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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这逼说的不会是胡三爷吧?
这他娘都叫个啥事儿,那老畜生害死了我爷爷,杀了林大叔林大婶儿,我不但报不了仇,还他娘得替他还风流债?
这找上门的要是张姑娘那种小狐媚子也就算了,这他娘咋连蛇皮子也上门来讨债了,这老狐狸真是为了一根鸡儿,荤素不忌啊,你跨越物种了你知道不?
我瞅着这光溜溜的婆娘。都快哭出来了。
对付这种山精野怪,朱砂没黑狗血好使,可这会儿那大黑狗都老实了,这婆娘还管胡三爷叫小三儿,可见这年头道行得有多深。
估摸着我就弄了老帽儿的血,也还是治不住她。
可我要说我不是胡三爷,这蛇精没准儿就真把我血给吸干了。
我这儿还不知如何是好,那大金蛇倒是鼓鼓捣捣的一直没闲着,那手是划拉来划拉去,在我身上没完没了的划拉。还说,"你这皮子可好看,赶紧的,让老娘尝个鲜儿,弄得得劲儿了,就放过你。"
我瞅着眼前那俩大胸脯子,琢磨了一会儿,这婆娘要是真惦记胡三爷的血,刚才趁我睡着就把我吸干了,可见她只是想跟这老狐狸打情骂俏儿。重温旧情。
于是,我赶紧抬手就扶住了这婆娘的肩膀,唉声叹气的说,"别闹了,我已经遁入空门,决定以后都不近女色了。"
一听这话,那婆娘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起来,说,"你这又是闹得哪出儿?又搁这儿装雏儿,想骗老娘自个儿上?"
我耷拉着个脑袋摇了摇头,心里倒是多了几分把握。
瞅我真是没啥兴致,这婆娘果然也没强迫我,而是往后挪了挪,低头问我,"咋了啊?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
我还是摇头。
这婆娘就着急,问我到底是咋了。
于是我就把胡三爷急近女色,被小狐媚子掏了肉疙瘩,这肉疙瘩又被我吃了的事儿说了。
但是我说完这些又给它在后边儿补了点儿,说我肉身已毁,没有办法,所以才夺了这小子的肉身,勉强算是拿回了自个儿的宝贝疙瘩。
这过程曲折,但大部分都是事实,所以这蛇精倒没怀疑,反而摸着我的脑袋嘀咕,"我说,你咋还跟我似的,也换了个皮子呢……"
听她没怀疑,我赶紧添油加醋。摆出一副非常失落的样子,就跟这蛇精说,"我这皮子跟你的可不一样,可能这辈子都只能困在这身子上了,这小子体格可不行,我还想多活几年,就不能跟以前似的瞎搞了。"
"一次也不行吗?"这婆娘撩着双细长的丹凤眼,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似乎还是不想放弃。
我赶紧拽过旁边儿的大棉袄,就给她披上了。说,"你可别再诱惑我了,谁来我都能忍住,唯独你……跟它们不一样。"
是的,你们不一样。它们都是狐狸,你是只老蛇精啊姐姐,你得有自知之明。
我心里嘀咕着,还是装出了一副难以忍耐,却还要死活忍着的样子,为了让这婆娘相信,我迫不得已还给了她点儿反应。
好像是感觉这【创建和谐家园】下边儿突然硌了个东西,这婆娘那脸突然就红了,抬手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娇滴滴的说,"讨厌!不跟你玩儿了,老娘先去别处解解馋。"
说着,我就是眼前一花。
再一瞅,我这被窝上哪有啥婆娘,根本就是盘着一条金花大蛇,这蛇歪着个脑袋瞅瞅我,又瞅瞅窗口,似乎还舍不得走。
我赶紧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
似乎是怕我忍得难受,这大蛇,还是扭扭身子,从窗口钻了出去。
临走还拿那尾巴尖儿,在我这鼓鼓的被窝子上扫了一下儿,瞬间我就给它下蔫儿了。
