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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王爷慎入:王妃画风有毒》-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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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煜书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刚才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沈凌酒瞪他一眼,转身要走,却被沈煜书自后拉住,“阿酒……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沈凌酒挣开他宽厚的手掌,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自己也没个答案,只好胡诌道:“喜欢他容颜冰冷绝色。”

      是的她就是这么肤浅,要嘲笑就嘲笑吧,沈凌酒已经做好了被沈煜书舌灿莲花,吐沫纷飞。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沈煜书只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瞬,突然转身离去。

      沈煜书这一走,便接连消失了几天,沈凌酒以为他理解她了,想不到几天后,他给她带来了一样通体雪白,周身散发着高傲气质的东西,并跟她讲:“这狗也是容颜冰冷绝色,求你移情别恋它吧。”

      沈凌酒:“……”

      沈凌酒足足三天没有理他,人,兽他都能接受,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她和昭王呢?难道在他眼里,昭王还不如一条狗?

      他对昭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如此费尽心力阻止她的爱情,必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可是什么呢?

      沈凌酒拍了拍脑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抹灵光,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难道是……沈煜书也喜欢昭王?

      完全有可能啊,他能喜欢文玺为何不能喜欢司行儒呢?

      想透这一层后,沈凌酒在听雨阁头疼几天,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和亲哥抢男人,这是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晚上沈凌酒去惊鸿阁的书房找沈煜书,见她进来,他快速的拿过一张宣纸将刚写的东西遮住,随后放下毛笔看着她道:“来做什么?”

      “我要出去。”

      “让沧九跟着。”

      “我要去见王爷。”

      “你犯什么浑?”

      “我没犯浑。”

      “谁都可以,他不行?”

      “为什么他不行?”

      “他不适合你。”

      “你放屁。”沈凌酒叫嚣,“是不是因为,你也喜欢他?”

      “我喜欢他?他已经好到所有人都该喜欢他了?”沈煜书大动肝火:“跟着他危机重重,即便死也没所谓吗?”

      正文 第62章 谁敢要你

      第62章 谁敢要你

      “我是怕死,可我更怕错过他会遗憾一辈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有人值得我拼命去珍惜,我不想失去他。”

      空气突然凝固下来,沈煜书看她的眼神突然很冷。沈凌酒悻悻地闭了嘴,后悔自己刚刚说得太煽情。

      在她目瞪口呆,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煜书已经起身,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沈凌酒也不是第一次和沈煜书对着干,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沈煜书一连消失了几天,沧九也跟着不见人影,以前不管他去哪里都会给沈凌酒打声招呼,现在两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整天都神神秘秘的,沈凌酒右眼跳的厉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她的预感这么准,不等她头疼完,另一个更加头疼的人来拜访她了。

      晨曦中,一抹青色的身影由远及近,来人身姿挺拔如松,剑眉星目,只是面容微微憔悴,走进了,他伸出纤长的手指一把揭开沈凌酒脸上的书本。

      被阳光晃着双睫的沈凌酒眼皮尚未掀开,便问道:“阁下哪位?”

      “啊酒是我。”

      沈凌酒皱眉,无形中抽了抽嘴角,看到傅逸的那一刻,沈凌酒吃了一惊,“表哥……几日不见,你看起来……”

      傅逸真切的看着她,难道这两个月来他受的相思之苦她都知道?这两个月来连枝使出浑身解数夜夜缠着他,他已不复昔日光彩,样貌憔悴,他以为她幡然醒悟心疼了,想不到她说的是:“你怎么长胖了?”

      傅逸无语望天,差点流下两行青泪:“……”

      坦白的讲,,沈凌酒有些吃不消傅家这深情款款的眼神。一个沈煜书就已经让她对天下男人都要绝望了,现在又要面对有失恋情节的表哥……太憔悴了。

      “表哥你今日来,所为何事?”沈凌酒让苏以泽端了点心和茶水过来。

      傅逸坐下开门见山道:“你现在的名声很不好听,大街小巷,都在传你被昭王……抛弃了。”

      沈凌酒淡淡的点头,毫不意外,反正她的名声早就腐烂了,不是很在意。就是可怜被莫名其妙拖下水的昭王,摊上个始乱终弃的名声,真的很作孽。

      沈凌酒吃点心的动作一顿,模样凄惨的看着傅逸道:“他们没说错,我就是被他抛弃了。”

      傅逸听完,震惊得打翻了手里的茶杯,被茶水烫红了手背,比他手背更红的是他的眼眶,“你……你们真的……”

      “嗯。”沈凌酒自艾自怨的继续瞎编:“那一夜,月黑风高,篝火阑珊,干柴烈火,我睁开眼看到自己……衣衫不太整齐,腰酸背痛……”

      山洞还很潮湿,不等她慷慨激昂的回忆完,一声怒吼便将她震得六神无主。

      “够了!”

