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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王妃她想守寡阮盈沐,萧景承-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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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阮盈沐依言若无其事地继续去萧景承房里抄写家规。

        萧景承又恢复了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自顾自地半躺在床榻上读书,她请安,半天才应了一声,冷淡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直接动笔。

        阮盈沐坐到书桌前,心道这才不过短短一夜,他的脸色为何看起来又苍白了些?眉宇间一股挥之不去的倦怠感,整个人精气神比昨日差得多了。

        她执笔写字,时不时能听到身后传来萧景承的咳嗽声,半晌后忍不住问道:“殿下今日身子如何,怎么听着咳嗽又严重了?”

        萧景承没有理她,倒是贺章恭恭敬敬道:“回王妃,殿下大约是昨日受了风,夜里又被一只野猫惊扰,咳嗽便加重了些。一早已有大夫来瞧过了,开了几服药。”

        阮盈沐听到夜里受惊,手微微一顿,很快又不着痕迹地继续写了下去,“妾身下回再也不自作主张央求殿下去园子里散步了,殿下可千万要保重身子。”

        约莫一个时辰后,有小厮前来通报:“王爷,王妃,将军府差了人过来,说是将军府少将军手下的人,正在前院请求见王妃一面。”

        阮盈沐有些讶然,大哥离家已有三月余,算算日子也应是刚刚回家,怎地第一时间便差人来豫王府寻她?

        在得到萧景承的许可后,阮盈沐起身出去。

        阿木一见到她,便直接冲了上来,又一个急刹车刹停在离她好几步远的地方,边喘气边急道:“三小姐!公子回来了,想请您回府一趟!”

        本来大婚后第三日,她和萧景承就应当回将军府。但是由于他一直在病中,连皇宫里的请安都免了,因此也一并免了回门礼。如今已经过去快半月,她也的确该回一趟将军府了。想到这里,阮盈沐点头道:“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回将军府一趟,你先回去同公子交差吧。”

        阿木听了直点头,随后嘴巴动了两下,一脸欲言又止。

        阮盈沐见状,温声道:“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无妨,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公子回来后同老爷争执得厉害,两人吵得将一桌子的饭菜都打翻了......后来公子便脸色铁青地叫我来豫王府寻小姐您……”

        阮盈沐闻言微微颦眉,她这大哥虽说向来杀伐果断,但对父亲该有的尊重一点不少,素日里少有争执,今日为何发这么大脾气?“你可听到所为何事?”

        “唉,三小姐您回去就知道了!”

        阮斐,安阳将军府大公子,十三岁随其父上阵杀敌,多年来征战沙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被百姓称为大梁第一少将军,深受当今圣上宠信。

        他此次又是打了一场胜仗,班师回朝后受了皇帝赏赐,回到家却不见了一个妹妹。

        接风洗尘的家宴上,阮斐迟迟不见阮盈沐,便询问道:“父亲,三妹妹呢,今日怎的不见出来?”难不成是生病了?

        桌子上本谈笑风生的人都愣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无人说话,最后还是阮馨娇声道:“大哥你不知道吗?三姐姐嫁人了!”

        阮斐将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放下,“这么大的事情为何都不书信通知我?”

        老将军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前线打仗,正是关键时刻,为父不想让你分心。”

        阮斐克制了自己心中的不快,继续问道:“我走之前还未听说此事,如此仓促,三妹妹究竟嫁给了何人?”

        “圣上赐婚,你三妹如今已是豫王妃了。”

        “豫王?”阮斐的脸色骤然一变,一拳捶在桌子上,震得边缘的碗碟都摇摇欲坠,他咬牙质问道:“父亲,您怎么会允许这桩婚事!”

        老将军脸色也十分不好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将碗碟彻底震翻在地:“混账!你在跟谁叫板!圣上的旨意也是你我能轻易违抗的吗?”