等这金花大蛇走了,我瞅着被钻了个大窟窿的窗户纸,决定明儿就把这窗户换成玻璃的。
这后半宿,我就一直没睡,生怕那蛇精再找回来,赶紧下地拿了《周氏驱邪录》想翻翻跟这蛇精有关的事儿,但这书上对此是一点儿记载都没有。
我反倒是从其它的古籍上看到了一篇有关金花娘娘的记载。
当然,我说的这个金花娘娘。可不是送子娘娘,而是一条修成地仙儿的金花大蛇。
不过,那书上记载的内容很有限,只写着西周曾有一术士,助金花成仙。大蛇念其恩德,还报其子孙后代,福泽了一方土地。
记载中,这条金花大蛇,是身覆金鳞,头顶人面,身长十丈有余,可幻为美貌女子。
只是后来在宋时期,这金花大蛇似乎是被高人给盯上了,找了一群术士来对其围捕绞杀,随后大蛇销声匿迹,也不知是被绞杀了,还是逃入了深山。
这是一份手抄古籍,年头并不长,虽然不知道这事儿是从哪儿抄来的,但应该是宋朝时所记载的内容。
我也不知道刚才那蛇到底是不是书里说的金花娘娘,但从这书上对那金花娘娘的形容来看,出了长度上差了点儿,确实是很像。
于是我忍不住拿出周家的老黄历推算了一下,恍然发现。这西周距今已有三千年左右了……
这要真是那个金花娘娘,那它……难怪会叫胡三爷小三儿。
震惊这金花大蛇的道行之余,我这心头也是压了块大石头。
这要是被胡三爷找到这金花娘娘,把这事儿跟她一念叨,这婆娘再为了老狐狸那么姘头,来把我给收拾了?可咋办?
这大蛇可不是张姑娘那种狐媚子,似乎对胡三爷很有感情,或者说是对它的身体很痴迷。
虽然这会儿那老狐狸的肉身是毁了,可它有附到人身上的本事,万一找个漂亮小伙儿,也不耽误跟这金花大蛇来个一夜风流,就给它收买了啊。
我这心里犯嘀咕,可也想不出啥应对之法。
眼瞅着这天就亮了,李千五一早起来,也没发现我有啥不对劲儿。还在惦记着那金矿的事儿,嘀咕着说那甄老头儿和姓张的小子奔着牙儿山去,肯定是这金矿就在牙儿山。
不过他也没念叨着要去牙儿山挖金矿,而是着急把这些金疙瘩出手,一早吃了饭,就用那挎斗摩托拉着金疙瘩和大黑狗走了。
说是要去县城,把这些金疙瘩出手一卖,回来分我一半儿钱。
我现在命都悬着了,也没惦记那些钱,就没管他。
李千五跟这老帽儿一走。家里又清净了,小跛脚也一直没回来,我估摸着这老皮子是缺心眼儿的去跟姜山告状了。
可这都一天一宿了,咋也没个动静?
姜山不上门来找我说道这事儿,我反而不安了起来,越发觉得那甄老头儿说的都是真的。
再加上那金花大蛇的事儿,给我紧张的都有点儿神神叨叨的了。
下午的时候,这刘晓梅又找来了我家,说是想看看我【创建和谐家园】上的伤好了没有。
那我能让她看?
提喽着个心跟她说没事儿,让她赶紧回家,别总是老往我这儿跑,容易被人误会。
可这刘晓梅就是不走,在屋里翻翻捯捯的,摸摸这儿,戳戳那儿,没话找话说的,跟我问东问西的。
我见她不走,也不好硬往外赶,只能敷衍的回答着,直到刘晓梅从那针线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手帕,就说我,"小神棍,你年纪不大,花花肠子倒是不少,这又是哪个姑娘送你的?"
啥花花肠子,我啥时候花……
我不耐烦的瞅刘晓梅,就见她手里那小手帕有点儿眼熟,直到被她抖喽出那手帕上绣着的字儿,我顿时就是心头一紧,立刻过去一把抢了过来。
第五十三章 补身子
这是林淼给我的手帕,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姑娘对我怀着啥心思,回来随手塞在这针线盒子里也没当回事儿。
这会儿被刘晓梅给拎了出来,瞅着上边儿那个娟秀的'淼'字儿,我这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见我紧张兮兮的把手帕抢了过来,刘晓梅贼溜溜的瞅着我,问,"这谁送的?"