      傅逸起身一掌拍在石桌上,沈凌酒清楚看见傅逸说这句时眼中那一副“我……都懂”的痛苦表情,沈凌酒纳闷,还没说到重点怎么就懂了?

      可能傅逸没有掌握好力度,没几秒石桌便在他磅礴的掌力下碎了,他武功何时这么厉害了?不等她想完,傅逸便用近于得了绝症一样痛苦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了,才悠然开口道:“我的手……骨折了。”

      沈凌酒:“……”

      把奄奄一息的傅逸送走之际,他还不断的冒着冷汗交代:“昭王不要你,你也不要伤心,不管如何,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娶你。说着,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我……我不介意……”

      “诶,等等……表哥,我介意啊。”

      沈凌酒挥帕叹气。

      她转身打算睡个午觉去去晦气,可傅逸前脚走,苏以泽便来通报道:傅夫人便带着傅逸新纳的妾室登门拜访了

      来的那叫一个快,准,狠。根本不给人婉拒的机会。

      沈凌酒一脸紧张,略微蛋疼,“你说我这会儿可不可以晕过去?”

      苏以泽听了,闲闲看了她一眼,凉凉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打起精神。”

      沈凌酒点头,神色肃穆而严谨,“师傅你总是把真理运用的如此娴熟,一针见血得让人动容。”

      苏以泽微微抬眸,神色高深而莫测,而后缓缓开口,“为师就当你夸我了!”

      “好说好说。”

      这时傅夫人迈步进了小院,见到沈凌酒的那一刻,沈凌酒正躺在藤椅上,一副奄奄一息,浑身无力,说话嘴唇都在发颤,虚弱到活不过三天的样子,让傅夫人那张乌云密布的脸骤然阴转多晴。

      “哟,酒儿,还没好利索呢?瞧你这菜一样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家虐待你呢?”

      说着傅夫人坐到她对面方才傅逸坐过的位置。

      沈凌酒摸摸脸道,“方才逸表哥过来,一掌拍碎了我的桌子,我这脸色大概是那时候吓的,现在还腿软呢。”

      傅夫人就是得知傅逸来了沈府才急忙赶来,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此行的目的,傅夫人努力维持脸上的笑,“我还是那句话,不管逸儿做了什么还是向谁许诺过什么,只要傅家没同意,一切都是纸上谈兵而已。”

      “那是自然,逸表哥毕竟只是你们傅家光耀门楣,传宗接代的工具,当然得听傅家的。”

      “沈凌酒你……”傅夫人脸立刻沉了下来,站她旁边的连枝这才抬起头偷偷打量着沈凌酒。

      这沈小姐虽然一副体弱多病的样子,却中气十足,面色红润,眼神更是华光溢彩,让人挪不开眼睛,突显的精致五官让人不觉遐想尔尔,若不是有块胎记,堪称绝世美人,气度风范不输大家闺秀,一言一词心思玲珑剔透,最重要的是,她从沈凌酒言语中听出了不屑,听出了对付傅逸的惋惜,唯独没有半分男女爱意之情。

      “他身为傅家长子,自当以傅家荣辱兴衰为己任,别说一己之好便是牺牲性命于家族面前也算不得什么。他的事,你无需操心,还是顾好你自个儿吧。”说完,傅夫人扬眉,而后缓缓坐下,不疾不徐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轻抿一口。

      “坊间传言你在画溪苑上不知廉耻的向昭王表达爱意,共处一夜名节尽损后,昭王又对你多加避讳,看样子也不打算给沈府一个交代,你说你长得丑就算了,现在又摊上这么一件糟心事儿,以后谁还敢要你?”

      正文 第63章 这是聘礼

      第63章 这是聘礼

      “舅母是不是言之过早,其一昭王尚未表态,将来如何谁也不敢下论,其二,刚才逸表哥还说了没人要我,会娶我来着,所以舅母委实不用替我担心。”沈凌酒说着,忽然就不虚弱了。

      “你……你……”傅夫人怒火中烧的站起来,抖着唇道:“既然你这么想,我便让你看个明白。”

      说着傅夫人把连枝拉到身前道:“这是连枝,伺候逸儿的通房,已怀孕两月了,还不快给表妹打个招呼?”