        “您不能违抗至少应该先通知我!您明明知道……”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吞了回去,阮斐阴沉着脸道:“母亲,小妹,你们先回房去。”

        正厅只剩父子两人,阮斐低声压抑道:“您明明知道以豫王的身体是活不长久的,就算他最后能康复,也活不长久。您却这样直接把三妹推进火坑,您是不打算要这个女儿了吗?”

        “皇后娘娘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阮家不嫁一个女儿进豫王府她会善罢甘休吗?你在前线打仗,根本不知朝堂之上的阴谋诡谲。将军府树大招风,表面上皇上宠信于你,暗地里也早起了间隙之心,你三妹依照皇上的旨意嫁入豫王府,不仅能稳住皇后,也能暂且取信于皇上,至少看在豫王殿下的面子上,一时不会轻易对将军府动手。不是万不得已,你以为做父亲的就愿意自己的女儿找这么一个归宿?”

        阮斐一时无话,良久后闭了闭眼,又隐忍地问道:“那三妹的后半辈子呢?”

        老将军长长叹息了一声:“到时候我自会向皇上、皇后求情,再不济还有纯贵妃,总归能说的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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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承咳嗽不止,身子仍需静养,阮盈沐便独身一人回到将军府。没想到恰好碰见二姐姐阮温也回了府,她一进门就见着阮温和阮馨两姐妹不知正在说什么,咯咯娇笑个不停。

        “呦,这不是三妹妹回来了吗。哦不对,现在应该是豫王妃了!”阮温一见她,便阴阳怪气。

        阮盈沐无意与她们周旋,点头示意后便直截了当问道:“二姐姐,小妹,父亲可在家?”

        阮馨不回答她,反而问道:“咦,豫王殿下没有同你一起回来吗?”

        阮温用帕子掩着唇娇笑道:“小妹糊涂了,那豫王殿下平日里都不一定起得来身,哪里能陪你三姐姐回门呢?”说罢两人又咯咯笑了起来。

        青莲气得就要上前理论,阮盈沐手一抬制止了她,反而笑吟吟道:“是啊,殿下近来还在养病,连皇上都免了请安礼,自然是不能陪我一起回来。可廉王殿下身体倒是好得很,怎么也不陪二姐姐常回家来走走呢?”

        阮温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众所周知,廉王应算是大梁第一风流王爷,生平最大的爱好便是美人。在她嫁进廉王府前,便有了好几房小妾,近年来又断断续续纳了数十个姬妾,数数总共有十几个女人,个个如花似玉,是真真正正的妻妾成群。廉王日日夜夜在美人乡,能分给她这个正妻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

        她被阮盈沐戳中了软肋,又羞又恼,碍着身份也不好怎么样,气的脸都红了。

        阮馨却见不得亲姐姐受欺负,立马跺脚指着阮盈沐的鼻子骂道:“你神气什么?一个低贱的庶女不就嫁了个病秧子王爷,指不定哪天这病秧子就死……”

        “住嘴!”阮盈沐脸色一变,厉声呵斥打断了阮馨的话。她神色凛然,盯住阮馨的目光里也尽是冷意,周身的气势一时震得两姐妹都愣在了原地。

        片刻后,她冷声道:“阮馨,你再继续这样口无遮拦下去,迟早会害死你自己,也会害了将军府!”

        阮馨平日里被娇宠惯了,连父亲都很少对她发怒,哪里见过这样声色俱厉的呵斥,一时呆在了原地,半晌居然委屈得红了眼眶,揪着帕子像是要马上哭出来。

        而阮盈沐说罢便转身,冷着脸让身后的家丁将从豫王府带回来的几大箱礼品抬入正厅。豫王得知她要回将军府,虽未能亲自陪同,却也吩咐吴管事从库房里挑了不少好东西让她带回来,礼数上尽量做到周全。

        “三妹,你回来了。”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朗干净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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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盈沐微微一顿,片刻后转过身子来,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来:“大哥。”

        来人身材高大,俊朗英挺,尤其一双眼眸极其深邃。常年习武令他不甚畏惧寒冷,大冬天的也只身着一件长袍,正是大梁第一少将军阮斐。

        阮馨见了自家大哥更是委屈,像一只蝴蝶一样扑进了他怀里,撒娇地喊道:“大哥,阮盈沐她凶我,她居然敢骂我!”

