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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耍流氓的事少爷是做了一次。但,男人耍流氓的结果,一般都是将女人变成了自己枕边人。可少爷却是截然不同,他是将自己沦为了女人的小厮。
都已听人差遣了,就是小厮没错吧。
秋烟站在原地,脸色变来变去,这时候若说苏言和萧瑾没一腿,打死她都不相信。
这边呆呆受伤,昏迷不醒。另一边,远远围观直到厮杀结束的冷平,提笔开始往京城写信。
将北荀太子暗杀萧三的最后结果如实写明之后,又不由的多加了一句:萧三身边苏姨娘,似非同寻常。此女来历属下已派人去查探,待有结果再向主子禀明。
信写好,冷平又看了一遍,最后视线定格在‘苏姨娘’三个字上。
苏?
这字眼,侯爷应该不会喜欢荣。因为看到这字,极有可能会让侯爷想起那短暂又不可言说的过往。所以……
冷平思量了一下,最后将苏字抹去,只留萧三姨娘几个字。
读一遍,确定没什么遗漏,派人将信送往京城。
信送走,冷平抬头往萧瑾的住处望了望,由此一次,萧三怕是不会在这里久留了。
而北荀太子这次失手,下次再想动萧三怕是更难了。
不过,这些暂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看坐山观斗的人而已。
京城
宁侯爷刚从外回来,侯府管家就急匆匆上前道,“侯爷您回来了。”
“嗯。”
“老夫人说您回来后,让您去她哪里一趟。”
闻言,宁侯爷眉头几不可见的动了动。要知道老夫人可是极少喊他过去的,就是有事儿,也是派人来说一声就算了,偶尔他主动过去,老夫人还一副颇为不耐,不喜看到他的样子。
今儿个怎么……?
“老夫人可有说是何事吗?”
管家摇头,“回侯爷,老夫人没说。”
宁侯爷听了不再多言,抬脚往主屋走去。
踏入主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长长的走廊,还有满院的招财树。
相比宁侯,宁老夫人更是一点不吝表现自己爱财的喜好。所以,什么奇花异草,什么牡丹海棠,她统统不爱,她就喜欢这四季常青的招财树。
而屋内,相比宁侯奢华,老夫人就是十足的华贵了。但凡入眼的,能看到的,能摸到的,除了贵,还是贵,那是一个比一个更贵。
但凡来过这屋的人,来时提着一口气,就怕弄坏了什么东西自己赔不起,走时松一口气,同时觉得眼睛泛疼,满屋子的不是金铸就是银造,再加上那四处摆放的翡翠,让人直怀疑,大宗皇帝是不是把大宗王朝的国库造在宁老夫人的屋子里了。
不过,堂堂侯府的老夫人将自己屋子布置的跟地主老财一样,也是不少人暗中讥讽的对象。只是明面上,没有一个人敢表露出来。
“老夫人,侯爷来了。”
正在数银子玩儿的宁老夫人听了,转头朝着门口望了望,看到那满身贵气,容貌绝佳的人,嘴巴撇了撇。
“孙儿见过祖母,给祖母请安。”宁脩对着眼前老夫人规矩见礼。
也只有在宁老夫人面前,宁脩才会这么规矩。
“少给我来这些虚的。”
听宁老夫人还是那不屑,不耐的口气,宁脩笑了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祖母今儿个怎么有心情传孙儿过来说话了?”
宁老夫人开门见山道,“那个曹碧锦,我不喜欢。你要是生了纳她,或娶她的心,记得提早跟我说,我会带着我的金屋搬出去,免得看到她,我心里不痛快。”
宁脩要娶谁,要纳谁,宁老夫人不拦着。但,愿不愿意与他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宁脩听了,笑笑道,“这一点祖母跟孙儿倒是不谋而合,对曹碧锦我也不喜欢。所以,不会纳她,也不会娶她。”
说这话,宁老夫人听了就会高兴吗?想多了!
“宁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浪荡子!”
“祖母不是说男儿成了亲就好了吗?您看,孙儿我年岁也不小了,这满京城的女儿家,您瞧着哪个合眼,也张罗着给孙儿将这亲事给定下来。这以后,我有媳妇儿看着,您不也就省心了吗?”宁脩似真似假道。
宁老夫人听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说到你的亲事,我心里倒是有一个相中的。”
“哦,不知是哪家闺女?”
宁老夫人:“就是那个强了你,至今还没被你找到的人。”
强了你!
这三个字出,屋内下人瞬时都退了出去,宁侯爷脸上的笑意也同时没了踪影。
第71章 关于强了内幕
那个强了你,至今还没被你找到的人!
一句话,本以为宁侯会脸皮挂不住拂袖而去。毕竟,在宁老夫人说出这话后,他脸色可是都不同了。
然,没曾想,不过瞬间,脸色就恢复如常。拿起手边茶水喝一口,抚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抬眸看着宁老夫人,微微一笑,又是一副温和优雅,孝子贤孙的好姿态。
“祖母,您老这就不厚道了,您这不是故意挑孙儿伤口吗?”
宁老夫人听着这话,再看宁侯这好心性的模样,轻哼一声:这厮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
“京城这么多女儿家你不选,偏相中一个强了孙儿的人,您这不是故意作孙儿吗?”
强了!
这两个字,宁侯倒是说的风轻云淡,似已完无所谓了。可心里,是否也是如此呢?