      “连枝见过酒儿表妹。”

      说着连枝上前,朝沈凌酒微微一笑。

      沈凌酒看了她一眼,而后极快移开视线。

      在古代,姨娘也不过是高门大院的半个主子,而通房身份比姨娘低,比奴婢优越,十分尴尬,一般的通房见到世家小姐,该行奴婢礼,自称是奴婢。而傅夫人却让她叫表妹,这规矩不是一般的荒谬。

      “等连枝生下傅家的子嗣,就会被迎为妾室。”

      连枝生得很是曼妙,螓著微垂,乌发堆云,粉黛盈腮,典型的古代小美人,沈凌酒端着茶轻轻喝了一口,道:“果然绝色,不过啊……表哥眼瞎,怕是再好的人物也瞧不出一朵花来,即便如此,还是要叹一句表哥好福气。”

      狗嘴吐不出象牙,傅夫人直直盯着沈凌酒,沈凌酒无语望天,面无表情的承受着傅夫人的目光凌迟。

      “我今日前来就是告诉你,逸儿已经有了连枝,很快也会迎娶正室,你不要再心生妄念,否则……”

      “否则怎样?”

      来人身穿几乎曳地的浅蓝色长袍。长袍外笼着一层轻纱,行走之间轻纱扬起,风流肆意,他的眼光落在沈凌酒身上,嘴角始终挂着难以描摹的笑意。

      是文玺。

      文玺走近了,傅夫人才携着连枝匆忙向他行礼。

      文玺淡淡挥手,路过连枝身旁时,忽然停下用折扇挑起连枝的下巴,看着她透亮,沉黑的眸子,道:“这是何人?”

      看着文玺轻佻的动作,傅夫人立刻黑了脸,道:“她叫连枝,是……是逸儿的通房,还请将军莫要戏弄。”

      “远远瞧见,本将军还以为是珊儿,又惊奇珊儿何时有这等美貌,这细看之下才惊觉竟瞧错了人,失礼失礼啊。”

      “将军谬赞了,比起将军高颜,连枝羞愧。”

      说着连枝又是一个行礼,她羞红的面颊和极不自然的神色都被傅夫人尽收眼底,傅夫人咳了咳,连枝立刻会意的站到她的身后。这文玺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方才他那意思是嫌弃姗儿丑吗?

      “方才听傅夫人火气不小,可是啊酒得罪你了?”文玺扇着风,眼神不自觉的瞄着她身后的连枝,一副浪荡的轻薄样子,害得连枝频频低头,羞红了耳根。

      不等傅夫人说话,文玺便道:“上次本将军刚回来便撞见傅真那小子缠着啊酒,可谓丢尽傅家颜面,当时本将军对他说了一句话,不知傅真回去有没有同你说过。”

      “什……什么话?”傅夫人神色不安,一脸迷茫。

      “本将军对傅真说:不管是姿色还是职位权力他都不如本将军,凭什么觉得我表妹会舍近求远去喜欢他?”说完文玺笑道:“同样的话也适用于傅逸。我文玺的表妹即便再不堪,也有本将军给她收尾,轮不到你傅家来说三道四,再说了,这昭王还没表态,若有一日啊酒有那福气做了昭王妃,傅夫人今日将话说得太过决绝,你觉得昭王会轻易饶你?”

      傅夫人面色雪白的看着文玺,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她浑身气得发抖,许久才怯懦道:“臣妇知错了,只怪儿子太不争气,以后不会再找酒儿闲谈此等无聊之事了。”

      “慢走,不送。”

      文玺收了扇子,刚落座便听到沈凌酒对转身欲走的傅夫人道:“舅母,我桌子是逸表哥震坏的,记得派人支银子过来,还有……今日逸表哥震碎桌子时骨折了,你回去顺道给他叫个大夫。”

      傅夫人握紧拳头,背对着沈凌酒,咬牙切齿,双目通红道:“我知道了。”

      连枝故意落后傅夫人一大步,路过沈凌酒身边时,她小声道:“沈小姐那日在画溪苑弹奏的凤求凰已风靡京城,成为许多闺中少女脍炙人口的诗篇,更有楚馆将你做的词谱成名曲,让人好生羡慕,望有机会与小姐切磋才艺,瞻仰风采。”

      沈凌酒一笑,眸色芳菲,学着文玺方才调侃的模样,挑了挑眉道:“有机会带你鬼混。”

      文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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