        阮斐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沉声道“不准没大没小,知道吗?行了,大老远就听见你没说什么好话,你三姐姐训得对,你这脾气就该收着点,否则看你过几年怎么嫁的出去。”

        阮馨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一把推开阮斐尖叫道:“你就知道护着她,到底谁是你亲妹妹!”

        “阮馨。”阮斐皱眉,“不要随便乱发脾气。”

        小丫头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到底不敢跟大哥胡搅蛮缠,最后气呼呼地跑开了。阮温小心翼翼地看了阮斐一眼,等他点头开口道:“去吧”,这才追了上去。

        送走了娇蛮的小妹妹,阮斐转而对阮盈沐温和道:“馨儿自小就被宠坏了,你莫要与她计较。”

        阮盈沐宛然:“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的大哥,早就习惯了,她也只是有口无心。”

        “父亲上朝还未回来,你与我先随意走走吧。”

        两人清退了身边的侍从,沿着将军府后花园的小路行走。

        其实阮盈沐向来与他并不很亲近,至少未到阮馨那种可以随意扑进他怀里的程度。她不主动开口,阮斐只好率先打破沉默:“大哥这场仗一打就是三月余,连你的大喜之日都错过了,你可怪大哥?”

        阮盈沐垂眸,温柔道:“大哥所做之事是保家卫国,是一等一的大事,更是大梁百姓之福,妹妹这些事相比较就很微不足道了,又怎会怪大哥。”

        阮斐却不赞同:“终身大事,又怎么会是微不足道?”顿了顿,他又问道:“三妹,你同大哥说句实话,这桩婚事是你自己愿意的吗?”

        阮盈沐一愣,她在回将军府之前猜了一些大哥同父亲争执的原因,却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她的事。难道大哥竟一直不知道皇上赐婚之事吗?

        她犹豫了一瞬,虽说无论如何最后的结局必定是她嫁入豫王府,但当初主动提出来的确实也是她自己,因此也不能说她是不愿意的。

        就这一瞬的犹豫,阮斐便阻止了她的回答:“大哥知道了。”他的神色十分认真严肃:“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大哥再说什么也不能挽回了。但是下面大哥说的几句话你要记好。”

        阮盈沐停下了脚步,“好,你说。”

        “第一,在豫王府要照顾好自己。豫王府不同于将军府,没人护着你,你就多护着你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再像小时候那样倔了。”

        阮盈沐心里发笑,多年来她其实早就变得乖顺懂事,至少表面上如此,而大哥却依然深深记着那个跪在院子里的自己。那天夜里到最后,下起了雨,是大哥不顾父亲的威怒,强行抱起自己送回了房间。她心里其实一直对此存有感激,但也仅仅如此。如今却听本该由父亲在她出嫁之前嘱咐她的话语,由大哥嘴里说出来,居然有些令人感动。

        她这次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你放心吧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阮斐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在大哥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小孩子。”

        阮斐是武将,身上杀伐血气重的很,此刻做出这样小心的动作来,竟显得十分温柔。

        随后他的眼睛看向了别处,声音低了下来,“下面这番话,大哥本不该说,也不能说。但是,大哥必须要说。”

        阮盈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没关系,你说吧大哥。”

        阮斐喉头上下来回动了几下,声音干涩低沉:“不要给豫王留下子嗣。”

        阮盈沐登时就懵了,红唇微张,回过神来瞬间面色爆红,像是要冒出烟来。她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大……大哥……我……”我其实还未同豫王圆房,哪里来的子嗣啊!