宁老夫人看着宁侯道,“如果我就是中意她呢?”
宁侯听了笑了笑,好脾气道,“若是祖母真中意她。那,孙儿一定把人找到,然后把她娶回来给你做孙媳妇儿。”
“是吗?”宁老夫人满是怀疑的看着宁脩。
宁侯嘴角挂着笑,好脾气道,“反正都被强了!强一次也是强,强一辈子也是强,都没差。”
宁老夫人:……
“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被嫌弃,宁侯一点不恼,笑笑离开了。
他这会儿也确实需要个凉快的地方,祛除一下心里的燥热。
宁侯离开,站在宁老夫人身边吴嬷嬷,轻声道,“老夫人,侯爷他刚才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宁老夫人喝一口水,道,“他一定是会把人找到的。不过,找到后不会把人娶了,肯定是会把人弄死。”
吴嬷嬷听了暗暗点头,这倒是宁侯会做的事。
“吴嬷嬷。”
“老奴在。”
“宁脩别的事咱不管。但,这件事你一定要让人给我盯紧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先宁脩一步把人找到。”宁老夫人低低缓缓道,“能让宁脩吃亏的人,可不能轻易就没了。”
天天祸害别人的人,有一天突然被【创建和谐家园】害了。如果是别家长辈,肯定十分恼火。可宁老夫人则不然,她是相当激动呀。
在她眼里,她这孙子就是欠教训,可惜她年岁大了,体力脑子都跟不上了,教导宁侯那是有心无力了。
现在有一人让宁脩吃了闷亏,这在宁老夫人眼里,那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人才呀!
出于惜才,也不能让宁脩轻易就把人弄死了。
也就是宁老夫人这种想法,致使宁侯现在也未把人找到。
都说家贼难防,在宁侯眼里,宁老夫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个贼。他找人,她干预,添乱,传递虚假情报,但凡能做的都做了。
那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挠,让宁侯不止一次怀疑,她这祖母是不是跟那愚蠢的【创建和谐家园】犯是一伙儿的。
吴嬷嬷听了,看宁老夫人对强了宁侯的人爱惜有加样子,轻声道,“老夫人,老奴最近从莫风口中得知,侯爷与苏小姐的事好像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难道还有别的内幕不成?”
吴嬷嬷点点头,低声道,“驸马府那边是想用手段搭上侯府,这点没错。但……”吴嬷嬷说着,往外瞅瞅,确定宁侯没折回来,才说道,“可驸马府那边指定的目标好似不是宁侯,而是大公子!”
大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宁脩的兄长,宁晔!
宁老夫人听言,神色不定,“不是宁脩,竟是宁晔?”
“是。”吴嬷嬷应,有些话没敢说。
驸马府那边应是觉得对侯爷下手太冒险,也很难成事。所以,才选大公子的吧。
因为大公子身体病弱,人性子也温和宽厚,好推到也好拿捏,苏小姐行事起来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那,那最后怎么成了宁脩了?”
吴嬷嬷徐徐道,“那一日是皇帝生辰,侯爷喝了点酒,好似是在出去醒酒时误触了机关,误打误撞的掉到了暗室,之后又吸入了暗室内早已焚燃的迷香,一时意识模糊,这才,这才失了身!”
说一个男人失了身,让吴嬷嬷感觉怪怪的。但,这就是事实,也只能这么说。
宁老夫人听了皱眉,“这也不对呀!就算宁脩什么都不知道。但苏言不是清醒的吗?她应该什么都知晓才对呀!既然知道不是宁晔,她怎么还下手了?难道……难道她心里也中意宁脩?所以,将积极将把人给强了?”
吴嬷嬷忙摇头,“不是的!苏小姐行事时,一直以为那是大公子,根本不知道是侯爷。”
“这怎么可能?她又不瞎,又不是没见过宁脩和宁晔,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吴嬷嬷道,“老夫人,那可是暗室,连点光都没有的。苏小姐她是个女儿家,又年幼,当时被逼迫着做那种事儿,她当时肯定心里都是哆嗦的,定然不敢点蜡烛,灯火通明的去做。所以,肯定连人都没看清,摸索着稀里糊涂的就做下了。”
宁老夫人听了,恍然,对呀!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这么厚脸皮的,敢在灯光下做任何事。苏言肯定是点蜡烛,没看清人。
“这么说来宁脩是平白失了身,平白被强了?”
“是……”
宁老夫人听了,感觉好笑,随着又问道,“那苏言呢?她事后跑什么?是被吓跑的吗?”
“这个,应该是。”
大概是完事后,偷偷点蜡烛看了一眼,最后发现躺在地上的不是大公子,而是邪性难测的宁侯。然后,就吓跑了。
“哈哈哈……”
吴嬷嬷思腹间,听宁老夫人突然笑了起来,“吴嬷嬷,我想宁脩在知道这事实真相的时候,肯定是先当火大吧!”
如果驸马府还有苏言,对宁脩下手,是处心积虑的想谋算他的人,借助他的势,那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遭人稀罕的。但事实呢?偏偏就不是!
先是驸马府畏惧于他,根本没选他。之后又是苏言,如果没强错人,那么她可能就顺着驸马府制定的计谋留下了。可一看强的竟是宁脩,人家毫不犹豫,毫不迟疑的跑了!
这说明什么?
说好听点是怕他,说难听点,那就是没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