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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胡乱要价的行为,毫不掩饰。
第六章 斗鬼
而且我也不是在开玩笑,就我爷那种随遇而安的性子,给别人办事儿有时候还得倒贴钱,都说阴阳先生这行当油水儿多,可我爷混了一辈子,也没混成个万元户。
想起爷爷那些遗愿,我突然觉得,就是再给这老爷子一辈子,他也完成不了。
抱着那本《周氏驱邪录》,我翻了一上午,把招魂的各种方式,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都一一牢记,下午的时候我就背上帆布兜子,来到了刘大胆儿家。
因为林大叔上午没来接林淼,这姑娘说下午可能也不会来了,非要跟着我一起去刘大胆儿家,看我招魂。
我其实并不想让她去,因为这回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把握,甚至已经做好了会出事的心理准备。
可这姑娘最后还是跟来了。
见我准时赴约,刘嫂非常高兴,刘大胆儿却依旧黑着张脸,似乎还在肉疼那三万块钱。
我把从《周氏驱邪录》上抄下来的一张清单,递给了刘嫂,说让他们尽快准备,天黑之前一定要凑齐这些东西。
根据《周氏驱邪录》的记载,招魂就是将游离在阴间之外的游魂野鬼,强行带到某个特定的地方。
而能达到这种效果的招魂方式有很多种,不过,对我这种新人小白来说,最保险的就是活祭招魂,虽然比较麻烦,但安全性较高。
刘嫂把那张清单递给刘大胆儿,让他赶紧去准备,刘大胆儿一看备齐这清单上的东西,还得不少钱,那脸色更难看了,不过这是在给他们办事儿,他也只能拿着清单走了。
等刘大胆儿走了,我问刘嫂知不知道在她身上留下鬼疮的是谁,最好是有生辰八字儿。
刘嫂却干笑了两声,说,"大兄弟,你可别闹,这事儿嫂嫂咋知道?"
刘嫂装傻,我看她不想说,估摸着这里边儿有人命,也就没追问,作为一个普通人,咱得有自知之明,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至于没有生辰八字,这招魂的后果,就得刘嫂自己负责了。
等刘大胆儿备齐东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在院儿里放了张桌子,把他买来那三荤三素摆到桌子上,又点了一根白蜡放在中间,就让刘嫂抱着一只大母鸡站到了祭桌前。
刘嫂一看还有她的事儿,就害怕了,问我这是要干啥,我说没有生辰八字儿,我得用她身上的鬼疮来招魂,不过让她别紧张,说这大母鸡能给她当替身挡一次灾。
说着,我用一根红绳,把大母鸡的脖子和刘嫂的脖子栓到了一块儿,又问了刘嫂的生辰八字儿,用朱砂画了道黄符,贴在了大母鸡身上。
刘嫂现在是骑虎难下,抱着个大母鸡搁那儿直哆嗦,两条腿抖喽得跟面条子似得。
我也没管她,把另一只大公鸡放到了林淼怀里,小声告诉她,一会儿不管谁有危险,就掐这大公鸡,让它叫。
林淼点点头,我这才站到祭桌前,拿出香炉,点了支香,走到林嫂后边儿,扒开了她裤腰。
刘大胆儿见我对他婆娘动手动脚的,问我,"你干啥!"
我没搭理他,刘嫂让他别吵吵,刘大胆儿就直接闭嘴了,这刘大胆儿突然变得这么听话,我估摸着也是因为现在的刘嫂很有钱,不然这两口子闹成那样儿,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和解的。
我手里的香是加了牛毛的上好沉香,这东西对阴魂有很大的吸引力,尤其是这牛毛,我从《周氏驱邪录》里了解到,牛是一种很特殊的生物,虽然它不能像狐狸啊,黄皮子啊,蛇那样修成道行,而且寿命只有二十年左右,但它是可以通阴的。
尤其是二十多年的老黄牛,这种牛毛造出来的沉香,劲儿大。
我把牛毛香凑近刘嫂的后腰,用手扇着,让飘出来的青烟往那鬼疮上扑。
扇了三下之后,我赶紧把牛毛香拿到祭桌上,插到了香炉里。
又让刘大胆儿在祭桌前,杀了只老母鸡。
那老母鸡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院子里,我看得心里都有些发毛,尤其是当那鸡血从鸡脖子里喷出来的时候,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吃鸡了。
老母鸡的喉咙被割开,血哗哗的往外流,却还没死,弹着翅膀和腿,惨叫声逐渐消失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儿。
我拿着爷爷的桃木剑,在祭桌后边儿很是紧张,林淼也是害怕的往我这边儿凑了凑。
很快,我就发现祭桌上那根牛毛香快速的燃烧了起来,几乎是眨眼之间就烧到底儿了。
它来了!
