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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眼睛一亮，明显是认识她的。
“乐小姐对吗？”
“对。”
“这边请。”前台笑着说：“我们顾律师说过，你来了的话直接去他办公室就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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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很自然啊，而且真人比镜头前好像更漂亮，为什么网上那么多人说她直播加了滤镜什么的啊？”
“对啊，而且身材好好哦，超有气质的感觉。”
“难怪顾律师从早上开始就有点不对，原来是乐柠要来啊。”
“怎么？”
另外几人转头看向他：“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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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敢相信。
“待会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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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恰好在打电话，看到她时候指了指：“等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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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势到旁边坐下，给周燃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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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燃大概是在忙，没能第一时间回复。
乐柠看了眼还在跟人打电话的顾维，深呼吸了下戳开阮秋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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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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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怎么，你是不是紧张了，没有我陪着，变成了小可怜哦，太可怜了，是不是想我了，要不要来给我探班啊。】
乐柠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你太自恋了。】
阮秋：【哪自恋了，顾学长要是有什么不对，你第一时间打我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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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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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挂了电话，拿着资料走了过来。
他坐在乐柠对面，低声道：“这是那些人资料，开庭会审的话可能需要当事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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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拿过那些资料看了眼，上面全是微博上的污秽字眼，简直不堪入目。
她快速浏览了一圈，低声道：“当然要。”
她说：“不正式一点，他们好像总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之前就发过律师函警告，但没有人当一回事。
现在的网络环境就是这么复杂，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的发言，随便说什么都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但他们从来不懂，有时候就那么几句话，就足以击垮一个人。
更何况――乐柠并不觉得上次席卷而来的整容，抱大腿风波，又是谣言来的。
背后没有操控的人，她不会相信会这样。
她要抓的，是背后的人。
她看向顾维：“我这边没什么问题，到时候需要我出面给我打电话就行。”
她顿了顿说：“也不需要这些人做什么，赔偿的话，到时候看着来，但一定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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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会工作，顾维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抬头看向她：“待会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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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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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似乎是没太听明白，愣了好一会才应了声：“这样啊。”
“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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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从大学时候认识她，到现在，还是头一回听说她有男朋友。
有那么瞬间，顾维不清楚是因为自己表现的不明显，还是她在用这种借口拒绝自己。
亦或者是，他行动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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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点了点头，语气里有点疑惑：“是吗。”
“嗯。”
乐柠起身，看向他：“谢谢顾学长帮忙，到时候有消息给我打电话吧，我先走了。”
顾维“嗯”了声：“好，我送你？”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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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看着她脸上的笑半晌，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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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了。
就刚刚那会，她甚至都有点担心顾维还会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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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刚想要打车，不远处有喇叭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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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上车后，乐柠转头看向周燃，伸手摸了下周燃的脸：“周队长，你不是很忙吗？”
周燃面无表情：“接你的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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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戳了戳周燃的脸，玩心大起：“说吧，是不是紧张我，怕我被人抢走啊？”
周燃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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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太闷骚了，除了在床上，咳咳……也不是这么说，除了在某些时候他会直白一点之外，其他时间无论是吃醋还是什么，都不吭声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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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说？”
“是不是。”
周燃抬起手，一把将她抓住，低声问：“你不怕我们出车祸？”
乐柠：“……”
看看，什么叫破坏氛围，这就是。
她无语地转向另一边：“你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这里？”
“查到的。”
周燃一板一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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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普通的律师，周燃自然没这么大反应，但他可没忽略乐柠口里的“顾学长”，又是一个学长。
周燃表示很不爽。
所以等队里没急事后，周燃开车查了下地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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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燃一顿，目光沉沉看着她：“抢不走。”
乐柠：“……哦。”
“万一呢。”
话音一落，她的脸被人捏了捏。
“没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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