这样就很好,有点怕他,在他面前又有点小放肆。

      比起第一次见,她身上尖锐的刺已经被拔的差不多,哪怕如今朝他伸出利爪,挠人也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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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一紧张就咬手指头,“没什么。”

      她手脚冰冷,仰着脸看着他忽然问:“钟就被送到秦州有一段日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

      顾盼真的觉得钟就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很可怜,被亲叔叔送到秦州也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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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自己这个还没出生的这个孩子也会被钟砚送到秦州,就和原著一模一样的走向。

      钟砚看她脸色煞白,也有些费解,他今儿可事事都顺着她了,怎么就怕成这样了呢?肩膀轻轻发抖,看着真可怜。

      “今年冬天,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便接他回来。”

      顾盼整个人没有之前那么紧绷,舒了口气,勉力笑了下:“好。”

      下午睡了太长的时间,到了晚上顾盼其实睡不着,钟砚亲手用湿毛巾替她擦脸,一如既往打了热水给她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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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被他的话弄的一怔,一个“好”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多数时候钟砚都掩藏的极好,行事说话很有分寸,如果不是顾盼看过书提前就知道他是个小变/态,单是看钟砚的言行压根看不出他不正常。

      她往后退了一步,“那是我舅舅送给我的。”

      钟砚的洁癖体验在各个方面,小妻子身上怎么戴其他人送的东西?她就该这辈子都吃他的用他的,活在他的世界里,离开他就活不成的那种才对。

      若是真的喜欢,就该一心一意。

      钟砚的想法越来越危险,有很多他想对顾盼做的事,一直靠着理性才没有动手,若是真的一件件办起来,顾盼早就见不着其他人了。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

      她如今还是他的妻子,那就都得听他的。

      属于他。

      “我知道。”

      顾盼侧脸对着他,气的眼睛都红了,不太想搭理他。

      她不说话,默默盖上被子就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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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的夜里总在下暴雨,哗啦啦的雨水声仿佛就浇在耳边。

      清晨时分雨便停了下来,太阳高升,顾盼懒懒抬起眼皮,醒来已将近中午,慢吞吞爬起来穿衣洗漱,换完衣裳顺手摸了摸枕头,昨晚她藏在枕头下的平安符已经不见了。

      不必多想就知道被谁拿走了。

      还以为昨晚她无声的抗拒奏效了,可惜钟砚就是个偏执的疯子,想做的事没人能拦住。

      顾盼从前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眼泪对他管用,在他面前抽噎啜泣,抓着他的袖子委屈巴巴的撒娇,钟砚也许会摸摸她的脸感叹一句真可怜,轻声喊她的小名说尽好话哄她,可他照样不会停下他决定要做的事。

      开了窗,空气里夹杂着雨水泥泞味。

      钟砚连着两天没有进宫,顾盼看见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下不去,“你把我的平安符拿走了?!”

      “嗯。收起来了。”

      “还给我。”顾盼眼眶红了一圈,嘴唇发抖,又说了一遍,“你还给我。”

      少女气的厉害,肩膀也在颤抖。

      钟砚今日穿了件墨色衣裳,整个人阴沉沉的,淡漠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应该是并不怎么在意她的情绪,就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么生气?看来是真的很宝贝了。”

      “那是我小舅舅的心意。”

      “我并没有丢掉,只是代替你收起来了。”

      “既然是我的东西,那就不用你替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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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靴落地,一步步往前走,青年嘴角挂着浅笑,意味不明,“窈窈,我知道你心高气傲,所以一直都没说过这种话......”稍许停顿,他说:“你嫁给了我,就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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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何况是她的东西呢。

      顾盼才意识到钟砚这人摘下虚伪的温和面具后有多可怕,他动了真格,说的话做的事,都在朝一个极端的方向在走。

      天生的野心家拥有极深的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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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深觉无力,虽然只要男主的性格不崩坏不走上毁灭世界的道路,她的攻略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大半,但这样活在钟砚的世界里,她不仅颤栗还觉得喘不过气。

      钟砚只会一步步走的更高更远,若有朝一日,他真成了尊贵的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这辈子都得折在他手里。

      顾盼背过身不想理他,也不知是不是气的狠了,中午饭都吃不下几口。

      不仅如此,她连晚饭都不太想吃,懒懒靠着软枕,捧着本通俗易懂的三流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钟砚走路无声,门开了又关,他端着碗面,摆在她跟前,说话客客气气温温柔柔,“我喂你吃,张开嘴,不要闹。”

      “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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