我抬眼,顺着牛毛香青烟所飘的方向看过去,却见这些烟气儿都扑到刘嫂面前,被这婆娘吸到了鼻孔里。
而地上,刘嫂那原本娇小的影子,也一下变得魁梧了起来。
刘大胆儿离刘嫂最近,眼瞅着刘嫂身后那影子变了形状,吓得一【创建和谐家园】就坐在了地上,瞪着一双眼珠子,嘴里哆哆嗦嗦的喊了出了一个名字,"吴…吴老坎儿!"
这名字我听着耳熟,这么一想,忽然记起,半年前把刘嫂拐跑的那个男人,好像就叫这名字。
这人不是大梁村的,那时候刘大胆儿杀猪挣了俩钱儿,就犯懒,雇了个壮汉来做工,自己当起了小老板,哪知道这壮汉在他家做了半年工,给他戴了半年的绿帽子。
也难怪这货一眼就认出了吴老坎儿的影子,这吴老坎儿的体型十分的壮硕,就是整个村里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壮的人。
当时刘大胆儿是觉得人壮,杀猪有劲儿,他哪知道人玩儿起婆娘来,也比他有劲儿。
不止把他婆娘拐跑了,听说俩人私奔的时候还卷了不少钱,可把刘大胆儿给坑够呛。
听刘大胆儿喊这名字,刘嫂就朝他看了一眼,但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呆滞,动作麻木,就连面条子一样的两条腿,也不抖喽了。
可见,这婆娘已经被鬼上身了。
这情况《周氏驱邪录》上可没记载,我只是用这鬼留在刘嫂身上的阴气,把它引了过来,可没想到它会直接上刘嫂的身。
按照我所看的那个招魂之法,这鬼应该被牛毛香引到祭桌这边才对。
见这事儿出了纰漏,我也没慌,而是强作镇定的用桃木剑一指被鬼魂上身的刘嫂,劝道,"你有何冤屈,可到阴间司状,何苦弥留人间,害人害己?"
刘嫂呆滞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半天才用一种粗犷的男声,口齿不清的冒出了仨字儿,"俺的娃……"
说完之后,被鬼魂上身的刘嫂突然就流起了眼泪,又说,"钱,钱,她抢了俺娃的钱,俺的娃没得饭吃,没得衣穿,也没得家……"
这鬼魂说着说着,情绪突然就变得激动了起来,话也不那么口齿不清了。
我一看这是要坏事,赶紧吓唬那鬼,说,"你这样害人,以后到了阴间可是要遭罪的,不如先回去,那孩子的事儿我跟他们说说,她要是……"
我话还没说完,刘嫂突然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这婆娘心肠坏得很,她死了,钱就是俺娃的了!"
吴老坎儿疯狂的喊叫着,就朝那院墙一头撞了过去。
刘嫂那手已经不再抱着那只老母鸡,这会儿老母鸡吊在刘嫂的脖子上,正在瞎扑腾,这种情况大概是起不到作用的。
我一看也着急了,赶紧往那边儿跑,可我离刘嫂很远,就在这婆娘脑袋快要撞到墙上的时候,刘大胆儿冲过去挡了一下。
刘嫂一脑袋撞在刘大胆儿身上,就弹回去,摔了个跟头。
然后我俩扑上去,就把刘嫂按地上了,这婆娘被鬼上身之后力气变得非常大,但她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就连挂在她脖子上那只老母鸡,也一个跟头倒在地上不动了。
第七章 妖手
我仔细一看,发现那老母鸡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已经被咬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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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呼一声,刘大胆儿赶紧上手,掰开刘嫂的嘴,我就把胳膊塞到了她嘴里,防止那鬼再让她咬舌头。
隔着老厚的棉袄,我这手腕被刘嫂咬的非常疼,就像让个大钳子给夹了似得。
刘嫂叼着我的手腕又是一阵挣扎,甚至不停的用后脑勺儿磕地面,可见这吴老坎儿的鬼魂对这婆娘是真的怨恨到了极点。
上了身的鬼该怎么整治,我也没研究,这会儿也是有点儿麻爪了,只能招呼林淼赶紧掐那大公鸡。
我抬头却见,林淼已经在抖喽掐弄那只大公鸡了,这姑娘急得满头是汗,看上去应该是已经抖喽了有一会儿了,可那大公鸡就跟死了似的,就是不叫唤。
看到这一幕,我这心里就是一凉,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儿。
又赶紧让林淼把朱砂递给我,拿了朱砂之后,我就用手指沾朱砂在林嫂脑门儿上画了一道符咒。
这符咒是我上午找出来,用来超度鬼魂的,可这鬼上了刘嫂的身之后,这种符咒好像已经不管用了,那鬼被朱砂一【创建和谐家园】,反而让刘嫂挣扎的更凶了。
瞬间,我就觉得自己手腕上那肉都快被刘嫂撕下来了,那棉袄的袖口边儿已经染上了血。
不过,这血蹭到刘嫂嘴里之后,这婆娘突然就不动了!
