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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个屁!”方狗扔下手里的剪子,对着田氏,横眉冷目道,“咋地?你还盼着有哪个瞎子地主能看上她不成?”
“他爹……”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苏言能被萧夫子瞧上,那是因为她模样好。男人找妾,那就是图个眼睛舒服,炕上得劲。可你瞅瞅咱那闺女长的,她是鼻子眼能跟苏言比?还是身段能跟苏言比?包括脾气,她都跟苏言比不了!哪个地主老财会看上她?”
“方狗,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有这么埋汰自家闺女的吗?”田氏火道。
方狗听了,把脸凑到田氏眼前,对着自己脸拍了拍,“方俏长相可是都随了我。现在,你仔细瞅瞅我这张脸,你自己个觉得有什么地方是招男人眼的吗?”
田氏看一眼,默默移开视线。
她确实是想太多了!虽然同是寡妇,可方俏同苏言还是不一样的。
看田氏那嫌弃的样子,方狗哼一声道,“所以,你别再给我乱生幺蛾子。等过完年,就赶紧让俏和贺良成亲,免得再生出什么岔子。”
田氏撇嘴,“你担心的也太多余了。现在贺良除了俏之外,还有哪个会嫁他?”
“蠢妇!你没听俏说贺良对苏言还没死心吗?你说,要是等到萧夫子把苏言睡够了,再把她给休了。那时候,你能保证贺良不会哭着喊着又要娶苏言?”
田氏听了,神色不定,“不会吧!”
“只要苏言依然俏没变丑,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方狗这话,很肤浅,但好像又很有道理。
方狗的话听的田氏心里直犯嘀咕:萧夫子应该没那么快就把苏言睡够吧?
不,他已经睡够了!
萧瑾躺在床上,看着在地上睡到半夜,突然爬起来,直接钻到他被窝里的女人,眉头直皱,“下去!”
“这寒冬腊月的,睡地上太冷了。”苏言缩在暖和和的被窝里,瞬时感觉舒服多了。
“冷就去让周广再给你拿一床被子。”
“不去!这大冬天的,大半夜的我跑来跑去冻着了怎么办?万一得了风寒,就你现在看我不顺眼的劲儿,肯定不会给我找大夫,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名正言顺的熬死我。所以,我还是保重自己身体要紧。”苏言说着,伸伸腿儿,看萧瑾一眼道,“再说了,我一姨娘,大半夜的往管家屋子里跑,成何体统!”
苏言说一通,萧瑾回她一句,“身为女人,你知不知道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萧瑾说完,看苏言对着他笑了,笑的又柔,又甜。
这甜腻的笑容落入眼中,萧瑾微微一愣,随着……
“啊……”
腰间一疼,伤口一痛,人被踹下床,落到了地上的棉被上。
隐匿在暗处的影卫,面皮一紧,抬脚刚欲上前,想到萧瑾的话,又默默的把脚给收了回来。
“苏言!”
身上的痛,让萧瑾脸色都变了。
这死女人,无论是脑子伤时,还是好时,下脚踹人的动作都那么让人遂不及防,干脆利索。
苏言看他疼,听他嚷,随他怒,侧躺在被窝里,托着下巴看着他,不动不言的欣赏着他的脸色。
挺到地上好大一会儿,萧瑾才缓过来,转头看向苏言。
苏言也静静看着他。
对视,少时,苏言对他柔柔一笑,伸手掀了掀自己被角,对着萧瑾温柔道,“官人如果觉得下面冷了,可以上来睡。”
萧瑾别过脸,闭上眼睛。
看萧瑾不屑一顾的样子,苏言笑笑,伸个懒腰,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良久,就在苏言已将进入梦乡时,感觉被角被拉开,一人带着浑身的凉意,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大半夜的爬上女人的床,夫子可知世上还有羞耻二字吗?”
“闭上你的嘴。”
“如果我不闭呢?”
苏言说完,本以为萧瑾又会骂人,或直接喊人进来把她给扔出去,结果……
“一两银子!”
闻言,苏言睁开眼睛,看向萧瑾,“什么意思?”
“一两银子买你闭嘴。”
苏言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看着萧瑾,眼神灼灼。
萧瑾闭上眼睛,以银子封嘴,这方法实在是太拙劣了。不过,萧瑾心里无声劝慰着自己,就当是花钱消灾了,一切等他身体好了再说。
未再听到苏言那恼人的声音,萧瑾本以为自己的方法凑效了。没曾想,没过一会儿,一只小手落在了他手臂上点了点,戳了戳,“官人,让我闭嘴是一两银子。那,让我手老实,您老准备出几两呀?”
“一两都没有!”
她可真会顺杆爬树,得寸进尺。
“真的一两都没有吗?”
“没有。”身为女人就算是再没脸没皮,也应该有个度。他就不信她敢把他摸光。
第63章 都是致命弱点
翌日
天刚蒙蒙亮,周广和呆呆就过来请安了。
这么早来请安,不是因为规矩,而是因为担心。
周广担心萧瑾,呆呆担心苏言。这一晚天上,大部分人都没睡好。
呆呆对萧瑾行过礼,看着苏言小声道,“娘,你怎么样?睡的好吗?”