我这会儿心情不好,也不跟她客气了,把手绢儿塞进口袋。就说这跟她没关系,让她赶紧走。
"相好儿送的?"刘晓梅猜着问。
我这心窝子让她戳的老疼,瞅了她一眼,没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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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咋回事儿,我老觉得这个刘晓梅很奇怪,虽说还是跟小时候似的没心没肺的,老是冒傻气儿,但总觉得这丫头贼溜溜的好像没安啥好心。
也可能是让她那一剪子给我扎出啥心理阴影儿了。
反正我是不想跟她有啥牵扯了。
等刘晓梅走后,防着那金花大蛇再来。我就到村里的木匠家定了定这玻璃窗的事儿,这木匠说下次赶大集就给我弄玻璃来装上。
把这事儿说定了,我就回家了,哪知道,昨晚才被我骗走的金花大蛇,今晚又钻我家来了。
也就才八点多的时候,我就听外屋一阵门响。
这大门我都插上了,屋门却传来了敲门声,当时我就有点儿紧张,但还是壮着胆子去门缝儿瞅了瞅。
这一瞅。就见昨晚来找我那蛇精,端端正正的站在门外,手上挎着个小包袱,可身上还是没穿衣服。
"小三儿,快开门,瞅姐姐给你带啥来了。"
门外的蛇精似乎很高兴啊,美滋滋的说着,还朝门缝儿抛了个媚眼儿。
给我瞅的一激灵,心说这他娘也不行啊,就算我换上玻璃窗,这蛇精要是来敲门,我也不敢不开啊!
门外这婆娘,是金花大蛇使出的障眼法,这些成了精怪的动物或是靠气味儿,或是靠声音,总有办法让人产出一些幻觉,我瞅着那是个光溜溜的婆娘,这心里也明白,那其实就是一条蛇。
可这门我不敢不开,尤其是听她还管我喊小三儿,说明她还没识破我的谎话,在找到收拾这蛇精的办法之前,我得拖住她。
于是,我只能抬手打开了门,还得装出一副挺高兴的样子,问她,"今个儿咋又来了?"
这蛇精一步三扭的走进屋,就把手里那小包袱往炕上一放,打开包袱说,"姐姐来给你送点儿好东西。你快吃了,壮壮身子,说不定还能补上来!"
我不远不近的站在旁边儿一瞅,发现那蛇精的小包袱里,都是血淋淋的蛇胆,和一些新鲜的老山参。
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蛇精直接就叼了一个蛇胆,媚眼如丝的瞅着我,就把那朱红的小嘴唇儿递了过来。
虽说这【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婆娘是假的,可这蛇胆可是货真价实的。我是最见不得这种血淋淋的东西,顿时就是一阵恶心。
可更怕被这老蛇精识破我不是胡三爷,不止不能表现出一点儿恶心,还得乐呵的过去,把这蛇胆嘬过来。闭着眼就给整个儿吞下去了。
"多吃点儿,这都是大补的,咱身子弱没事儿,等姐姐给你补回来,咱小三儿照样可以万花丛中过昂。"蛇精赶紧把那小包袱往我这边儿推了推。
我心里苦巴巴的,可也只能千恩万谢的,在这老蛇精的注视下,把这些蛇胆和老山参都吃了。
等我吃完了,这蛇精就迫不及待的问我,说,"咋样儿?"
"没…没啥感觉……"我赶紧不拉了两下脑袋瓜子,总觉得这婆娘那双狭长的细眼儿盯着我,是想给我生吞活剥了。
"那咋能没啥感觉呢?"蛇精还挺纳闷儿的,嘀嘀咕咕的在我【创建和谐家园】上捏了两把,说,"你等着,姐姐再去山里给你弄点儿,可能得晚几天,别着急哈。"
说完这光溜的婆娘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不急啊,你最好再也别回来了。
我站在外屋门口儿,瞅着那个光溜的背影走到院门附近,突然就成了一条金花大蛇,然后无比熟练的从这出水口钻了出去,这心里忍不住默默流泪。
这天晚上我倒是想睡个踏实觉,可半夜就流起了鼻血,身上也燥得难受,我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光着膀子在院子里跑圈儿一直跑到了天亮。
这白天想补个觉,也还是燥得睡不着,等天刚黑的时候。这刘晓梅就又找来了,进屋就拽着我往外走。
我这会儿身上还烧得难受,不耐烦的问她干啥。
这丫头急赤白咧的拖着我往外走,说她家出事儿了,刚才往水缸里抽水的时候。抽上来好些红汤子,看着就跟血似的,她爸拿着个水瓢,还非要喝。
说她实在是拦不住了,也知道我是有真本事儿,说让我看在她姐的份儿上,也得帮帮她。
看她是真着急,我就挂上锁,跟她走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