我顿时一愣,仔细一看,刘嫂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又恢复了那副怕死的怂样儿。
我把流血的手腕拿出来,就见这婆娘哭咧的,颤声问我俩,"这是咋了啊?"
刘大胆儿以为是我在刘嫂脑门儿上画的符咒起了作用,就把她刚才怎么发疯,又是怎么被符咒给治住的,说了一遍。
虽然我知道这和那个符咒没有半毛钱关系,吴老坎儿的魂魄很可能是被我的血驱走的,但我也没说出来。
刘嫂一听那鬼魂已经来过了,知道是吴老坎儿在闹事,也没有很惊讶,反而着急的扭过身子,跟我说,"大兄弟,你赶紧看看我【创建和谐家园】上那鬼疮还有不?"
刘大胆儿也很着急,上手扒了刘嫂的裤腰一看,乐道,"没了没了,【创建和谐家园】嫩的,那大手印子不见了。"
刘嫂一听,也乐啊,这俩人都高兴的不行。
我却不得不给他们泼一盆凉水,说这事儿我只能帮到这儿了,招魂这种事儿,同一个鬼魂,不能招第二次,这吴老坎儿心里有疙瘩,不愿意去往阴间,如果刘嫂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怕是还会被这鬼魂找上门。
听我这么一说,刘大胆儿不乐意了,说我收了钱,必须把这事儿解决了。
刘嫂却问我,"咋个弥补法儿?他想要啥?我都烧给他!"
"钱,他要钱,要自己的孩子衣食无忧。"我把吴老坎儿的意思转达给刘嫂,并劝她,"如果你舍不得让出财产,最好找到那个孩子,悉心抚养,他心里没了放不下的疙瘩,自然会去阴间,不再与你为难。"
虽然不清楚内情,但从整件事来看,吴老坎儿说的那个孩子,应该不是他跟刘嫂生的,不然哪个当娘的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罪,八成是跟前妻生的。
听我这么说,刘嫂那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不过斟酌再三,她还是说会去找那个孩子,带回来抚养。
我让她尽快办这事儿,免得出啥乱子,就回家了。
第二天刘大胆儿两口子就真的进城去找那孩子了。
不过,这天林大叔还是没来接林淼,这姑娘就这么在我家一待,住了两三天,刘大胆儿两口子都回来了,林大叔也没来接她。
我琢磨着去刘大胆儿家看看,瞅这事儿要是平了,就送林淼回家,这姑娘见她爸迟迟不来,也是有些担心家里是不是出了啥事儿。
可我找去刘大胆儿家一看,发现这俩人穿得光鲜亮丽,尤其是刘大胆儿戴着大金链子,穿着小皮鞋,也不像之前那么土气了,却没见着啥孩子。
于是我就问刘嫂,"嫂子,你们这是……没找着那孩子?"
刘嫂撩眼皮翻了我一眼,态度极其恶劣的问我,"啥孩子?俺不知道你说啥!"
我一听这话锋不对,立刻追问道,"你们把那孩子咋了?"
见我找真儿,刘大胆儿上来挡在我和刘嫂之间,骂道,"跟你有个几把毛的关系?姓周的,老子劝你识相点儿,该管的事儿你管,不该管的事儿,趁早儿装不知道!"
紧接着,刘嫂递给我一张纸条儿,打发道,"这是那三个存折的密码,以后咱就两清了,你赶紧走吧!"
我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数字,脸上是一阵发麻,隐约猜出那孩子怕是出事儿了。
可我再追问那孩子的下落,刘大胆儿直接拿了锄头往我身上砸,说我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弄死我。
大冬天的那老硬的锄头砸在身上,我强撑着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被刘大胆儿给赶了出来。
垂头丧气的回到家,林淼见我浑身是土,就过来给我拍打,问我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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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赶紧把我拽进屋,脱了我棉袄一看,我身上有好几处淤青,那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问我这是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