呆呆问的含蓄,可屋内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担心受欺负。
昨天晚上是有一个人受了欺负,但那个人不是苏言。
“挺好的。”苏言说着,打哈欠。睡的挺好,就是没睡够。
看着苏言那睡的粉扑扑的小脸,再看眼底隐隐泛着黑青的萧瑾,周广抿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结果睡的担惊受怕的却是他家少爷,流氓竟是一女子,这简直是没天理。
“少爷,您还好吧?”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影卫大致都跟他说了。根据影卫的描述,周广此时看着萧瑾平静的面容,直想他昨天晚上是多么的柔弱无助。
身为堂堂男儿,被一个女人非礼到节节败退,那滋味儿应该很难言说。周广没被女人非礼过,所以也难以想象此刻萧瑾是什么心情。
萧瑾没回答周广的问题,只是看了苏言一眼,移开视线,对着周广,没什么表情道,“去拿十两银子给苏姨娘。”
呆呆听言,不明所以的看着萧瑾,为何突然拿银子给他娘亲?难道这么快他娘亲就被休了?
呆呆疑惑不定,但周广却是清楚的很,这可是守住清白的钱呐!如果不是这十两银子,他家少爷昨天差点就失身于这寡妇了。
想到昨天晚上重伤的萧瑾,不止要忍受伤痛,还要忍受被人非礼,周广心里堵的直提不上气。
让苏言进萧家,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多谢官人。”苏言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笑眯眯的接过周广递过来的银子直接揣到了怀里。
这银子也是她劳动得来的。如果不是怕萧瑾真给断气了,她挣的绝对不止十两。算了,来日方长!
看苏言那样子,萧瑾虽心里分外憋闷。但必须承认,因她,他也是开了眼界了。
原来这世上挣钱的门路竟然这么多。只要舍了脸皮,非礼男人也能赚到银子。
“苏姨娘,萧家可是不养闲人。现在,少夫人都在厨房忙活着做饭,你一个姨娘又什么资格在这里闲待着?”
看周广像是个恶婆婆一样,对着她恶声恶气就是一通训。苏言一点也不恼,“我这就去帮着少夫人做饭去。”说完,拉着呆呆走了出去。
“呆呆,昨天晚上夫子说想喝鸡汤。一会儿我杀鸡,你来帮忙拔毛好不?”
“好。”
“那赶紧逮鸡去吧!我们现在跟夫子是一家人了,我们要对他好些。”
听到苏言对呆呆说的话,周广看向萧瑾,“少爷您想喝鸡汤吗?”
他明明记得,少爷不太喜欢喝鸡汤的呀!
萧瑾吐出一口气,不是他想喝,是苏土匪想喝。他这是真的纳了个座山雕呀!
白天明目张胆的祸害他的财,晚上恬不知耻的祸害他的人。
照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一个疏忽大意,就真的人财两失,统统被人霸占了。
摇头,将脑子里那无稽的想法屏退,萧瑾看着周广,低沉道,“宁脩现在在哪儿?”
“回少爷,宁侯爷昨夜已启程回京!”
闻言,萧瑾微愣,满是意外,“他回京了?”
“是!”周广对着萧瑾如实禀报道,“据影卫所探,宁侯是听闻太子得了一绝色美人,所以日夜兼程赶回去跟太子抢美人去了。”
萧瑾:……
所以,追杀他,在宁脩眼里其实也不过算个屁事儿?还没他抢美人来的紧要?
萧瑾抬手按按额头,感觉扯的很。
宁脩在想什么,非正常人所能理解。
“不过,宁侯爷留了人下来,似要继续追踪少爷的行踪。”“少爷,看来,此地已不宜久待了。”
萧瑾点点头,没多言,“你下去忙吧,我想歇息一下。”
“是!老奴告退,少爷你好好歇着。”
歇息好了,精神头足了,夜里才不至于再被欺负。
想着,周广心里直替萧瑾憋屈。别人纳了姨娘都是夜夜欢,可到了少爷这里,却只有受气。
哎!
叹一口气,周广轻步走出去,走到院中,朝着厨房望了望,看秋烟在灶上炒菜,苏言在灶间烧火。两个女人一边做着饭,一边笑盈盈的说着话。
这么看,多么美好的妻妾和谐图呀!
只可惜,总归只是表面而已。对秋烟,周广了解,她可不是那大度善良的人。对苏言的进门,她心里绝不会如表面表现的那么欢喜。至于苏言……
看着烧着火,同秋烟说着话,笑盈盈地苏言。周广一时猜不透苏言对秋烟是什么感觉。但,苏言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果让她知道,之前王财求娶她都是秋烟在后面推动的。那,周广脑子里瞬时涌现的都是妻妾争斗的画面。
秋烟和苏言斗,两个人不知道谁会棋高一招?最好是两败俱伤都没个好,反正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带着这一个期盼,周广抬脚朝厨房走去。