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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王爷求你别宠了作者:我要成仙》-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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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小的身子突然撞了过来,萧臻一手握住她胳膊,只要一用力那胳膊绝对能断,却只见女子吓得还眯起了眼睛,也不知半夜偷看他的胆子去了哪。

        那只箭速度很慢,显然力度不够,就这么戛然而止的掉在了她一米处的地方,陶兮屏住呼吸,心跳依旧跳的飞快,她还以为出门就要屏蔽的关键字客。

        “王爷恕罪!”

        这时一个侍卫拉着个屏蔽的关键字岁的男孩连忙走了过来,男孩穿着一身骑射装,看起来似乎有些胆怯,一直在偷偷往这边看,很快又低下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恰好先前那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一边拱手行礼,“王爷恕罪,十四皇子只是近日才习的箭术,并不是有意冒犯。”

        萧臻扫了眼刚刚躲的飞快的女子,眉间一皱,“跑的倒挺快。”

        小脸一红,陶兮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饶是平日理由再多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但这是下意识反应,早知道她就应该挡上去,说不定还能树立一个忠心为主的形象。

        易木在一旁脸色十分不好,那股不满都快冲破天际,平日有危险都是他第一时间挡在王爷面前,这小细作倒好,居然跑的比王爷还快,从没见过如此胆小如鼠的奸细。

        “就这力度,怎么可能会伤到三哥,去吧。”萧岩倒是笑着挥挥手,那个十四皇子像是如获大赦般连忙就走了下去。

        纵然年幼,可身在皇宫,早就见多了人情冷暖,像他这种皇子实在太多,而这个传说中的三哥才是最得父皇看重的那一个,若是惹怒了对方,怕是连母妃都救不了自己。

        “三哥——”萧岩又锲而不舍的追了上去:“我这功夫还不到家,怎么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剿匪呢,母妃肯定不放心,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忍心吗?”

        陶兮心虚的跟在身后,努力做个透明人,直到出了练武场,车夫立马驾着王府的马车走了过来。

        “王爷也是为了您好,若要入朝,自然得拿出点功绩才能堵住悠悠之口。”易木突然拦在他面前。

        后者苦着脸,脑袋依旧往马车那边伸,他才不想入什么朝,当然,如果给他个闲职也是可以的,但去剿匪这么危险的事他可不想去,那一片屏蔽的关键字勾结哪有那么容易剿的。

        易木坐在车夫旁边,陶兮只能跟在马车后头走,可是那个易木分明是在整她,居然把车赶的越来越快,她最后只能小跑起来。

        扫了眼后面的小细作,易木故意用力抽动马鞭,一旁的车夫一直往后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可是王爷身边的陶兮姑娘,易侍卫这样怕是不好吧?

        直到马车进入闹市,但速度依旧不见减慢,陶兮追的满头大汗,这个梁子她们是结下了!

        外面不时传来嘈杂的喧闹声,许是感觉到速度的不对劲,车厢里正在假寐的人突然眼眸一抬,抬手撩开帘子,只映入一片人来人往的场景,直到余光扫过一道娇小的身影时,他才视线一转。

        人流涌动的街道动不动就会撞到人,可陶兮哪敢慢下来,主子从来都不会等奴才。

        见后面的人居然还没追丢,看起来弱不禁风,说不定还真会功夫也不一定,易木正欲加快速度,车厢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如今的心眼倒跟女子一般小了。”

        马车戛然一停,易木欲言又止看了眼后面的帘子,又把视线投向那个追上来的小丫鬟,最后还是一把跳下马车,一点怨言也不敢有。

        好不容易追了上来,陶兮还想看为什么马车会停下来,却见那个拽的不可一世的易木跟在了后面,似乎要把位置让给她一样。

        既然如此,她自然不客气的坐了上去,一旁的车夫还客气的对她笑了笑,很快就继续赶车。

        马夫额前冒着虚汗,就连王爷也偏袒陶兮姑娘这边,这可是易侍卫头次吃瘪。

        等马车停在王府时,周管家也很快就迎了上来,似乎是有话要说,陶兮也识趣的加快脚步走在了前头。

        一想到惠妃送来了一批丫鬟,不知道玉竹会怎么安排她们,如果能替了她位置就最好不过了,这样陶兮才有机会脱身,正准备回去看看,可就在经过花园那处走廊时她又碰到了一个恶心的人。

        “这不是陶兮嘛?”