        阮斐僵着脖子转过脸去,半晌,清了清喉咙道:“我知道你听了这话会不舒服,也会奇怪大哥今日为何如此越矩。但你要知道,大哥永远不会害你,等到时机成熟,大哥便会告诉你原因。”

        阮盈沐此时已尽力恢复了常态,她略一思索,猜测可能大哥是怕豫王若是撑不住了,她一介女子独身带着孩子未免太辛苦。她也不好直说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好软声答应:“我......我记住了大哥。”

        午膳时,阮馨使小性子不肯出来,其余人便一起用膳。父子俩人前一天有过争执,此时桌上气氛仍然有些紧张。老将军看了一眼乖巧的三女儿,打破了沉默:“豫王近来身子可好些?”

        “大婚后身子有所好转,但时好时坏,前两日又受了风寒,咳嗽得厉害,因而今日便未能与女儿一同回家。”

        “无妨,养病重要。日后皇上若是招你进宫,你可往纯贵妃宫里常常走动。”老将军的话点到为止,随后又问了她几句近况,阮盈沐一一回答。

        用过午膳后,阮盈沐准备回豫王府,阮斐这边却领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让她一起带回去:“紫鸢身手不错,在你身边照应你我放心。在豫王府凡事谨慎小心,若有困难必须与我尽快联系。”

        阮盈沐无奈,豫王府又非龙潭虎穴,虽说豫王是喜怒无常了些,可她并非没有自保能力。但拗不过阮斐的坚持,只好将紫鸢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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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道上,青莲撩开她那一边的车帘,不高兴地小声嘟囔:“小姐,大公子这什么意思啊,觉得我照顾不好您还是不信任我,怎地回府一趟还多塞了个人来呢?”

        阮盈沐噗嗤笑了一声,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不许嘀咕,大哥关心我,也是为我好,同你有什么干系?”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紫鸢身手不凡,你说她的坏话怕是已经让她听到了。”

        青莲连忙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悻悻地又放下了帘子。

      作者有话要说:  萧景承:合着今日就没本王什么事了?

      作者:豫王大名总共出现了一二三四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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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日,阮盈沐卯时便早早起身了。

        按照大楚的惯例,这一日大楚皇帝要在福宁宫举行祭灶神祈福大典,历年皇家贵族以及朝中重臣都必须要参加。

        自打萧景承搬进豫王府后,明文帝顾及他的身子,唯恐来回奔波寒疾更甚,因而每年也不做要求。今年萧景承却自己心血来潮,主动提出要参加祈福大典。因而作为王妃的阮盈沐也必须一同参与。

        阮盈沐起身后,在青莲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便提前去了正厢。萧景承倒是也醒了,但不知是身子不爽利还是心情不愉快,倚在床榻上半阖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动弹,旁边低头站了几个拿着衣冠的婢女,不知如何是好。

        阮盈沐轻声问守在门前的贺章:“殿下这是怎么了?”

        “回王妃,殿下应是昨夜未休息好。许嬷嬷这两天得了风寒,怕传染给殿下便不敢贴身伺候,现下殿下不发话也无人敢上前替殿下更衣,僵着有一会儿了。”

        豫王居然也这样使性子,她忍住笑意,福身请安:“殿下。”

        萧景承抬了眼皮子,眼眸深处像是突地撩起了一团火。阮盈沐今日系了一件火红的斗篷,只在帽檐处镶了一圈白兔绒毛,衬得她肤如凝脂,面若三月桃花,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又明亮又清澈。他的脑海里无端想起了大婚那日,她凤冠霞帔坐在他身边的样子。

        萧景承一开口,嗓子低低沉沉,略有些沙哑:“你倒是起的早,皇宫可没你想象中那么有趣。”

        这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阮盈沐上前一步,笑道:“说要去皇宫的可是殿下您自己。妾身服侍殿下更衣吧。”

        萧景承这才懒懒起身。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更衣的手法倒是娴熟了一些,不再像上次那要笨手笨脚。他心里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惋惜,不能再逗弄她见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了。

        披上玄色厚锦镶貂皮披风后,萧景承突然开口道:“传早膳。”

        阮盈沐惊讶地一抬眸:“祭灶神大典之前不应禁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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