        马管事远远就瞧见了她的身影,当下就嘿嘿笑着走了过来,肥硕的身子顿时拦住她的去路,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同样拦住了陶兮其他退路,最近王府事多,再加上吴侍妾又屏蔽的关键字,马管事一时间也拿不准王爷对这小丫头的意思,可这么久了,王爷也没有收下这小丫头,肯定没有看上她才对。

        脚步一顿,陶兮神情也跟着疏离起来,“奴婢还有事,还请马管事让一下。”

        女子身着一袭鹅黄色衣裳,身形玲珑有致,许是近日还长开了些许,那张小脸越发精致俏丽,哪怕比起府中的侍妾也惶不多让,马管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嘿嘿笑了起来。

        “听闻王爷颇为宠信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们都在替王爷做事,理应多交流走动走动对不对?”他面上带着假笑。

        秉着反正都已经得罪了心思,陶兮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对方冷声道:“有些话奴婢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不管马管事听不听得懂,奴婢还是那句话,若你继续纠缠不放,我可什么事都做的出。”

        闻言,马管事瞬间脸色一沉,没想到以往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居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以为到了王爷身边自己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他骤然一把抓住陶兮胳膊,脸上横肉挤到一块,“给你脸还不要脸了!能被老子看上是你的福气,这府中还没有老子得不到的人!”

        说着,他立马瞪了眼旁边的人,后者们显得有些犹豫,这可是王爷身边的人,可当对上马管事阴冷的视线时,吓得立马就去拉陶兮。

        一个小丫鬟而已,就算是玉竹又如何,他可是惠妃娘娘的人,就算是王爷也不能拿他如何,想到这马管事面上又带着点得意,指挥着人就把陶兮往假山那边拉,就算今天得不到这臭丫头,怎么也得讨点利息来才行。

        陶兮挣脱不得,突然就抬起一脚踢向那个马管事的命根子,后者“啊”的一声,脸色有些狰狞。

        “老子今日非得弄死你这臭丫头不可!”

        他一脸扭曲的要去抓陶兮头发,却发现另外两人突然松开手,神情慌张的跪了下来,他僵硬的回过头,只发现发现周管家不知何时站在了那,更让他畏惧的还是为首的那个气势迫人的男子。

        “王爷……”陶兮立马凑了过去,一脸委屈的低着头道:“马管事他……他不仅要玷污奴婢,还说就算奴婢是王爷的人又如何,这府里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人,先前奴婢大胆偷梓蓝草,也是因为这个马管事断了奴婢和主子吃食,这才迫于无奈而已。”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马管事浑身发抖的低下头,一边还瞪了眼陶兮,“王爷明鉴,这陶兮向来偷奸耍滑,刚刚还辱骂奴才,奴才一再忍让,可她居然仗着是王爷身边的人,居然还敢对奴才动手,奴才一时气不过……这才想教训她一下而已。”

        见多了颠倒是非黑白的人,陶兮并没有多加解释,他相信是个人都能看明白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易木抱着剑干脆扭过头去,结局已经不用想了,就连他也被王爷赶下了马车,更何况是这个向来不老实的马管事。

        女子青丝倾泄,手中还紧握着簪子,可见刚刚发生了什么,萧臻目光毫无温度的扫过地上跪着的人,声音微沉,“是吗?”

      ¡¡¡¡¡î¡¢°´Ä¦

        脸色大变,马管事连忙跪着上前,肥硕的身子用力的在地上磕着头,“王爷明鉴,奴才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词啊!”

        烈日炎炎,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热的,他面上冒出大片的汗珠,此刻哪还有平日张扬跋扈的模样,整张脸吓得毫无血色。

        旁边两个小厮也是抖的跟个筛糠一样,完全忘了帮自家管事说话。

        “周华。”男人神情严谨。

        后头的周管家连忙走上前,额前也冒起了虚汗,“奴才在。”

        视线一扫,萧臻眉间一皱,“你平日便是这般管治王府的?”

        心头一跳,周管家忙不迭跪倒在地,慌慌张张的道:“王爷恕罪,都是奴才管教无方!”

        他不自觉咽了下喉咙,心里却是苦的很,这个马管事的事他何尝不知晓,只是对方是惠妃娘娘的人,平日里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陶兮到了王爷身边这蠢货就能收敛一下,没想到居然这般作死,居然还被王爷给看到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知罪了!奴才真的知罪了!”马管事也迅速反应过来,脸色惨白的抓着男人衣袍,一边仰着脑袋疯狂求饶,“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命!”

        那油腻肥硕的手紧抓着男人衣袍,易木不自觉眸光一厉,正欲上前之际却见男人忽然伸出手,轻飘飘握着那截肉乎乎的脖颈,那张丑陋的面容突然一变,眼睛突然瞪的硕大。

        随手一松,萧臻拿出手帕擦拭着掌心,神情透着不悦,真是聒噪。

        平日他不太理会府中之事,竟不知府中被搞的这般乌烟瘴气。

        刚刚还鲜活的人如今骤然面无血色的躺在地上,双眼还瞪着老大,陶兮不自觉咽了下喉咙,后背开始阵阵发凉,对这位爷的恐惧直线飙升。

        “若这种事再被本王发现,你自己谢罪。”

        不悦的瞥了眼周管家,男人径直迈步离去,后头的周管家连忙点头应声,吓的神情也有些不对,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的陶兮,这真是个姑奶奶。

        看了眼后面,易木欲言又止的看向男人,“这马管事是娘娘在建府之初时送来的,如今……怕是在娘娘那不好交代。”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爷会动手,到时候娘娘那又会多心。

        一边还在擦拭着掌心,萧臻眼也未抬,棱角分明的轮廓略带着点不耐,“这种事还用本王来教你?”

        愣了下,易木立马点头称是。

        陶兮很快就回到了主院,还喝了杯热水压压惊,虽然那个一直迫害她的毒瘤没了,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毛,按理说这应该是件好事,可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安全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少,一个成年男子,就两秒不到没了,再看她这小胳膊小腿……

        惠妃送来的人似乎被玉竹安排在主院外围打扫,她似乎一点也不怕得罪惠妃,等陶兮想去厨房传晚膳时,只见玉竹正在教训一个丫鬟,对方似乎还有些不服气,觉得自己是惠妃娘娘送来的人,不应该干这些粗活才对。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余晖落下,整个院落都被笼罩在一片霞色中,一排丫鬟低着头恭敬的站在那,有几个神情还带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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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一扫,玉竹声音微冷,“在王府万事以王爷为先,不守规矩的人统统杖毙。”

        最后一句吓得那排丫鬟瞬间跪倒在地,连忙说不敢,别看玉竹平日说话不轻不重的,可实际往往心狠的人都是不声不响的,至少陶兮从未见过有人敢对他不敬。

        随着那些人惶恐不安的去做事,玉竹也注意到了那边的陶兮,顿了下,忽然缓步朝她走去。

        出了主院便是一条羊肠小道,地上的鹅卵石都是上好的材质,每一颗大小都是经过比对采用,极其奢华精细,每次陶兮经过这都觉得地上质感都不要不同些。

        “惠妃娘娘自幼便对王爷管教严厉。”

        陶兮侧头看了眼神色平静的玉竹,心中有些讶异她会与自己说这个。

        “你要明白如今自己的身份,做了不该做的,想了不该想的都会要了你的命。”她目光凌厉的看着旁边的陶兮。

        后者顿了下,忽然认真的对上她双眸,“玉竹姐说的对。”

        没有再多言,玉竹转身去了另一条路,徒留陶兮一人站在原地,片刻间又立马往厨房走去。

        虽然对方看上去是在警告训戒自己,可陶兮却感觉这个玉竹更像是在提醒她,虽然马管事死了,但是她注定不会永远留在王府,这里太危险,她不想一辈子都胆颤心惊的生活在这个氛围里,就算这个王爷如今对她处处包容,可谁知道一旦等她没了用处,会不会也像马管事那样被咔嚓了。

        又是守夜的一天,这次她多穿了一件衣服,晚上倒也没那么冷,可是守着守着就不自觉睡着了,好在没有人发现,第二天看上去就跟守了一整夜一样。

        不过翌日,她却听到了一个府中疯传的消息,马管事染了肺痨,已经被周管家隔离出府,众多被欺压过的丫鬟都在暗自喝彩,还得再诅咒他几句才行。

        听到这个传言陶兮自然不会傻到去解释,她知道这个假象是做给什么人看的,王府里的每个动静都会引起外界许多人的各种猜测,只是她不明白那个惠妃是怎么想的,自己儿子已经那么优秀了,居然还想着继续掌控儿子身边的一切,也就高王那个心大的不在乎。

        之后几日高王倒没有再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为去山西剿匪做准备,府中一片风平浪静,直到她们王爷再次召人侍寝,就算守在屋外陶兮也不敢偷看或者偷听,她已经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去怀疑她们王爷的敏锐度。

        半夜三更,一个侍卫又扛着个“人”走了出来,因为是被席子裹着的,陶兮什么也看不清,而屋里也燃起了烛火,透过窗户只见里面的人正在写着什么,似乎并没有就寝的意思。

        陶兮就去茶水间泡了杯清茶,等进了里屋时,只见男人剑眉紧蹙,不知在一本折子上看到了什么,显然有些动怒,她连忙放下茶盏就要出去。

        “过来。”

        脚步一顿,陶兮吓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了。

        “给本王按按。”他声音醇厚。

        松口气,她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桌后,小手握了握拳头,跟着慢慢搭在男人肩上,开始不轻不重的按了起来。

        烛火幽幽,偌大的内屋没有丝毫声响,男人的肩有些硬,陶兮只能加大力度,可当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时吓得连忙放轻力度,以为是自己太重了,额前都冒出了细汗。

        那细白的小手像是在捏面团,没有任何力度,萧臻眼角一瞥,“没吃饭?”

        愣了愣,陶兮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是捶又是按的深怕惹的这位爷不高兴,好在对方没有再嫌弃她的技术。

        外面只余晚风吹动树叶的声音,陶兮完全不敢偷看对方的折子,目光直视的望着前方,双手捶的酸麻也不敢停歇。

        烛火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越发明朗,陶兮偷偷瞧了一眼,很快就收回视线,因为她发现对方似乎不太高兴,吓得她连呼吸都不敢放重。

        男人不知看到什么,身上不自觉发出股浓浓的不悦,随手就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口,一只手突然按到了颈侧,他顿了下,可那微凉的指尖带着点轻颤,力度依旧小的可怜。

        如若这真是个细作,就算让她行凶,也不知有没有这个力气。

        “什么也不会,你说本王留着你还有何用处?”他眼帘一抬。

        可陶兮却被吓的个半死,连忙把力度加大,哪怕胳膊已经酸的快要抬不起来,可和她的小命比起来,还是先伺候好这位爷再说。

        看着那小胳膊飞速的捶按着,萧臻又沉下脸瞥了她眼,“你除开会每日给本王惹麻烦,还会什么?”

        那股压迫感让陶兮下意识低下头,心里却是委屈的不行,她从来都不想做什么大丫鬟,明明是这人让自己留下的。

        视线一扫,她突然退后几步,大着胆子慢慢道:“奴婢虽然没有别人能干,但奴婢会的……别人也不一定会。”

        说着,她突然摘下头上一朵珠花放在手中,可再次摊开掌心时里面却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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